“你先下去休息吧,晚上再过来。”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喻衡,一幅再无商量余地的表情。
阿碧还想再说什么,喻衡理了理衣衫,先行出门了。
是夜,阿碧并没有听话的去喻衡房里,喻衡在中厅宴客,听奴婢禀告阿碧已经先睡下后,眉头蹙了蹙,吩咐侍女道,让阿碧换套衣服过来。
“阿碧,爷今晚游戏输了,不如你给大家跳支舞吧。”
大厅灯火通明,坐在主位的喻衡手支着下巴,半撑在桌案上,五官立体,眉骨深邃,如墨的双眸直直望过来时,让人有种溺水般的窒息感。
阿碧微愣,过了一会儿才垂头道:奴婢不会跳舞。
不会跳舞说起谎来居然脸色都不曾变半点。喻衡似笑非笑,指桌边的一大壶酒道:“看到没,这是爷输了的惩罚,不然你帮我喝掉?”
本是吓唬她的话,谁知阿碧二话不说,将就倒在一旁的杯中喝了下去。
喻衡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想要阻拦时,阿碧已经将大半壶酒都喝下肚子了。
主人家再无心情,宴会很快便散了。
阿碧昏昏沉沉,恍惚中也不知谁扶着自己回了房间,一杯醒酒茶后才稍微清醒了些,看清是喻衡搂着她。
灯火下阿碧雪白的面颊泛出微红,嘴唇微微张着,不用触碰都能想象到那细腻柔软的感觉;她好像完全没弄清情况,眼怔忪而又水光粼粼,那一瞬间简直动人心魄,几乎能让人活活溺死在里面。
喻衡喉咙发紧,下意识撇开目光,没好气的开口道:“不就是跳支舞吗,宁可喝酒也不给爷面子?”
本是揶揄的话,不料阿碧呆呆地眨了眨眼睛,语调含糊开口道:“怕……”
“怕什么?”喻衡莫名妙。
阿碧没有回答,突然伸手攀住喻衡结实的胳膊,然后在他怀里翻了个身。
喻衡:“……”
夏日的衣衫本就轻薄,隔了一层喻衡都能感到掌中肌肤的柔软光洁,她喝醉之后体温也不曾升高,皮肉都凉凉的,滑滑的。喻衡的手不觉收紧,恨不得用她体温舒慰自己的浑身炙热。
“阿碧,当初为什么要帮我?”
这个问题,他问过许多次,但阿碧从来没有回答,如今醉了也一样沉默。她大片皮肤就这么紧紧贴在一起磨蹭,蹭得他火气直往下涌。
撩人的本事倒是不小,明明是个不解风情的主
喻衡心头暗笑,阿碧却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微红的脸颊上蹭,像猫一样眯起眼睛很舒服的样子。
喻衡看着他,全身上下的火几乎要把意志力烧尽,下身一阵阵硬得发疼,开口时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听不出来:“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
“公子。”
“哪位公子?我没有名字吗?”
“公——”
“叫我名字!”
“喻衡。”阿碧终于开了口。
喻衡刹那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但阿碧睁着眼直直望着她,语调婉转地又唤了一声:“喻衡。”
夜色如迷雾般笼罩了这封闭的厢房,烛火映在阿碧脸颊、侧颈、以至于幽深的锁骨和肩窝,每一寸裸露出的皮肤似乎都泛着暧昧勾人的光泽。
yuwng如渐长的洪水,淹没过他最后一丝理智。
喻衡俯身死死盯着阿碧智恍惚的脸,chun粗重火热、难以自制,半晌终于对着那微微张开的唇亲吻了下去。
那当然不是喻衡第一次亲吻,但却是第一次产生触电般战栗和刺激的感觉。
他不知不觉就加深了这个吻,在阿碧柔软的口腔中攻城略地、来回扫荡,火热的唇舌如同就此融化在一起,连牙齿和上颚都被无情地舔舐和侵略。
好香,好软,那微凉的温度让人好似上瘾般怎么都要不够。
喻衡堵着阿碧的嘴唇,跨坐到他身上,继而三下五除二把衣衫给解了。
阿碧依旧昏沉,她无意思地缩了一下身子,烛光下那白皙软滑的皮肉和凹凸有致优美的身体线条就像带着勾人的光泽一般,让喻衡急促呼吸着,简直硬得要爆炸了。
他其实不屑对女人做这种事,毕竟阿碧意识不清,很难说她自己愿意不愿意。
但管他呢?
——她肯定喜欢我,喻衡反复想。他肯定一直非常喜欢我,要不然当初为什么冒着危险帮他,要不然这些年为何尽心尽力侍奉他,要不然为什么刚才口口声声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