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抽插捣出淫靡的汁液,被紧紧的感觉,让弘寂舒爽的几乎要狂吼。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样一种功夫,只是在欲望本能的驱使下,狂野的进攻冲刺。
肿胀的欲望抵住女子湿淋淋的入口,用力地进出。痛感渐渐消失,酥麻且被充实的欢愉感逐渐从交合之处涌现,由下腹往上窜升……
这是芙蓉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她的血液沸腾起来,开始回应他的摩擦,双腿勾上他的腰肢,湿热紧窒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硕大,不知疲倦地吞吐着。
“啊~啊~~啊~~~”
短促的呻吟、婉转的音调,伴随着律动的声音不住回旋在房间里。
这夜,弘寂不觉疲惫地享受这闻所未闻的‘功夫’所带来的酣畅,最终在芙蓉近乎哭泣的哀求身中释放了自己。
第二日醒来,弘寂发现自己竟靠着桌子睡着了,昨日那副画像还摊在旁边,弘寂恍惚的想起昨日那怪异的梦境,只觉身子有种说不出的躁动。
这到底是种怎样怪的功夫了?
白日,弘寂问了师兄。
师兄一脸猥琐的看着他,“小师弟,你长大了。”
弘寂莫名其妙,拉着他询问具体的情况,师兄‘会心’一笑,拉他到一旁耐心地给他‘答疑解惑’,知道身后传来师父一声暴怒地呵斥“孽障!”
那日弘寂被罚挑了三十桶水,也因此明白了,那并不是什么功夫,而是男女间的情事,而他梦中所到的地方,也不是什么练功的地方,而是传说中的青楼。
万恶淫为首,他身为佛门弟子,居然因为一幅画而做起了春梦?
弘寂万分羞愧,因此再也不敢打开那幅画,然而三日后,在收拾书房时,那幅画确不知是被谁打开了,还被挂到了墙上。
这画不妥,不能挂。
看到画在墙上,弘寂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将其收起了,可明明只有两步远的距离,弘寂踏过去却感觉一个踉跄,稳住身子回过来,依旧是书房,却不是寺庙那间。
这……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自己又到了上次的地方。
可这书房装饰清雅,窗外景色清幽,怎么看都不像是上次去过的靡靡之地。
“夫人,你的画画的真好。”
外间传来丫头的声音,弘寂抬眼望去,外间还有一主一仆,主子坐在桌案前安静的绘画,如墨的黑发盘成现下最时兴的少妇髻,两腮润色的胭脂,往下光滑的脖颈都看得弘寂喉头发干。
“小竹,你帮我把这幅画拿去裱起来,等新夫人过门,就送给她做贺礼。”
少妇模样的女子收了笔,抬起头的瞬间,弘寂这才认出来,那便是那日青楼同她亲热的女子。
喉头似乎越发干了,身子也躁动的厉害,弘寂暗骂自己太堕落,连忙念起清心咒,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另一个问题——不过几日光景,这女子怎么就已经嫁人了?
难道因为做梦就毫无逻辑可言?
“谁在屋子里面?”
弘寂发愣的瞬间,外面的人已经发现了里面的弘寂,她移步朝着里间走来,见到他,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许久后才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道:“你…你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