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七夕福利,本福错误地预估了自己的手速,所以,今天依然过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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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人间的七夕,每年牛郎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她与师父却已经三年未见了。他闭关了。
她挤在熙攘的人群中,吹落小姐罗帕,掀开美男面具,成就数段姻缘后功成身退。
短暂的快乐后是更大的失落,师父在就好了。
还是回去陪他好了,见不到人,离他近些也好。
正凝掐诀,天边忽而降下一道星桥,从虚无直至脚下,她忙后退一步,四下张望,难道她挡了牛郎织女的路?
热闹的街市变成恍惚,如海市蜃楼虚幻缥缈,眼前星河却越发璀璨。
“瑶瑶……”清冷的男声自天边传来。
是师父!
一身白衣的俊美只在星桥彼端唤她,她踏着星辰而去,落入他怀中。“师父,我好想你。”
身体腾空,被他抱起,脚下是灯火辉煌,星光灿烂,眼前是他冰雪容颜,刻骨柔情。
“师父已练得仙身?”她觉得师父越发好看了,只一眼就能将人魂勾了去,连看惯的她眼下也不禁心驰荡,魂思不属。
“嗯。”他似有心事,眉头微拢。
她伸手给他抚平,“师父不高兴?”
眼前场景迅速变幻,人间烟火覆上雾霭茫茫,山岚孤月,四下一片静谧。
“莫晔!你是不是男人!”一声娇叱惊起几声乌啼。
“师叔,请自重……”男人向来沉稳的声音拔高了几分,霁瑶还是立刻听出是掌门。
“你当年在这跟我表白心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接着是男人的闷哼与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个……她抱着师父的脖子把头埋进去,他们是不是得回避一下。
谁知师父反而往前走去,轻咳一声。
霁瑶抬头,对上惊讶的姨奶奶和被姨奶奶压在身下的掌门。
掌门如释重负,挣脱一时分的天潼长老,起身正容,“正宸,你出关啦。”
“嗯。”师父淡淡应答,然后四人相顾无言。
“哗——哗——”两声乌啼,天潼轻笑出声,“好好……”她站起身面对掌门:“莫晔,你就不是个男人!”飞身而去。
掌门苦笑,看看他俩,“你们……”欲言又止,扔来一只瓷壶,“她准备的,你们好好过节。”说完便消失在原地。
所以,师父是掌门搬来的救兵,难怪他这么不高兴。
鼻尖飘来一缕酒香,她鼻子动了动,“师父,掌门给的什……么呀?”话未说完,两人身上衣物俱已消失不见,他抱着她沉入雾蒙蒙的泉池中,清冷声音道:“醉梦吟。”
壶中物不过洒了几滴,酒香弥漫整个泉池,熏人欲醉,她软了身子,任修长的手指在身上游走,“瑶瑶饿了吗?”
“嗯,想要师父……”
他吐息清润,玉白面容月下如霜雪,清冷气质雾中胜真仙,唯有眼底的情欲宛若业火,焰腾腾,毁天灭地。
炙热火杵没入润泽泉眼,激起水花无数,仙子高声吟唱,声音宛转如莺啼,“师父……”
“在学校要叫老师。”耳边有人轻轻道。
师父一定又醉了。
场景忽而转换,夜色散尽,她置身阳光明媚的教室,眼前全是埋头做题的同学,这里是?
“呜……”埋在身体里的肉根重重顶入,强烈的刺激激得她站立不住,浑身痉挛,“不要……”这里是教室,会被看到!
“宝贝,放松,你咬得好紧。”他几乎贴在她耳边,两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抵着讲桌律动。
“老师……不可以……”
大手伸进轻薄的校服衬衣里握住丰满的乳肉揉捏,没有内衣保护的乳头高高挺起,隔着衣料依旧清晰,“没关系,他们看不到的。”
“不行……”
少女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一条大腿被拉起搭上讲桌,粉嫩的蜜穴张得更开,他进得更深,“你看,你是喜欢的,腿张开,让他们都看看我的骚宝贝小穴有多漂亮?”
“不要不要!”她开始剧烈挣扎,男人动作越发凶狠,声音却极其温柔,“不怕,宝贝的骚穴只给哥哥看,只给哥哥肏是不是?”
交合处的淫水顺着大腿淌落,脚尖绷直,渐渐离开地面,“不要……不要他们看……”
“好。”她被男人提起按在黑板上,以身体将她覆盖严实继续肏,“这样他们就看不见了。”
乳肉挤着黑板摩擦,刺痛伴着快感一波波麻痹经,小穴夹得更紧,肉棒进出裹着媚肉拉拉扯扯。
“要尿了……”子宫震颤,男人抽出肉棒,托起两条细腿抱高,清亮喷泉哗啦啦向黑板上喷洒,瞬间模糊了白色的粉笔字。
不等她歇口气,场景再次转换。
阴暗的牢房中,对面椅子上绑着一个身穿军服的健硕男人,衣襟大敞,袒露的胸口大大小小的伤口渗着血珠,黑色绳结嵌进皮肉里,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女人舔唇,卷起皮鞭抬起他的下巴。
满脸的胡须遮住了男人的五官,唯有一双漆黑的眼亮得惊人!
“你究竟是谁?”
男人啐了一口,牙里也沾了血,“老子说了,就是个小兵,你们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受了三天的酷刑还能如此硬气,小兵?他自己都不信吧?
皮鞭沿着男人硬挺的脸滑入衣襟,刺入伤口,刮蹭下一层皮肉继续向下,抵在裤裆,“嘴挺硬,不知道这里……”她缓缓靠近,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是不是一样硬呢?”
粗壮的脖颈青筋鼓出,他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硬得很,不过,它只是对老子媳妇硬,对人人可操的婊子硬不起来!”
女人也不生气,红唇勾起,笑得更加妩媚,“是吗?那我可要试试了。”
女人以唇代手,莹白贝齿咬着拉链头下滑,男人被抓来几日未曾洗漱,浓重的汗味混着碱味窜入鼻尖,她贴着棉质内裤着迷地吸嗅,手伸进腿间开始自慰。
男人瞪眼,妈的,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骇人的大鸡巴直挺挺立起,叫嚣着要出窝。
女人抬眼,妖艳的小脸蹭着抖动的肉棒,“这不是硬了吗?”
阎琨呼哧呼哧喘着气,眼要瞪出眶,“硬了也别想老子肏你!”
“呵呵……”女人笑得花枝乱颤,摇曳着细腰肥臀取回一把剪刀,锐利的尖头对着已经露头的大钢炮,“要不要考虑一下重新回答我?”
阎琨喉头滚动,“不肏就是不肏,老子只肏自己媳妇,老子兄弟只认老子媳妇!”
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夹着粗黑的肉棒摩挲,留恋不舍,“那真是可惜了……”
剪刀张开,锋利刀刃贴合着柔软的包皮缓缓滑动,金属冰凉的触感激得他全身肌肉紧绷,硬的发疼。
“咔嚓”,阎琨眼睛紧闭,呼吸骤停,剪刀合拢,女人的娇笑重新响起。
他睁眼,一撮浓密的阴毛被她撵在指尖,悄然落下……
“你这个女人!”阎琨气急,咬牙用只有俩人听到的声音低吼:“我他妈错了还不行吗?再他妈去哪不带你老子烂鸡鸡,你别折腾老子了,都他妈吓出毛病了!”
天知道这女人怎么混进了特务机关,还他妈能审讯他,简直牛逼大发了。
女人嗤笑,当着他的面将剪刀对准了自己下身,卡擦剪开贴身的军裤,露出水光淋漓的骚穴,长腿一张,跨上他的大腿,穴口对着龟头,“你错了,不是你肏我,是我肏你……”
话音一落,大鸡巴被吞得干干净净,只余一个鸟窝两个鸟蛋。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霁瑶浮浮沉沉,快感愈发强烈,忍不住呻吟出声:“砚倾,对不起……”
迷糊的视线渐渐清晰,眼前是颗光洁的脑袋,烫着六粒戒疤,自她腿间抬起,俊朗眉目如夜空最灿烂的星辰,殷红嘴唇勾起,“太妃娘娘没有对不起贫僧,是贫僧罪有应得。”
“不……”她挣扎欲起,强烈的快感逼得她软倒回去,气喘吁吁,“是我的错……”
“呵,既如此,太妃娘娘便好好补偿贫僧吧。”
修长手指挤进湿滑蜜穴,指节微曲,勾出一颗墨色佛珠,珠子拇指大小,沾染淫水,更显润泽剔透。
这还没完,手指继续外拉,又两粒墨珠挤出头,嫣红媚肉紧紧附着,被扯出体外,女人身体震颤,无助哭诉:“砚倾,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们不能这样……”
“娘娘,贫僧是要渡你,你既是放不下,贫僧便教你放下。”
墨玉手串取出,女人思恍惚,穴中淫水兀自流淌。
僧人端坐,法袍一丝不乱,取下脖颈长串的菩提子,“娘娘该试试这个,直视内心亦是修行的基本功。
天空忽而下起下雨,丛林中尽是草木的潮湿味道,她深一脚浅一脚疾速奔跑,仿佛在躲避洪水猛兽。
“飒——”劲风卷起树叶的沙沙作响,它来了!她害怕极了,一个踉跄,脚下不稳扑倒在地。
“你想去哪?”潮湿阴冷的声音跗骨之蛆渗入脊髓,她牙齿咯咯打颤,喉咙干涩,发不出丁点声音。
那东西已经贴了上来,尖利的犬齿咬进她细腻的脖颈皮肉,腥甜血气弥漫开来,它愉悦地舔舐,“别想再逃,签了血契,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
身体被贯穿,布满倒刺的长鞭抽插捣弄,射出的白精将肚子撑起一个圆球!
“不要!”她失声尖叫,猛然惊醒。
“瑶瑶。”
对上这张寒玉般清冷的脸,她忍不住委屈痛哭:“我不要穿了!”
师父摩挲着她不着寸缕的脊背,认真道:“不穿。”
“也不要做爱了!”
师父低头看向还紧紧吸着他的小穴,选择了沉默。
作者有话说:
这篇文不会一直写,设定的是十个故事,后两个出场的一个是淫僧,一个是少女与大妖怪里的大妖怪,提前介绍大家认识一下,混个脸熟。
我觉得你们必须表扬一下我,我是真的很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