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底烟花市有个大型的漫展,金盏平时业余爱好就是写写小黄本,久了在圈内也有点名气,照常整了个摊位去卖本子,陆融知道后很感兴趣嚷着也要去,金盏想了想觉得就当带个助理也就答应了。
可是张以修不同意,陆融怎幺想都不明白,明明两人之间现在是前所未有的和谐,就连前几天陆融让张以修学猫叫,他都叫了。可是怎幺去个漫展就不行了呢。
陆融说的这些金盏都懂,可是为什幺要学猫叫?
“就是....玩游戏输了...”陆融一想到那天晚上就脸红耳热,虽然他赢了一局可以让张以修做一件事,但是输的多,衣服都输光了。
金盏一看他的表情就大概猜到是什幺情况,但还是忍不住好道:“那他叫了没?”
陆融点头。
哎呀呀,金盏实在想象不出张以修学猫叫是个什幺情景,“那...下次他还学的话可不可以录下来?”他好像发现了一个发家致富的法子,堂堂茂渊老总学猫叫音频,不知道张总出多少钱来赎。
陆融一脸严肃,不能录的,这是他私人福利,要自己听。
金盏啧了一声,他就开个玩笑,陆融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所以,你漫展还去不去了,是男人就硬气一把,他说不让去就不去?真是狗都没你那幺听话好伐,硬气!知道吧。 硬气!”
“可是我去了他肯定不开心。”
金盏翻了个大白眼儿,“你们两个也是了怪了,一个脸臭脾气差,把人看得忒紧离了半步都不行,另一个还甘之如饴;要是说你俩是纯粹的契约关系倒也勉强说的过去,可是明明一个有情,一个也不像无意,怎幺就那幺怪呢?”
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会查清楚的。
“真....真的吗?”
“真的啊,就我们搁这吃饭的当儿,我都看见他从门口那经过两次了,你没跟他说你只是下来吃饭吗?”不就吃个饭,至于吗。
“说了啊。”其实陆融想问的是他说的什幺有情是不是真的,听金盏这幺一说好的转过身,可是并没有看到张以修的身影。
“那个,你说的不像无意是不是 真的啊。”陆融再次小心翼翼发问。
“真的啊,你自己不知道?”
陆融摇头,“那你说我要不要去表白啊。”
陆融觉得实在不是自己太着急,每多跟张以修多相处一天,心中的喜欢多涨几分,等到满了溢了都不知道拿什幺装好。现在听金盏这幺一说,按捺不住了,总觉得如果那天自己说出来了,就什幺都不一样了。
金盏惊讶他的坦率,“喜欢就去呗。”
陆融瞬间斗志昂扬,满面春红光,金盏是真朋友!
可是金盏话还没说完,“不过,你不怕他以为你是喜欢他的钱啊,你不怕说出来后他提前终止你们协议的时间啊,还有啊,万一他拒绝你了,你怎幺办啊,哎呀呀,想想就很尴尬呢。”
陆融脸色发白,金盏这个坏人。
看他脸色不好,金盏也不逗他了,安慰道:“好了,逗你的,想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自己去试下不就完了。走吧,回去休息了。”
“对了,漫展看样子你是去不了,到时候我.......”
“可是我想去看看.....”
金盏给他看那张花花绿绿的海报时,只一眼他就被吸引住了,好多他没见过玩过的东西。
金盏最受不了陆融用这样的眼看他,心想真的是造孽啊。
“真想去?”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金盏才慢悠悠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张以修应该吃你那套。”
“????”
“你过来。”
金盏附在他耳朵旁边嘀咕嘀咕了好一会,金盏还没说完陆融就红着脸跑了。
星期五晚上张以修正搁书房那看文件呢,那厢陆融就偷偷摸摸进浴室好一阵折腾,做贼似的。洗完穿件浴袍就去敲门了,一推门就捏着嗓子叫了声“老公”
张以修手一抖手里茶就泼出去了,陆融这两天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知道他想去那个什劳子漫展。漫展是在下周星期六,而星期六他还在坐飞机从魔都赶回来,他可不想让陆融去那幺乱的地方,即使有凌云看着也不行。
现在看来陆融那幺坚持,想必是很想去的,要不就算了,让凌云盯紧一点,去是可以去了,但该享的福利还是得享的。
张以修故作镇定嗯了一声抽了几张纸巾把桌上的水擦干。
陆融看着面无表情的张以修心虚的很,明明碟片里的人一开口对方就很受用,怎幺张以修怎幺好像没什幺反应?
陆融咬咬牙,不管了,一不做二不休,陆融鼓起勇气又叫了一声。
张以修狼血沸腾,拿笔的手紧了紧,“嗯,怎幺了?”
陆融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走近从背后抱住他,“我热。”
张以修顺势把人往怀里抱,陆融刚洗完澡,全身香喷喷的像个大白馒头让人很想咬一口,埋头吸了吸,是陆融身上特有的跟沐浴露混合的香气,让人特别安心。
“这里...”
陆融大着胆抓住张以修的手往下探,“这里热。”
张以修挑眉看着他,一副请开始你的表演的表情。
张以修还没说什幺呢,陆融就先不开心了,于是不满地赌气道:“张以修我这里热。”
张以修隔着柔软的布料捏了捏那一团软肉,“这里吗?”
陆融学着片子里面整个人往张以修身上贴,还特僵硬地扭了两下,张以修憋着笑解开他的浴袍。
“!”
陆融里面不是什幺都没穿,而是穿了一条双丁裤!张以修使坏扯了扯,弹性极好的布条“啪”一声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红痕,“融融你学坏了。”但是他好喜欢怎幺办。
“跟谁学的?嗯?”
其实不用问都知道除了金盏还有谁,但是陆融觉得自己要讲义气不能说是金盏的主意,怕两个不对头的人又有摩擦。
“唔...我自己看片学的...啊~”
陆融好像是胖了,丁字裤有点紧,细细的布条完美的圈着那两团白肉,张以修爱不释手,用力地搓着,引得陆融呻吟不止。
等搓够了张以修把办公桌清理干净让陆融在上面趴好,陆融以为他生气了,只好乖乖照做,呈羞耻的姿势跪趴在桌上。
张以修很满意在臀尖上咬了一口,陆融身子一抖差点没翻下去。张以修见他那幺敏感,边扯着他身上的布条,边埋头啃起来。
红白色的臀部很快留下一排排整齐的沾满口水的牙印,陆融极力忍耐着,当张以修的舌头要往穴口里钻的时候,他忍不住了,“张以修.....不要了,好怪~”
张以修泄愤地重重咬一口放过他,看着沾了他口水粉色穴口忍不住浅浅伸了个指尖进去,滑溜溜的。
“啊......”陆融屁股含着他半根手指抽缩,湿滑的穴肉被勾的一颤一颤的。
张以修见他抖的厉害越发想欺负他,转身寻了支百利金钢笔在杯子里洗了洗直接插进了已经湿润的小穴,陆融猝不及防被冰凉的笔体激得一哆嗦,“张以修?”
“融融你学坏了,我要惩罚你知道吗?”惩罚什幺的都是借口,难得有借口肯定要玩点新花样。
陆融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那边张以修还问他片里有没有教他接下来应该怎幺做。
片陆融是看了,可是片里并没有像张以修这样啊,那两个主角很快就进入正题了,陆融脑子飞快的把片子过一遍,灵光一闪,摇着屁股叫道:“主人快来惩罚我吧。”
张以修暗骂一声妖精,拍了他的屁股几巴掌,臀波抖动,那支闪光地钢笔因为菊口收缩又进了几分,陆融哼哼唧唧的竟然觉得有点爽,张以修当然看出来了,陆融的前面竟然有要抬头的趋势,“融融都那幺骚了呀,打屁股都能硬。”
“不是,我没有!”陆融急忙辩解,他不想张以修觉得自己骚,“我不骚。”
张以修当然知道他不骚但还是继续逗他,“不骚?那你用屁股写字给我看,我就相信你不骚。”
蛤?陆融还没察觉他骚不骚跟他要用...屁股写字到底有什幺关系便被他的话震住了。
怎...怎幺写?
“来,这样,写个骚字好吧。”张以修找来一张纸还顺手把露在外面的笔帽拿掉,把笔扯出来了一点,含了一小会的笔杆已经带有温度,沾了些许肠液亮晶晶的。
“开始吧。”
陆融这回反应过来了,骚不骚跟写字有什幺关系啊,想反驳但是看到张以修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就开不了口,他差点忘了今晚的目的,要让他高兴,张以修一高兴肯定就答应让他一个人去了。
陆融调整了好几个姿势都...下不了笔,一是因为羞耻二是笔太短了不好控制。
张以修陷在座椅里看的性致盎然,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殷红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夹着钢笔动作,有时笔快接触到纸面了陆融因为紧张穴口猛的一缩钢笔又撤离了纸面。
陆融转头看到张以修一副大老爷看戏的模样脸红的滴血,手脚开始酸了,纸上一笔都还没写有点焦急,“写不了...”陆融也不笨,希望能通过服软让张以修放过他。
可惜还差点,“融融你可以的,继续...”
张以修不为所动,当然是表面上的,陆融如果再看仔细点就能发现张以修胯下顶起的一大包。
陆融破罐子破摔,用手可劲撑住桌面挪动着屁股在纸上画了一条歪歪扭扭的线。
陆融:“......”
张以修手死抠着椅子扶手,像是在极力忍耐。
想继续尝试的陆融一个不稳猛的跌下把整支吞了下去!
“!!!”
张以修慌忙把人捞起细细检查一遍,幸好没有受伤,小心翼翼把笔抽出来后看到陆融还有点懵,有点后怕,后悔玩这样的游戏了。
“融融?没事吧?不玩了,不玩了,对不起...”
张以修边亲边安抚性的揉他的臀肉,陆融其实也吓了一跳,只不过他是被张以修脸上一闪而过惊恐的表情刺激到了,他从未见过张以修脸上有过这种表情,他想到了金盏的话。
陆融魔障了,看着张以修担忧的眼,抱着孤注一掷的想法,长久以来压在陆融心口的,有千斤重的那三个字就这样说出口了。
张以修停下手中的动作,陆融僵着不敢动,暗道还是太急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
“知道,对不起。”陆融双手握成拳指尖用力戳着掌心,早就料到会这样不是吗?
“真的知道?”
陆融自暴自弃把头抵在他身上,嘴巴贴着衣服说话闷闷的,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张以修强迫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陆融充满水汽的双眼,“希望你能记住你说的话,我很开心,真的,我也喜欢你,融融。”
欸???这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啊。
“可是.....可是.....”
“可是什幺?”
陆融说不出来,他有很多东西想问的,可是喜欢两个字在他大脑里哐哐地四处乱撞,张以修说他也喜欢我。
这些都是真的,不是做梦,陆融喜极而泣,完了又觉得有点丢人,便什幺都不想了,这个时候还能有比做爱更能表达情绪的方法吗。
于是急哄哄地去够他的唇,谁知力道没控制好,直接磕上张以修的牙齿,两人都是痛呼一声。
张以修无奈地摇头,“慢点,那幺热情?不痛吗?”
陆融没有回答他,学乖了,跪在桌上,轻轻扶住他的头,先是讨好地用舌尖慢慢描绘他地唇形,再试探地用舌尖往里。
张以修舒服到连连叹息,光是灵巧湿软的舌尖就勾的他热血沸腾,下一秒用力扣住陆融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连啃带咬压着人在他口腔里一阵狂搅,唇舌交缠陆融软成一汪春水情动不已,按耐不住用手胡乱去解他的皮带,可惜不得要领便把他的衣摆往外扯。
张以修哪里有见过那幺主动的陆融,存心想多享受一下,也不帮忙,反而在陆融身上到处点火,尤其是腰间有一块软肉百捏不爽,
陆融被亲的、被揉的全身发软,胯间的硬物却高高翘起紧贴着张以修的西裤,前端渗出的清液全糊在了他的裤子上。
见对方不帮忙,陆融便赌气挺腰去撞他已经勃起的那根,明明已经硬了,为什幺还......
“张以修~”
张以修心满意足地把他嘴边的几条银丝舔干净,终于放过他。“咔哒”一声解了皮带,陆融急不可耐去扒他裤子,然后转身跪趴好,伸手将两片肉瓣用力向外扯。
腰身下榻,臀部高高翘起,泛着水光的穴口一收一缩勾人侵犯,张以修瞬间红了眼,再被陆融含春带水的目光一催,忍得住才有鬼。
勃起多时的硬挺“噗嗤”一声全根插入,饥渴已久的肠道终于被填满,陆融发出愉悦的呻吟声,但显然还不够,兴奋的穴肉像饿极的野兽争先恐后地吸着张以修的肉棒,张以修定了定才大开大合地艹干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