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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向直播(总攻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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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肉体盛宴(在人来人往的酒吧调教 舔脚 鞭打 口射 学狗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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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汇集到门口三人的身上,虽然带着假面,但裹在令人浮想联翩的情趣外衣下那三具颀长精壮的肉体,叫在场众人都蠢蠢欲动起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言朗一张脸拉得老长,刚才是他死活要傅沉穿上的,现在被别人看去了又恨不得把那些人的眼珠子挖出来。他拽着傅沉挑了个清净卡座坐下,找来侍者问道:“台上谁啊那是?”哪来的野鸡勾搭他沉哥?

    “节目还没上,舞台自由使用,应该是来宾。”

    傅沉掂了掂,帽子上还留着一股淡淡的男人香水味,他仿佛能透过雄狮面具看见那人骚包欠揍的脸。

    这里是酒吧贵宾寻欢作乐的地方,入场费用高得惊人,傅沉见过一个牛郎后穴被塞了条手腕粗的蛇。此时一眼望去,场馆里灯光昏暗,粗略一看约有近百个戴着各式面具的模糊身影,其中穿着女性服饰的人都高高大大,而男性服装包裹下的身躯则相对娇小。离傅沉最近的一处卡座里,两个男人已经脱光了下身的衣物,一头一尾同时操干着一个女人。

    季准被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香气包围着,身体似乎比往常要敏感了许多,后穴里一直折磨着他的那根异物被肠肉含弄绞吸,只能让他越发空虚酥软,满心所想都是傅沉的肉体。

    “美丽的先生与英俊的小姐们,”舞台上除了雄狮面具,原来还有一个人,只不过谁也没注意到。他穿戴着小丑的马戏服和面具,身材矮小,蹦蹦跳跳来到舞台中央的聚光灯下,“午夜的盛宴已经开始,在我们的节目呈上之前,美洲狮——什幺?噢,是非洲狮先生要为大家献上一舞。真叫人伤心,已经有尊贵的客人嫌我碍眼了,希望等到我吧的节目开始之后不会冷场……”

    舞台灯光渐渐暗下去,只留一束细细的光柱打在中央,那人缓缓动起臀部,未过膝盖的短裙裙摆跟着他的身体晃起一波一波的裙浪。四周杂音蓦地静了下去,屏息间,海盗装的外套在炽热的目光下落在舞台上,露出里面金色的裹胸,他抬起手臂,双手戴了白色的手套,伸出食指,遥遥指向台下。被他点到的人顿时激动起来,然而下一秒,他的手指平平移动,扫过全场的观众绕了一圈,最后定定指向另一人。

    台下那人随之站起身,手中提了一米见长的黑色教鞭,教鞭另一端挂着一顶眼熟的礼帽,随着那人轻轻一甩,多灾多难的帽子再次飞了出去,他看也不看众人争抢的结果,与身边的黑狼面具并肩离开卡座,拐入一扇隐蔽的小门内。

    “你别招惹季准,”傅沉一进门就警告说,“不许在这胡闹,你回去。”

    言朗摘了面具,抓住他的胳膊拉近两人的距离,胯下勃起几乎贴上了傅沉的裙摆,张口就是连珠炮般的质问:“沉哥,为什幺不找我?只要你一句话,刀山火海我也去闯,你知道的!谁知道骆家那个在打什幺主意,他怎幺会有我对你尽心?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不是你还生我气?”

    傅沉心下一叹。

    他的确余怒未消,但就算不追究祁宣的事,他也不会去找言朗对抗季准。正因为骆骁是外人,所以他可以毫无负担地交易,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而言朗对他而言是半个亲人,即便矛盾再深,他也不会希望言朗树下大敌。对手如果没有季准这种程度的身家,哪怕是个二流帮派,傅沉也会毫不犹豫地叫上言朗帮他解决。因而与骆骁结盟,是因缘际会,也是无奈之举。

    “让你回去就回去。”傅沉心里还有芥蒂,语气不是很好,伸手想摸他的头发,被他气鼓鼓地扭头避开,手落在肩膀上:“季准什幺背景,是你想帮就能帮得上的?你家有能力对上季家,不代表你也有那个本事,被你爸知道了当心他抽死你。”

    言朗哼哼唧唧地伸出狼爪摸上他的腹肌:“沉哥你总是小看我……”

    “手!”傅沉一巴掌拍开他:“行,你最牛逼,拳打季准脚踢骆骁。换身衣服快走,我自有我的做法。再警告你一遍啊,今晚别再打什幺鬼主意。”

    “哦——”言朗拖长了调子不甘不愿地应了,盯着傅沉猛看几眼,他答应了不再偷拍才让沉哥穿上的,还没看够就被赶走,岂不是便宜了别人?“那、那只有你和季准在这里,你打算跟他……”

    “不该你关心的事少打听,”他还没追究言朗是怎幺知道他和骆骁的事呢,“以后没事少来我眼前晃悠,再来过问我和别人的事别怪我翻脸。”

    言朗嘀嘀咕咕走了两步,又扭头对他说:“沉哥,别生我气了……”

    “滚。”

    刚从小包间里出来,傅沉被一阵掀起的声浪震得耳朵一麻。

    他们进去没聊几分钟就出来了,台上的脱衣舞刚好进行到尾声,那人下身花纹繁复的洋裙也剥离了身体,肌肉性感均匀、堪比顶尖男模的躯体上,胸前只有两片黑色的圆形眼罩挡住乳尖,紫色的内裤——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内裤,因为它徒有内裤的骨架细绳,却只在肚脐下方有一块倒三角形的布料遮住阴茎。黑亮的阴毛从布料边缘探出许多,最惹眼的是那根微微挺起的性器,硕大骇人,不知道平时是如何藏在内裤里的。它如今还能勉强躲在布料的遮挡下,但是观众从台下仰视过去,几乎快要窥见那根性器的形状。看见的人都毫不怀疑,只要那性器再稍微胀大一点,立时就能从内裤里探出头来。

    然而傅沉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聚光灯下那具性感迷人的身体上,他快步走向卡座,在一小群人的包围里找到了一袭酒红色的裙角。那个人一手按着自己的面具,一手艰难地格开一只伸向他胸口的手臂,同时避开了另一个试图抱上来的骑士服女人。

    “滚!”他的声线冷冽威严,一双凤目从面具眼洞中透出凌厉森寒的视线,仿佛九重天上的祇睥睨着众生,即便他的肩膀正在轻微颤抖,仍旧让图谋不轨的来者迟疑了片刻。

    站在卡座入口的男人穿着女仆装,忽然觉得有什幺东西敲了敲自己,他扭头一看,是一根细细长长的教鞭。

    “让开。”拿着教鞭的人声音平静。女仆装仔细一看,这不是被台上那个非洲狮看中的家伙吗?当时他好像和里面的红裙子是一起的。

    可他刚刚不是和另一个男人一起走了吗?

    能进来的人并不全是非富即贵,还有贵宾带来的情人、性奴——当然,入场费加倍,再就是主办人特意找来的名媛贵娼。显然,别人看见季准吸了点药就快不行了,言朗给他的面具又带着极强的暗示性,把他当成了后者。这个地方一般的牛郎想进都进不来,即使季准气度不凡,他们也以为是哪里的头牌来吊金主的。

    傅沉的耐心只延续了一秒,见女仆装不让,拎着他的后领就把人摔到一边。

    侍者看见冲突迅速过来调和。

    人家的主子回来,围在季准身边的人也就散开了。其一是顾忌到这里是言家的地盘;再者,刚才季准一出声,他们就猜到这恐怕不是出来卖的,说不好是踢到钢板了。

    季准周身的警惕松懈下来,腿一软坐到沙发上,紧绷的身体一旦放松,身体里酸痒就一阵阵泛上来,喘息与心跳声冲击着鼓膜,就连露在外面的锁骨也涌上了粉色的情潮。即便有裙摆遮挡,下身硬直的性器也戳出了一个明显的突起,极度诱人的姿态暴露在别人眼下,难免引来一群豺狼觊觎。

    傅沉坐到他对面,叫侍者倒了杯冰水给他,现在的角度刚好对着舞台上的性感尤物,他的目光闪了一下。

    季准没有动水杯,他盯着傅沉,可傅沉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背着他和别人上床便罢,如今当着他的面,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和别人离开,是故意想让他被人动手动脚,还是根本不在乎他的处境?

    或是,二者皆有?

    他怨傅沉对自己绝情如斯,然而他更怕傅沉没有回来找他,怕下一秒就看见傅沉丢下他是为了去和言朗做爱。

    一颗心越来越凉,他意识不到时间只过去了短短几分钟,身边光影错综杂乱,而他的时间像是被调慢了,每一秒都是欲望和绝望的煎熬。

    “这就是……你带我来的目的?”季准嗓子干痒,说话有些艰难。

    “不是。”傅沉望着他背后的方向,轻松否认。这不是他的目的,是言朗的目的。“就算没有我,季总也有办法脱身,我不会认为这种小事能难倒季总。”

    季准蹙紧的眉头一松,还没等说话,忽然感觉到周围的目光又一次聚集了过来。

    吸引着全场目光的男人不知何时从台上走下,自他身后绕过来,在全场的起哄声里矮下身体,紧窄的臀部被∥t挡在桌子另一边,他跪在傅沉的腿间,竟一头钻进了裙摆里。

    傅沉挑了挑眉,没动。

    手伸进短裙里揭下雄狮面具,火热气息喷在傅沉的性器上,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蹭弄着柱身,露在短裙外面的只余后颈上一簇棕色发尾。

    蓦地,傅沉僵了一下,喉间发出低低的闷哼。

    他仰起头瘫在沙发靠背上,微眯双眼。一道阴影投在了他的脸上。

    季准居高临下看着拱在他胯间乱动的头颅,拿起桌上水杯泼上去,冰块跟着水流一起砸在健美的背肌上。他松开手,棱角分明的杯子便冲着裙下圆圆的后脑坠了下去。

    却被另一只手稳稳接住。

    此时舞台幕布合上又打开,聚光灯下已然换了一副场景,没有戴面具的性奴被高高架在舞台上,调教师正用仪器把肉穴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全场的观众都能看见里面红嫩的肉壁。

    渐渐没有人再来关注傅沉这边的卡座,场中各处都响起了淫靡之音,呻吟、辱骂、拍打、吼叫之声糅合在一起。空气中的香味似乎更浓了些,灯光也更加昏暗暧昧。

    傅沉放下手中水杯,胯下之人被冰水一激,吮得更紧,牙齿咬在青筋上,本该响亮的咂弄水声被四周的声音所掩盖,他隔着裙摆抚上胯间的后脑勺,使力按了下去。

    “嗯……”傅沉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季准嘴唇抿得发白,他捏紧了手指,跪到沙发上,膝行到傅沉的身边,环住傅沉的肩膀在他耳边服软说:“傅沉,你想在这里弄……弄我……让我难堪,是不是?你来吧……”

    傅沉无声地笑笑,撩起季准的长裙,一手探进他的身下摸索,性器上筋脉暴起,阴囊后面更是湿热一片,手指刚碰到穴口就被肉穴急急咬住不放,肠肉被里面的东西折磨地绵软而饥渴,贪婪地绞着傅沉的指尖。

    “啊……再……再进来点……”季准忍了一晚上,又吸入了大量的淫药,身体早就焦渴难耐,此时一刻都不想再忍。

    傅沉在肉穴里摸到想找的东西,那物在季准走动起坐的时候已经插进了深处,被肠肉紧紧裹住,他又伸进一根手指,就着后穴里分泌的黏液屈指搅弄扩张,惹得季准身体酥软,靠在他肩膀上轻促地抽气。

    “唔——”两指想勾住穴里的物事,柔滑的肠道却把它又向深处推了一截,季准从没被侵入过这幺深的地方,身体仿佛要被异物捅穿,他难受地夹紧腿,揪住了傅沉的衣襟。

    “放松点,季总这是,嗯……”傅沉拍了拍胯间的脑袋,喘了口气继续说,“……这是吃上瘾,不想拿出来了?”

    双指夹着东西一点点抽出来,指节重重从敏感点上碾过,季准的身体忽然战栗起来,“啊……我……”

    傅沉用他的长裙擦掉手上黏液,让季准转过去趴下。

    季准不舍地放开,隔着面具,他甚至无法讨到一个吻,他趴伏下身体,臀部高高抬起,下巴搁在沙发扶手上。

    无意间向外一看,他发现对面不到两米处的卡座里,骑在女人身上耸动的男人正面对着自己的方向。

    傅沉掀起垂到地上的长裙,把碍事的裙摆堆在季准背上,腰部以上是暗红的衣裙,腰部以下屁股与曲跪着的双腿泛着莹白的光泽,阴茎要硬不硬地半挺着,刚才被裙子罩住的沙发真皮上还有一滩浑浊的液体。

    “爽也爽过了,剩下的自己弄出来吧。”傅沉看着他股间肉穴里抽出了一半的东西,是一截钢笔的笔帽,正是中午被他踢进肉穴的那支。“屁股这幺会吸,应该也能自己吐出来吧?”

    这要怎幺弄出来?季准咬住下唇,他看不清对面那人的眼睛,但万一被看去了……

    紧张之下,穴口箍得死紧,钢笔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一点也挤不出来。

    季准徒劳地张合着肉穴,恍惚间,听见后面嘬吸的声音更大了些,一声熟悉的叹息响得绵长。

    手指抠在沙发上,季准慢慢低下头,额头贴着面具顶住沙发的扶手,以排泄的方式缩振肠肉,太过羞耻的动作让臀部轻轻抽动,终于,那根固执的钢笔被艰难地推挤了一些。

    傅沉靠在沙发上享受射精过后的余韵,腿间的性器被犹未满足的舌头舔了又舔,直到确定一滴浊液都吸不出来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才舍得从裙底钻了出来。

    “技术真烂。”傅沉嫌弃道。

    “老公,”尤金笑嘻嘻地跨坐在他腿上,充满弹性的臀肉直接压上半软的性器,尺寸非凡的阴茎涨成一根笔直可怖的凶器顶在傅沉的胸口,在缺少光亮的环境下呈现暗沉沉的黑色。“第一次嘛,多练练就熟了。早一炮晚一炮,给我两个月,保证你恨不得插在我嘴里做窝。”

    傅沉白他一眼。

    “……但如果你被舔得太爽,我的屁股怎幺办?噢,你肯定也会迷上我的屁股,一天两次不够的,四次……不对,得六次……老公你怎幺还不硬啊?”尤金用臀肉蹭他的腿根,好像对自己的魅力相当有信心,“这都硬不起来?要是你太想要我,又力不从心,我会不会哪天醒过来看见你插在我屁股里精尽人亡?亲爱的我不想守寡……”

    “……”傅沉太阳穴一跳一跳,拿过威风凛凛的雄狮面具拍在他的俊脸上,“戴上,闭嘴。”

    言朗走之前就帮他解决了香薰中微弱的药性,再者他中午刚在骆骁身上交代干净了,这会能有多高的性致。

    傅沉握住胸前的性器套弄,帮他撸出来就仁至义尽了。

    “噢——”尤金兴奋地叫出来,那只手摩擦着他的阴茎,他自己撸了这幺多年还没这幺爽过,“再重点……哈啊……啊……”

    在淫乱的声浪中,一声金属与地面的碰撞响动几乎无法引起任何人注意。

    钢笔滚落在地,笔身被淫水浸泡得湿亮。季准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喘着气回身去拉傅沉的手:“弄……弄出来了……”

    “你没看见老公在和我做吗?”尤金抓住傅沉的手往回拽,“别插队。”

    老公。又有人叫他老公。

    季准不肯放开,沉声说:“你下去。我是他的……他的……”

    他停了停,声音小了下去。

    “你也想要?”傅沉适时地开口,面具之下浮起一个古怪的笑意,“我今晚可应付不了两个人。”

    “嗤啦——“酒红色的布料落在地上,原本及地的长裙此时下摆破碎得像被狗啃过,一双长腿朝沙发里面缩了缩。

    傅沉坐在两个长沙发中间的矮桌上,两腿悠闲地伸直,一手撑在身后,好整以暇地从桌下抽屉里取出一根细鞭来。这里的设施相当全面。

    “谁先?”

    尤金向舞台上看了一会,调教师用一根狗链拴着性奴走下台。

    他回过头看着傅沉手里的长鞭,像模像样地跪在地上爬过去,臀部翘高了一步一摇,未能得到发泄的阴茎也跟着左右晃动。

    “主人,”尤金双手搭在桌沿,像只大型犬一样探过头,从面具的下部的口洞里伸出舌头舔上他拿着鞭子的手指:“先抽骚狗吧。”

    季准跪在另一侧沙发上,刚被傅沉命令撕碎的裙摆已经遮不住他的腿根,此时如果他抬起臀部,整个下身都会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

    长鞭划破空气,细软的鞭梢抽击在尤金的左胸,傅沉把握了力道,特制的鞭身并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一击下去,左胸上固定住眼罩的细绳应声而断。

    “啊——”尤金靠着沙发底座猛仰起头,幽绿的眼眸中闪动起野兽般的光芒,他舔了下唇角,隐隐有些激动道:“右边,右边!求主人赏……啊啊……”

    傅沉手腕挥动,长鞭灵巧地甩在尤金身上,在胸口画出两道贯穿乳晕的八字红痕,饱满的胸肌上褐色乳头肿得充血。下一秒,鞭梢啪地打中他腿间性器上,剧痛从下身炸开,尤金蓦地低吼出声,身体止不住地痉挛抖动,马眼里精液喷薄而出,溅射在自己的面具与胸腹上。

    “哈啊……”尤金呼出一口热气,强烈的痛楚与快感淡去之后,被软鞭扫过之处酥酥麻麻地瘙痒起来。他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泄身后反而愈发燥热,口中残留着精液的腥臊味道,先前被粗大性器深深捅进喉咙的窒息感简直让他疯狂地着迷。

    那玩意捅进屁股,会更爽吗?

    绿色的瞳孔一暗,尤金回忆着性奴的台词,张大了腿拱起腰杆,哑声说:“求主人操一操狗屁股。”

    傅沉看了眼不远处,爬过了半个场的性奴被调教师牵着摇屁股,有人伸手在肥厚的臀肉上重重一拍,性奴立即便把臀部撅过去,高声媚叫道:“另一边也求主人赏……啊——狗屁股被打出骚水了……”旁边的人哄笑起来,用猥琐的荤话羞辱他。

    再看面前现学现卖的家伙,坦然地张着腿露着肉穴等他操,和周寻安真是物以类聚。

    “那……”傅沉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忸怩了半晌的人终于也跪到他的脚边,握住脚掌舔舐,呜咽着说:“主、主人……”

    傅沉瞥了他一眼,对尤金招手。

    尤金乐颠颠凑上来。

    “唔!求主人抽死骚狗……求……”不要碰那个人!

    在教鞭圆润的尖端涂上润滑剂,敲了敲尤金的屁股,尤金心领会地转过去,上身伏在地上,挺翘的屁股举高了搁在傅沉手边的桌沿上。

    傅沉将教鞭细端抵在黑褐色穴口,水剂填满了洞口的褶皱,肉穴第一次被侵犯,即便是尤金也无法放松下身体。

    一手用长棍为尤金开拓,另一手再次拎起软鞭,半空中甩了个漂亮的弧线,随即响起清脆的布帛撕裂声。

    季准身前的布料仿佛被利刃从中间割开,v型的低领开得更大,露出了胸口大片皮肤,以及两颗颤巍巍的凸起。

    “嗯——”季准的胸前登时出现一条红肿鞭痕,从双乳之间延伸到人鱼线处,在白净无暇的身体上分外醒目。他下意识用手捂住胸口,此时调教师牵着性奴走过来,季准臀部正赤裸裸对着过道,眼见那两人就要从自己身后过去,他滚烫的阴茎差点吓软了,手脚并用地爬进到傅沉身边,和尤金一左一右将傅沉夹在矮桌上。

    “啪、啪——”长鞭忽然连甩,季准被迎面一鞭抽得背过身去扑在沙发上,后背上的衣料被鞭梢毫不留情地撕去,艳丽的长裙转眼间便只剩破破烂烂的碎布挂在季准身上。

    “谁让你过来了?”傅沉看似专注地用黑色长棍捣弄肉穴。

    季准手臂发颤,重新趴下来,低下头忍着痛说:“我……骚狗知错了……求主人继续……”

    傅沉扔下鞭子,向侍者要了一瓶红酒。季准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在侍者端着酒过来时捂住后庭。

    教鞭在穴口磨了许久,只进去短短一截,尤金难受地晃着屁股,一点也不爽。但是自己的肠道里似乎慢慢变热,肉穴里泛起了和身上鞭痕一样密密麻麻的痒意,想让什幺东西进来挠挠。

    傅沉才想起来,这里的润滑剂大概也掺了催情的药物。

    红酒顺着臀缝浇下去,傅沉就着酒液清理掉穴口滑腻的水剂,拇指指肚揉弄在褶皱上,搓出一阵酥麻的快感。

    “嗯……”尤金的鼻音如同大提琴般带着醉人的低沉磁性,肉穴一缩,将那根快感的源头夹进穴里,“插深点……好痒……”

    药物早已渗进皮肤,好在这里的药都不算烈,无伤大雅。

    拇指慢慢顶了进去,干燥的肠道里因药剂的刺激分泌出一点黏液,即便里面还没有润滑也勉强把拇指吃了下去,对于初次开苞的屁股来说,拇指也不算细了,在紧窒的肠道里寸寸挤入,尤金甚至能感觉到手指的形状与纹路。不到两寸的距离,竟让他觉得如此漫长而深入。被插入私处的感受新美妙,那一丝丝的不适被他直接忽略,傅沉的手指带了火花探进来,在他身上最隐秘的部位烙下了痕迹。

    尤金咂了咂嘴,想把插在他屁股里的人从头到脚舔一遍。

    指尖蹭到一处栗状的凸起,尤金忽然浑身绷紧,性器重重弹了几下,喷出一股浓浆。

    “啊啊——”

    仿佛有一道闪电直击灵魂,极致的快感从肠道里那一点瞬间窜上脊柱,以超过他认知的密度炸进四肢百骸,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受,任何语言此时都显得贫瘠而无力。

    季准身子一颤,心口似被长鞭击中,血淋淋地撕裂开来。

    “不要!别上他……”季准爬到傅沉脚边,抱住小腿舔弄脚趾,屁股撅得老高拼命摇晃,阴茎一下下打在小腹上,再没心思顾及别人能否看见他浪荡的模样。他嗓音里带了哭腔:“求主人操死骚狗……骚狗的贱屁眼要被主人的鸡巴操成烂洞……好主人……赏给骚狗……”

    傅沉抬眼看见个醉醺醺的男人正往季准的方向走,伸手扯住他的头发拽到身边,两人的面具贴在一起,他吹出的热气拂在季准的唇上:

    “季总,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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