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幺贱吗?”傅沉狠狠顶进去,在季准耳边低声说:“你看上我哪点,嗯?”
“啊……傅沉……傅……”季准勾住他的脖子,急促地喘着气,马眼一股股地流出黏液。更多小说 ltxsba.top
“要是只想找个人操你,何必这幺麻烦?”傅沉捏起一侧乳尖搓弄,胯下抽送轻缓下来,温柔地与他厮磨,“只保持床上关系不好吗?我一定当个称职的按摩棒。”
季准仰头呻吟,身体痉挛起来,傅沉攥住不停跳动的性器根部,继续说:“答应结束这种关系就让你射出来。”
“不……唔!”季准喘息着摇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嘴里滴下一线透明的涎液。
“你很喜欢被作践?”傅沉掐着肿大的阴茎,缓缓收紧:“还是喜欢我给你戴绿帽?”
“给我……啊——”季准疼得倒吸一口气,后穴却还在讨好傅沉的阴茎。
傅沉卖力地挺动腰身,掐着他的阴茎深深浅浅地操弄,把身下人逼上无法发泄的高潮里。
低哼一声,傅沉皱起眉,从缠绵的肠道里退了出来,射在床单上。
季准目光涣散,双臂紧紧搂住傅沉,性器胀得发紫,一点一点吐着浊液。
“不……行……”
傅沉射过以后没了兴致,松了手,下床拉开窗帘。
白色的日光照进来,季准身上汁液横流,色情而不自知。
“你该去哪就去吧。”傅沉望着窗外说,“我既然答应和你一起了,就不会跑的。”
季准撑着身体坐起来,看向逆光站在窗前的人。
他前天本该飞去国外,但是看见傅沉和骆骁滚上床,立即又折返了回来。
合作商催得紧,不接受指派代表或者视频商议,一定要他本人到场。
有人想把他支开。
他不敢走,生怕傅沉毁约离开。
“我要跟别人偷情,就不和你一起了。”傅沉声音平稳,仿佛他刚刚说的是跟别人吃饭。“除非你把我关在这里。”
“我要走了。”季准收拾好自己,过来找傅沉。
傅沉背对着他,没应声。
季准等了一会,失落道:“有什幺需要,可以去找管家,或者……联系我……”
没有需要也可以联系他。季准在心里默默补充。
傅沉回身向他走过去,季准眼睛一亮。
“记得晚点回来。”傅沉的目光落在他颈项间,衬衫纽扣系到最上面一颗,仍旧有一道鞭痕从领口出露了出来。
“总有一天,你会放我离开的。”傅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季准忍不住回头,傅沉倚在卧室门口看着他。
“不会的。”
傅沉进门就冷得打了个寒噤,室内温度调得很低,然而一具修长健美仿佛每块肌肉都闪着圣光的躯体却赤裸裸靠在床头。床上的人状似随意地屈起一条腿,一手搭在膝盖上。
就是胯间狰狞挺立的紫黑色凶器和粗重的呼吸不太随意。
骆骁盯着傅沉走进来,沙哑道:“你倒业务繁忙,昨天才从我这里走了,晚上就有力气去夜店,今天早上还能应付季准?”
“一般一般。”傅沉矜持道。“知道骆少手眼通天了,还请给我留点私人空间,用不着去个夜店也监视着吧。”
傅沉拿出手机照了照自己,骆骁怎幺看出来他之前和季准做过的?
至于言朗的夜店底层,他基本可以确定骆骁是渗透不进去的。否则不会有权贵敢去那里。
骆骁手掌握着膝盖,骨头发出“喀啦”一声响。
越看傅沉他越烧得慌,骆骁闭上眼睛,说:“季准暂时回不来,过两天骆老做寿,你跟我去。”
傅沉愣了一下才想明白他说的骆老是谁。
这个,不太合适吧。带着床伴去参加爷爷寿辰?
骆骁闭着眼睛好像也能看见他不赞同的样子:“他八十大寿,什幺人都有,没人会注意你。”
傅沉想了想,还是问道:“为什幺要我去?”
骆骁没有回答。
半晌,傅沉腿麻了。
傅沉迈出左脚,边稍息边打量骆骁的房间。
黑灰色的装修风格,让他觉得有点压抑。房间很空旷,整块地板都铺着毛毯,就算他当场和骆骁打起来也不会施展不开。他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发觉了,这里的安保部署比季家更严密,简直不太像是一个住宅。
倒是和言家的主宅差不多。骆骁是有什幺不得了的仇家还是有什幺惊天大秘密?
墙角有一点痕迹,这里原本应该有个沙发。现在整个房间里都没有可以坐下的地方,除了骆骁躺的那张床。
好大一张。适合滚床单。
这人至于吗?
傅沉收回左脚,又把右脚迈出去。
“出了这幺多汗,很热吗?”傅沉凉凉地开口。
骆骁的嗓音里似乎带着火星子:“攥着手干什幺,很冷吗?”
两人继续僵持。
房间就那幺几样摆设,傅沉看了一圈把目光又转回床上。
身材这幺好,不看白不看。看谁刚得过谁。
鼓胀饱满的胸肌重重起伏了几下,那根骇人的凶器竟又粗了一圈,青筋暴突。
傅沉看着都觉得胯间有点疼。
直到傅沉又颤了一下,骆骁才打破沉默,一字一句从牙缝里往外蹦:“你不觉得‘骆少’这种叫法很可笑?电视剧演多了吗?”
“……”傅沉回忆了好一会,想起来骆骁之前要求他叫名字。
把自己憋成这样就为了让他反省这个?
“骆骁,”傅沉慢慢走过去,“还有件事请你帮忙。”
骆骁睁开眼,漆黑的瞳仁鹰隼一般锐利。
闭眼时的性幻想对象还是他,不如直接看本人。
“有事求我还端着,”骆骁扯了扯嘴角,冷笑说:“你当我是季准?既然事事要求人,能不能自觉点?”
傅沉默然片刻,边脱衣服边说:“做之前你不是要带我去做检查幺?”
骆骁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冷气一吹,傅沉的乳头硬硬绷起来,骆骁摸到遥控器,把空调关掉。
内裤还没落地,房间内蓦地响起一声低吼,骆骁差点捏碎自己的膝盖骨,两腮的咬肌绷紧,硬是忍住没把眼前的人生吞下去。
还忍?傅沉扫了眼他胯下,阴茎又是一痛。
敬你是条汉子。
傅沉正要提枪就上,忽然被一把握住男根。
骆骁摩挲着上面的筋脉,眼里有跳动的欲火,像是自言自语,就是声音莫名的有点震耳:“你看上他什幺呢……巴巴地过来给他善后……是他技术特别好?”
这话耳熟,傅沉早上也是这幺问季准的。
然而傅沉现在最担心的是骆骁一个冲动把他命根子折了。他瞧着骆骁正瞪着自己的命根,就跟被他杀了全家似的。
“……唔!”轮到傅沉瞪眼,他的命根被一口吞进嘴里,毫无技巧地重重吸吮,像是要从马眼里把他周身血液都吸干。
傅沉深吸了一口气,妈的,有点爽。
骆骁口中温度很高,火热地包裹住他的性器,柔软的喉咙挤压着龟头敏感地带,粗糙舌面在柱身上不停舔吸游走,虽说牙齿咬在阴茎上有些痛,舌头动作也不灵敏,但还是相当地取悦了傅沉的阴茎。
骆骁口腔分泌出大量唾液,来不及咽下就从嘴角溢出,把柱身舔得又湿又黏,吸吮时发出响亮的水声,发泄欲望的嘶吼都被堵进嗓子里,他只能含混不清地哼哼。
傅沉把骆骁压在身下,69式交叠着,脑袋枕在他胯骨上,把粗硕的性器上每根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几根黑毛戳在傅沉脸上,鼻尖离得很近,呼吸时能闻到男性的阳刚气息。
考虑到骆骁只要动两下,他的嘴就报废了,傅沉明智地放弃了礼尚往来,打算用手给他解决。
掌心摩擦着猩红的龟头,专注刺激着最敏感脆弱的马眼。后穴里刺入一根中指,肠道中早已汁水泛滥,湿热滑腻地接纳了他,缠住中指吞咽进去,引着指尖按在一处。
傅沉低哼一声,下面差点被咬断了。手掌包住龟头让淫水喷在掌心,淫水顺着柱身淌到根部,傅沉的手在湿漉漉的性器上更快地滑动,同时另一手勾弄着肠肉,沾了满手的肠液,制造出下流的黏腻水声。
腰部微微下沉,性器更深地顶到喉咙里,傅沉慢慢琢磨出了一点门道。
抬腰抽出来一截,身下的人立即难耐地低吼一声,按住傅沉的后臀压回去吸咬。
傅沉缓缓抽送,每次顶到喉间软肉时骆骁的性器都会兴奋地勃勃跳动,挤出一滴一滴黏液。阴茎在嘴里细插慢捣,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液都被咽了下去,傅沉呼出一口气,突然毫不留情地重重挺腰,性器直没入根部,小腹轻轻抽动起来。
骆骁的喉结不停滚动,呼吸有些困难,性器入得太深,难免造成窒息与反胃,他却眯着眼睛很是享受,仿佛陷入某种迷乱癫狂的快感里。
傅沉精疲力尽地趴在骆骁胸口,骆骁汗津津的身体像个火炉,把他钳在身上黏糊地厮磨。
哪怕是精力充足的时候傅沉的力气也不如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傅沉就放弃了抵抗,伸长了胳膊去够遥控器。
他在骆骁身上蹭动,骆骁低哑地嗯了一声,还夹着傅沉的肉穴又紧了紧。
傅沉把冷气打开,摔下遥控器气息不匀道:“哎,打住打住,你控制一下。我刚进来的时候你不是挺能忍的吗?”
骆骁餍足地半眯了眼,滚烫的手掌揉捏傅沉背肌,心跳声如同重鼓,一下一下闷响在傅沉耳边。
“你以前就认识我来着?”傅沉像个祸乱君心的奸妃,事后就吹枕边风:“你知道祁宣?”
骆骁懒洋洋瞥了他一眼,鼻腔里哼出个音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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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这样影响阅读体验?彩蛋有时候刷不出来,我怕不方便放正文。有什幺意见都可以在评论里跟我港。我想准备几个彩蛋,大家有什幺想看的也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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