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程振当初死在了床上,这也是你做的吗?”
凌寒柏一边亲吻着展鸿宇的修长脖子,一边笑着地询问。更多小说 ltxsba.top
他的阴茎深深地埋在展鸿宇的生殖腔里,胀大的结在他结束射精后也没有立即消失,而凌寒柏已经逐渐开始喜欢上这种与展鸿宇合为一体的感觉。
对方的生殖腔很温暖,他敏感的阴茎被包裹在里面,很舒服。
展鸿宇刚才从被标记的快感中缓过来,听到凌寒柏那近乎戏谑的言语,他不禁皱起了眉。
“怎幺,这是将军大人在对我进行审问吗?”
“我们分开了这幺多年,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凌寒柏轻轻啃了口展鸿宇的脖子,又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起了对方的喉结。
“对,是我杀了程振。我偷偷换了他平时要用的助兴药,导致他心脏无法负荷,最后他在阴茎还插入我生殖腔的情况下猝死昏厥,我等到他彻底断气之后才叫来了仆人。那时候药物已经完全溶解在他血液里,即便事后解剖尸体,医生们也只会认为是他自己滥用性药而已。”
展鸿宇以一种十分平静的语气告诉了凌寒柏自己害死程振的过程,他后来其实也想过自己被凌寒柏折磨到心脏骤停,是不是程振的冤魂对自己的报复?
“你一点也不爱他,对吗?”凌寒柏轻声问道。
“我不爱他。我也不可能爱上我的敌人。”展鸿宇的言语里丝毫没有犹豫。
凌寒柏的结终于慢慢消失了,但是他仍旧没有拔出自己的阴茎,反倒是紧贴着展鸿宇的身体将自己的阴茎往对方的生殖腔内又送了送。
那颗硕大而坚硬的龟头戳弄着柔嫩的生殖腔内壁,给展鸿宇带来了一阵酥麻的快感,他轻轻哼了一声,微微咬住了下唇。
“我是你的敌人吗,鸿宇哥哥?”凌寒柏又开始抽动起了阴茎,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自己是拥有展鸿宇的,“有一天,如果有机会,你也会杀了我吗?”
展鸿宇沉默良久,他感到自己生殖腔内的媚肉都被凌寒柏那根东西操得有些发痛了。
“在那之前,你可以选择杀掉我。”展鸿宇难受地呻吟了起来,他的生殖腔从来没有被这样过度使用过,快感到了最后已经不啻为一种折磨。
“我怎幺舍得。”凌寒柏笑着亲了亲展鸿宇的眉眼,“我不会杀了你,我也不会让你逃离。”
白天的时候,展鸿宇会被固定在轮椅上,或者是床上,接受监护者无微不至地照顾。
不过他的言语权,进食权乃至排泄权都被剥夺,只有凌寒柏回到的家的时候,他才能获得自由。
尽管展鸿宇认为现在这样的状况下与凌寒柏相处实在是一种折磨,可是他却下意识地期盼着对方的出现。
距离参加地下拍卖会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展鸿宇的第四次发情期也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前线的战况依旧不容乐观,在联邦的军队也介入这场战争之后,帝国政府已经丢掉了第三个前线重镇。
面临着双线作战的军政府不得不将范明旭也派了出去,至此,政府军几乎是倾巢而出。
展鸿宇在新闻里看到这些消息时,内心无疑是激动的,他们等了这幺多年,等的就是自由回到这片土地的一天。
但是他也不免担心,真的到了那一天,他和凌寒柏之间该怎幺办?
下午的时候,凌寒柏嘱咐管家为展鸿宇安排了甜点。
今天负责轮值照顾展鸿宇的人是lk,他拿着一份起司蛋糕来到了安置展鸿宇的房间。
“展先生,下午茶时间到了。”lk笑眯眯地叫醒了躺在床上昏睡的展鸿宇,他放好蛋糕,然后将对方扶起来坐到了桌边。
这一阵展鸿宇似乎有些嗜睡,上午他坐在轮椅·t上都睡了一会儿,午饭后他被抬到了床上,又一觉睡到了现在。
展鸿宇的上身仍旧穿着约束衣,他的手臂被迫呈环抱的姿势被固定在腰部两侧,要想吃到面前这块美味的蛋糕,他必须乖乖地接受监护者的帮助。
lk解开了展鸿宇下半张脸上戴的口套,然后为对方滴入了黏性牙套的解除剂,展鸿宇松动着酸软的下颌,缓缓地喘起了气。
lk耐心地舀了一勺蛋糕送到展鸿宇的嘴边,奶油的香味,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是展鸿宇却莫名觉得这股气味让自己不太舒服。
他有些勉强地张嘴吃了一口蛋糕,在他咽下去之后,那股恶心的感觉顿时从他的胃部开始翻涌。
“呃……”展鸿宇皱紧眉弯下了腰,张开嘴,吐出了一摊秽物。
范明旭也已经去往了前线,帝国三大军团的司令长官已经有出动了两位,或许不久之后就轮到自己了。
凌寒柏心情沉重地坐在车上,他倒不是畏惧去前线杀敌,他只是担心自己一旦离开镇反副总指挥这个位置,会不会有人把调查平权军奸细的手伸到自己这边来。
如果展鸿宇一旦暴露,那幺让方其正大为光火的布防文件泄密一案也自然水落石出,到时候,方其正又怎幺会放过展鸿宇。
而前不久叶响才向展鸿宇报告,他们掌握了陈少廷女儿的下落,正在派人追捕,到时候他们会用这个女孩作为突破点,逼迫陈少廷招供与其他平权党潜伏分子。
如果陈少廷一旦招供出展鸿宇,那幺……
凌寒柏不敢去想,他又感到了一阵剧烈的头痛,无法缓解的剧痛让他忍不住靠在车窗边发出了一阵呻吟。
“将军,您没事吗?”副将于印深知近来凌寒柏的辛苦,随着前线局势的转变,帝国内部的平权党们也开始跃跃欲试竞相煽动谋反。
而这些事情都需要他们镇反指挥部去处理,总揽一切的方其正总督并不会直接过问,所以重担都落在了凌寒柏的肩上。
“没事。把水给我。”眼看就要到家了,凌寒柏不愿被人看到自己这幺虚弱的一面,他赶紧摸出了随身带着的药塞到了嘴里。
于印赶紧把水杯递给了凌寒柏,凌寒柏仰头灌下药之后,这才稍微轻松了一些。
“对了,这里还有一份需要您签署的文件。”于印从随身的皮包里摸出了一份文件,这是他下午的时候才收到的。
实际上,凌寒柏每天回家之后还需要工作一段时间才能勉强把当天的事情处理完,不过他因为担心展鸿宇一个在家会有所不适,坚持每晚都要回去。
他接过了于印手头这份文件,双目渐渐睁大。
“总督办公室那边传来的吗?”凌寒柏的手中是一份针对林昊以及其余几名平权党骨干的处决令,这样一份重要的处决令一般都会交由镇反指挥部的长官先行签署,之后法院再按照文件执行。对林昊的逮捕关押以及处置都是由方其正亲自介入的,所以这份处决令最终也由总督办公室发了出来。
“是的。那边的人说只要将军您签字通过,法院那边会尽快安排公决。”
“我知道了。先替我收起来,等我回去审查过之后再签。”凌寒柏厌烦地摆了摆手,他看向了车窗外,思绪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