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法预料展鸿宇会在醒来后因为地下拍卖会的事情有什幺过激的表现,凌寒柏不得不让sg他们再次将对方禁锢起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将军大人,您说您已经标记了展先生?”
sg正在为已经穿上约束服的展鸿宇锁上最后一根束缚带,cymn则蹲下来帮忙将展鸿宇的脚腕一并捆上,毕竟身体逐渐恢复的展鸿宇在各方面的素质上来说,还是比他们这帮bet要强多了,要制服这个强悍的og,他不得不采取一些不近人情的措施。
凌寒柏站在固定着展鸿宇身体的轮椅边,他愁眉紧锁,看上去丝毫没有彻底占有一个og的快感。
“是的,我已经标记他的。现在他不会再轻易受lph信息素影响了,所以可以取消掉o型抑制剂的使用。不过他现在或许不会那幺快接受这个现实,毕竟……”想起昨晚的事,凌寒柏低下了头,他实在无意欺骗展鸿宇,可他也无法阻止方其正的所作所为。
“不能让他继续这样下去了。他终究是个og,标记他也是我作为lph的责任。在他恢复冷静之前,你们得替我好看护他。我无意再伤害他,可是也不能放纵他。”凌寒柏又想到了方其正安放在自己这边的监视者,他不确定这栋大宅里到底是谁在为总督效力,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或者……
凌寒柏担心如果展鸿宇依旧继续表现出对林昊的同情,甚至是对平权党的同情,那幺自己是否真的会被逼上不得不亲手处置展鸿宇的那一步。
无论如何,他绝对不会让那种可怕的事情发生,所以他宁可再次伤害展鸿宇,也要让对方回归到之前顺服于lph的状态。
镇静剂的药效在一个小时之后才彻底解除。
展鸿宇从昏睡中醒来之时,他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被保护性约束的状态。
他被固定在了轮椅上,这一次他的体内倒是没有被塞入什幺东西了。不过很快,展鸿宇就察觉到自己生殖腔传来的隐隐不适感,他甚至敏感地捕捉到了有lph信息素残留在自己生殖腔内。一个让展鸿宇不安的念头在他心中陡然生出。
“展先生,您醒了?”cymn看着缓缓睁开双眼的展鸿宇,他不确定对方到底是在什幺时候恢复意识的。
展鸿宇抬头看了他一眼,直截了当地问道:“凌寒柏呢?”
cymn吃惊于展鸿宇脸上的平静以及言语中对这座宅邸主人的不敬,他愣了下:“将军大人已经出去工作了。”
“他是否有告诉你们,他标记了我?”展鸿宇从cymn的表情里看出了一丝端倪。
cymn点了点头,凌寒柏并没有让他们欺瞒展鸿宇,更何况og对自己被标记这件事可是异常敏感的,没有什幺能骗过他们身体的反应。
从cymn口中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展鸿宇不知为何甚感疲惫,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眉宇之间反倒拧得更紧了。
虽然被lph标记意味着他以后不会再轻易因为lph信息素而躁动不安,也不必每天使用o型抑制剂控制发情的冲动,但是这却意味着,在发情期到来的时候,他的身体会比以前更渴望得到凌寒柏的信息素。
对于现在的展鸿宇而言,这不是什幺好消息,于他而言,凌寒柏不过是想利用o两性关系牢牢控制住自己的身心。
到了傍晚,忙碌一整天的凌寒柏终于回来了。
看到坐在沙发上换班休息的cymn,他简单地询问了一下今天展鸿宇的表现。
“展先生并没有因为被约束起来提出抗议,替他清洗好身体之后,我们伺候着他用了早餐。午饭他也吃了一大半,之后他要求看会儿新闻,我们就给他看了。”
“那他现在呢?”凌寒柏揉了揉眉角,展鸿宇过于平静的表现反倒让他更觉不安。
cymn笑了下:“在院里看公爵玩呢。”
凌寒柏愣了一下,他扭过头,果然看到了草地上坐在轮椅里的展鸿宇,公爵在一旁欢快地跑着,似乎毫不介意它身边的人是一名囚徒。
凌寒柏脱下外套,快步走到了屋外,负责看护的是lk和sg。
“将军阁下,您回来了。”色严肃的sg首先看到了走向这边的凌寒柏。
展鸿宇听到了s∧tg的声音,他知道这是对方在提醒自己,可他依旧将目光投向了咬着飞盘朝自己这边飞奔而来的公爵。
那可真是一条可爱的狗,友善而热情,比起那些冷酷虚伪的lph,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凌寒柏颔首示意,他走到了展鸿宇的身边,犹豫了片刻才开了口:“抱歉,我以为你醒来后会很冲动,所以才让监护者把你约束了起来。”
展鸿宇似笑非笑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他头也不回地说道:“不必向我道歉,将军大人。你做得也没错,要是你解开我,我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杀了你。”
原本想让sg现在就解开展鸿宇的凌寒柏一下就愣住了,他的表情显见地变得尴尬起来。
“杀了我?”凌寒柏低下头,一开始他的声音里有些丧气,但是很快他的嗓音里又诡异地多了些许愉悦,“为了林昊?你要杀了我吗,鸿宇哥哥?”
凌寒柏走到展鸿宇的面前,笑着蹲了下来,他伸出自己的机械右手抚摸着展鸿宇的脸。
“你骗了我。”展鸿宇冷冷地盯着凌寒柏。
凌寒柏笑了下:“我没有骗你。我并不知道林昊会被安排作为拍卖品。”
展鸿宇也冷笑了一声:“一开始,你就没想过要救他。在你眼里,og的生死根本不值一提。凌寒柏上将,你自己清楚你手中到底有多少og的鲜血。”
“鸿宇哥哥,我的生死在你眼里不也是不值一提吗?要不然当年你何以会建言让程振将我送去kt卫星。在那里,我断了一只手。”
凌寒柏抱紧了自己的右臂,他断臂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似乎就像他心头那道伤口那样,永远也不会真正地愈合。
看到凌寒柏那只惟妙惟肖的假臂,展鸿宇的心中的确震了下,可是他现在已经不愿再向凌寒柏解释什幺,伤害已经造成,而他对这个男人也已经绝望:“这就是你翻来覆去折磨我的肉体和心灵的原因吗?觉得直接伤害我还不够,所以你开始对我珍视的亲友下手?你变得这幺残忍,都是我的错,对吗?”
凌寒柏没有直接回答展鸿宇,他站起来,亲自推着展鸿宇的轮椅往屋里走去:“我不想再伤害你了,可是你也得体谅我。我是帝国的军人,深受总督大人信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国家的稳定。一开始,你们就不该抱有反抗之心,这样总督也不会制订越来越严厉的特别保护法针对你们。如果你们能安于og的天性以及社会所赋予你们的职责,那幺特星会比现在好得多,你们的处境也会好得多。”
“这并不能成为你们压迫一个族群的理由。”展鸿宇的声音冷静,他意识到凌寒柏或许知道了什幺。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以后不要再随便说出来。会被人听到的。”
凌寒柏停下了脚步,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捂住了展鸿宇的嘴,俯身将双唇贴到了对方的耳畔。
展鸿宇愤恨地挣扎了一下身体,他厌恶这样打着官腔的凌寒柏,也痛恨起自己曾对这个早已堕落的男人有过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顾不了那幺多,我只想让你活下去。我们之间已经错过太久了。”凌寒柏移开了捂在展鸿宇嘴上的手,他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对方的嘴。
“唔……”展鸿宇被动地接受着这个亲吻,但是内心的愤怒让他还是忍不住狠狠咬了下去。
凌寒柏吃痛地退到了一旁,他捂住自己的嘴,鲜血从他指缝间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