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一堆后,觉得口有些乾了,喝着杯中的饮料,笑意盈盈地看着刘小静。
刘小静想了半天,摇头道:“我不信,这都是你编出来的,你不想还我照片就故意这样说。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呢?为什么要说听见我们的谈话,还骗我说拍了照片呢?你能解释一下吗?”
付筱竹脸红了红,“其实,我故意那么说,是想让你恨我,然后,在床上就可以……其实女人天生都有些benue心理的,我也有一点,所以……”
刘小静明白了,不过,她这么毫不保留说出来,不怕自己没有顾忌去报复她么?只要没有照片这么明显的证据,她刘小静才不在乎那流言蜚语呢。
付筱竹仔细看了她半天,突然又“呵呵”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你笑什么?”刘小静生气地说道。
“呵呵,我笑你太容易被骗了!我说没拍照片,就真的没拍么?”
“你……”刘小静又惊讶了。
“刚才我说的都是假的,只不过很合乎情理而已,其实我不过是想看看你那很好笑的表情,呵呵,一共拍了32张,很清楚呢。”
“你……你到底……”刘小静都被搞糊涂了。
“你也不想想,我花那么多心思就为达到那么个小事,有必要么?”
“这次你别想再骗我,呵,为了看我好笑的表情,而费心思说了那么多话,你觉得又有必要么?你是不小心告诉了我实情,怕我报复你,又赶紧改口,不是么?”
“这么低级的掩饰方式,你认为我有这么笨么?”
“哼,这正是你的高明之处!反正这次你别想再骗我!”
“呵呵,你们那天中午用的什么样的姿势zuo-,我可一清而楚,要我说出来么?”付筱竹笑了笑,然后说了两种。
刘小静说不出话了,那天他们确实只用了那两种。沉默了片刻,道:“这么说,照片还是在你手上了?”
“不错!”
“那你一开始说的话都是假的?用你的话说,只不过很合乎情理而已?”
“对啊,你很聪明!”
刘小静愣愣地坐在那里,好一会儿,她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
“不吃饭了么?”
“不……不了。”她实在是不想在再面对这个人了。
“这样对身体不好,来吧,我请客。”
“不……真的不用了!”她转过了身子,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可是,付筱竹又说了一句话,让她停住了脚步:“如果我又说刚刚的话是假的,其实我没有你的照片,你又会怎么样呢?”
“你……”刘小静转过身,死死盯着她。
“如果我告诉你,我之所以知道你们用了什么姿势,其实是从秦大爷身上看出来的,他只有两种很熟练,其他的都比较生疏,所以我就大胆地猜了那两种,我运气很好,又被我言中了。那你又会怎么样呢?”
“我…”刘小静脑子都要爆开了,一片混乱。好半天,她稳定了一下心,“筱竹,不用给我解释太多了,我思想乱得什么都分不清了,我只问你一句话。
你,到底有没有拍下照片?”
付筱竹笑了笑:“我也只告诉你一句。照片呢,也许有,也许没有,而且,你觉得它有它就有,你觉得它没有它就没有。如此简单而已。”
她看了看发呆的刘小静,道:“你现在还能分得清到底有还是没有吗?”
刘小静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紧盯着付筱竹,好半天。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而这样的人为什么自己又偏偏认识?
老天啊,你究竟是怎么安排这一切的?
“啪!”,付筱竹狠狠合上了手机。
“可恶的家伙!”她又骂了一句,胸口起伏着,俏脸已是气得发白,完全没有理会刘小静投来的诧异目光。
付筱竹刚刚接到了班长打来的电话,说她因为早上没去上课,本学期「邓论」
这门课已经第四次缺堂,超过了总课时的四分之一,按规定要以挂课论处。
邓论是一门小学分课程,而且基本上都是些死记硬背的,她根本就没把这门课放在眼里,以她的记忆力,即使考试前两三天再学,也完全可以过关,因此,只有高兴起来才会去听听,完全没有把这当回事。
她之所以那么生气,是因为她每次都会写请假条,请假的理由也很充分,按道理不会算在缺堂内的,可谁想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除非是带课老师隐瞒了假条没有交到教务处,不然没有别的可能。
一想起那个带课老师,她心里更是愤怒。
对面的刘小静很是怪,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付筱竹生气成这样?难道……这又是她在故弄玄虚?难道……她背后又有什么荫谋来对付自己?
想到这儿,惊弓之鸟的她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地问道:“筱竹,怎么了?”
付筱竹渐渐恢复了常色,淡淡一笑:“没什么,被人算计了而已。”
“你?被人算计?”刘小静显然不信。她心里想着:“你只要不算计别人,就谢天谢地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付筱竹站了起来。
“不吃饭了?”
“哦,不了,拜拜!”片刻也不多留,匆匆离开。
挂一门课,本来也算不了什么,无非是多交些重修费。但对她来说,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丢脸是肯定的,今年的奖学金也可以不用再惦记了,更重要的是,可能会因此失去保研的机会,这才是她真正担心的。
这个学校也算是全国有名的大学,考研的竞争势必很激烈,以她的能力也不敢有百分百的把握。这大学三年来,她的成绩一直是极为优秀,保研是不成问题的,但是现在……
付筱竹来到了办公室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油亮的头发梳得很整齐,白净的脸上带着一副眼镜。身上穿着一套西装,个子不算高,微微有些发胖。若以相貌而论,可以看出他年轻时的英俊,不过,现在的他却有着成熟中年男人独有的魅力。
“张老师……”这个中年男人就是教她们邓论的老师,姓张,名立毅。
“是付筱竹同学啊!真是稀客,快进来坐!”张立毅微笑着,请付筱竹进了办公室,随手关上了门。
“张老师,我是为早上缺堂的事来的。”付筱竹开门见山地说道。
“哦,是那件事啊。呵呵,先不忙说,来坐下喝杯水!”随手递来一杯水。
付筱竹没有反对,接过水坐了下来,一语不发。
沉默了片刻,张立毅终于说道:“付筱竹同学,你的事情没有办法,邓论的缺席次数超过了四分之一,按规定是要挂掉的。”
“老师,真的是非挂不可么?”
“呵呵,当然了,这本来就是学校的规定。”
“老师,就不能给个机会?”付筱竹似乎不死心地问道。
“筱竹同学,规定不是摆着看的,不是开玩笑用的,我们必须遵守规定。你一个女孩子,我怎么能给你机会呢?”
看着付筱竹红了眼眶,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又说道:“想开些吧,事情也许没那么严重,你一个女孩子,又有什么办法呢?”
如他所料,听了这话的付筱竹似有所悟,怔怔的,睁大了眼睛望着自己。
张立毅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办公椅上,悠闲地品着茶水,而双眼却没有离开付筱竹,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她。这个女学生实在是很美,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都没的挑剔。特别是胸部,更有着同龄女孩没有的饱满,让他也忍不住有些惊讶,也很兴奋。
他又想起了两个多月前的事,第一次上邓论课时,就注意到了这个叫付筱竹的女生,引起注意的原因当然是她出众的外表,还有那温柔腆的清纯气质。
有一种说法,四十岁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龄。已过不惑的张立毅也认为这种说法有道理,不少女学生也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可是,无论他多么优雅的风度举止,以及充满睿智的谈吐,却不能引起这个女孩倾倒的目光,哪怕仅是些许的崇拜,哪怕仅是一眼一瞥。而让他由失望转到恼怒的是,她后来不怎么来上课,只是让别人转交一张假条,即使来了,看自己的目光也有着不易觉察的厌恶。
他知道这个女孩很聪明,肯定可以听懂他话中的含意。
付筱竹当然能听懂,眼里放着愤怒的火焰,但努力使自己平静:“张老师,我每次缺堂都会写假条,可是,你却把它们隐瞒了,没有交到教务处,是不是?”
“呵呵,付同学,有些话是不用讲出来的,大家心里都明白就行。”他也不再隐瞒什么了,没那个必要。
“卑鄙!”她骂了一句。
张立毅并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筱竹同学,,这关系到你的前途问题,最好不要意气用事。何况,现在的社会很开放,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无耻!”她又骂道,很想离开,可张立毅的位置完全拦住了去路。
张立毅不紧不慢地喝着剩余的茶水,欣赏着眼前佳人生气无助的表情,只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经过不长的思想剧斗、分析利害后的付筱竹,仿佛已经认命了,捏紧的拳头松了下来,无奈可怜的情取代了原先的愤怒:“好,我答应你就是,但你要保证,不能让我挂掉这门课!”
“呵呵,那是当然!”张立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得意。
来到付筱竹身前,近距离地欣赏她美丽的面容,片刻之后,双手捧着她的两颊,吻在了红唇上,那里实在娇艳欲滴,可爱极了。看着付筱竹愤怒悲伤的双眼,心理一阵快慰,虽然她紧咬着牙齿不让自己的舌头侵入,但他并不着急,这才刚刚开始,他有信心让这个女孩彻底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