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坐正在后座中央,举高她的双脚,我压跪在她正面,坚硬前端的一小部份埋进她[过滤]之间,轻轻地碾动。
哥哥……她抖着声音叫我。
还学不学。我箭在弦上。
筠梦自然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她没回答,闭上眼睛要我吻她。皇天在上,这时就算她说不学了我也非占有她不可。
我俯身吻她,下身微微出力朝前方挺进,筠梦太潮湿了,天雨路滑,我不小心就失陷了整颗的头部。
痛……她说。
因为痛,所以筠梦在紧紧地收缩着,尤其是入口的部份,不过她又是那么的狎润,我被她箍得更加冲动,忍不住多送了一下,我就又多进了一两公分,筠梦的眉头深蹙着,我分分寸寸往前推,享受那被绷缚的快感。当我通过了一半已上的时候,筠梦突然无力地放松开来,我就一口气跌陷到尽头,筠梦惊呼一声,我们已经完成了亲蜜的仪式。
好痛……她说。
我温柔地吻她,轻揉她的[敏感词]房,等她疏忽了警觉,才偷偷向外拔出。可是筠梦是那么敏感,我离开她的过程里,她喉中一直压抑着不明显的叹声,我退到最后,重新再穿进她体内,她无法抵挡,[过滤]……哼……地呼出来。
我用双唇堵住她的嘴,让她无法诉苦,一方面也因此给她慰藉,她贪婪地强吸我的舌板,哭泣般的鼻音不断,我稳定地继续我的抽送,经过一小段短暂的永恒,她终于放开我的嘴,仰起脸蛋儿长长地叫了一声[过滤]……,我知道,痛苦已经过去。
她瞇着眼睛,春意盎然,我挺直背骨,开始加快节奏,她的水份再一次地汹涌而来,把我的座椅都浸湿了。
怎么样?我问。
咦?……她迷蒙着星眸。
舒服吗?
唔……你好坏……哎……怎么……怎么会这样舒服……[过滤]……她说。
我听着她的感受,突然想起了钰慧,我记得当年钰慧和我第一次要好时,也是这样说的。
筠梦狭窄的通道挤得我好不痛快,我渐渐失去了控制,奔马般的飞驰开来,筠梦只能扶着我的腰,温婉地一一承受。
哦……哥……她每当我失速的时候,就会这样叫我。
我本来可以表现得更理想的,但是筠梦身体的美好完全出乎我猜想之外,我过于轻敌,太早舍命肉搏,没多久就已无法自拔。筠梦恍惚不觉,仅仅这样子就能让她醺惬流连,我茍延残喘,仍然不能挽回颓势,腰间酸美难言,并且向全身窜开,丹田一热,埋没在筠梦体内的部位彷佛疾胀了一倍,感觉更失去控制,终于全面溃决,烫人的浆液源源[过滤]出。
我停止动作,抱紧筠梦,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筠梦也抱紧我,吻我,让我享受了完整的发[过滤]。之后,我坐下来抱着她,替她小心的揩拭,她窝在我怀抱中不肯起来,我继续和她复习亲吻的课程。
我们都不愿意就这样分离,于是她和我回家,我找出一套钰慧的内睡衣让她替换,我们在我的大床上
睡了一个甜蜜的觉。
周末,我带她去做了个俏丽的新发型,把她端庄的长发和浏海剪掉,改成薄而蓬乱的年轻模样。然后我们去喝茶、看电覽过滤]9浣郑就像一对交往中的情侣。
我帮她选了几套新衣服,试穿的时候,她从更衣室里叫我,我拉开一小条门缝,向里面张望,她转过身来,那是一件紧紧的小上衣外套。
你看。
我自然看到,那衣襟扣得有点低,露出她很小一截可爱的[敏感词]沟。
很好看[过滤]!我笑着说。
我鼓励她把整套换上,包括一条窄窄的黑皮裙。她很不好意思的走出更衣室,我和卖衣服的小姐都赌咒说她这样很漂亮,她才肯穿着不换回来。我又和她挑了一双垫得高高的半统靴,走到街上,筠梦起先很不自然,不习惯路上男人投过来兴趣的眼光,每当我小声说嗨,那个男生在看妳,她都会偷偷打我一下。
晚上我们回到我家中,筠梦十分快乐,我想她会喜欢她新的外型。
筠梦替我们准备晚餐,然后我们在客厅看电视、聊天,接着,自然而然的,我们又作起昨晚相同的功课,我将她吻得软绵绵的,当她任我摆布之后,我把今天买给她的服饰和从钰慧衣橱里借来的内衣裤统统卸去,虽然她笑着闪躲,最后还是一丝不挂的窝坐在我腿边。
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肤健康中透着红赧,胸部浑圆坚实,形态优美,两颗不大不小的[过滤]骄傲地向上斜斜凸起,晕围浅淡,差点分辨不出来。她的腰凹弧光滑,没有半丝赘肉,小肚脐巧妙迷人,脐下平实,很低很低的部份才长有稀疏的毛发,而且分布的范畴很小,她躲着不让我看清楚,一转身,我又瞧见她突翘有劲的香臀,我伸手要摸,她闪来闪去,一对白花花的[敏感词]房摇得我心旌大荡。
她抗议说不公平,也来解我裤带,我可不笨,连挣扎都没挣扎,无条件地任她脱去,她又想脱我[过滤]时有一点心虚,怯怯地偷望我,我假装不知,她还是将它捋下来,我就光着[过滤]坐在沙发上。
筠梦跪起来,她可没空来管我的上衣了,她正忙着仔细观察我的局部,好的挑动着,我逐渐生气勃[敏感词]来,她可乐了,用指头来弹我,我更加的耸直,她便将我握在手里,爱怜的抚弄着。
我要她像昨天那样舔我,她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张嘴就吃我,并且津津有味的舐来吸去,把我整个吃得都是她的口水,亮亮晶晶的。
我拿起电视遥控器,故意转到锁码频道,将音量开得够大,客厅里立刻充满恩爱的叹唤。我扶起她,要她转向弯腰扶着茶几站着,让她看着电视,我则站到她[过滤]后面,接触她,并且开始侵略她。
筠梦仍旧是那种要人命的紧迫,而且她还没有充份湿润,我把前端挨在她门里门外乱闯着,没多久就有第一波洪峰涌到,我顺势长驱直入。
哦……她拖起长长的满意声。
我二话不说,便悍然的发动战争,筠梦低弓着腰枝迎击,我火力强大,她引敌深入,我们苦斗了一二百回合,电视上的女演员正好歇斯底里地叫着,筠梦按捺不住,也随着[过滤]……[过滤]……的叫起来。
筠梦弯腰的姿态诱人无比,我每次的冲锋都会被她丰隆的臀肉弹回,我低头看着火热的战况,更加雄心勃勃,奋不顾身地拼命陷阵。
筠梦一直喊着她很舒服,后来却突然没了声音,不久又全身僵僵硬硬,我知道她要崩溃了,我没再憋撑,任由qngyu澎湃,筠梦接着尖叫一声,我赶快揽提着她的腰,她还是在大声娇啼,我再一轮抢攻,快感直冲心肺,我也[过滤]了,[过滤]了好多好多……
我拉她躺回沙发,她居然呵呵笑个不停。
这是什么?她傻傻地问。
高氵朝[过滤],小白痴。我吻着她的鼻尖。
我们拥在一起,我让她休息够了才抱她进房去。
周[过滤]早晨,我们在外面吃过早餐,我送她回家。在车上,我偷偷端详着筠梦,筠梦的采明显和以前不一样,她变得有自信,也变得充满女人味。
假[过滤]路上车辆稀少,空气[过滤]净,我觉得[过滤]很舒[过滤],我想有一大部份也是受到筠梦的感染吧!
筠梦望着车窗外,浅浅地笑着,她在想什么呢?我从头到脚再次打量她一次,好个都会女子,说不定
peer从此会对她刮目相看,不过,她还会在意peer吗?
我想不会了。
不管如何,我知道筠梦正在蜕变,毛毛虫的阶段已经过去,美丽的蝴蝶马上就会脱茧而出。
我也笑起来。
早安,我亲爱的妹妹——
又要从姜母鸭说起,我、peer、筠梦、小蕙和羚羚。
火锅才刚烧热,peer和我照例喝起角瓶,几个女孩子就吵着要我把名单跟她们讲清楚。
我使出韦小宝的绝招,三分真话七分造假,也把她们唬得一愣一愣,又抓不到重点,更加心痒难耐。比较起来,对名单最有兴趣的却是羚羚,她一边对我逼问,一边自己在纸上作记,最后一核对,什么三个四个,总共有十一个,她喜孜孜的自个儿在高兴着,小蕙则戳着她的头笑话她。
我注视着羚羚,羚羚真的很可爱。
我说我很早就注意她并不是乱说的,她四个月前进公司的时候我就发现到这迷人的女孩。
我提过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双腿所吸引,她并不是长腿姑娘那种类型,相反的她比较娇小,但是比例十分匀称,一双小腿巧俏玲珑。她说话的时候眼丰富,笑起来光采照人,一派无忧无虑青春少女的典型。
她好像一个人。她好像已经远在美国的敏霓。
敏霓离开台湾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里有许许多多的话,不过始终没有说出来,就这样走了。我一直很难过,我知道我辜负了她。
看什么?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乱说:我在猜妳是什么血型。
她要我说出来,我表示光这样不好猜,我说:不过我把一把脉就知道了。
她把手伸过来,一脸你吹牛的表情。我轻按着她的腕,感觉她的脉动,我自私的多按了几秒钟。
b型!我说。
她问为什么,我说把起来的结果就是这样,没为什么。她笑着说错了,我慎重的表示那必须再多测一次,她就又把手给我。
我搭着她的手,说:不会[过滤]!分明是b型。
她说她是o型,我装出怎么会这样的迷惘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她什么星座。欸?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说:嘿嘿,这回我决对不会测错。
我认真了许久,下论断说:哈!处女座!
乱讲!羚羚得意地说: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脱口而出:我们很配欸,我是天蝎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bush不晓得是什么座哦?小蕙说。
要妳管!羚羚打了小蕙一下。
我问他好了我作势拿起行动电话也没拨号:喂……bush吗?
你打[过滤],你打[过滤]!羚羚说。
电话号码。我跟羚羚要,她马上念了一串数字给我。
我真的拨出电话,小卉在一旁咯咯娇笑着,电话通了,传来bush的声音,我要大家安静下来。bush怪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他,我告诉他我一个人在外面喝闷酒,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心情不好,失恋了。
我故意把语调说得很苦,旁边几个人都笑得乱七八糟。
我……我和你爱上同一个女孩了,bush。我说,她们都快笑倒到椅子下了。
什么?bush一时摸不着头脑。
唉,我叹气说:不就是那个……那个黄小姐吗……
经理……他吓傻了。
怎么办?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说:我好痛苦……你要不要来一起喝酒?
bush好心地安慰我起来,我则是心理受到巨大创伤,接受不了任何劝解,bush说他能体会我的难过,我告诉他我已经怎么样怎么样无可救药地爱上羚羚了,bush只能吶吶地要我想开点,我又邀他一次说一起来喝酒,他说他不想出来。
我又跟他啰嗦了好一会儿,才让他挂上电话,一群人已经笑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包括那祸水羚羚。
我收好行动电话,正经八百又若无其事地举筷在火锅里挑肉吃,她们更笑得厉害,连peer都摇头不已。
哥哥好坏。筠梦说。
接下来我们都在谈bush,这家伙在公司也闹过不少笑话,我告诉她们我介绍过一个36d的女孩要给bush,他却不理她的事。
痴心哦……我瞄着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说。
聊着聊着,酒足饭饱,筠梦去会了帐,我们统统挤上peer的车要回去,我的行动电话响起,是bush。
我打开话盖,bush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诉他在垦丁,一车人又笑慌了。
在……在垦丁?bush呆呆地问:在垦丁[过滤]嘛?
看星星啰……我说: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吗?
bush怀疑起来:那你刚刚还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说。
bush这下变聪明了:你说谎,叫羚羚听电籟过滤]
羚羚?羚羚怎么会和我一起?我坚持我一个人在垦丁喝酒。
你……bush话絒过滤]艘话耄哼怼…我有电话进来,我再拨给你好了……
他收了蟍过滤]我听到后座羚羚用平静温和的声音说:bush?你在[过滤]嘛?
原来她故意拨给bush,bush一发现[过滤]话的是羚羚马上弃我而去,这重色轻友的。
我……我吗……羚羚和bush聊着:我……无聊[过滤],一个人在家,谁……黄经理……[过滤]……怎样……什么……我会那么没品味吗?……我才不理他呢……
我回头瞪大眼睛,筠梦和小蕙都已经软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经记不得后来羚羚和bush是怎么讲完电话的,反正我们把他玩得团团转。
第二天早上,我一进办公室,peer就故意跟bush说:我们经理[过滤],覽过滤]幻灰馑迹整个晚上打电话给我,说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妈妈骂我,说那是谁[过滤],叫他不要再打来了……
真的[过滤]?!bush说:他也有打给我……
我装出无耐的表情,不说也罢!bush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我倒真的不好意思起来。
我啜着我最常喝的蓝山,看着这个真正苦恼的大男生,他终于一口气地对我说出他对羚羚的情意,老天,我说他苦恋居然是真的,原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羚羚一直给他软钉子碰,而他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见她……他失地说:见了她……又不知道要怎么办……
可怜的家伙,我能说什么?
下午,我从cndy的小办公室出来,故意逛[过滤]逛的逛到筠梦她们那里,筠梦和羚羚正好外出,只有小蕙在,我就进去和她闲聊,刚谈起bush的事,羚羚就回来了。她听见我在谈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来。
哥哥,我算是当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