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群p生活整整过了一个月,终于,太阳从地底升了起来,带来了短暂的白昼。夏天的男人们于是走出了屋子,忙碌了起来。夏天终于得以喘息片刻,休养休养她那操劳过度的身体。
经过一个月的疯狂性爱,她的身体变得曲线清晰了很多,奶子越发圆鼓鼓的,屁股又嫩又滑,像是拧一把就能挤出水来。脸蛋吹弹可破,嘴唇娇嫩红艳,眼睛更是勾魂摄魄一样,充满了诱惑。比起精灵,更像是妖精了。
屋里只剩了加瑞斯一个人,正耐心地往她身上敷着自制的药膏。男人们虽然待她温柔,却好歹是力大无穷的饥渴壮汉,动不动就留下些青紫的痕迹。好在有加瑞斯,总算是没留什么伤疤。
随着极夜结束,夏天的作息,也恢复了之前每天四个人轮换着肏,只是现在搬进了大房子,想给雅凯拉法他们开个小灶,动不动便有人听了动静过来围观,夏天允许他们手淫,于是精液撸出来,射在她脸上身上,等于是每天睡前都用精液敷个体膜了!
不晓得最近皮肤变好,和这个有没有关系。
胡思乱想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加瑞斯聊着天,短暂的白天很快便过去。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天黑的时候,忽然,门开了,雅凯和一月进来,满脸喜色。
夏天不解:“你们今天怎么提前回来了?”
“有好东西给你看,走!”说完,雅凯取了夏天的皮毛大衣,裹住她,抱着她出了门。一月和他并排走着。
雪比起印象里似乎薄了不少,不知道底下是不是已经开始渐渐融化了。温度也不再那么刺骨,金色的阳光照在脸上,甚至还有点暖。
一行四个人,走到海滩附近避风的石滩上。一座巨大的、结构复杂的木制船体骨架呈现在眼前。雅凯吻了吻她的头发,兴奋地说:“龙骨已经建成了!船板也已经备好,接下来只需要贴上去,涂上防水松油。宝贝,等到冰凌融化,我们就可以出海了!”
虽然一直知道工程的进度,也一直计划着出海,但真正看着自己一手画出图纸、一手教会他们如何建造的、凝结了中国古代人智慧和维京少年劳动的作品呈现在眼前,这么宏大,这么壮观,夏天激动得感觉心脏在胸膛里“砰砰”地跳着,鼻子一酸。
“谢谢你们,雅凯,一月,还有你们所有人……”
她的好丈夫们,她的男人们,她最可靠的忠实朋友。
一月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似乎察觉了她的激动,虽然没有开口,眼睛里却闪烁着同样兴奋的光芒。他凑上前,轻轻吻住了夏天的嘴唇,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下巴颏,她的耳朵。手指上粗硬的茧子提醒着夏天,他为自己付出了怎样的劳动。
“亲爱的,让我们来庆祝一下吧。”夏天目光灼灼,环顾着工地里聚集过来的男人们。雅凯和他的同母弟弟们,年纪大的几个都在这儿了,总共十个人。
庆祝的方式,自然不必说。
夏天拉着一月的手,探到了自己的领口里。粗糙的、带着茧子的手指覆住了那娇嫩的奶子,刮擦得那雪白的皮肤泛起一阵红晕。
一月却有些犹豫似的。“就在这儿吗?这里这么冷……”
“就在这儿,我们去龙骨里面,”说到这里,夏天忽然停顿了一下,摇摇头,“不,我们去船上。”
一月笑了,眼睛亮闪闪的。“好的,我们去我们的船上,好好肏一肏你。”
尖底的大船如今只建成了个骨架,倒扣在地上,像是个巨大的长形帐篷。这里本就避风,怕接缝里渗进去冰霜,龙骨从上到下铺了不少草编的席子。真的像是个帐篷一样了,有天窗的那种。
天气还是冷,衣服是不能脱的。夏天乖乖地跪趴在地上,衣裙高高撩起,带毛边的长筒皮靴里套着的是光裸的大腿,而屁股竟然一丝不挂,暴露在了冷飕飕的空气里,像只小母狗一样翘着。
雅凯和一月对视了一眼,一齐上前。
白生生的臀瓣,摸上去又软又滑,臀缝之间,紧致的小后穴紧紧缩起来,下方的小穴粉嫩嫩的,娇嫩得像是沾了露水的花朵。雅凯上前,拨开那花瓣,肉棒直直地刺进去。
而一月,怕她被自己手上的温度冰到,呵了热气,这才伸了根手指,戳刺进她后穴里,缓慢地替她扩张着。
粗糙的茧子刮在肠道上,立刻传来一阵猛烈的刺激,又痛又痒,要命的难受。阴道里那根大肉棒,又把小穴撑开了肏弄,顶得肠壁上的刺激越发强烈。夏天被刺激得撅了屁股,夹着肠道里那根手指,扭动着腰肢,轻轻借力磨蹭着。
“小骚货,才一根手指进去,就被插得这么骚了?”
一月说着,又伸了根手指进去,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在夏天屁眼儿里抠挖,后穴立刻就湿润起来。
“屁眼儿都能流水……我的宝贝真的是天生的淫荡婊子!”
夏天晃动着屁股,回头看着他,“是啊,我是一月哥哥的小婊子,小母狗,快拿你的大肉棒好好惩罚惩罚我吧!”
声音软糯,眼动人,见到这样的场景,一月哪里还忍得住?掏了已经硬邦邦胀痛难忍的鸡巴出来,对着那小屁眼儿,便缓缓地推了进去。
“嗯…………好难受…………好胀…………”低温让后穴弹性不再那么好,括约肌被撑开,久违的疼痛竟然又一次涌上来。但是,这疼痛夏天已经无比熟悉,她喜欢这滋味。
“好痛…………好舒服…………一月哥哥鸡巴好大…………小屁眼儿被胀得满满的,要撑爆了…………”
“撑爆了?以前一次含七八个人的精液也没见你被撑爆啊,小骚货,装什么装!”
一月的肉棒在屁眼儿里抽插起来,两根肉棒,撑满了她下体的两个穴洞,隔着薄薄一层膜,在她体内冲刺蹂躏着。周围,一群年轻健壮的男人在近距离围观,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