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少年把那水渍亮给夏天看,说:“水这么多,你骗我,你想要我。”
夏天羞愤难当,心道这人怎么说话都说不明白啊,莫非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少年却毫不在意,捏着她的下巴颏,恶狠狠吻上她嘴唇。舌头毫不留情地撬开她牙关,侵略进来,在她口齿之间肆虐着扫荡,扫过每一片区域,把她吻得是气喘吁吁,这才放过她。
“我叫格索恩,名字的意思是荆棘。”
夏天点点头。
少年似乎是有些不满意,问:“你呢?”
夏天却不想告诉他。穿越过来这么长时间了,她已经明白了维京人的习俗:一旦双方告知了对方名字,就默认可以开搞了!
她可不想同意这个少年在这种破地方上自己!
然而红发少年格索恩却不满意她的反应,手指又戳进她阴道里,在那敏感点上狠狠抠挖。“告诉我你的名字,女人。”
夏天身体本就敏感,这两天忙着弄卖货进货这些事情,一直没人碰她,憋了两天的身体,格外容易情动。被碰这么几下,淫水便滴滴答答流淌起来,酸麻的感觉更是涨得她下体一阵酥痒,身体里像是爬进蚂蚁一样,折磨着她,好像要塞进什么东西狠狠抽插一番才能止痒似的。
看来她是不打算说了。格索恩有些恼火地扯了自己的裤子,那肉棒早已肿胀不堪,勃起成硬邦邦一根。他说什么也要拿下这个女人,让她同意娶自己,不然,窝在这铁匠铺里,什么时候能找到妻子?
要知道这格索恩,从小被海盗掳走,却又在三岁时,被喝醉了的船长扔在这铁匠铺换了两把宝剑。女主人嫌弃他是红头发,不肯娶他做丈夫,他这辈子,还没碰过女人,没肏过女人两腿之间那个窟窿!
于是,格索恩贴着夏天身体,肉棒挤进她两腿之间,在那肉缝上方的阴核处磨蹭着,没进去,只是在外面,在她细嫩的大腿肉之间抽插。
阴蒂被刚刚他那一番折腾,已经是肿胀着微微探出肉缝,被这粗糙的肉棒这么一蹭,闪电一般的快感顿时冲击而来。细嫩的大腿肉被磨蹭得发红,穴口更是被这时重时轻的摩擦弄得酥麻难忍,淫水打湿了格索恩的肉棒,也打湿了她的大腿。夏天面色泛上一股情欲的潮红,眼睛也湿润润泛起了水光。格索恩喘着粗气,一边用那肉棒往穴口方向冲击,一边问:“说,你到底叫什么?”
夏天咬紧嘴唇,依旧不肯回答。
格索恩失去了耐心,手摸上了她的阴蒂,掐住,疯狂的电流一下子刺激得夏天尖叫起来。她哭喊着求格索恩放过自己,格索恩却依旧问:“告诉我,你叫什么?”
夏天啜泣着回答:“我叫夏天……”
“好的,弗蕾雅在上,我们可以做爱了。”
说完,格索恩便分开夏天两腿,扶着那勃起的肉棒,挤开两片湿润不堪的花瓣,刺进那小穴。
龟头挤开最紧窄的穴口,接着,便像是整个被吸进去一样。格索恩红了眼睛,钳着夏天双手,大力抽插着。
原来女人的阴道这么销魂。难怪铁匠铺女主人的几位丈夫,一个个疯了一样围绕在她周围,什么都肯为她做。
比起自己撸着射出来,肏干女人阴道的快感简直要强上数百数千倍。
何况她身上还那么香,那么好闻,皮肤这么细这么滑,一摸上去就舍不得放开。她还是黑头发,肯定不会嫌弃自己的红头发的。
格索恩低吼着,粗暴地抽插着,粗大的龟头磨蹭着小穴里敏感的嫩肉。夏天被他磨得小穴里胀热不堪,呜咽着很快被送上高潮。抽搐的小穴紧紧包裹住格索恩的肉棒,吸吮着,每一道缝隙都和肉棒上的粗糙结合起来,又多了几分快感。
“不行了…………快、快不行了…………啊啊…………”
这女人呻吟起来也这么好听。水润润的小红唇,不知道肉棒肏进这里面是什么感受。
想到这里,格索恩握住她的下巴,再度亲吻上去。香喷喷的嘴唇,口水都是香的。他一边吻着,一边疯狂地抽插。肏干得夏天接连高潮了三次,他这才舍得把那烫热的精液射出来。
肉棒却还未软下去。他正想换个姿势再肏她一通,杂物间的门忽然被踹开了。
几个赤裸着身体、穿着皮围裙的男人闯进来,接着是因格鲁夫,还有夏天的几个男人们。格索恩眨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夏天便被因格鲁夫抢过去,搂在了怀里。
两个人的身体原本还嵌合在一起,被因格鲁夫这么一扯,夏天只觉得下体骤然一空,粘稠的精液流淌到了大腿上,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格索恩还不舍得她,上前想拉她的手,却被因格鲁夫一拳挥过去打在眼眶上。顿时,格索恩眼圈便留了个乌青。因格鲁夫却还不肯罢手,骂骂咧咧想上前打人,却被夏天一把拉住。
然而,铁匠铺的几个男人,夏天却是不论如何都拉不住了。他们一拥而上,把格索恩围在中间,按倒在地上,你一拳我一脚打起来。格索恩蜷缩着,忍受着他们的暴力,祈求似的看着夏天。
夏天一下子明白了,格索恩为什么那么急切地一遍一遍问她的名字。原来,不是每一家都像她的男人们这样,和谐相处。
她急了,大喊了一声:“你们都给我住手!!!”
见铁匠铺的这些男人,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夏天冲上去护在了格索恩身上,瞪着他们:“我可是你们女主人的贵客,你们要是伤了我,就等着她两个月不搭理你们吧!”
这句话的杀伤力显然很大,男人们面面相觑住了手。夏天后怕地摸了摸格索恩脸上的淤青,他则吃痛“嘶”地吸了口气。
夏天抬头,冷冷地说:“你们女主人呢?我要见她!告诉她,我是拉法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