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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爱人 简 介
木马攻情
又名兄弟与情人
简介这部小说叙述了一对情同手足的好朋友与一个可爱女生的情爱纠葛。
如果您可以看完,相信您能在字里行间呼吸到青春洋溢的美丽气息,隐隐感觉似曾相识的无奈,怀念起那一份晶莹剔透的真爱。
文中巧妙穿插了许多瑰丽优美的希腊话,典雅的文学典故和流浪西藏的动人传说。文字真情动人,情节曲折迂回,精彩对白层出不穷,处处散发着人性的光辉,令人叹息地诉说了爱恨两难的无奈
兄弟爱人 引 言
人总是徘徊在现实与理想之间。
虽可以拥有生命虚无的幸福,却无法逃避人生注定的痛苦。
唯有选择最美的微笑,勇敢面对灵魂的深渊。引言
兄弟爱人 楔 子
楔子
“婉婉,你一定要好好的”
婉婉被护士匆匆推往妇产科的紧急手术室。逸白一直跟着一路小跑,他抓住呻吟不停的婉婉的手,她的手冰凉而柔软。“坚持,坚持你一定会没事的”
“你一定会幸福”
“你一定会永远地幸福”
男人真挚的祝福在医院阴暗的甬道里不断回荡,像一只被囚禁的飞鸟扑腾着受伤的翅膀。
“我真不知道可不可以”
“答应我,不要恨他”婉婉艰难地请求逸白。
“嗯。”逸白痛苦地点点头。
“是我愿意的”
“我喜欢他”
“是你把他给了我谢谢”
短暂而漫长的几句话道尽了所有青春的阵痛与苍凉。逸白终于明白,由始至终婉婉都是心甘情愿的。爱情汇成了一片汪洋奔腾深不可测的蓝色海洋。
jenny忍不住啜泣起来,“婉婉,我们不怪你,你一定要挺住”
那一刻,逸白感到滚滚而来的忧伤和虚空缥缈的命运。他颓废地瘫坐在甬道冰冷的长椅上,“jenny,你说如果没有我,他们会不会幸福”
“逸白,别傻了。这不是你的错”jenny哽咽着说。
“可是我其实还是爱着婉婉”
jenny的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我知道,我又何尝不是爱着他”
“有些事不能一厢情愿。有些心永远覆水难收。有些人终归一去不返。有些爱注定万劫不复。这是我们无可奈何的命运”
兄弟爱人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男。
单身。
不正常。
8年月。
正气浩然的天平座
思考。运动。气功。哲学。
秘主义。悲观主义。自由主义。
坚持不懈地学习,写作为安身立命之所。
天开异想,有许多希古怪的de与您分享。
现就读于南方某外国语大学,即将毕业,浪迹天涯。
兄弟爱人 吉祥数字
“那一年,我十二岁。”
荷马史诗里,十二是个反复提起的吉祥数字。
逸白是个读六年级的男生。他成绩优异,每一门都名列前茅,但身体却很羸弱,穿着妈妈亲手改小了的蓝白校服,是中国应试教育制度培养出的典型模范生。
这天的数学模拟考试逸白又得了满分。放学回家后,他兴高采烈地走在阳光灿烂的马路上。蔚蓝的天空绽放着洁白变幻的云,斑驳的树影在微风中轻轻舞动着,风中飘来丁香淡淡的芬芳,一个无忧无虑的年代。
这是一个南方沿海的县城。
县城中心熙熙攘攘,路边的音像店放着邓丽君的流行小调,是当时风靡两岸的台湾歌曲。欣欣向荣的街景呈现出九十年代初大陆经济复苏的生机蓬勃。
逸白肩上背着机器猫的书包,喜滋滋地经过县城的广场,手里还捧着圣斗士星矢一本根据雅典娜话改编的日本经典漫画。
此时,一个肮脏的足球从天空疾速划出一道锋锐的弧线,“砰”的一声,不偏不倚地砸中他的后脑。瘦小的逸白摔倒在地,鼻梁上的近视眼镜和手中的漫画书一起掉了下来。逸白头脑空白了一会,在模糊的视野里,他左手撑地,右手摸索着那副眼镜。
“耶好球”逸白的跟前冒出了一个胖墩墩的孩子,看上去比逸白大了两三岁,嘴里嚼着口香糖,双手叉在腰上得意地叫嚷。
阿皮。他的父亲是这个县城政府党委里的小干部。
“看啊,这个四只眼多狼狈啊。”阿皮身后还站着一帮狐假虎威的伙伴们, “皮哥真是天马流星脚呀”他们放肆地哄笑起来。
“臭小子,看的见这是哪根手指吗”一个黑黑瘦瘦相貌滑稽的调皮男孩对逸白伸出了一根中指。“嘻嘻”伙伴们再一次肆无忌惮地嘲笑孤单的逸白。
阿皮摇晃着胖嘟嘟的脑袋,浑身的脂肪像拍打着的皮球颤抖不停,“喂,小毛孩,快爬起来滚开,好狗不挡路啦”他一脚踩在逸白的漫画书上,雅典娜的雪白裙纱顿时变成了黑暗战袍。
逸白终于摸到了自己的眼镜,他用衣袖擦了擦,重新戴上并把身边的足球拾起来。
“足球还给你,下次小心点。”逸白怯生生地把足球拾起交还阿皮。
“小心你在警告我”阿皮蛮不讲理地推搡了逸白一把,逸白被推得趔趄退了几步。
“你,你欺负人”逸白委屈地说。
“我就喜欢又怎么样给我打”阿皮纯粹以大欺小,身后的伙伴们蜂拥冲了上去,逸白抱住头无辜地蹲下来,忍受着挨打与耻辱的口水。
就在这一幕司空见惯的校园暴力发生的时候“住手”身后有个响亮如雷的嗓子朗声质问,“你们不觉得以众欺寡很可耻吗”
刹那间,伙伴们耀武扬威的动作都凝固下来。阿皮愣怔了一下,脸色一沉,回头往发出声音的方向瞟去。
在广场喷泉前的圆形石坛上,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同龄人。
洁白衬衫,鼻梁陡峭,长发垂在高耸饱满的额前,酷像圣斗士里的紫龙。那双深邃的黑眸散发着高傲不屑的凛然眼。
“他像上帝的使者一样降临,有不容侵犯的威风。”若干年后逸白和婉婉说起浩然的第一次出现。
逸白从小就是好孩子,他不喜欢吹牛,更不撒谎。
“真的吗”婉婉好地追问,“接着呢”
逸白在婉婉清澈如泉的眼睛里回到了那个童年的夏天。
兄弟爱人 你是谁
“你是谁”阿皮指着白衫男生高挺的鼻子,一边继续嚼着口香糖,一边狂妄地喝问。
“没见过敢和我们皮哥作对的”其他伙伴们也附和着威胁浩然,“臭小子,滚不要多管闲事”
逸白揉了揉被打得酸痛的肩膀,抬起头来看不远处的白衫男生,明媚的阳光把他的眼睛晃得刺眼。他把弄脏了的漫画书拣起来,封面的雅典娜笑如春风。
“你们不害臊吗”白衫男生一步步走进来,无畏地指着阿皮们的鼻子一字一顿地说,“你们,都成不了,真正的男子汉”
“小子,骨头发痒了吗”黑瘦个子恐吓道。
“油条,别废话,给我打”阿皮对黑瘦个子挥挥手下了命令。
油条就和那帮伙伴们一窝蜂叫喊着冲了上去,逸白不禁为那个白衫男生担心。可他却像一匹优良的骏马腾闪挪移,用矫健伶俐的长腿攻击簇拥而上的对手。白衫男生的腿法很厉害,正踢,侧踹,十字斧头腿,眼花缭乱的旋风腿,虎虎生风,招招克敌。
尤其是他凌空转身时,那种用脚踝倒旋的“回马踢”更是姿势潇洒。“砰砰砰”,白衫男生一连串地踹倒了那群乌合之众。
阿皮见势不妙,挥舞起路旁小摊贩的一根甘蔗削来,没想到被白衫男生轻易地一胳膊肘撞成两截。他欺身而上,一拳击中了阿皮胖嘟嘟的嘴。白色的口香糖像小兔子一样蹦出了牙齿的包围,阿皮像农民伯伯砍过的甘蔗倒了下去,脸颊贴在兔子黏腻的皮毛上。
“走我们快跑”白衫男生抓起逸白的胳膊冲出了包围。那个瘦黑的油条又赶上来抓住了逸白的书包。
“踢他”在白衫男生的命令下,逸白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勇气,胡乱地往后一脚踢中了油条的裆部,他顿时痛得滚在地上哭爹喊娘。
“逃亡”的一路上,书包胡乱地拍打着逸白的背,好像在催促一匹马努力再跑快些。
逸白被白衫男生满是汗水的手攥得生疼,可心里却是一片太阳般的温暖。
他们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县城的小河边。白衫男生擦了擦额头的汗,双手撑着膝盖,弯腰大口喘气,“真过瘾,呵呵,今天真高兴”
“打,打架不好的,我爸爸不喜欢我和人打,打架”逸白吃力地扶了扶眼镜,气息还没有平定。他诚恳地对这个陌生的男生说,“谢,谢谢你。”
可逸白看见男生的脸色一下子沉郁了下来,“你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没,没什么。嘿,刚才你那一脚踹的够狠啊”白衫男生昂头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我叫浩然,你呢。”
“我,我只是无意的啦。”逸白吐了吐舌头,“我叫逸白。飘逸的逸,李白的白。”
“你的名字真不错。”
“我爸爸起的,他是个小学教师”
逸白发现浩然的脸色又暗淡了一下,“对了,我怎么以前都没见过你”逸白好地问。
“哦,我是转学来的。”浩然微笑了一下,他瞥到了逸白手里的漫画书,“你很喜欢看书”
“是呀,天马流星拳很棒的”逸白模仿了个星矢的动作。
“呵呵,我也很喜欢希腊的雅典娜话。好了,我该回家了。”
那时候,浩然不愿意告诉逸白他是和他爸爸一起刚回到县城老家的。
他们本来居住在繁华省城,有过一个幸福的家庭。可迫于生活经济,本来在戏剧院跳舞的妈妈不得不去酒店兼职工作,在那里妈妈认识了一个富有的台湾商人,不可避免地“人往高处走”。失去爱人的爸爸以酒浇愁,单位又不景气,爸爸无奈地带着微薄的补给金颓然回到县城,靠年轻时学会的木匠手艺谋生。
浩然只记得这些模糊而笼统的片断,像父母吵架时摔碎的一片片镜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幽暗不明。而妈妈临走时是否还爱着她曾经的男人,是否还牵挂着年幼无依的浩然,他没有答案。
兄弟爱人 最快乐的日子
炎热的夏天姗姗来迟,这一年的暑假是逸白记忆里最快乐的日子。
因为有了浩然的陪伴,小河里经常看到他们形影不离地玩耍。小男生光溜溜的脊背在炽烈的阳光下像一条条灵巧的泥鳅。只是浩然的身上总有一些淤青和斑斑的伤痕。浩然告诉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