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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攻情》又名:《兄弟·情人》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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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尽沧桑的王杰连每首歌的名字也那么伤感。「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可是现在他和香港英皇公司签约了,可是现在流行的是谢霆锋一个出身名门叛逆飞扬的新生代偶像。

    但婉婉却不是这么想的,从谢霆锋出道以来她就是他的死忠fns。婉婉一边听着高质音箱里的因为爱所以爱,一边找出了她细心保留的那张大头照。

    她把它镶嵌在一个檀香木的精致相框,寂寞的时候独自对着相片里的三个人思考。

    为什么他和她笑的那么心有灵犀,为什么他和他截然不同却又肝胆相照为什么他和她也能一见如故为什么他和她选择浪迹天涯

    在新的大学校园里,逸白开始接触到外面色彩斑斓的世界。

    他不戴老土的眼镜了,每天早起站在镜子前,用卫生钳子夹出护理液中的隐形博士伦。用食指拈起镜片放入眼睑,他清晰地看到镜子里一张斯文儒雅的面孔。中分头,眉毛细长,丹凤眼,皮肤很白,嘴唇淡薄,笑起来有一道月牙的弧线。

    我长的可真有点女人味。逸白自己想想也笑了,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常态。他是个正常的男生,有一个可爱的女朋友婉婉。她就读的外国语大学在最繁华的省城,离浩然当初的美术学院还挺近的。

    像一颗随风飘扬的蒲公英的种子,逸白开始邂逅更多的人和事。

    十几平方的学生宿舍住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六个人。

    曹正楠。江苏人。弹的一首好钢琴。

    张亮。上海人。电脑高手,高中时就是华南赛区魔兽争霸的冠军。

    李安。四川人,个子矮小,院足球队超级后卫。

    林云飞。本地人,学生会副主席。

    王伟。北京人。校诗歌社的重要成员。

    还有平易近人的逸白,他是这一届考进来分数最高的。而且在宿舍里总是帮忙提开水,扫地,做卫生,和周围的人关系融洽,彬彬有礼,大家都很喜欢他。

    逸白早晨六点准时起来,一边听着耳机里的vo,一边就着豆浆馒头,面带微笑地走过人才济济的群贤楼;课余捧着一本诗集坐在绿树如荫的钟美林广场,听听鸟鸣,闻闻花香;最喜欢去的地方是芙蓉湖,清澈明丽,让他回想起家乡的那条河和与河有关的记忆;偶尔也去厦大水库,扶着白栏杆在堤坝上看山光湖色,年华逝水。

    逸白一周打一次电话给婉婉,她总喜欢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

    “逸白,我说了不许吃醋噢,今天德语系有个男生用中英德三种语言给我写了封长达十页的情书”

    “逸白,今天我在学生街淘了件进口打折的裙子,有漂亮的褶皱和印花。咯咯,改天让你看看我的风姿绰约”

    “逸白,恭喜我吧,上周参加英文电影乱世佳人的配音得了第二名呀,那第一名说的结结巴巴肯定是暗箱操作”

    逸白总是耐心地倾听,在电话那头偶尔憨厚地笑笑。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谈起浩然那个流浪远方的男儿。

    “婉婉,他昨天给我打了电话。他叫我也问候你。”

    “是吗他现在哪里”

    “他们去了一趟贵州,看到了黄果树瀑布。然后又折回杭州西湖取道上海,因为jenny身体有点不适应,她想回把浩然带回上海见见她的家人。”

    “哦,那他们还会再走吗”

    “一定会的。我太了解浩然,他决定了一件事就不会改变。”

    每次到最后都是婉婉说,“你挂吧,以后少打电话了。长途很贵的,我知道你想着我。”

    逸白都要和她谦让一番谁先挂断,每次最后总是逸白退步,依依不舍地放下听筒。六个人属逸白用电话的频率最少,但每次他的通话时间却最长。每次打完电话都要托张亮去电讯市场为他打听最近打折的电话卡价格。

    忧愁的思念像一条弯弯曲曲的电话线,把牵挂的心紧紧纠缠。

    兄弟爱人 宿舍成员

    廿七

    其他五个宿舍成员里,曹正楠是艺术型的,张亮是电子型的,李安是运动型的,林云飞是政治型的,只有王伟和逸白是文学型的。

    他们也走得最近。有时逸白会把王伟当成是浩然在大学里的一个影子。他出生在首都北京,器宇不凡,深受古老文化熏染,讲一口地道的普通话,偶尔几句王朔式的痞子俚语能把全宿舍逗得合不拢嘴。

    六个人里一半以上有女朋友,曹正楠是钢琴高手,经常参加外面的活动演出,是一个“花花公子”;张亮的女朋友在上海交大,每天晚上准时在网上视频一下;林云飞的女朋友就是院长的女儿,看来他的前途也是一片光明,还有就是逸白,也有一个牵挂在心的婉婉。只有木讷寡言的李安和孤芳自赏的王伟还是天天唱着林志炫的单身情歌。

    “王伟,你的诗写的那么好,文学社里一定很多女生喜欢你吧。”逸白平常喜欢和王伟在学校里散步。王伟长的也很帅,尤其他的鼻子十分像欧洲人,逸白一看见就会想起浩然的样子。可浩然却比他更多了几分深沉与忧郁的魅力。

    “不是呀。她们都以为我们写诗的精有问题呢。”王伟苦恼地说,“其实我们只是选择一种最适合心灵倾诉的方式呀。”

    “没事,希腊的大哲学苏格拉底生前也不被认可,甚至被法院判处死刑,但后来的人们却都承认了他是希腊哲学的伟大人物呀。”逸白微笑着说,“呵呵,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你等等吧,总会遇见你喜欢的女生的。”

    王伟淡淡地笑了笑,“但愿如此吧。对了逸白,有兴趣加入我们的朦胧诗社吗”

    “什么我不会写诗呀,以前发表的豆腐块更不值一提”

    “好了逸白,是兄弟的话就答应我吧,我们诗歌社正在招募新人呢。”

    或许是王伟不经意间说的那个“兄弟”吧,逸白考虑了一下,正式加入了学校的朦胧诗社。他和王伟也成了非常要好的同学加朋友,虽然逸白知道王伟永远代替不了浩然在他心中的地位。

    终于有了浩然的消息,他和jenny一起回到了上海。

    jenny的家在浦东。jenny寄过来一张照片,她和浩然两人幸福地搂着腰,站在灯火辉煌的上海外滩,背后是夜景隐约的一片人海。

    浩然笑得很灿烂,仿佛点燃了整片迷幻的天空。

    不久后,他们又离开了。因为当初说好就是去流浪,回上海只是因为jenny太想家。也因为浩然想看看那座繁华的东方之珠隐藏着多少喧哗躁动又苦涩无言的泪水。

    他们决定要回归自然,把青春耗费在迷惘的旅途中。然后他们坐车到了南京,接着是武汉,沿着长江溯游而上。在重庆的火锅店浩然打电话给逸白,已经是凌晨,浩然磁性的声音和电话那头嘈杂的猜拳斗酒声一起传来。

    逸白压低了声音,“浩然,我好像闻到了羊肉的腥膻。”

    “哈哈,不错。逸白,其实年轻的时候出去闯闯真不错。”

    “是吗浩然,其实有时我也想和你换个角色,体验一下外面的生活。”

    “可是你不一样。你有着正常的生活,你有一个规划良好的未来。”

    逸白沉默了一会,“对了,jenny还好吗她是个女生,浩然你要多照顾她。婉婉也很任性,我都尽量让她,咱们男生就是要把女生当作手心里的宝。jenny是个好女孩,不许你对她不好喔。”

    “呃她很好。”提到jenny,那边的浩然好像犹豫了一会。“知道了逸白,我会对她好的。就像你对婉婉一样。”

    “唉那你到底还准备走多远”

    “不知道。”

    “或许人生就是一场流浪之旅吧。”

    “呵呵,逸白,你又进步了。”

    “是吗我参加诗歌社了,有个叫王伟的同学教我学习正规的诗歌知识,最近说话逻辑都有点不着边际,你别见怪。”

    “没事没事,那人叫王维,哈哈,唐朝大诗人啊。”

    “不是啦,同音不同字。”逸白纠正道。

    “呵呵,知道了。逸白,我只是想趁年轻去闯一闯。可是地球是圆的,我们最后都会回归终点的。”

    “我知道,浩然,你一定要回来,我们要在一起。有空可以打打篮球,我去听你在酒吧唱歌”

    “对了逸白,我们还能下象棋呢,那天我在火车上看到别人携带一种磁铁做的小象棋,原来棋盘也是铁的,这样就不怕火车的颠簸了。”

    “好啊,我一直收藏着你送我的檀香象棋呢。”

    “那是他送你的。”逸白的语调一下子低沉了下来。

    逸白不经意间又揭开了浩然陈年的伤疤,“浩然,很晚了,同学们都睡觉呢,你也早点休息。”

    逸白放下电话,想像那种在火车上的磁铁象棋,他从行李里找出了浩然爸爸送自己的那盒棋。

    抚摩着棋面上的墨迹,他仿佛又看到了中学时的那个浩然,仿佛又回到了遥远的往日时光

    廿八

    浩然放下电话,这时一个打领结的服务生走过来,“先生,包厢里有人找你。”

    怪了,在这重庆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怎么会有人找他呢。

    浩然先打了个电话给jenny,说自己会晚点回去。她住在附近的旅店里。

    浩然刚才对逸白说jenny现在很好并不完全是真的。

    jenny自从上海老家又出发后,就一直和浩然闹着别扭。因为jenny的妈妈在上海的淮海路开了一家服装店。jenny也很喜欢,而那时jenny还患上了小感冒,她希望浩然可以陪他在上海住一阵子,等身体完全康复后再走。

    “不行。说好了回来看看而已,现在都住一星期了。你不走的话我一个人上路。”浩然倔强的脾气又来了,他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就奔往上海西站。

    jenny的妈妈亲自开车把虚弱的女儿及时送到了车站,她是个典型的上海女子。她指着浩然的鼻子说,用吴侬软语叹道,“唉,我女儿简直对你着魔了,抱病要我载她来。你们既然不留下我也不强求,可是你记得千万要对她好。jenny的爸爸去年癌症去世了,我也只有她一个女儿”jenny妈妈含量泪说完,挥泪把面色苍白的jenny送到浩然怀里。

    那一刻,浩然的心里也是难过的。他其实并不是有意要扔下jenny。但他不得不离开。他害怕上海这样繁华奢靡的城市呆久了会消磨掉一个人的激情和斗志。他已经习惯了浪迹天涯,

    一路上风吹雨打,浩然和jenny只能在城市的大小酒吧唱歌和参加一些演出来维持生活费用,餐风露宿,经常有上顿没下顿。流浪,并不像小说里虚构的浪漫而洒脱。

    在开往重庆的火车上,jenny躺在浩然的怀里虚弱地问,“浩然,你真的舍得扔下我吗

    “傻瓜,我只是怕连累你。这场旅途上有你的陪伴真好,可是如果你选择留在上海开家服装店,我也绝不会怪你”

    “浩然,我会陪着你到终点的”jenny甜蜜地笑了,“浩然,我爱你”

    “我也爱你”

    浩然跟随服务生走进一个豪华包厢,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妖冶的半老徐娘。

    “帅哥,随便坐。”那女人抽着熏人的香烟,一脸媚笑地对浩然说。

    浩然顿时认出了她。她就是刚才坐在贵宾席里的蔡太太。

    今天晚上浩然在重庆市区颇负盛名的“皇后夜总会”临时演出,jenny因为肚子有点不舒服在旅店里休息。浩然独自在灯光迷离的舞台上唱了几曲拿手好歌,台下的观众兴致很高,叫好不已。

    唱完歌,浩然收到了好几篮子鲜花,这是有钱的顾客对优秀歌手的嘉赏。

    “是哪位老板送的代我向他问候一声。”

    服务生指了指坐在贵宾席里的妖媚女人。她看上去有五十来岁了,脸上的妆洗干净后应该能顺利减肥几公斤。

    “是蔡太太,皇后夜总会的大股东之一。他老公蔡霸天曾经是四川省一手遮天的黑老大,去年和福建帮火拼不幸被崩掉了。但给她留下一大把遗产,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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