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黎是被操醒的。
酥麻的长腿软趴趴垂着,大大张开,林喻伏在她身上,肿胀的肉棒把细致的穴儿塞得严严实实,精瘦的腰不断挺动。
她眼睁睁看着他在她体内冲刺,没有说话。
时间不知凡几,外面太阳升得老高,照进窗帘,直晃晃打在她脸上。
终于,林喻按着她的腰肢重重贯了几十下,拔出肉棒,把浓浊的液体撒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事毕。
林喻进了浴室,端了盆热水出来,挤了湿帕子替她擦拭身上污痕。
尤黎跟死过一回似的,只觉恍惚,好半晌,动作僵硬拿起床头的衣服套上。
男人端来了早餐,情绪本能,她抬手就是一掀,杯盘和着食物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林喻轻轻哼了一声,眉梢半挑,眼睛更显狭长锐利,“别气了,我跟你道歉还不成吗?”
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把她的怒火推高到了极致,贝齿密密挤在一起,咬得“咯咯”作响,暴躁的因子在血液里穿流,使她沸腾,狂乱,在他靠近时,不顾一切就扑过去。
林喻反应极快,人还没碰到他,就被拽住了扔回床上。
尤黎爬起来,再次扑过去。
结果并没有改变,连靠近都不能,又被他掼回了床铺。
见她不死心还要来,林喻“呲”了声,上前捉住她手腕,狠狠压在床上。她像条搁浅的美人鱼,不停地扭,摆,三千的丝凌乱的披散在肩膀,秀美的颈子扬得长长的,皮肤绷得单薄又白净,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根骨起伏,昭示着她非正常的激动情绪。
“放开我,放开,放开,放开我。”
林喻眼一眯,“你他妈来劲儿是吧?”
“只记得我得坏?完全不记好是吧?”
她胸脯剧烈起伏,想到自己所受的,冲他吼道,“你有什么好?你这个骗子,强奸犯。”
他气笑了,“强奸犯,真一点不记我的好?不是我,你他妈被那一群男人轮奸几十遍了,死也死透了?怎么着,宁愿被轮奸宁愿死也不给我干?”
“你……你……你……你闭嘴。”他说话难听,她愤恨至极,却无可反驳。
因为,无论他对她做过什么,这一点是永远都不能绕开。
他救过她。
不止使她免受侮辱,更使她幸存于世,不至于她家庭离析,父母悲恸。
那是六年前了。
她十九岁,在c市c大念大学,正是爱玩爱好的时候,和同寝室里秦诗悦约好去h市南桥山赏菊。
九月三十那日晚,她们下了晚自习,匆匆赶往汽车站,踩着点儿上了直达南桥山景区的大巴车。
五个小时,凌晨到的,秦诗悦昏昏欲睡,她到是精得很。
初到陌生胜地,总是怀揣莫名的好感,天幕黑而高,广而阔,缀着的星水里洗过似的,清亮又水润。
两个姑娘心情都极好,一路说说笑笑。
到了宾馆,为了省钱,她们只要了间没窗的单人房,八十大洋,两人挤在一起,也不觉辛苦和委屈,很快就睡了过去。
翌日又起得早,自是为了梳妆打扮。
尤黎生得清净白皙的,小唇秀靥,虽然秀美,但不算出众。
但秦诗悦就不一样了,她是备受系里男生推崇的古典美人,纤尘不染,瓜子脸,大眼睛,唇红齿白。
她惯于化妆,一只口红,一点眼影,她总能描绘出妙的意味。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她穿了件改良汉服制上衫,青花纹,很显温婉娴雅,下系青黑色长裙,腰别流苏环形玉佩。
她穿梭在南桥的野菊花丛,裙裾微动,美得天地黯淡,娇花失色。
前面有一章地名错了,我明天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