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林喻在白日里如何疼宠她,晚上必定收起那怜香惜玉的心思,按着她在床铺上肆意侵犯,将她操到小穴红肿,操到哭叫连连。01bz.cc
尤黎这时便是在抱着被子里哭,泪珠儿一颗接一颗的滚,餍足了的林喻抽完一支烟,上了床,从后面搂过去,“宝贝儿,别哭,难受吗?”
“滚开,你不要碰我,我受不了了。”
“不碰你,不碰你。”他用手指去揩她脸上的泪痕,被她嫌弃地推开,吼得声嘶力竭。“那你别抵着我,走开啊,走开。”
男人的欲根未曾疲软,硬邦邦抵住她的小屁屁,难怪乎她反应那么大。
林喻亲亲她的裸背,“我去打药,别哭了。”
他打完药过来,尤黎已经止住了哭泣,蜷缩着发,身上还裸着,一身雪白晃眼,这会儿又是草木含霜的时令,他担心冷着她了,赶紧拿了干净睡衣给她套上。
过程中她不配合,气得林喻“啪啪啪”拍了几下她的屁股,“别乱动,信不信我再操你一顿。”
尤黎被打得脾气上来了,口不择言,“你打了药硬得起来吗?”
林喻眼一眯,目光如刀似剑,声音结了冰,“你说什么?”
她仰着纤白小脸,眼依旧倔强,却隐有了恐惧之意,两瓣唇颤颤抖着,身体紧绷,呈现出戒备的架势。
林喻阴沉着脸,抓住她的手臂往衣袖里塞,那个力气大得,动作快得,连反抗的机会都没给。
又把她两只小手从袖管里拉出来,迅速扣上睡衣扣子,睡裤给她提到腰间,推她回被窝里,冷声道,“早点睡,明天回国。”
林喻弄完后,自顾自躺下了,拉了被子盖上,没像以往非把人揉怀里。尤黎先是松了口气,小脸往被窝里一埋,又冒出来,按了灯,霎时月华如霜,照了她的脸。
她闭上眼,心里想着,等回国之后她要先去租房,绝对不能和他住一起,然后再想办法离婚。
但,这一夜她失眠了。
第二日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如霜打过的秋海棠,焉焉的,洗簌后,上了底妆,气色才好了点。
餐桌上,林喻与她安静吃着早餐,他军队养成的习惯,吃得快,吃完就上楼收拾东西。
他提着两只大箱子下来时,尤黎刚刚吃好,见他还冷着脸,也不好主动开口,待他说“走”,她就跟在后面。
外面早有车等着。司机是个华裔,会说汉语,林喻和他交涉了几句,给他装了支烟,他就帮着把行李放在后面去了。
林喻和尤黎坐在后座,法国城镇的小径,路不是国内大城市的那种平整,车子摇摇晃晃的。没一会儿,没休息好的尤黎头昏脑涨,脸色愈白,难受得要命。
林喻看在眼里,还是心软了,揽住她的肩让她靠他身上,她还不安分,他厉声道,“别乱动。”
他两指按在她太阳穴,轻轻揉按,尤黎得了舒缓,很快睡了过去。之后下车,到机场人,一直上了飞机,人都是恍惚的,后来就没了意识。
尤黎生病了,是流感,住进了医院。
“哈切,哈切。”她吸了吸鼻子,又揉了揉,鼻尖立刻红通通的。
林喻用湿帕子擦拭她鼻下部分,她疼得直吸气,她疼他也疼,是心疼,只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她受罪。
他的心疼太过明显,尤黎很难不注意到,此时少了排斥,更多的是难言的复杂。
“宝贝儿,还难受吗?要不要睡一会儿?”
“我不想睡。”弱声弱气,如丝一般,她咬了咬唇,“我想看电影。”
流感来得急,短短几日,她两颊肉减了许多,下巴也尖了了,眼睛显得大了些,又常是水汪汪的,巴巴望着他时,他一颗心软化了都,让他为她去死都不带犹豫的。
“想看什么电影?”
“我自己找找。”
林喻把笔记本插上电,开机,放她膝上。
尤黎翻了翻,找到一部印度片,看某瓣评分还挺高,就点了进去。
她戴上耳机,看得津津有味,而男人坐在沙发上,深深注视着她,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入他心中。
还有一章,你们明天早上看。
要不以后我每天两更?
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