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隔住了外面严厉的阳光,红绡帐帏里春色旖旎无边。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白缎衬娇色,被抛在地上,如怒放的放牡丹,道不尽的妖娆。
玉凝拢了拢衣衫,看了一眼正从自己身上抽身的刘子业,带着无尽的娇羞,轻唤了一声“陛下──”
见刘子业不应她,她俯身贴到刘子业瘫软地男根处,“让玉凝为陛下清理。”
说完,伸出香舌,徐徐去舔那上面混着自己花液和刘子业精液的粘稠液体,接着小嘴启张,把龟头含入口中。
刘子业这几日虽然与刘楚玉同床共枕,但一来刘楚玉身子过於虚弱,二来刘楚玉对自己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刘子业一直不敢对刘楚玉做出那般事情,作为一个需求与精力比一般男人更为旺盛的帝王,刘子业着实忍得辛苦。
现在看着身下与刘楚玉有几分相似的玉凝,正含着自己的那处,细心的舔允,刚释放过一次的刘子业,感到自己的分身似乎再一次有了抬头的趋势。
罢了,反正都做了,也不在乎多一次,这麽想着,刘子业忽然将手插入玉凝的秀发之间,好好享受起了她的舔弄。
他只觉自己一颗大龟头,被她柔软的唇舌不停地挤压,不时又用牙齿轻噬,直到她舔到阴囊,以唇舌弄着他一颗卵蛋,这种美妙的感觉,让这些日子一直禁欲的刘子业畅快地呼出一口气来。
玉凝见刘子业一脸舒爽,不由加多几分力,在她恣狂的催迫下,肉棒倏地抬起头来,把她一张小嘴撑得满满的。
肿胀发紫的龙身环绕着突起的青筋,玉凝用手握着那根硬物,灵活的手指搭在上面,一遍一遍勾缠画圈,很有技巧地隔拨刮着,舌头却一点点摩挲着龙首,啧啧有声地啃咬舔允,似乎在享受美味,这一系列动作让刘子业舒服地仰起头,上下滚了滚喉结。
玉凝的吹箫技术高超,眼见刘子业就快要射了,连忙一把捏住他龟头。
“陛下──”
软糯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放浪,玉凝身子匍匐往上,湿润的私处滑过刘子业的胸膛,在那里短暂厮摩後身子弓了起来,左手搭上乳尖。色迷离地看着刘子业,一副欲火难耐的样子。
刘子业在即将喷发的节骨眼上被停了下来,见到玉凝这幅摸样,哪里还能忍住,忙暗吼一声,毫不客气地俯身覆上娇媚的女体,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健腰肆意前挺,狂龙一差到底,整根没入!
“啊...啊....”
玉凝尖叫出声,痛苦又满足,与刚才的缠绵不同,这一次刘子业的动作好不怜惜,疯狂而肆意,那粗大的欲望在她窄小的花穴中凶猛的进出,又大又硬的龟头挂着她的花壁,让她欲仙欲死。
紧窄的甬道被粗大的肉棒堵得死死地,却仍是让黏腻的汁水顺着夹缝蔓延开来,沿着棒身滴落在身下丝绸上,氲出湿湿地一摊。
玉凝柔美的肢体更是如缎带般缠绕住刘子业,放浪地扭腰摆臀迎合着他疯狂的抽插。
“还真是欠操──”被箍得爽极,刘子业情不自禁地发出舒畅的闷哼,身上的动作却似乎不见减慢。分量十足的两个精囊“噗噗”打在玉凝勾股间,肉体之间相互拍打的声音清脆而又淫靡。
花蜜沿着两人交合之处源源不断地渗出,玉凝渐渐适应了刘子业的硕大,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发软发颤,随着肉棒不住地鼓弄,一股股地热液被捣鼓得啧啧出声,花穴却开始一下一下收缩,似乎想要得更多。
“唔...”刘子业爽快的低哼了一声,抬起身下人的下颚,“下面的小嘴还真是会吸,被我操的有这麽爽吗?还是只要是个男人都能让你如此发骚?”
玉凝半垂着眼眸,妩媚地看着刘子业,眼角还挂着刚才禁不住刘子业剧烈索取而流下的泪珠。一面呻吟,一面开口道:
“奴婢...只给...只给陛下一个人...”
“叫我子业,玉...”眼前的这张脸与心头某张脸从何,忽然停止了身上的动作,蛊惑的开口。
停下来的难受感觉让玉凝空虚异常,她攀附着刘子业的身子难耐地扭动着,下面的小嘴不由自主地允吸着刘子业的硕大,迷离的看着刘子业,忽然忘了顾忌,乞求般地唤了一声“子业──”
“玉──”
如愿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刘子业忽然大力地再次摆动起腰肢,没过几下,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射意。
感到抽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的变化,玉凝开始收缩小腹,牵动了含着肉棒的内壁吸吮套弄。她抬头,春波荡漾地看着刘子业,趁着肉棒即将喷发的瞬间,扭腰对准龟头就是一缩!
刘子业在玉凝的强烈攻势之下,痛快的低呼了一声,然後像失守的城门一般,溃不成军。
许久後,刘子业才从释放的酣畅淋漓中回过来,一把推开身下的女子,有些疑惑刚才怎麽会如此冲动,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对於刘子业的反常,玉凝倒也不惧怕,笑盈盈地开口问道,“陛下可是嫌奴婢伺候地不好?奴婢──”
“闭嘴──”
刘子业冷漠了打断了玉凝,却在无意间却瞥到了一旁的香炉。炎夏时节,那样的东西陈设在房中,不免有些突兀。
原来是这房里的香有问题,难怪自己会那般失控,刘子业冷冷地看了玉凝一眼,要不是眼前女子眉宇间有那麽两分像刘楚玉,刘子业定不会留她。
一想到刘楚玉,刘子业心中的杀意顿时消了,想着刘楚玉还在玉烛殿等着自己用午膳,他当即决定不再同这宫女计较,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下的衣服,确定没有留下欢爱的痕迹後,当即推门而出。
一出了门外,就撞见了疾步而来的路浣英。
“陛下可要留下用午膳。”路浣英低头询问,目光却不时地瞟向刘子业身後的房间。
“不了──”刘子业的目光从路浣英脸上掠过,警告地开口道,“以後别再那麽多事。”
路浣英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刘子业定是误会了,以为是自己安排玉凝勾引他的。
“陛下误会了,臣妾并没──”
路浣英开口打算解释,刘子业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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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前些日子刘楚玉入了宫,刘子业就一直呆在玉烛殿陪着她,再不曾夜宿其他宫殿。对於此事,路浣英一开始饶有兴味地观望着,後来听说刘子业夜晚与刘楚玉同床共枕,路浣英也开始有些慌了。
今日刘子业主动到自己的寝宫来,路浣英有些意外,虽有打算好好利用,也只是想借故让刘子业留下,探探目前的情况,并没想过让身边的侍女色诱刘子业的,尤其是那侍女与刘楚玉还有那麽几分相似。
听到宫人来报刘子业在偏殿临幸了玉凝,路浣英本以为是刘子业,现在看来一切并非如此。
想到这,路浣英一脸不悦进了殿内。
“奴婢给娘娘请安。”床上的玉凝并未起身,只慵懒地开口道。
“你胆子倒是不小,敢把注意打到陛下身上。”路浣英冷笑,“不过可惜,陛下现在最在意的是玉烛殿里住着那位。”
“娘娘这麽说就不对了。”玉凝拢了拢头发,“陛下再怎麽在意长公主殿下,却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封她为後,更不能立他们的孩子为皇嗣。”
“当然,有没有皇嗣还有有待时日验证。”
玉凝说完,抬头与路浣英对视。
“那你觉得你有可能?”路浣英嗤笑了一声,看着她的眼,似乎在说‘自不量力。’
“我只是替娘娘着急,这揽月楼的那位已经怀上了,长公主殿下住进了玉烛殿,可陛下却鲜少踏足这──”
“你还是留着心关心下你自己吧。”路浣英恶狠狠地打断玉凝,“今日之事,只怕陛下压根没打算让内侍记档。”
嘴上虽这麽说,路浣英心头却不得不认同玉凝说的:自己不过仗着是太皇太後的侄女,所以刘子业才不至於冷遇自己,但自己入宫这麽久,刘子业除了在自己进宫之初,常宠幸自己外,後来连踏足自己这都鲜少,何况留宿,而说来可笑,当初刘子业封自己做贵妃,竟是看在自己帮忙把刘英媚骗进宫的份上。
刘英媚,刘楚玉。
似乎这皇帝对於得不到的东西一直都很喜欢呢,到手了反倒不新鲜了。现在刘楚玉已经从了刘子业,只怕他没多久就会厌倦了吧,那还有谁有分量与项时月抗衡呢。
路浣英这麽想着,忽然觉得留下玉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若她正够侥幸,一举怀上龙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