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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是姐夫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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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我最要好的朋友阿庆邀请我到酒店喝酒。更多小说 ltxsba.me酒後,我们到旁边喝茶。阿

    庆说:“都说男人是花心大萝卜,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话不假。”接着,

    他给我讲了下面的故事。

    我的妻子林秀是77年出生的,比我小7岁。阿秀的妹妹叫阿眉,小她姐姐

    7岁。

    小姨子阿眉天生丽质且早熟,在读中学初一时,阿眉才12岁,胸前的两块

    肉就象雨後春笋般的篷勃高耸起来。我看着还不解风情的小姨子,经常取笑她:

    “阿眉,你又长一棵青春美丽豆了。”阿眉总是一本正经地回答:“才不是哩。

    我是小时候被小夥伴用手指抓伤的。”村里的年轻小夥子见了阿眉,总爱在她白

    嫩的脸上掐上一把,对我岳父说:“这y头,长大了要卖个好价钱呢。”阿眉生

    气的一跺脚,一扬头上的秀发:“我不卖。”然後转身走了。男人在後面看着她

    哈哈大笑。

    由於岳父家住在一个离公路有三十多里的自然村,我经常骑摩托车接送阿眉

    上学。沙土路坑洼不平,摩托车有节奏地起伏着,阿眉的胸部不时的碰撞在我的

    背上,那感觉真是好极了。大概是阿眉也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狡猾的她後来常

    常把书包挡在我们中间。硬硬的书包象块石头一样压在我的背上,好讨厌噢。我

    叫阿眉:“把书包放到车後架上去吧。”阿眉坚决地回答:“不。”我说:“这

    样我不好骑车。”阿眉再答:“就不。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吗?”

    妻子怀孕三个月,我在岳父家和她分房而居。长夜漫漫,寂寞难耐的我,时

    常梦见阿眉那迷人的身材,多少次的湿润物弄脏了我的内裤。阿眉第二天早晨洗

    完衣服後悄悄的问我:“姐夫。你的裤子上是什麽脏东西?怎麽那麽的难洗?”

    我脸一红,训斥道::“小孩子懂什麽。等你长大了也有脏东西的时候,你就明

    白了。

    七月,阿眉放暑假回到家里。岳父在村里开了家商店,妻子整天在店里忙碌

    着。我和阿眉在家,帮着做些家务。闲着没事,我和阿眉成天的看电视。我爱看

    军事类题材的电视剧,阿眉却爱看言情片,我们经常抢电视遥控器。阿眉投入地

    看着《情深深、雨蒙蒙》,好几次感动得留下了眼泪。我笑她轻弹眼泪,说:

    “这种言情片只能骗你们这些小女孩的眼泪,有什麽好看的。”阿眉白我一眼不

    理我,说:“我就爱看,我掉我的泪,你管不着。”阿眉起身去小解,我乘机坐

    在她原先坐的躺椅上。阿眉回来看我抢了她的位置,急着来和我抢。我赖在躺椅

    上就是不起身,她拖不动我,又急着要看电视剧,一屁股坐在我张开的两腿间。

    害得我两条大腿一动也不敢动。阿眉看到兴高采烈处,大笑着站起来瘫倒在我身

    上。

    阿眉升到初二年级。一天,洗完衣服的她对我说:“姐夫,帮我把衣服提到

    楼上去晒好吗?”我说:“你又想偷懒。”阿眉说:“不是。我的腰很酸。”我

    刮着她的脸大笑:“你真会撒谎,小孩子的腰怎麽会酸?”阿眉着急地说:“真

    的。我今天身上来了脏东西。”我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默默地把洗好的衣服提

    上楼去晾好。

    一天,我正在卫生间洗澡。阿眉在门外叫:“姐夫,帮我把洗衣服的刷子拿

    出来好吗?”我打开门,阿眉红着脸转过身去向我伸出了手,我把刷子递到她手

    上。阿眉转身想走,我连忙叫住她:“等一下,帮我舀一些冷水来好吗?洗澡水

    太烫了。”阿眉迟疑着说:“我不好意思。”我说:“那你想烫死我是吗?”阿

    眉只好乖乖的帮我提来半桶冷水,推开门,一只手掩住眼睛把水放到门口。

    另一天,阿眉在洗澡,忘了插上门栓。我一泡尿憋得很急,急冲冲地一把推

    开卫生间的门。阿眉“呀”的地声尖叫,急忙弯下身去。雾气腾腾中,我看到了

    一片柳白桃红。阿眉後来吵着要告诉我岳父。我争辩说是因为尿很急,况且上次

    她也偷看过我,我们两不相欠。阿眉想不通这其中的诡辩术,哑口无言。

    妻子生下了小女。阿眉怀抱着未满周岁的女儿,眼里流露出了母性的温柔。

    我相信,此刻的她真是美到了极点。我伸手去接小女,她努力地抱起女儿往外送,

    生怕我占她的小便宜。我偏要捉弄她,缩回伸出去的双手,训她:“小心一点好

    不好。等会儿小心你姐姐骂你。”阿眉只好老老实实的等着我伸过手去。在接过

    小女的一瞬,我不老实的往她怀里摸了一把,一股异样的电流传遍了全身,有着

    同样感觉的她满脸的羞惭,又不好声张。

    又是暑假一个炎热的午後。火辣的太阳和声声蝉鸣催人昏昏欲睡。小女儿在

    床上睡得正熟,小姨子阿眉身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倒在沙发上午休。我去看看女

    儿,门没有掩上。风掀开了阿眉的裙子露出了嫩白的小内裤,一双修长的腿高高

    的架在沙发边上,薄薄的衣服下胸脯正起伏着,一张俏丽的脸蛋象只熟透了的苹

    果。我知道阿眉一向很死睡,此刻,她睡得正香。我忍不住上前,偷偷的把手按

    在她的胸脯上,阿眉的胸脯非常的柔软而有弹性。我从她的小内裤边沿探进两根

    手指,轻轻的抚摸开来。阿眉的一马平川还是一片广阔细腻的不毛之地,尽可肆

    意的游走。我怕惊醒她,手指轻摸了几下那片桃源峡谷,就悄悄地溜走了。

    阿眉升到初三毕业班。一次,我送到去学校。这次阿眉没有带书包,我又有

    机会亲近她那柔软温馨的胸部,好幸福哟。我问阿眉:“半期考试成绩还满意吗?”

    阿眉说:“不太好,那段时间我老是头晕。”我说:“别是生病了吧?”阿眉说

    :“不是。我来那个不正常,常常腰痛头晕。”我说:“我知道一个古代的偏方。

    把一团棉花放到男人的腋下几天,然後给女孩闻一闻病就好了。”阿眉说:“你

    经。谁好意思那样做。”我笑着说:“这是我从一本书上看来的,我也没有试

    过。可惜我不是女孩。”我又问:“你胸部怎麽还是那麽平坦?”阿眉生气地说

    :“你放屁。我的胸比姐姐的还大呢。”我说:“看不出来,我不信。”我想一

    想,说:“那是因为你没有戴胸罩的缘故吧?”阿眉说:“不跟你说了,越说越

    不像话。”摩托车到一个叉路口,我问:“你要走小路还是走公路,小路更近一

    些。”阿眉说:“我同学可能先坐车走了,还是走小路吧。”走到半路,阿眉说

    :“停下来,等我一下。”我说:“女孩子真麻烦。”阿眉白了我一眼,下车钻

    进了路边的黄竹丛。我也觉得有点尿急,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後也钻进了黄竹丛。

    轻松完後,我沿着一条小路转过一个弯,看到阿眉正蹲在地上背对着我这边,我

    悄悄的走上前去,朝她那条粉白的右退狠命的打了一巴掌。阿眉失声“唉呀”的

    大叫一声,回头一看是我,生气的说:“你干什麽呢?”我说:“我尿急呀。我

    看你腿上有只大蚊子,就急忙帮你打死了。”阿眉说:“哪有蚊子?我怎麽没看

    见。”我一扬右手掌,果然有只被打死的蚊子。阿眉说:“那你先出去,再等我

    一会。”我一看地上被染红的卫生纸,说:“你没看电视上广告的安尔乐吗?不

    要那麽小气,省那一元钱有什麽用呢。”阿眉说:“这不要你管,我同学还有用

    草纸的哩。”一会儿,阿眉回到摩托车边,我们上车继续前行。我问:“你班上

    有同学谈恋爱吗?”阿眉说:“我班上有三对,其他班也有。和我要好的阿丽就

    有男朋友,她还把亲嘴的事告诉我,她还挺得意的。”我笑她:“你连亲嘴都不

    懂,老土。要不要我教你。”阿眉说:“你想得美。”我说:“我偏要想。”说

    完停下摩托车,抓住阿眉的小脸就啃,阿眉手一挡,“啪”的一声亲在小手上。

    我左手握住她的两支手往後一推,阿眉的身子倒在我的右臂弯里。阿眉仍挣扎着

    左躲右闪,终究还是被我肆意的吻了个够。

    阿眉读初三时的冬天,我们坐在床上看电视。天气非常冷,阿眉把被子围在

    身上。我说:“阿眉,给我一点被子盖嘛。”阿眉说:“你很坏。就不给,冻死

    你。”我站起身来就抢,阿眉大笑着往後跌坐在我的两腿中间。我大叫一声:

    “哎呀,你把我的小弟弟坐坏了。”阿眉笑着指着睡在床内侧的女儿说:“你只

    生了一个小妹妹,哪来的小弟弟?”我说:“跟你这样的黄毛y头说不清楚。”

    阿眉气得扑上身来捶我。

    阿眉上了县城的高中,和同班同学来我工作的镇上旅游开发区秋游,顺便来

    我单位看我。宿舍只有一张小床,我让阿眉睡在我的床上,就到电视室看电视打

    发时间。不知到了夜里几点,单位看电视的人全走了,电视画面上已是一大片麻

    点。我回到房间,好在阿眉没有将门反锁上,我轻轻的打开房门,脱下衣服悄悄

    的在阿眉的身边躺下。阿眉身上的体香阵阵扑鼻而来,引得我一身燥热难耐。我

    闭上眼睛,心里直数“1、2、3、4、5”,还是无法入睡。我翻来覆去的把

    阿眉弄醒了。阿眉说:“你干什麽呢。”我说:“有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阿眉说:“那你到地上去睡好了。”我说:“你给我亲一下,我才睡得着。”阿

    眉说:“不。要是让姐姐知道,我就死定了。”我说:“你傻呢,她怎麽会知道。

    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你知、我知。”阿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声说:“你知

    道吗?其实我很喜欢你,我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我心里暗笑:“你见过几个

    男人”。我对阿眉说:“那是因为你年纪还小,等你长大了,你就不会这样认为

    了。”阿眉翻过身去,不说话。我左手一伸,把她翻过身来,低下头去。阿眉张

    嘴刚要叫,我乘机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一阵搅拌,阿眉“唔、唔”的讲不出话来。

    我左手伸进她的小内衣,顺势而上,摸到了她左边的小白鸽,开始轻轻地揉捏起

    来。阿眉轻声地呻吟起来:“轻点,轻点。”我左手突然往下直探入阿眉的双腿

    间,阿眉弯腰起身,伸出右手想抓我的左手,我用右手飞快的抓住了她的右手,

    又用左膝压住了她的左手,使她不能反抗。我的左手游遍了她的凄凄芳草,又把

    玩起她的花生米,阿眉的双腿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夹紧,眼睛紧闭着,尽力的把

    头往後仰去。我站起身来,挺起下身那件兵器。阿眉睁开眼一看,吓得大叫:

    “我不要,会怀孕的。”我一扬手中的套套子说:“不要怕,这个套套子可以避

    孕。”阿眉说:“我不。我听说第一次很痛的。”我说:“试一下嘛,我保证你

    一点都不会痛。”阿眉说:“我不要试。”我说:“做女孩子总会有第一次的,

    碰上没有经验的,更会把你痛死。”阿眉似乎还有些犹豫,我又说:“要不我用

    手指导戴上套套子试试,保证你一点都不会痛。”说完,我把套套子戴到左手指

    上,轻轻的在阿眉的桃源洞口轻轻地触动起来,直到乾涸的桃源溪逐渐的湿润起

    来,并开始泛滥。我悄悄的把下身移上前去,顺利的进入了峡谷。阿眉看到床单

    上的几点原红,大叫起来:“我出血了。”我说:“不用怕,这和你身上来的脏

    东西是一样的,不要大惊小怪。”

    阿眉後来考上了福建师范大学中文系。阿眉读大二时,我出差到福州,顺便

    去师大看她。正逢“五一”放长假,同宿舍共有四个女生,其中两个回家了。阿

    眉躺在床上对我说:“我昨天去爬鼓山,累死了。我还想再睡一下。”她手指床

    沿说:“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吧。”过了一会儿,一个留着短发的女生拉着一个帅

    哥推门而入。女生一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转过头去对那个帅哥挤眉弄眼一番。

    短发女生走到阿眉床前摇晃着床架大叫:“林妹妹,起来啦!你的宝哥哥看你来

    了。”阿眉说:“小琴,别吵嘛,我还很困。”那个叫小琴的女生说:“好,我

    不吵你们。我们睡我们的。”说着拉着那位小帅哥走到斜对面的单人床,钻进床

    去,把床前的布帘拉好。不一会儿,传来阵阵“吱吱呀呀”的床架摇晃声。阿眉

    抗议道:“拜托,小琴。这是女生宿舍,可不是给你们鸳鸯戏水的地方。”小琴

    从里面传出声:“我正在练仰卧起坐好减减肥,让他帮我按住腿。”阿眉说:

    “算了吧。谁知道他按住你什麽。”小琴嘻嘻地笑着说:“你们玩你们的,不用

    理我们,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阿眉一下子坐起身,边穿外衣边抱怨说:“我真

    受不了你们,我不睡了。整间宿舍让给你们做洞房吧。”小琴笑着说:“谢谢林

    妹妹,你真是善解人意。”我跟着阿眉走出了女生宿舍。阿眉生气地说:“这个

    小琴也真是的。白天亲晚上啃的,也不知能亲出什麽味道来。”

    不知不觉,我们信步来到後山上。刚找到一处草地想坐下,听见一些异想。

    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男孩张开双腿坐在地上,一个秀发披肩的女孩穿着一身淡黄

    色的连衣裙正对坐在他的双腿上,男孩双手搂在女孩腋下正举起又放下。看到我

    们来,女孩羞红了脸,扯过连衣裙片盖住了下身。阿眉拉着我说:“走吧。”沿

    山路刚转过一个弯,迎面又看到一对男女正在忘情的亲吻着。阿眉叹气道:“你

    看这好好的後山,都叫这些人给糟蹋成什麽样子了。”其实我早已注意到山上随

    处可见的卫生纸,也为现在的大学生如此的开放而惊呀和感叹。我问阿眉:“你

    会跳舞吗?”阿眉说:“刚学会一点。”我说:“都会些什麽。”阿眉说:“机

    器舞、自由舞之类。”我问:“会跳交谊舞吗?”阿眉说:“会一点。”我说:

    “我教你跳慢四好吗?”阿眉说:“可惜没有音乐。”我说:“大自然就是最好

    的音乐呀。闭上眼,你就可以感受到它那美妙的旋律。”阿眉一笑:“想不到姐

    夫也这麽的浪漫。”我左手握住阿眉的右手,右手搂住她的腰就在山路上翩然起

    舞。慢慢的,阿眉越跳越好,我们好象融为了一体。我的呼吸却急促起来,右手

    往上移到她的背部,借着舞步的旋转轻触到了她的胸脯,开始忘情地摸捏起来。

    阿眉想挣脱,我左手抓住不放,右手绕过她身後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阿眉左手

    抬起来想推开我,我的左手放开她的右手,抓住了她的左手。

    阿眉说:“放开,我有男朋友了。”我说:“你男朋友的亲吻技术肯定不如

    我。”阿眉低头不答。我左手扶起她的脸,舌头从她嘴里长驱直入。在一阵阵的

    搅拌、吸添、啧弄之後,阿眉不禁意乱情迷起来,眼睛微闭着,满脸的春色,身

    子柔柔的靠在了我的身边。我左手滑入她的小内裤,在她的双腿间轻巧地研磨起

    来,直到阿眉的双腿难受地一张一合。我轻巧地解下她的内裤,把她按倒在路边

    的草地上。

    阿庆呷了一口茶,悠悠地说:“阿眉毕业後和她的男朋友一起分配到泉州工

    作,我们也断了关系。”

    我指着桌上吃剩的一盘煎鱼对阿庆说:“你只会请我吃这样的小鱼,自己却

    留着那麽好的小姨子偷吃。”阿庆说:“有人说:妻不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

    不着。我看有几分道理。”阿庆指着茶几上的茶杯继续说:“就好比喝茶吧。头

    一泡,香;第二泡,淡;到了第三泡以後呢,毫无味道,如同喝白开水。”我听

    了,半天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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