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小至一块肌肉,大至一根骨头,全是前所未有的疼痛酸软,而当中犹以两双缺乏运动的纤腿和柳腰最是酸痛难当,肌肉抽搐,随时有抽筋的危机。
别说腿心处麻痛虚空,长腿并拢张开皆不是。
纵然心灵没有感觉,rou上的不适提醒着她已不是处女,刚才和她心爱的男人做了不止一场的ng。
轻缓地别过头,看着躺在身旁恬睡的之尔。
她应该满足。
可是她一点也不快乐,遑论满足。
伸出纤白素手欲复上看起来软滑白净的脸颊,抖动,却迟迟没有抚上那张让她魂牵梦萦的容颜。
他不爱她。
他刚才只是做一个正常男人皆会的事。
一切无关情爱……
可恶的理智在提点感性的她,不要如此愚昧天真。
她想假装人、心拥有,而他事后立马睡死让她明白,这个不可能。
唇畔牵起一抹凄美的浅笑,一个让人心痛的笑颜。
不知何故,激情过后,她意料之外地感受不了丁点的快慰,半分也没有。
唯有无止尽的空虚与寂寥。
或许因为她知道这场ng代表性而不是爱,有性而无爱,rou的享乐不是真正的交欢,所以她不快乐。
或许,并不是这个原因,或许,是这个原因。个中存在太多的可能性,她还不能一一厘清。
不只是单蠢,还是对自己缺乏自信。
当然,绝大部份的原因是他从来没有对她认真看待,给予她一个认真的答复。
是回绝,还是允诺,从没。
亭瑜收回小手,强撑起身子,两条玉臂一颤一颤,身体的酸痛更让她倒抽一口凉气,秀气的眉头聚拢,褐色的美眸翻腾。
她知道自己必需走。
哪怕她现在累的像条狗,不愿走动。
她只能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床,不属于她的人,不属于她的家……
她不能对此有所眷恋,不能对此加深执念,不能加重他的负担。不然,逼迫一个男人,犹以一个她深爱的男人,终究只是物极必反。
这场博弈,她可以付上一切所能的法码,却不能不留一线奢望。
她待在这儿,只是加深二人的尴尬,让他们出现不可应对的境况。
轻轻转身,强忍身心的痛楚,yuzu下地,衣不解带地找回散落的衣物,一一穿回。
现在的心虽痛,但仍不死。
她还有期许,还能安抚。
只要不把底牌掀了,在这场博弈里,她还是一个有话语权的人。
想她张亭瑜潇洒活了十多年,游戏人间十数载,不,她实际上已活了数十年,却从没料想过终有一天自己竟会落荒而逃,过起这种计算的生活。
而她要计算的人是她生命中的最爱。
可笑,真可笑。
床上人儿依旧安然沉睡,浑然不知。
她走前半掩的房门前,临别时,瞥了他一眼,把他有如孩童般可爱柔美的睡颜镶嵌在脑内。
她尚在这室,她已经想念他的温度,思念他带来的灼热,挂念他的一举一动。
她还能怎么办?
这场游戏,她开始便是输。
她输掉了自己……不论身与心。
她现在只有一件事件能够做……
吸了口气,强忍打在眼眶的泪水,泪水糊了她的视线,让她更依依不舍地转身。
转身时,她在深深凝看他。
她不知如何面对他。
她相信他亦然。
她心中一隅同时在奢望他醒来不见她会失落,会想到她的重要,会不舍她独自消失,而不是不懂应对她生起舒畅。
这代表她在他心里烙下了不有忘却的印记,而他将会对她展开追求。
或许他不会追求她,因为她早已卑微的不似自己……那个桀骜不驯,视他人如无物,目中无人的小女孩。
她早已是他……
他不用花上半分力气,她已然贴上去……
虽然她最渴求的身心合一以他的属性看来概率不高,但这是专属于她的盼望。
她也就只能以此作唯一的希望……
他们的牵绊,足够消弭青梅在他心中的影子吗?
不,可是足够压过对青梅的慕想。
她觉得自己好卑微,好卑鄙。
竟然压了这种赌注……
她在赌,她在猜。
她按照他的习性下注。
他是一个负责任的人。
她赌他不会抛弃她,她猜他不能放下她……一个傻气、心心念念着他的女孩。
她知道爱不是概率能计算,算式能答复的事。
她主要在赌运气,也在交易。
她利用她绝对的真心,来换取他,不会放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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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凌晨才更新的妞,只是碰巧(哭)昨天大去了上兼职,苦的小妞手脚动不了…现在才更…明天兴许会加更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