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VS小姐(16)(完)(微微H)之前的第16章发错了,这个才是
既然这样,还娶她干什么。
不过,这样也算完成任务了。睡了,也成亲了,官府也备案了。
从此……很自由。
管瑜被引到床上坐着,那人一声不响的就走了。
新郎在礼仪上需要待客,管瑜知道。但这样啥也不跟她说就走了?完全不把她当根葱嘛,那就别来惹我好了。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的管瑜扯下喜帕,此时房里已经没人了,她想怎样就怎样。但她还能怎样?坐等天黑!
“哇……呀……,我好累呀,好累呀!啊……!”一个人在床上打滚,生闷气。已经两个时辰了,没人知道她还活着吗?没人关心新娘,进来慰问一下的吗?
“……”
天已经黑了,门外的树梢之上已挂上一轮新月。朦胧的轻纱遮盖了亮眼的圆盘。
又过了半个时辰,此时的管瑜已经安静下来了。这样的她看起来非常柔美,双眼不笑也如秋波,挺俏的鼻,腮红的肤,热烈的泛着光泽的小巧红唇,如一朵盛放的玫瑰,诱人至极。
其实……管瑜正在进行脑电波交流。如下。
838,你怎么办事的?我再也不想信任你了!
失误,这是失误。我的身体出错了,导致没有消除巫云来的全部记忆。
滚!不信你!我们的合作以后我都要考虑一下。我们是同一条船的蚂蚱啊,你都忘了吗?
记得的记得的,不敢忘。
滚!……
……
以上即为全部。
管瑜其实都知道的,她身为任务者,身心都极其敏感,很多时候一点小事都能引起她的注意。比如,与巫云来的那一场梦的真实感,绝对有838的手笔。
不过,838虽是她的系统,在任务方面他们是一致的,但在其他两人没有交集的领域,他们就不再是有关系的人,而是独立的个体。
838有它的判断,她也有自己的选择,因为她有个性!
看了看天上的圆月,已经结束宴席的一身红袍喜服的男人走在回房的路上。一条又一条的长廊,今日他走来却觉得稍微远了一些,是想见到那个女人吗?还是,忘不了那一夜的春宵?不,都不是,即使现在已经确定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姐,不是什么人培养的死侍,他还是不能轻易的接受这样一个……一个女人。
一切都只是对母亲安排的默认。
站在门口,停下。
迟疑了一会儿,伸出手推开房门,‘支呀’。缓慢踏步走进去,就看到已取下喜帕和头饰的女人正定定的看着自己,这样的目光……不是好,也不是期待。
两人都一时无话可说。房间里弥漫的是沉默。
还是巫云来首先开口,“你做好你的巫少夫人,这府里没有人会亏待你。”说完看也不看一眼在任何一个男人眼里都无法抗拒的美娇娘,转身出了门。他不会碰她。
“……”
就这样,管瑜连一句话都没有说,新婚老公就自己跑了。
所以,她是要独守空房的意思?
有点寂寞……
巫云来出了门,没有去哪里。只是去自己经常待的书房。书房里有一个暗间,可以住人,也什么都不缺。
第二天早上,新媳请安。一切如常,只是巫夫人看儿子的眼颇为不解。新婚之夜让新娘独自一人待在房里,她怎么会不知道。
但年轻人的事,她不能干预过多,也只能做到这里了。
巫父倒是正常,他的儿子他最了解。
第三天,新娘回门。巫云来陪同。
一切都是正常的,只有一个人引起了管瑜的注意。
那是一个高大俊美的小厮,他……是那天在春风楼唤她梦醒的小厮。
真是怪,坐在归途的马车上,管瑜皱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那个人不是春风楼的帮手吗,怎么又来到穆府做了小厮,他身上穿的明明是她熟悉的奴仆装。
马车的另一边,巫云来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皱起的眉头,手动了动,还是没问什么。他们这一程没有说过话。
马车滚动的轱辘在巫府停下。
同之前一样,一下马车那个清绝的身影就马上离开,可能又去书房了吧。管瑜看着阳光下的巫云来那长袍之下稳却又怪异的步伐,若有所思。他从不跟她独处,靠得也很远。
有时候,管瑜会怀疑那天晚上红了眼在自己身上冲刺的男人是不是他,难道药物的刺激会改变一个男人的本性?不对,这几天他虽然没有找自己同房,也表现得像一个夫君那样对自己的生活有求必应,但那些都是下人做的。他,眼中依然是对她视而不见的。
好,很好,就这样度过一辈子吧,你不发疯就行。管瑜心想。
小环没有陪嫁,管瑜真的感到很寂寞。最重要的是,陪嫁什么的就相当于小老婆,她不想小环这个单纯的小姑娘以后变坏,谁知道呢,以后的事不敢说。
半夜,管瑜被身上的燥热和重压扰醒。
“谁?”朦胧间,管瑜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放肆的抚摸她的身体。那霸道的灼热在她的腰间、胸乳,以及大腿上不断流连。坚硬的胸膛,滚烫的体温如一座大山般压迫向她,而自己却完全逃不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脑中一道光闪过,管瑜知道自己可能中了道。因为她全身无力,脑袋如白浆,除了欲拒还迎什么都做不了。
私处更是流水潺潺,如同一千万只蚂蚁在啮咬。
黑暗中没人回答管瑜的话。
只有略微粗喘且不稳的气息响起。
这人的喘息怎么……这么像……
看不清楚人,管瑜控制着自己仅剩的一点意志一口咬上那人的肩。
“…啊!”覆在管瑜身上的男人终于一个不妨发出了一个音节。他被她咬痛了。
酒气……一刹那管瑜仿佛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这个人喝了酒。但能确定他是清醒的,没醉。
“你是谁?”管瑜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得到确定。
却没想到那人得了自由根本不出声,反而是完全压制住她的腿和身体。并且更加放肆的对她的身体加以玩弄。
经过开拓的身体,本就已经成熟。更何况在月余不曾得到过滋润的情况下还中了催情药,管瑜根本无法让自己拒绝那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的冰冰凉凉的男性身躯。她渴望,渴望得想要哭泣。
早就豁出去了,都已经成亲了,为什么不可以!此时的管瑜已经被欲望折磨得要崩溃,但又动不了,可以发声的嘴巴又被自己咬得死紧,她不要向他说出哀求的话。
男人完全可以看清黑夜中身下女人的模样。她全身赤裸,娇躯因欲望而扭动,布满春情的俏脸倔强的看着他。明明已经到这个程度了,还要忍耐下去吗?
有趣。
男人恶劣的轻弹了一下她的饱满上挺立的花骨朵,她果然如自己所想的发出魅人又动听的呻吟。只是,那么美丽的红唇咬破了可就不好看了。
“别咬唇,叫出来。”突如其来的男人的声音在黑暗的室内响起,有点点诱哄的意味。这不是巫云来的声音是谁的声音?就是他!
“你有病。”管瑜放松了口牙,一句骂人的话就脱口而出。但听起来不像骂人,声音绵软,像变相的求欢。
又是一阵沉默。
接着让管瑜始料未及的是那男人突然像发了疯似的低下头闯进了她的檀口,肆意扫荡勾缠。他的霸道和肆意让她无法承受,连咬下一口也做不到,只能被迫与他的舌旋转。口中的涎水因催情药的作用剧烈的分泌,一点一滴都被他扫荡吞进,一丝也没有流出嘴角。
“…唔…”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男人才放开管瑜。她和他想象中一样甜美,让人欲罢不能。
“放开我……”管瑜娇喘着看着黑暗中只有一个大致轮廓的男人。她没有想到他的吻那么霸道,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情欲中的管瑜意识其实是模糊的。
沉默,男人似乎在考虑。
一会儿后管瑜的四肢被松开,她凭借本能主动缠上了那个男人。而那个人被偷袭也不恼,似乎轻笑了一声。任由一个女人把自己推到。
管瑜此时什么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痒得快要疯了。所做的事完全由药物控制。
朦朦胧胧的意识间,管瑜觉得自己不再空虚,某处被巨物狠狠的填满,彻底的贯穿。然后是一遍又一遍的如此循环……
第二天管瑜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一道冰冷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她顺着视线望去,是一身飘逸蓝袍的颀长男子。昨夜,与她一度春宵的人。但手段真的卑劣,为什么要下药?
“终于醒了。”巫云来冰冷的目光射向床上的女子,语气中有浓烈的莫名的厌恶。难道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完全是赤裸的,腿间和床上一片狼藉吗,竟还一脸无辜的看向他。
“…你……,怎么了?”管瑜不确定的看向巫云来。他的目光让她内心突然变得不安定,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巫云来不答,只是转身,仿佛是眼不见为净。
“穿好衣服,不是谁都会被你不知羞耻的模样勾引的。”如同利箭一般羞辱的话语轻意就脱口而出,刺向管瑜。
“……”哈?我不知羞耻?那昨晚是谁,是谁比我更……突然,一个想法浮上心头,真相隐隐露出水面。
————
管瑜被囚禁了,不供给食物和水源。三天以来,她都在一座地牢里。没错,地牢,脏兮兮的地牢。
这三天,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她都已经要绝望了。准备好死后进入下一个世界,但真正饥饿的滋味一旦你尝过,你就会觉得死亡也是一种幸福。
腹腔里火烧火燎的感觉让躺在干草旁的管瑜昏昏欲睡,但却是睡不着,太饿了。现在才三天,还没那么难受,等临死的那两天才是真的酷刑。管瑜觉得自己可能会趁着头昏,痛觉不那么灵敏,一头撞上墙而死。比饿死要简单多了,一撞,完事儿。
但现在不能撞,因为现在五感清晰,还是先饿着吧。
“到底是谁他妈的陷害我!!”管瑜现在即便是饿得没力气了,她也不忘骂一骂出一口恶气。
仔细回想:那人的声音是巫云来的,身形像他的,气息……混合了酒味分辨不出,样貌看不清,但感觉是真的不像巫云来。
也就是说,她被人使计骗了身子。
醒来的那天,身上是没有遮盖物的。身体虽没有吻痕,但乳珠却依然挺立,且腿间红肿未消。红色的被褥上到处都是干了的乳白的汁液。经过管瑜鉴定,其中一部分是精液,一部分是她的乳汁,还有一部分是滥竽充数的不知名物体。
所以,就是陷害!
那个人占了她的便宜还布置现场,并引巫云来观看。要是有生之年这个人落到她的手里,她绝对要他好看!绝对!!
她现在在巫云来的眼里就是一个通奸的荡妇,成亲四天不到就不甘寂寞与男人在两人的新房里做那种苟且的事!
管瑜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就是巫云来。
至少在外表和声音上,他与巫云来一模一样。
春风楼的某间上等厢房里。
“主子,找不到穆小姐。”冥单膝跪地,向前方的人禀告。
“继续找。”魏度不相信巫云来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没,除非她死。
“…是。”领命退下。
一个人的恨,能达到哪种程度,才会濒临灭值,魏度都计算好了。巫云来虽狠,但他不会杀了她的,他对她有一丝的不同和极高的容忍度。
这是他多日观察得来的。
因残疾而心理变化巨大的男人,产生洁癖,厌恶其他人的碰触,也不愿接近其他人。对一个女人有好感,却又不愿靠近,或者说害怕靠近。明显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走不出阴影的人。
一个脆弱而又懦弱的人。
与他斗,还是嫩了点。
昏暗的牢房里,空气潮湿且飘荡着一股霉味。奄奄一息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干草堆里,她的头发杂乱,不复最初的柔顺与光泽,几缕黏腻的贴在脸上。
双眼紧闭如同熟睡,再也没了灿烂如花的星眸。发紫的唇,苍白的脸,已呈濒死之态。
从侧面看去,她单薄得如一具枯骨,吓人的可怕。
八天的不吃不喝,此时的管瑜早已睁不开眼。身体机能逐渐坏死,根本醒不过来了。
838看着平时活泼好动的管瑜变成这样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心中滋味复杂。人类太脆弱了。
管瑜早已没有意识,她会在梦里死去。
838知道,管瑜第五天就已经睡死过去了,别说撞墙了,站都站不起来。等死吧,死了就能到下个世界了,这一辈子就过去了。以后我争取为你摆脱男主死后你才能离开的任务指令。838想。
“咔啷。”牢锁被打开,一个与潮湿死气的牢房格格不入的温润漂亮的男人踏进来。他不嫌弃的缓慢抱起如一具尸体的管瑜,又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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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
人生有多少不如意的事,魏度不知道。但他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易容成巫云来的模样半夜去找自己喜欢的女子,与她交欢后还故意为了刺激她的夫君做出一些虚假的现场。
犹记得,当年她一袭白衣扮成男子的模样。妩媚的俏脸,灵动的眼眸,一下就撅住了他的视线。
这天下的女人多则多矣,美则美矣,却都难以让他动心。所谓的男女之情,在他的眼里看来不过如此。
但这个身上有两种气质的女人一下就吸引了他,那一刻,心似乎也随着她的音容笑貌而跳动。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就是她了,你想要的。
可是,多年征战商场的自己不是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孩,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失了分寸。想着先观察观察吧,也许不久就会忘了这个女人。
后来的再相遇,预料不到的交集使得他更了解了她,但那时她已经不是最开始的她了。
他本以为她是一个俏皮的女人,但其实她不只俏皮,脾气还非常大。她不是小辣椒,是竖起心防的美女蛇,受了刺激会剧烈反攻的女人。
这样的她,他看起来竟也觉得是可爱的,可能是真的没救了,真的喜欢上她了。
易容缩骨成多种模样去接近她,意图引起她的注意,却不知道在她心里有没有造成特别的印象。
去向她提亲却被拒。
从此是陌路。
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呢,不必执着,魏度告诫自己。
后来才知道,是巫家的威胁才迫使她嫁过去。
如此,那些帐就一起算吧。
那夜过后,她失踪了。
料到巫云来不会杀她,但却没料到这人也是有些本事的。十二暗卫出动都没有找到人被藏在哪里。那时他心中已隐隐有些焦急,恨自己的自负。
直到八天后。当他看到她的那一眼,他冲动的想杀了巫云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给她食物?
魏度听到巫云来回答:这就是她背叛我的代价。
背叛?哈哈哈哈哈,魏度癫狂大笑。
就因为这么一件事,你就可以做出让她成为活死人这么残忍的事。
残忍吗?一点也不,比起你们对我做的事。巫云来如同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甚至眼睛是笑着的。
最后的最后,魏度没有杀巫云来。他内心的痛苦与不堪重负都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但有一个人比魏度更痛苦,那就是巫云来。
巫云来对管瑜半死不活的身体执着不放手,不肯让魏度带走。在魏度的眼里,他才是最卑微可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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