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现在。『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抬头望着安斯艾尔那张依旧没有太多变化的脸,管瑜伸手在他后腰摸了摸,却忽然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躺在石床上被安斯艾尔压在身下。
好快的速度!管瑜咋舌。
“你……”
话未完,一阵阴影笼罩下来,安斯艾尔微热的呼吸就在耳边,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传来:“下次在树上。”
啊?管瑜懵逼地转头欲问安斯艾尔那句话什么意思,却感到自己的一条腿被拉开,一个灼热的物体抵着她的腿心,轻微磨蹭。
不知何时安斯艾尔身上的衣物已消失不见,此时的他赤身裸体地覆在管瑜的上方,丝滑厚重的银发落在她的裸肩和胸口,遮住她无上的春光。
“你……不能这样。”管瑜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推了推安斯艾尔的胸膛,对他道:“这样不行。”并拨开胸前不属于自己的长发。
安斯艾尔把管瑜的举动尽收眼底,他灰蓝的眼睛看着她,语气略冷,“为什么不行?”
“我会痛。”在黑夜里,管瑜观察不到安斯艾尔的脸色,她只是按照自己内心的想法说。
一瞬间,安斯艾尔眼底的冷色消散,他微低头开口:“我不会让你感到不适。”
说完,让管瑜感到惊讶的事发生了,安斯艾尔竟然直接且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并且她没有感到丝毫的痛苦甚至没有产生被一个异性“侵犯”的感觉。
“我们正在交配?”管瑜曲了曲腿,不确定地问。
“这不是你想要的?”安斯艾尔语气平缓,额头却渗出汗。他看着身下满脸不可置信表情的管瑜,不理解她的想法。
“呃……可能。”管瑜严重怀疑之前她在安斯艾尔腿间摸到的巨大是错觉,因为现在她完全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仿佛“它”是一团棉花,轻飘飘没有质感,却实在堵在她的花茎。
“……”
两人就如此大眼瞪小眼沉默地过了半个小时,直到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涌进管瑜的子宫,如此又过了约半小时,安斯艾尔才起身离开管瑜的身体,消失在洞口。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刻,床上的管瑜迷糊地翻了一个身,洁白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站在床侧的安斯艾尔眼前,他替她拉好被踢乱的虎皮被,安静地坐在一侧打量她。
“看够了吗?”本来熟睡的管瑜突然睁开眼,与安斯艾尔无波无澜的眼睛对了一个正着,“没看够我还可以让你继续看。”并扯开身上刚被盖在身上的虎皮。
“……”
安斯艾尔起身不发一语地向外走,直到管瑜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等会儿离开,不会再麻烦你们了。”
他停下脚步,道:“走了就别再回来。”
“我会的。”安斯艾尔听到管瑜这么说:“我会让阿格弗雷与我一起离开,我喜欢他,我不想留他一个人。”
蓦然间,安斯艾尔瞳孔变大,他转身如同看死物一般看着不知何时下床正赤身裸体身姿妖娆向他走来的管瑜:“你忘了你说过的话?”
“没忘。”气质大变的管瑜单手插腰,对周围空气的涌动仿佛毫无所察,仍旧不怕死地靠近安斯艾尔:“我啊,本以为你是一个‘能行’的男人,所以才答应你那样的条件,可惜……”她眼失望又鄙视地看着安斯艾尔的腿间,“你只不过是一个‘徒有其表’的人,难怪堂堂狼王成年多年却没有伴侣,我现在算是知道了。相比起你,我还是更喜欢阿格弗雷,你认为我说得有没有道理呢?”
安斯艾尔静静地听完后额头冒起多年没有冒起过的青筋,他连多看一眼现在的管瑜都觉得多余,直接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你要是能带走阿格弗雷就是你的能耐。”
两天后。
天空乌云密布,繁复的云层如同马上就要坠落下来般包围了茂密的丛林,管瑜独身走在狭隘的绿藤围裹的小径里,她踉跄的脚步,潮红布汗的脸颊,肿胀如球的肚皮,都彰显着她此刻艰难的处境。
两天前管瑜离开了“流”山,与从昏迷中醒来的阿格弗雷承受着“流”山所有狼兽人的异样眼一同走出安斯艾尔的领地,一天前与阿格弗雷走散,一天后也就是今天出现在一片陌生诡异的丛林。
“凯撒,你要乖一点,尽力爬出来啊。”寻找到一块平坦干净的地方,管瑜扶着腰小心翼翼地坐下来靠在藤蔓墙上,流着冷汗摸着自己鼓起如怀胎五月孕妇般大小的肚子柔声道。
“努力——努力——”管瑜一边两手揉肚子一边使劲儿生,乌黑柔顺的微卷长发黏在脸侧,显得精致的脸庞惨白如纸,惹人心疼。
半个小时后,一只肥嘟嘟湿哒哒的小狼崽脆弱地躺在管瑜两腿间呜咽,而她早已经累得想要昏过去,眼睫颤动间两手从草丛里抱起刚出生的凯撒,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柔软的干毛巾给它擦了擦身子又解开连衣裙的纽扣给它喂奶它才不叫了。
管瑜也安心地睡过去。
繁星如海的宇宙空间里,838作头痛扶额状表达他的苦恼。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心软,我对不起自己的职业良知,对不起栽培我的上级组织——”话锋一转,“嘛,做都做了。下不为例啊,myprtner。”
滴答、滴答……
豆大的雨点打落在丛林的黑土里,浸入泥土深层,飘散一地芬芳,这是大自然原始的味道。
绿藤围裹的小径里,一个身躯高大威凛腰系狼牙佩饰的紫发男人逐渐消逝于雨幕中,而原本躺靠在绿藤墙上的管瑜也消失不见了。
爱是什么,格雷戈里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明白的,但他理解了最真实的痛苦,被自己在乎的人欺骗并抛弃的感受比自己一个人独自流浪受尽欺负更难受。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格雷戈里希望自己没有被湖边的管瑜诱惑,甘之任之。
雨后的天空澄澈明朗,清新的空气远胜凡尔北部大陆,颓靡坐在凡尔东部森林深处一块水洼旁的格雷戈里想。
凡尔东部森林面积广阔,物种丰饶,无论野兽还是兽人都喜欢在这里居住,但胜者为王,弱者死不足惜。
东部偏北的一角,一座竹制大寨的上堂中斜躺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堂下左右两侧分坐两名各有千秋的男子,他们身边均有一名赤裸女子贴身伺候,嬉戏耍闹。
“赫蒂,你的草丛乱蓬蓬的。”金发男人一手撑头一手轻佻地玩弄着身前跪坐女人的花阜,扯弄她柔软的毛发,弄得她脸红如血,嘤咛不断。
“……艾伦……你不喜欢吗?”赫蒂欲拒还迎般地推拒艾伦在她腿间扯弄毛发的手,声音娇嗲,腻死个人。
“喜欢,喜欢得每时每刻都在想与你交配。”艾伦忽然伸出两手把赫蒂抱在怀里,使女人两腿间裸露的花阜正对他的胯,他微微掀揽白色长袍让女人往纵深坐她就满脸春情地瘫在他身上娇喘连连,任凭他摆弄。
“……艾伦……你好厉害……我好爱你……好爱你……”
赫蒂扭动屁股套弄艾伦的生殖器,骚劲儿毕露。
“我每天疼爱你多少次,除了我你还爱谁?”艾伦享受着赫蒂的热情,眼却空洞地望向下堂同样与女人交合的两个男人。
赫蒂什么都好,就是拎不清自己的地位,作为一个被俘的战利品即使再被疼爱也不应该与其他男人鬼混,这些在艾伦的眼里都不是最不能忍的,最让他不喜欢的是赫蒂不注重个人卫生,常常让他败兴。
若不是在部落仅有的三位雌性中容貌最佳且身材不错艾伦坚决不会选择她作为日常交配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