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瑜手指捋动身旁银狼的毛。
安斯艾尔睁开眼,淡扫身穿草裙的女人。
管瑜抱起安斯艾尔的头,亲它的鼻子。
“安斯艾尔,春天到了。”你怎么不发情。
“关关,别闹!”安斯艾尔俯下头,趴在两前肢间睡。
管瑜逼迫安斯艾尔变成原型,理由是喜欢毛茸茸的东西。
安斯艾尔自从与管瑜在一起后,常常以原型示人。
管瑜倒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盯视安斯艾尔。
安斯艾尔微睁眼,与管瑜对视。
“啊……”它慢条斯理地坐起,跨在管瑜身上,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脸。
管瑜被逗得咯咯笑,两腿缠上它的腰。
腿心散发出强烈的发情气息,诱惑所有具有交配能力的雄性。
“不要……好痒……”管瑜欲拒还迎地推安斯艾尔的头。
女人脸蛋白里透红,比森林中最诱人的果实还要美丽。
安斯艾尔咬断管瑜胸前裹缚的藤条,撕烂绿叶,衔住她挺立的蓓蕾。
“你好坏。”手摸安斯艾尔的耳朵,管瑜的身姿妖娆扭动。
蓦地,银狼化成一个赤裸高大的银发男子,匍匐在女人身上。
“你挑逗我。”
“我不仅要挑逗你,我要你欲火焚身。”管瑜把一片紫色小花瓣塞进嘴中,喂到安斯艾尔嘴里。
舌尖抵舌尖,缱绻缠绵。花瓣流落到男人嘴中。
浑身的燥热感让安斯艾尔怀疑他会体爆,首先爆的是性器。
他肌肉紧绷的身体把管瑜整个人压在身下,不允许她逃离。
灰蓝色的眼睛在她全身逡巡,停留在被草裙遮盖的三角迷人区。
“给我。”安斯艾尔习惯在交配前寻求管瑜的意见。
“不要,我不想做了。”管瑜把散乱在床上的叶子堆回胸前,减少曝光。
“你在发情。”安斯艾尔眼睛微眯,拉开管瑜的大腿把性器插入。
濡湿层叠的软肉包裹他的性器,热烈欢迎它。
安斯艾尔缓慢抽插管瑜的小穴,厚重的银发落在她身上。
“我每天都在发情,与想不想交配无关。”管瑜不配合安斯艾尔的动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每次安斯艾尔与管瑜交配都不做前戏,让她很愤怒。
把管瑜翻身,抬起她的屁股,安斯艾尔插入小穴的速度加快。
花穴口流出透明的汁液……安斯艾尔表情不变地握住管瑜的腰耸动:“不想交配却时刻勾引我,口是心非。”
安斯艾尔是交配中最淡定最温柔的一个伴侣,无论管瑜说什么他都从没有暴力插干她。
日常生活中正好相反。其他六个男人对管瑜千好万好,唯独安斯艾尔不会对她献殷勤,发现她哪里做得不好还会发怒。
“我没有勾引你,是你自己的大鸡巴翘起来。”管瑜故意使用粗鲁用词刺激安斯艾尔。
“大鸡巴插得你爽吗?”安斯艾尔的记忆中其他男人经常对管瑜这样说。
管瑜不舔安斯艾尔的肉棒,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她的小穴经常流水,安斯艾尔闻到那种味道肉棒硬得跟铁杵一样,加上心中有郁气,他往往跳过交配的前奏,直接插入她的小穴。
安斯艾尔的肉棒在管瑜体内研磨,尖龟头穿过子宫颈,一入到底。再拔出,又进入。
缓慢的抽插速度逼得管瑜想死,她不由自主扭腰摆臀,夹缩小穴。
安斯艾尔的肉棒在管瑜体内再膨胀一个度,塞满她的花茎。
“骚货。”安斯艾尔加快速度,几百下后进入射精期。
格雷戈里、安斯艾尔、阿格弗雷在交配最后阶段的锁环射精让管瑜不得不长时间跟他们粘连在一起,行动非常不便,让她有不美好的体验。
锁环射精在一分钟到十多个小时之内完成,他们不放开她她走不了。
其中格雷戈里最甚,每次都要几个小时才放开她,最长的几天几夜。管瑜从此患上格雷戈里恐惧症,对他避之不及。
“关关……”安斯艾尔抱起管瑜躺在床上。
管瑜撩起安斯艾尔的长发,打起结。
“安斯艾尔,你快射。”
“射了再干,干到你的小穴干涸为止。”安斯艾尔附到管瑜耳边说,缠绵迷幻。
一年前的恐怖记忆管瑜不会忘记。她为勾引安斯艾尔寻求毕维斯的帮助,在安斯艾尔的食物中下了大量紫蓝花液,他发了狂似地与她交配三天三夜。
管瑜的小穴红肿不堪,淫水却还在流,浑身都是干涸的痕迹。她恨死安斯艾尔,消失了十天。
手摸在腹部,捏硬起的圆弧形隆起,管瑜脸红道:“我废掉你的大鸡巴你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