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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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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是不得已(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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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朱厌咬上管瑜的耳垂。

    “嗯……别……我想点灯……”管瑜挣扎着去拿烛台。

    朱厌锢制住管瑜的两手,在她颈间啮咬:“不准。”

    “嘶……”管瑜身体一颤:“痛……”

    朱厌真的在咬管瑜,使了力气的。

    “还敢不敢?”朱厌的牙齿放开管瑜,伏在她颈后道。

    “我要灯。”管瑜不答,仍是挣扎着。

    “今晚不要灯了,好吗?”朱厌突然轻声道,声音温柔。

    管瑜挣扎了两回就不再动,算是默认了。

    “真好。”朱厌带着鼻音道,从胸腔中发出一声笑。

    “不好。”管瑜煞风景道:“乳环弄得我好难受,你快解。”

    朱厌笑得更开心,一手伸入管瑜的腿心:“难道下面不难受吗?还是……自从戴上它以后每时每刻都在想我?”他的声音压低,突然伸舌舔弄管瑜的后颈。

    管瑜身体狠狠一颤,下体不由自主分泌液体:“没有,我没有想你。”

    朱厌扒下管瑜的衣衫,用力咬在她肩头:“撒谎!”

    “啊——”管瑜痛得脸色微微发白,“你……过分!”

    “除了想我你还在想谁?”朱厌放开管瑜的肩,把口中那些微的血液喝下去。

    “我谁也不想,我想我自己!”管瑜恨恨道,伸手抚摸自己受伤的肩头。

    “果然……是个自私的女人。”朱厌抹了把唇,淡笑一声,开始扒管瑜的衣服,直到把她脱得一丝不剩他把她抵在墙上,坚硬的长物从后挤入她的小穴。

    房间的每个角落都遍布两人的做爱痕迹。

    一夜过后管瑜睡了一整天,她全身布满咬痕,下体撕裂,头晕脑涨间被人灌了一盅药。

    村外的某个山谷间,河水潺潺,赤裸的男人如一尾游鱼潜在水中摸索。

    河边三个七八岁的孩子围坐在桶前,指着水里的虾和螃蟹议论不休。

    脸圆圆的胖子对一个脑袋特大的男孩儿道:“大蛋儿,你把这桶里的虾和螃蟹都扔回河里我今晚就请你到我家吃烤鸡。”

    大蛋儿苦恼地摸摸头,纠结道:“王刚,这些东西好歹是辛苦抓的,扔了不好吧?”

    两人之间的瘦小女孩儿眼睛一闪,从桶中抓起一只虾摔在草丛中,狠狠一碾,恶劣地笑道:“我们把虾都踩死,把螃蟹用火烤熟吃了!”

    瘦妞儿是三个孩子中的头儿,心思最鬼,还有一些暴力。全身布满脚的蜈蚣和虾曾把她吓得尿裤子,因此她最讨厌它们,每次见到都要弄死。

    王刚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吧,听你的。”

    大蛋儿也赞同的点头。

    三人正准备把桶偷走,一道出水声惊扰了他们的脚步:“快走!丑八怪要游上来了!”

    瘦妞儿见王刚和大蛋儿行动迟缓,脸色一狠,用力踢倒水桶,虾和蟹都四处游走。

    王刚和大蛋儿顾不得损失的鱼蟹,拽着仍在踩虾的瘦妞儿往前奔跑:“瘦妞儿!别踩了!快跑!”

    “哼!我不怕丑八怪,我要把虾都踩死!!”瘦妞儿面容扭曲地甩开拉她的王刚,两条细麻杆似的腿如镶重铁般碾在四处游走的虾上。

    突然,一道“嘶嘶”声在耳边响起,瘦妞儿回头一看差点晕死过去。

    一条手指头粗的竹叶青正向她展示舌头。

    “啊——!!!”瘦妞儿如癫痫发作的病人手舞足蹈地跑远:“啊——啊——不要咬我——!!!!”

    朱厌捏着蛇的七寸和头部,刚想把它扔回草丛中,又突然住手,提起倒地的水桶走回村子。

    管瑜醒来时已是傍晚,朱厌坐在她床前。

    “醒了?”

    管瑜撇过头去,一句话不说。

    “饿了吧,吃。”朱燕舀起一勺燕窝羹喂到管瑜嘴边。

    管瑜眼角溢泪:“你是禽兽。”

    “我是禽兽。”朱厌强行撬开管瑜的嘴巴,把燕窝喂进去。

    “我不想吃了。”管瑜说着泪流得更凶了。腿心痛得她什么也吃不进去。

    朱厌放下碗,把管瑜从床上抱起来放进房内的浴桶中。

    水中加了药草,颜色淡黑。

    管瑜本以为自己能好好泡澡,结果朱厌也脱光跨进水中,水都满溢出来了。

    “好窄。”管瑜抱怨道。

    朱厌圈紧管瑜的腰身,迫使她坐在他腿上:“刚刚好。”

    一点也不!管瑜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心里强烈抗议。

    朱厌的手并不色情,带着恰当的温度,揉搓的力度也适中。

    当他的手来到管瑜的花穴并且插进去时管瑜脸色通红地呻吟一声,软倒在他身上。

    朱厌已经解开管瑜身上的乳环和下面的环,却在她身上留下了几个深深的齿印:一个在右肩头,一个在左后腰,一个在左臀下方。

    洗完后朱厌为管瑜擦干身体,同时情理自己身上的水渍,抱着她躺上床。

    明白管瑜睡眠不熄灯的习惯,朱厌没吹灭灯。

    两人裸睡在一张床,管瑜在里侧,朱厌在外侧,背对背。

    握着手里的青蛇打量一会儿后,朱厌把它放在床头。青蛇缓慢游移向管瑜,寻着特殊的气味往管瑜的两股间游去,寻到那一处软嫩的地方,青蛇如发狂般往里钻……

    管瑜感觉到一个凉湿的活物在迫切打开自己的花穴,她心脏砰砰跳地转身看朱厌,发现他背对自己。

    低头一看,管瑜到嘴的尖叫硬生生被自己咽回去,她紧闭双腿可怜地喊道:“阿厌,这条蛇是你的宠物吗?”

    昨夜管瑜发现朱厌是养宠物的,他的宠物是一条变色龙。

    朱厌平静道:“随意捡来的,它的牙已经被我拔掉,不能咬人。靠近你是因为我刚才往你穴中抹了它喜欢的味道。”

    管瑜颤抖:“为什么?”

    “惩罚,让你学会闭紧腿,不准到外面勾引男人。”朱厌说这话时极其随意,仿佛就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管瑜:“我那么差劲?”

    “你比你想象得差劲,淫荡风骚!”朱厌冷声道。

    管瑜低头捏起青蛇,把它甩在地上,又从床上爬起来:“这床脏了,我不睡了!”

    管瑜要崩溃了!她不想理会朱厌了!

    搞一些怪怪的生物放在她身体上,她不是惧怕,她是感到恶心!她受不了了!

    相比于被虫蛇入侵身体,管瑜更愿意受一百次性虐待!

    tmd让她死吧!她不想再陪朱厌这个怪的人了!管瑜在心里咆哮,赤裸踏下床,随意披起衣服走出门外。

    朱厌看着管瑜离去,眼睛聚起风暴,很快又归于平静。不久他一拳捶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他又做错了!他不想侮辱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

    他想对她好,很好很好,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好。她想永远陪在她身边,一直一直,只要她不放开他的手,不嫌弃他。

    朱厌头痛地躺在床上,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恶意。

    漆黑的夜里,管瑜刚走出院子就被一道声音吓了一跳:“谁?”她冷静问道。

    “我。”一身夜行衣的柳元修从树上跳下来,猫着腰道。

    管瑜挑眉,语气不善道:“夜探朱家想必不是为了玩儿吧?”

    柳元修咳了咳,小声道:“我二哥想念你。”

    柳元修这话是随口胡诌,糊弄人的,他也不指望管瑜会相信。

    “他娇妻美眷数不胜数,青楼酒馆也不知道藏着多少红颜,会想我?”管瑜心情不好,语气也不太客气。

    “这话你说错了,我二哥还没娶妻呢!他也没红颜,到青楼……酒馆纯粹是喝酒!”柳元修不服气道。谁污蔑他二哥就是污蔑他,他怎么也要讨回清白。

    “哦?”管瑜逼近柳元修,“是吗?”热气喷洒在他脸上。

    她不知道柳元修把她和朱厌的话听进去了多少,但既然他现在撞到她枪口上了,就拿他来使一使吧。怪不得我了,老弟!

    想着,管瑜轻声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在偷看我洗澡?”

    柳元修脑袋混沌,他完全不懂管瑜在说什么,他什么也没看到啊,最重要的是他对她没兴趣!

    “你以为我是那些肤浅的男人,见个女人都要扑上去吗!我对你没兴趣,不可能偷看你洗澡!我什么都没看到!”柳元修愤怒得跳脚,他这人最不喜欢受人污蔑,谁胡乱在他身上安罪名他死也要怼回去。

    “你心虚了。”管瑜软声道:“男人嘛,都是这样,爱面子。你背着你哥来找我不怕他事后惩罚你?”

    柳元修面巾下的脸通红,被气的。

    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你别胡说八道!我不是来找你,我是替我二哥来揭穿你的真面目!”柳元修怒道:“你既然已有了夫君就应该好好待在家相夫教子,而不是以美色惑人!”

    柳元修此次的行动确实是背着柳如烟做的,但他不能让管瑜知道。想怎么说是他的事。

    管瑜非常苦恼地道:“怪你哥看上了我,也怪我长得太美,啊,一切都是缘分!岂是你这小毛孩能懂的。”管瑜以“成年人的世界你不懂”的眼看着柳元修,着实把他气得半死。

    柳元修从小到大最喜欢的人就是柳如烟,眼前的女人不仅拐着弯鄙视他还把他哥抢走了,他对她着实看不上眼!

    简言之,不对盘!

    “无耻!”柳元修因为管瑜的逼近而往后退:“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而你没有!”

    管瑜因为急切出门而随意披上的衣裙没有遮住她的领口和小腿,习武的柳元修能清楚地一览她的全貌,但他目前对男女之事尚未开窍,故而看管瑜就像在看一个随意坦身裸体的青楼妓女,眼中只有鄙视。

    管瑜慢悠悠地停下步子,转身走向另一边的小路,嘴中念叨:“我不跟傻子计较。”

    正当柳元修以为管瑜要对他做什么“引诱”之事的时候她就从他眼前无所谓地走了,仿佛根本不在乎他是谁,从哪里来,柳元修心中的担心都未发生,他一口气堵在心里不上不下,难受得紧!你说这女人怎么这么让人倒胃口呢?喜欢吊着人玩儿和看别人难受的样子是吧?太可恶了!柳元修脑补了一大堆不可能存在的事,但还真被他猜对了一点——管瑜拿他开削呢!

    柳元修这种男人,从小被仆人伺候长大,受不得半点委屈,随便撩撩他就炸毛了。管瑜最喜欢看别人炸毛的样子了,莫名地感到很爽。

    她其实就是一个女流氓,专挑没经验头脑单纯的年轻男人下手。喜不喜欢倒是另一回事,重要的是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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