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蹲下了吗?”文捷捋着手中的鞭子,挑起一边的眉毛悠悠问管瑜:“你的任务没有完成,就自动缩到角落保全自己?”
管瑜抬头若视死如归道:“他会武,普通的鞭打根本不能伤他分毫。这一点也不公平。”
“不公平?”文捷嗤笑,挥起长鞭打向管瑜。
“啪——!”一道劲涌的破空声。
“啊……!”管瑜抖着捂住头部,发出一声悲鸣。
“哈哈哈哈——”文捷笑着仰起头,厉声讽刺:“看好,臭女人,鞭子没有打在你身上。你躲什么?!”
只见墙角一道白色的鞭痕,而管瑜正好在下方。
管瑜一受刺激就容易流泪,无关胆小与懦弱,泪腺发达而已。
她战栗地抬起头,晶莹的泪滴不要命地往下掉,沾湿了脸庞。一张芙蓉面,胜过千万值得收藏的宝物。
文捷表情一顿,恶狠狠道:“哭个屁!刚才不是还很犟吗?”
管瑜不答,就缩在角落看着他。
眉蓝走向文捷,苍白着脸对他道:“别管她了,她只是一个女人。”
“哼!”文捷冷眼看眉蓝:“她妨碍了我们的好事,死不足惜。”
眉蓝把文捷手中的长鞭换下来,递给他一条新的更粗的鞭子,道:“用这条,今晚让你过瘾。”
文捷扫过眉蓝的三角区,眼阴冷道:“挖了她的眼睛再把她放出去,我就开始。”
眉蓝颤抖着睫毛吻上文捷的嘴唇,轻声道:“放了她,接下来的半个月我陪你。”
文捷身体一颤,狂暴地箍紧眉蓝的身体,肆意进攻他的唇。
男人的粗喘声和口水相交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密闭空间中,管瑜伸出一只手捂着胸口,激动地站起来看着对面抱在一起的两个男人——
砰、砰、砰……
心跳得比任何一个时候都快,管瑜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她摇晃着身体在墙壁上摸索,一点点爬向靠近眉蓝和文捷的那面墙壁。她记得他们就是从那里进来的。
“咔哒。”墙内传来一个声音,管瑜放开点在砖块上的食指,毫不犹豫地走出去。
门又被缓缓关上。
室内除了喘息声,安静无比。
良久,文捷放开眉蓝,抚摸着他的唇道:“她走了。因为你。”
“嗯。”
……
出去的管瑜进入了一个正常的厢房,她气喘地扶在桌子上,又不顾形象地倒在柔软的床上……
太、太刺激了!
管瑜发觉自己快受不了了,她心底的兽欲喷涌而出,下体和胸前都湿了一大片。
男人、男人……想要……
管瑜拿起床边的枕头扔到地上,眼睛通红地把脑袋埋入被子里。
这个女人,此时就是一只小淫兽,谁遇上谁倒霉。
恰巧,某个来“纸醉金迷”玩儿的男人不慎闯入这间房。
他莫名其妙地被床上的女人抱住腰,强行拉上床。
腿间的宝贝儿被她柔软温暖的小口含住,男人脸色通红怒吼着释放了第一次。
漫长的夜,他被女人榨干了所有体液。
离去时脸色微微苍白,脚步不稳。
天边泛起第一缕微光时管瑜在床上缓缓醒来,她腰酸背痛地转了一个身,表情突然一僵。
“醒了?”一头及腰长发的男人站在桌旁柔和道,他并未转身,手中拿着画笔。
桌上放置着笔墨纸砚,一副写意山水图赫然展示在纸上,细看去,山林中站着一抹魅影,体态妖娆,分辨不出男女。
“这是我的房间。”
管瑜愣了愣,从床上坐起来,她被子下的身体未着一缕。
“昨夜……”
眉蓝看向管瑜,在她裸露的肩头扫视了一眼:“昨夜?”
管瑜:“是你吗?”
眉蓝摇头:“不是。”
管瑜抓着被子的手收紧:“我会赔你银子。”
眉蓝脸色疑惑:“银子?”
“我弄脏了你的床。”管瑜羞愧地低头,声若蚊蝇:“不过你要保密。”
眉蓝眉微皱:“下人会清理,与你无关。至于昨夜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银子也撼动不了吗?管瑜眼里闪过一道光,对眉蓝道:“我是来找小八的,他说我进去那个密室能看到我想看的。”
眉蓝的表情终于有了大变化,他挑起一边眉毛:“那你目的达成了?”
油盐不进啊这个人,想在临走前说一些半真半假的话挑拨他与小八的关系都不上套,管瑜无力了:“没有。”
……
这次“纸醉金迷”之行后管瑜老老实实待在小酒馆过日子,消停了不少。但有些事总是能超脱你的意料:管瑜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