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阎不枉的炙热物什顶到了哪一点,容谨突然觉得自己周身如同过电一般,肠壁一下子狠狠一吮,一股滑腻湿润的液体自密处缓缓流出,容谨浑身颤抖,这下竟然一下子瘫软了下来。更多小说 ltxsba.top
“真是出乎意料的惊人美味。”阎不枉被容谨吮得长叹一声,而后双眼愈发暗沉。他将挟制住容谨的双手放开,而后将对方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腰身。
“你最好抱紧一点。”阎不枉最后告诫了容谨一句,便将自己的胸膛完全贴住容谨的胸膛,而后咬住容谨的喉结,将自己的炙热物什对准容谨的那一点恶狠狠地欺负、强力无比地顶撞起来
“不不啊停停下来”容谨被激烈至极地肏干干得完全失去智,他惧怕这种可怕的热意与未知,不得不用力地抱紧阎不枉的腰,完全敞开自己的柔弱处任身上这个仿佛永远也满足不了的野兽肏了个通畅。
那炙热硕大无比的器物在容谨体内疯狂顶撞那点,终使得容谨身体里的淫性被动激活,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滑腻的肠液配合阎不枉地侵犯,发出一声声无比粘腻无比响亮的啪啪啪的声音,与木床的吱嘎声交相辉映,好不煽情。
紫黑的滚烫利刃抽出时带出一丝丝透明的肠液,将阎不枉和容谨的腹部沾染得湿哒哒的,肉体拍打着与黏浊体液参杂在一起,两人结合的地方因为阎不枉耸动地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而渗出可疑的白色泡沫状的液体。
“太太深了”
容谨的脸上出现痛苦与欲望交织在一起的纠结之色,他紧紧抱住阎不枉用力耸动挺进的腰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战胜了羞耻与理智,他抬起自己的屁股主动送入阎不枉的灼热器物之下,让那巨大的硬物不断贯穿自己柔软的内壁。除了这种灭顶的快感以外,容谨依稀记得他要的是
“给我好人,快给我”容谨将双脚缠到阎不枉的腰身上,用柔软的嘴唇含住阎不枉的耳垂,轻轻地吮吻起来。
阎不枉瞬间呼吸不稳,插在容谨密处的利刃更加炙热滚烫,“给你什么”阎不枉看着身下青年由羞涩变为浪荡的情态,这种青涩与欲望结合为一体却丝毫不违和,阎不枉心下一动,竟然想要破例将青年留在自己身边日日肏干他、看他哭泣羞涩的情态。于是他竭力忍耐住快要喷发的情欲,低声问道“先回答我,你是不是第一次,嗯”
容谨呜咽了一声,委屈地用湿漉漉的桃花眼看着阎不枉“是阎不枉,你”
还未完整将话说出口,身上的男人再度化身为侵略性极强的野兽,猛的一口吻住容谨的嘴唇,勾住他的舌头舔吮纠缠,身下却一刻也不曾放松啪啪啪地如同公狗一般发狂地肏着容谨的屁股,容谨的屁股就像是被钉在了床板上了一样,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狂暴无比的肏干,那早已被男人的粗长硕大肏开了的柔软内壁只能一次次地被凶猛贯穿
“唔唔”
容谨胸口前的玉佩再度开始闪烁起柔和的幽光,在阎不枉的大力开垦之下,那原本被肏开了的柔软内壁突然束紧,将那硕大的硬物牢牢地吮吸住,阎不枉那炙热的柱身上的青筋暴起,眼里浮现出骇人的红意,他用力地插进青年紧致又水润的肠道最深处,而后无比粗壮的柱身死死地抵住内壁深处娇弱的那一点,大量灼热烫人的米青液喷射而出,灌满了青年的整个肠道。
“啊啊”
被滚烫而黏稠的米青液浇灌了个彻底,容谨脑中一片空白,大战过后两人周身都被彼此的汗水与某些可疑的体液打湿,而更为羞耻的是大量的白色米青液缓慢地自两人结合处的缝隙中一股一股地渗漏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到床上,一股淫靡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屋子。
容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嗅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与外部满满都是这个男人的气味,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玉佩,最后终是脱了力,失地将脸埋进阎不枉的胸口。
2红衣恶鬼慎入
阎不枉捉住容谨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容谨的嘴唇,而后缓慢地直起身体,那好不容易垂软下来的巨物从容谨体内抽离,混着大量白色的液体,发出啵地一声。
容谨的后背微微一颤,感觉自己的密处缓缓淌出灼热且粘稠的米青液,那些乳白色的米青液不一会儿顺着股间和大腿流了出来,粘到床褥之上,将柔软的床褥打湿了个彻底。
容谨难堪地盯着自己攥紧的手指,倒是阎不枉目光玩味地盯着容谨原本雪白的身体被他揉捏地红红紫紫的可怜模样,有些心痒地伸出手,然容谨似是有些惧意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阎不枉伸手地动作一顿,而后颇为宠溺地揉了揉对方的头顶。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阎不枉眼沉了一沉,而后开口道“你喜欢我”
容谨一愣,而后轻轻点头。
“谎言罢”阎不枉嗤笑一声“若是喜欢,会下三人份的迷药”
容谨尴尬地笑了笑“阎大哥莫恼,我不过是想生米熟饭之后”
“那又为何在过程中运转双修功法”
容谨一惊,而后又释然阎不枉是谁,他的小把戏自然瞒不过对方,不过听阎不枉这种语气,似乎自己不用死了
于是抬起眼假装无辜又战战兢兢地看了阎不枉一眼,果然发觉对方并无生气。
“我原以为你是合欢宗之人,大着胆子迷晕我,定是冲着修为而来”阎不枉眯起眼盯着容谨“然而与你交欢之后我虽阳气有所亏损,修为却并无损伤反而有所增益”
阎不枉极快地伸手扣住容谨的命脉,目光变得十分危险与冷漠“说出你的目的”
“我”容谨睁大了眼,双手攥成拳状,这人果真如同传言那般捉摸不定现在这般情况他跑也跑不了,若是拼死反抗也没有多大的生机。
他死不要紧,可若是他死了
容谨用余光看了自己胸前的翠绿玉佩一眼,心里涌起一阵绝望,腾地眼眶便红了。
“我喜欢阎大哥,自从那日偶然见到你的英姿便恋慕你了”容谨眼眸里尽是雾气,衬得他越发所说之话越加像是句句出自肺腑。
“如若阎大哥不肯信我,便杀了我吧反正”容谨低头苦笑,浑身紧绷蓄势待发“反正能与阎大哥一夜,也算死得其所了。”
阎不枉眼眸一闪,心里涌出一些异的感受,这青年也当真特别,这些年的拼杀,虽然自己也有泄欲工具,但往往自己不会将那些人的性命留到第二天。此人还是第一个像自己表白也是第一个不怕自己的。
阎不枉沉吟一会儿,收回了手冷哼一声道“很好,如若我发现你有半句假话,再取你性命也不迟。”
容谨松了一口气,两人氛围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阎不枉道“在这等着,我问小二沐浴,你需要清理。”容谨僵硬地点了点头,而后看着阎不枉走出房门,心脏猛然狂跳起来
“这位客官,请问是需要给天字三号房的客人送水吗”
阎不枉点了点头,跟着小二的步伐慢慢将温热的水送上了三楼,“就放在门口吧。”
“没事,不差这一两步,客官您让让。”小二热情地道。
阎不枉皱眉,眼眸凝起危险地色“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小二脚底抹油,阎不枉色一松,将水桶抱起推开了房门
“容谨”阎不枉放下水桶,环视了屋子一圈,最后将目光凝滞在窗户人为制造的破洞上。
阎不枉的眼眸里凝聚起几乎可以化为实质的怒火与煞气,然而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起身去追,只是像是被容谨的谎言所欺骗刺激到了极致、怒极反笑一般吐出了两个字
“很好。”
明明已经到了四月,可这天气依旧带了些料峭的寒意。
容谨运起气一路飞奔逃窜,对着郊外的俏丽春景熟视无睹。
他脸色惨白,双腿无力,某处更是又红肿又一阵阵的痛。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狼狈。
左手握住心口的翠绿玉佩,容谨抿起嘴唇,这玉佩需借助他的身体为容器,搜集功法至少达到化期的大能者的阳气才能运转,而依照宋子谦给他的名单,阎不枉还不是最难对付的
容谨心下一片涩然,他并非矫情世俗之人,且那人也没能给他矫情的时间与余地。
没有方向感的闯入一片幽静的密林,容谨终是有些体力不支,他回头看了看,一路上似乎也并没有人追赶,容谨心下稍安,似乎隐约听到前方有水流的声音,而后撩开眼前的树枝,使得景色豁然开朗。
容谨眼睛一亮,顿时觉得周身粘黏太过不适在他眼前出现的豁然是一浑然天成的小型瀑布,而那瀑布之下形成了一晶莹澄澈的圆型湖泊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和仓促中不仍然不忘带着的包袱一起放在岸边的巨石上,容谨光裸着,阳光洒在他十分协调的身体之上,少了一分苍白孱弱,倒是多了一分健康的青涩气息。容谨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而后犹如鱼一般窜到那清澈晶莹的湖泊里,将整个身子潜埋在水里往湖中心划去,好一会儿才彭地一声将头伸出水面。
“哈哈哈痛快”
容谨仰头看着前方不远处由山崖落下的小瀑布,将自己疲惫无比的身体就这么依靠水的浮力飘在湖泊中央,沉郁已久的心情终是拨云见日了。
而十分突兀地、刚刚放松下来的容谨突然有一种芒刺在背、被人牢牢注视着的感觉,他眼一厉,朝着自己身后猛然喝道“谁”
然容谨环顾四周,周遭却并无有人造访过的气息,依旧是虫鸣鸟语一片静谧。
幻觉
容谨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可能他是对阎不枉那厮太过恐惧了,他深知凭借阎不枉与他之间的实力差距,如若阎不枉要是真心要追杀他,他绝对逃不了。
而他能跑到此处,也从某种角度上说明了阎不枉没有追杀他的意思,很可能修罗谷中琐事甚多,被谷主召唤了之类的吧。
摇了摇头,豁达的性格使得他很快转移了注意力。
容谨游到岸边,半个身子倚靠住巨石,下半身则浅浅地泡在水中。他伸出手开始清理起自己的身体来。被阎不枉吮咬摁住所造成的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一时半会儿消除不了无需挂碍,容谨抿了抿唇,有些屈辱地垂下眼眸,将自己的右手食指轻轻地探入自己的肿胀无比的穴煞
口,十分轻柔缓慢地旋转插入自己体内,而后将那内壁里泥泞污浊不堪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导出来。
“唔嗯”
被阎不枉肏狠了的柔弱肠壁现在及时轻轻触碰也是火辣辣的痛,容谨皱起眉头,嘴畔不自觉得泄露出一丝呻吟,苍白的面色也带了痛苦的表情。
然而正是这一丝痛苦的分,使得容谨丝毫没注意到危险地来临不知什么时候,一抹如同鬼魅般的红色身影静静地站在容谨身后的岸边,目光血红地通过注视着趴在半个身子趴在巨石上的容谨,用他那纤细白净的手指如同自慰一般动作缓慢地进出菗揷着那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