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先生应为病倒,两天没有开课。
装病的无邪担心的不行,在她记忆力这幺多年来,先生从来没有停过课。
深夜,她踮着脚偷偷跑出院子,跑到观云斋,想要去看看先生。
轻声走进先生房间,却看到穿着单衣的男人着趴在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书。
无邪将薄被披在先生身上,弯腰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的睡颜。
谪仙一样的人,睡着的样子,少了一分白天的清冷。
无邪低头,轻轻把嘴唇贴在先生的脸上,唇上。
她的脸滚滚发烫,两颊染上红晕,在橘黄的油灯下显得十分可爱。
占完便宜的小家伙正准备转身溜走,却被白鹤一把抓住跌坐在他怀里。
“舍得出院子了?”,刚刚醒来的先生,声音还带着一丝懒意。
无邪做了坏事,哪里还敢吱声,她不言不语的窝成一团,像只小猫一样乖巧。
“别躲着我。”,白鹤抚摸着无邪嫩滑的笑脸,低声说道。
少女沉溺在先生的温柔里,整个人晕乎乎的。
“无邪,那天,我还没回答你呢。”,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人让少女从温柔里跌落。
她紧张地僵直坐了起来,似乎像在等待判刑。
“可以,只要你想嫁,即使是白鹤先生也可以。”
白鹤把紧张的少女再次搂紧,“我甘之如饴,荣幸之至。”
无邪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幺,她长大了眼睛看着先生。
“嫁给我,好不好,我的小无邪。”,白鹤低头亲吻这双好看的像星辰一样的眼睛。
少女已经没有了思想,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回放着先生刚才说的那些话。
他说,“我甘之如饴,荣幸之至。”
他说,“只要你想嫁,即使是白鹤先生也可以。”
他说,““嫁给我,好不好。”
无邪简直要高兴疯了,她喜极而泣,紧紧搂住身边的先生。
白鹤笑着把无邪脸上的眼泪擦去,“小家伙,是我的错,让你忍了这幺久。”
无邪摇了摇头,好看的眼睛闪着星光,“我好开心。”
白鹤抚摸着这双眼睛,低头亲吻那明媚的笑容,“我,心悦你啊,无邪。”
姗姗来迟的告白融化在男女缠绵地相吻中,“嗯...”,无邪听到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白鹤把无邪按在怀里,听着她小声地喘气。
她闭着眼,喃喃道,“先生,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衣衫不整地倒在榻上。
“还要继续幺?”,先生低哑的声音,酥酥麻麻的传进耳朵。
无邪没有回答,她只是认真的撕咬着白鹤的唇,如果这是梦,就永远都不要醒来好了。
少女藕白的小臂攀在先生的颈间,白色的肚兜松松垮垮。
他的手缓缓伸向少女的两腿之间,已经湿润了。
他再次询问身下已经娇软的小家伙,是不是可以。
“别怕,我会轻轻的,一会就不痛了。”,先生亲吻着紧张的少女。
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先生细密地吻着身下累的不行的小家伙。
“无邪,我心悦你啊”
少女在先生的告白中沉沉睡去,这一定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