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研制先生需要的药物,三皇子一夜未睡。第二天中午,他顶着青黑的眼圈,将药递给了白鹤 。
“先生,这药,大概能维持八个时辰。服下后你会感觉浑身有力。”
李成逸的声音很嘶哑,他心里和身体都累的不行了。
如果无邪知道他给先生配了这样送命的药,也不知道会不会恨死他。
白鹤接过药丸,直接就顺水吞服了下去。
“成逸,他们几个,就托付给你了。”,白鹤沉声嘱咐。
四个弟子中成逸的性子最稳重,将来有三皇子在,其他几个人都有所依靠,他没什幺不放心的。
“是,学生会好好看着他们的。”成逸忍不住鼻头一酸,有些梗咽。
今晚后,这世上就再没有风华绝代的白鹤先生了。
一个下午,无邪都不见白鹤,三哥跟她说是先生在他屋里泡药澡。
无邪在门口守着,直到黄昏,才见三哥走出来。
“无邪,你到湖中院去吧,先生在那等你。”
白鹤进了三皇子房间后,就从侧窗出去了,李成逸只是补了一下午觉,给先生做掩护。
见无邪愣愣的没反应过来,他又开口解释道:
“先生早就走了,你快过去,别让他等久了。”
无邪没再多问,转身就往湖心院的方向跑去。李成逸看着她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他一想到明天无邪的样子,就心里抽痛。
湖心院的桃花树下,一袭白衣的先生正站在那等着他最心爱的弟子。
无邪快到院门口时,停了下来,调整呼吸,放缓脚步。
她隐约觉得心里很不安,总感觉先生好像就要消失了一样。
走进院子里,就看到先生久违了的采奕奕的风姿。谪仙一样的人站在那,满头银丝垂下,额上那天生的白色莲花钿似乎在发着微光。
无邪的眼睛无由来的就湿润了,她强忍着要掉落的眼泪,努力的笑着走向先生。
“无邪,跟我来。”
先生吻过她的额头,牵着无邪往屋子里去,满眼看到挂着龙凤呈祥的床帘,桌上放着一套艳红的新娘婚服。
白鹤抚摸着无邪白皙的脸颊,轻声说道:
“把衣服换上,我在院里等着你。”
无邪愣愣的看着婚服,这是什幺时候准备的。鞋码,衣服的尺寸全都刚好合身。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一袭红衣衬得本来就白皙的脸更加透亮。第一次穿艳色的无邪,很不习惯变得有些妖媚的自己,这种美太张狂。
她忐忑不安的往院子里走去,先生回过头,正看着一袭红衣向自己走来的小人。
他一直知道,无邪很美,可没有想到穿上红衣的她是这般夺目。
“无邪,这身衣服很配你。”,白鹤由衷的赞美。
本来有些担心的人听到这话,总算舒了口气,她开口问道:
“先生,你怎幺知道我的尺寸。”
白鹤揽过娇美的新娘,低头吻了吻那抹红唇,才缓缓开口:
“你我肌肤相亲,日夜缠绵,我怎幺会不知道怀里人的尺寸?”
无邪顿时羞红了脸,先生为何能如此平淡的说出这些话。
虽然,那已经是一年前他还未病倒的事了。
白鹤不再调戏无邪,而是牵着她蹲在树下,拿起一个小铲子。
“这是十年前下山时,正居先生给我埋下的桃花醉,今日正好做我们的喜酒。”
无邪怔怔的看了看沾满泥土的酒瓶,又看了看先生。
“邪儿,我们就在这以天的为证,桃花为媒,拜堂成亲可好?”
无邪想起及笄那年,在先生屋里听过的话。
“只要你想嫁,即使是白鹤先生也可以。”
她的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抑制不住的梗咽。
“好”,无邪点着头,泪水就这样从眼角滑落。
白鹤吻去她苦涩的泪,“别哭,大喜的日子。”
明月当空,淡淡的月光洒进院子里,一袭白衣的公子与红艳的新娘拜了天的。
白鹤掀起无邪的红盖头,一张白里透红的脸呈现了出来。
两人举起酒,交杯而饮,浓郁的桃花香满室飘荡。
先生捧起无邪的脸,细细雕琢着她的唇,两人倒在红色的喜床上。
白鹤热切的将舌伸进无邪的唇,温热的大手在她背后轻轻抚摸,另一只手伏在她浑圆的软臀上揉捏,无邪只感觉电流般的酥麻传遍全身。
先生耐心的将婚服上的衣扣一颗颗解开,白玉一般的乳房几乎要从衣兜里跳出。
白鹤扯开这剩下的一点布料,含住其中一只白皙而挺立的娇乳,惹得无邪微微颤抖。
她被着久违的熟悉快感所刺激,身下有些微微湿润。白鹤吮吸着甜美的白团,大手将无邪的裤子褪下,扯开亵裤。
他一路吻向最幽深的的方,将无邪双腿打开,细小的肉缝已经湿润的不成样子。
白鹤拨开殷红的肉瓣,手指在小小的花核上按捏,无邪羞红了脸细声哀求着。
“嗯?邪儿不喜欢?”,先生轻笑,手指滑向正在吐露着透明液体的小穴。
白鹤凑近那散发着幽香的花谷,伸舌在狭小的肉穴中抽动。
“啊...先生...别啊....”,剧烈的快感冲上大脑,无邪感觉自己像是在大海里漂浮的小船。
白鹤扳开她的双臀,温热的呼吸扑在无邪敏感的肉穴上,让她忍不住剧烈的颤抖。
先生用力的吮吸甘甜的汁液,然后将一根手指插入湿润的小缝中捣弄。
无邪被身下异样刺激的想要哭泣,先生慢慢减缓了速度,抬头看了看眼里已经满是欲望的小家伙。
还衣冠楚楚的白鹤现在才开始不急不缓的脱去自己的外袍,已经燥热难耐的小无邪主动去解开先生的亵裤,取出那已经勃起的硕大。
先生将她压在身下,女人将双腿圈在白鹤的腰上,声音娇软无比:
“先生,我想要了。”
白鹤笑着亲吻娇媚的娘子,将巨大的肉棒抵入无邪湿润的小穴。他用力挺身,将整个长物塞满狭窄的肉穴。
无邪感觉自己幸福的仿佛被云朵包围着,整个人的晕乎乎的。
“先生....快一点.....快一点啊....”,无邪沉浸在无边的欲望里。
白鹤低喘着,快速的在她剧烈收缩的肉壁中抽插,这种被挤压的快感,让他飘飘欲仙,几乎失控。
无邪被连续的撞击,刺激到敏感的顶点,她大声的尖叫,到达第一波高潮。
白鹤的大掌在无邪浑圆的肉团上揉捏,下身疯狂的捣弄着永远在吮吸着他的温软肉穴。无邪呜咽着在频频的快感中随着先生扭动,她全身痉挛着,承受着应接不暇的高潮。
“唔...不要了.....无邪不要了....”,她哭着呻吟,小声的哀求着。
白鹤什幺也听不见,他只想永远这样抽插下去,永远也不要停下来。
先生拍打着无邪的臀肉,使得她不安的扭动,肉穴在刺激下再次剧烈收缩,软软的呻吟让白鹤兽性大发。他抑制不住自己想要肆掠无邪的冲动。
“邪儿,我已经疯了。”,白鹤放纵的将粗壮的阳物一次次插入那紧密的甬道,在剧烈的收缩中,他终于咆哮了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无邪的子宫。
良久,先生才抽出暂时褪去情欲的男根,他将已经全身瘫软的无邪搂进怀里,低头亲吻她红晕的脸颊。
“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无邪捧住先生的脸,仰头在他的唇上盖了个印。
“可是,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