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电源被切断,又转而拍打门扉,搅了半天,脸色难看的男人终于又来开门。「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吵死了
干嘛火气这么大
一踏进屋内,美妇的气质笑容又瞬间恢复,边细声抱怨重死我了,边把手里七、八个袋子一股脑儿往男人身上赛去,然后自行在沙发上落坐。
好渴,给我一杯水。台湾的天气真够热的。
裴胤心,我现在没空陪你玩,闹完了就快滚
美妇斜斜睨去一眼,也不奢望自小就不知家事两字怎么写的么弟能沏茶、倒水、送点心侍奉她,索性自己去开冰箱,翻出一瓶饮料解渴。
隔了这么久才又来开门,我是不是打断了什么好事你跟你家那只正在恩爱吗裴胤心掩嘴笑了一声。
恩你妈个头。裴炯程狠狠瞪她我打电话下去,骂那个放疯女人进来的管理员一顿。
哼房客的大姐来找,他哪有不放人的道理这座楼又不是监狱。裴胤心不悦的揉揉手臂道那管理员够尽责了,我的人全给挡在了楼下,害我得一个人提着所有的东西上来,你还有什么不满
她碎碎念着,忽然环顾起屋内四周怪,都进来一段时间了,怎么一直没有看见柏樵他真的不在啊
裴炯程面部青筋一跳。妈的,柏樵两个字是你可以擅自叫的吗
厚脸皮的老女人她敢喊,他都不敢听。
是是,只有你可以叫,行了吧裴胤心翻翻白眼。其实我来也想见见他,他真的不在
他还在睡。
咦还在睡怎么可能现在都快中午了呢,他应该是早起的人吧裴胤心一脸狐疑的道,忽然暧昧笑了起来。呵,该不会是你又做了什么,才害他睡到现在
干你屁事。裴炯程用力一拳敲在桌上,决定他的忍耐,到此为止。高兴了没哈啦够了就快走,不送。语毕便转身径自上楼。
喂等等。裴胤心喊住他,指指她带来的那些礼物。这是我送你们两个的,每一样都要拆开来看喔保证惊喜不断。
看起来就不像是正经玩意。色彩鲜艳的纸袋上印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图腾,亏她有脸拎着上来。
我刚去了英国,在一家很有名的情趣用品店买的,很多名人都在那家店一败就数十万呢感情再好的夫妻在一起久了难免也会腻,要有点变化来增加情趣,我瞧你们不也七、八年了就算你那方面功夫再厉害
滚裴炯程忍无可忍的吼,干脆亲自提起大姐的荷叶边衣领往门口拖去。
对了,还有,被推出门缝的前刻,裴胤心像想着什么似的又道有个白色的小袋子,得要你自己来拆,知道吗
我先走了。裴胤心抿嘴一笑,摆摆手娉然离去。
弄什么玄虚。
看来,这应该才是老女人来的真正目的吧。
裴炯程皱起眉,目光投向那堆袋子中,最不起眼的那个。
大哥过世前,在苏黎世银行替我留了个保险柜,我前一阵子才亲自去看过,在里头发现这个盒子。这是他在你母亲去世后就一直珍藏的,他送给我和我老公,算是默认了我的婚姻。现在,我把它转送给你们
隐约的异响传入敏锐的耳里。裴炯程抬起头朝声源处望去,将纸条和东西随意往口袋一塞,立即举步上楼。
先别下来。他走进房,将床上的人又按回去,竖起枕头让他靠着。你是被吵醒的吧
还好都这么晚了,我早该起来了。方柏樵咳了一声,面容仍有些苍白。我好像听到你姐姐的声音
是她没错。裴炯程倒来一杯温水,伸手探探他的额头。
怎么了我又没生病。方柏樵拿下他的手,随即被反握住,掌心交叠搁于床上。
昨晚有发一些烧。裴炯程顿了下,低声道你那里一直在流血。我差点就要c老二过来了。
别方柏樵一惊,直觉收紧交握的手,苍白的肌肤有了些血色。你没真的让你二哥过来吧
这样的话,他以后都不敢见裴医师了。
真有状况的话,叫他总比叫别的医生好。虽然那家伙都四十几岁了还是光棍一个,也挺可疑的就是。
可疑什么莫名其妙撇去一眼,方柏樵将话题又转回家里的房客上。你大姐呢
他该下去招呼的,自上次墓园一别,就不曾再和她见过面。
早滚了。不然你以为这屋子能这么安静。裴炯程将他的手提起,端在掌心里细细审视。
这是一只不多肉的手,纤长的五指略带骨感,比女孩子粗不了多少。他记得老二曾说过,这样的手通常很巧,天生就是当外科医生的料。
没事。他将手轻轻放下,忽道我昨天那样对你,你不生气
那个别再提了。方柏樵垂下眼睫,一想起昨晚的荒唐,手就微微发软,差点握不住杯子。
没什么好生气的被你吓到倒是真的我还以为你想要杀了我。说到最后,还是有些怨怼。
裴炯程低笑一声,拧拧他脸颊。
除非我想自杀,才会连你也一起杀了。见怀里人闻言,脸色立即微白的睁大眼瞪来,他颇感有趣的一扬嘴角。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自杀是闲人才有的权利,他没那种美国时间。
那方柏樵有些吃力的咽下最后一口水。所以你答应我了
他都做到这种难堪地步了,诚意总该够了吧
答应什么
不冷不热打个太极回去,将空了的水杯拿走,裴炯程又取来药膏,不由分说一把掀开棉被,露出底下的光裸身子。
还是会痛吧脚打开,我再帮你涂些药。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方柏樵猝不及防,下意识收紧了腿微微挣动起来。
喂,有人要亲自服侍你你还不要舔都已经舔过了,别跟我说你还会害臊这个。
裴炯程方柏樵一阵无力,真的被男人那张嘴打败。双腿不争气的一软,立即被轻易扳开。
粗鲁的挖了一大团药膏,伸指进去涂抹的动作倒是意外轻柔,耐心的一点点前进,反覆兜转、按摩。
行行了吧就那么一小点地方,哪需要搅上这么久
还没。裴炯程故意在他早已熟知的某一点上多揉压几下,才缓缓退出。可以了。
全身紧绷的经登时松弛下来,方柏樵急于将腿合拢,却被动作更快的男人探手向上,一把钳住了早已贲起的某处。
不过,好像换你这里不行了轻弹了下,裴炯程用另一手摩挲着那颤抖的窄腰,示意他放松。
不用紧张好好享受。
嗯呜
压抑的低喘中,湿润水泽声隐隐响起,逐渐加入间断的闷吟。掌握主导权的男人刻意将过程延长,方柏樵掩住脸,弓着腰无力靠坐在床头不断细细颤抖,有种彷佛快要融化在男人口中的异幻觉。
水到渠成的轻轻一吸后,裴炯程等待那阵僵直、痉挛、抽搐皆归为平静,才将疲软的性器自唇间轻吐而出。
这是补偿昨天的安眠药。他拉下他化为泥滩的软绵身子,重新覆上棉被。
再睡一下。
再次睁眼时,四周皆被浓重黑幕笼罩着,霓虹灯与车灯交织,闪闪烁烁。
微眯的眼默然看着窗外不断急甩向后的街景。过了数秒,霍地睁大。
怎么回事
方柏樵惊愕的转头,瞪向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悠闲开车的男人。
熟悉的车座、熟悉的驾驶者,外头的道路他也认得问题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看你睡那么熟,就没叫你,直接带你上车。架车的男人淡淡丢来几句解释。
这算什么再一次对这个男人的任意妄为无言,方柏樵认命的将视线投向前方,早已在反覆的训练中学得如何快速接受事实。
这样比较节省时间。在车上你也可以继续睡,储蓄体力。男人毫无愧意的继续说。
我真的睡那么熟居然连被人搬来搬去都没感觉,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个方向是要去机场吗
趁你考完,出国晃几天。我护照都带了,衣物用品在当地买就可以。眼角瞥到身旁人在一愣过后,眉头微微皱起,裴炯程道怎么,你有安排事情
没有你呢不用上班怎么可能
不然你以为我之前是在勤劳什么该解决的都解决了,公司里那群老头还不怕死的罗嗦没完,直到我抓老二回去才肯闭嘴。
原来如此难怪他这些天忙成这样
几天两人都有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