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微醺,桃华看着面前十个各异的男子,竟然也算顺眼。01bz.cc
“那你们都会些什么?”对于逛窑子毫无任何了解的桃华笑嘻嘻地问了一声,“也像那些个姑娘似的,谈曲跳舞,莫不成还要吟诗几首助助兴?”
小倌们面面相觑,不知这姑娘是何意思。
若真如她所说图个清雅乐子,之前那些清人女伶也不至于被带上刑凳。可若是同别人一样,来寻春宵作乐,十个人这排场也太大了吧?
桃华看上去岁数幼小,瘦弱纤细,自是教养在闺阁之中。
很可能还是个黄花闺女。
年岁最大的一人思索问:“姑娘可是好得得紧,想了解房中之事?”
“房中之事有什么可好的?不就是脱衣服,躺好,张腿。”桃华脸颊带着酒意的红,张口都含着酒香,“这事我可比你们了解多了。没趣,换个谈。”
原来是已经出嫁的小娘子?
众人这下更是慌张,本以为最多不过春宵一夜,哪想已是名花有主。这姑娘的穿着打扮皆是上品,夫家自然位高权重,敢一亲芳泽,恐怕明日就沉塘灌底。
“你们怎么都哑巴了?”
见他们都苦着脸不说话,桃华颇为不满,“一个个闷葫芦似的,我一点也不满意!”
到底还是头牌擅长察言观色,急忙接着桃华的话说:“姑娘可莫要说比我们了解。只是躺下承恩,那又有多少乐趣?房事之中门道可多着,听我们慢慢给姑娘说。”
“噢?还有别的方法?”
桃华听着起了兴致:“有没有办法是我干他?”
小倌们只得硬着头皮说:“自然是有的。”
“快说!”
桃华急匆匆地打开荷包将金子撒出去。床榻之间每次都是她求停,当真是一点儿面子都没有了。想想能把秦尧玄压下去,让他求着继续或者停手,被甜酒滋长胆子的桃华已经好极了。
小倌们见她这般反应,只得硬着头皮,接下赏钱开始细细地与桃华讲。
“既然是姑娘想主动,那不如这样……”
光靠说话是说不清的,那人随手拉过身侧的男子示意他躺下,随后双腿微曲坐在他的小腹处。
桃华当然是认识这姿势,连连摇头:“这样好累,而且顶的特别深,不出几下骨头都软了,下边都是水黏糊糊的不舒服。”
小倌听她说的这般直接,顿时汗颜,又换了几个含蓄的姿势给桃华讲解。
“不行不行,都好累的!”桃华委屈地嘟着嘴,“这样哪儿能做上两个时辰?半个时辰我就瘫了。”
“姑娘的夫君还当真是身强体壮。”哪有一次行房两个时辰的?男子们变着姿势演示累了,各个席地而坐,脱去身上的外衫说:“若是直接就行正事,自然是累的。姑娘何不试试别的?”
“还有什么?”
“例如脱衣,抚萧,口活。也可试试一些助兴的淫具。”
将另一间房中的各个玩意儿摆在桃华面前,小到细珠勉铃,大到春凳,都是些精致的玩意。桃华见了也摇头,这些东西她就算没试过,上辈子教养嬷嬷也给她见过。
一人只得将衣服慢慢地褪去,露出胸膛来,一边解说如何勾人。举手投足倒是别有一番媚人的风情。桃华托腮,分明想好好看好好学,但一想到秦尧玄每次要么将衣服撕了,要么直接提起裙摆就进,顿时苦笑。
“有脱得快些的么?我夫君总撕我衣服,好好的衣服怪心疼的。”
“姑娘也可让夫君慢些脱,自是不同。”
那人说着还可以撩了撩胸前肌肤,姿势自是不必多说的勾人,可这身材嘛,到底还是单薄了些,勉强差强人意。
桃华啊地叹息一声。想想秦尧玄的身材,再看看面前这几个,总觉得能甩出十条街。
“算了算了,你们还是别脱了。我夫君就是撕衣服都勾人。”
这话一出口可是叫小倌们脸上无光。他们这一招一式都是从小多年学出来的,哪会比外头男子差?
“姑娘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正当众人敢怒不敢言时,门却是被人一把推开。
“什么人?”
竟然强闯青楼!龟爪子们怎会没拦住?
小倌们顿时警惕,只见一气宇轩昂的男子浑身冷意,阴沉的脸色显然是到达怒意的极点。
目光扫过在场衣衫不整的众男子,就像刀芒一般叫人冷汗涔涔。男子们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刚欲张口,却是被男子那冷然如霜的语调吓得面色惨白。
“竟敢逛青楼?这些小倌可还得你的意?”
“尧玄!”
桃华却是雀跃地跳起来,欢呼着扑到他怀里。心中正念着他呢就出现了,当真是人生乐事。
她伸手拽秦尧玄的衣服,露出垂涎已久的紧致胸膛,用脸颊重重地蹭,慢慢地磨,“我就说嘛,尧玄撕衣服都比他们脱得好看。”
当众扒衣!
秦尧玄几乎气的抬手打她,治她个欺君犯上。龙体贵重,哪是能让随意外露的?
可胸前的小脑袋泛着不正常的热,抬起来还有醉酒的可爱红晕,尤其是那句话,秦尧玄打她的手到底是揽住了腰。
“滚出去。”
一声令下,小倌们夺门而出,还不忘把门紧紧合上。
“这贵人是什么来头?”只见门外的青楼老板苦着脸急忙叫他们走,示意不要多嘴,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众人心中一凉,刚走出没几步,就听见里头传来惨叫声。
“莫不成是要出人命?”
胆子大的留在这层悄悄听,可不过一会儿,这惨叫声就染上了情欲的沙哑,他心惊胆战地听着,待到结束后掐指一数,当真是两个时辰,还有得多。
事实上桃华只磨蹭了几下,被酒意麻痹的脑袋就感到了危险。
水眸里印着的脸极其骇人,就像山雨欲来的阴鸷,桃华不禁打了个哆嗦。她这才颤颤悠悠地伸手给秦尧玄拢前襟,“尧玄,你怎么出宫了呀?”
“继续。”
一把抓住桃华的手,秦尧玄挑着眉,嗓音低得可怕:“孤不是怕华儿逛窑子寻不着称心如意的,特意来满足你?”
“我哪有……”
“刚不还拿孤与这些个小倌比?嗯?”低头张嘴咬住她的脖子,秦尧玄下了几分力道,留下一排牙印,“若是孤再晚来一会儿,是不是该比比孤和这些小倌谁更让你舒服?”
桃华羞得抬手打他:“我才不会和他们做那事?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分明是你给我下的毒,我若真受了别人的精血只有死路一条!”
“你还知道!”
握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扭,脱臼的咔哒声叫桃华疼得连叫声都没了。清脆的裂帛声起,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秦尧玄仔仔细细地检查桃华身上连一丝生人碰触的指印都无后才放心些许。
“这里是青楼,华儿知不知知道会发生些什么?”秦尧玄怒气正盛,看着满屋的淫具更是焦心,将桃华拦腰抱起放到一张逍遥椅上强按着将双腿和双手分开扣住。
“我不会和别人做这事的。”
满是酒气的话语,秦尧玄伸手狠狠地抽了两下她的臀瓣,红通通的五指印顿时肿的老高。桃华疼得直哭,委屈地哼哼:“你欺负我……欺负我……”
“当真是孤给你宠坏了。”铁下心不去理会她的泪水,秦尧玄伸手拿起一边教导用的软鞭凭空抽了两下,“擅自逃跑出宫,逛青楼,华儿是想被沉塘还是充军妓?”
“不该是杀头吗……”
桃华缩了缩,可软质的鞭子已经打了下来,雪丘般的酥胸顿时挨上两下,细细的红痕之中两颗粉色的樱果因疼痛颤抖着挺立,桃华不敢再哭了。
面前人是真的怒了。秦尧玄浑身都散发着叫她窒息的危险感,分明将她摆成了这般羞人的放荡模样,可他的身体紧绷,毫无动情的模样。
倒像是准备开始一场漫长的惩罚。
“杀头?一刀痛快,也太便宜华儿了。孤特意去金丝苑,谁知床上竟然不见华儿的人影,吃了个闭门羹。”
秦尧玄看见一边有各种助兴的药剂,一一探查过后沾了点儿粉色的软膏。修长的手指相比于娇嫩的花穴太过粗粝,指尖擦过肉缝,上下缓慢地滑动着,在吐出爱液之前,他按住那颗躲在肉唇中的小巧阴蒂,指甲用力一碾。
“唔!疼!”
又疼又爽,羞耻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桃华徒劳无功地踹了两下腿儿,身下一股火辣的刺激快感烧的她口干舌燥。被迫挺立的阴蒂被抹上药膏,很快泛出细细的麻,又变成痒,桃华难耐地哼哼几下,浑身软成一团儿。
“这就流水了?怪不得要点十个小倌。”
三日未曾被插入过的蜜穴已经变得紧致非常,细细的一个小孔在烛火下随着喘息声张合。秦尧玄又沾了些催情的药膏,手指探进一个指节,濡湿的媚肉一拥而上地吮吸挤压着,将他往更深的幽处带去。
“想要?”
故意将媚药细细地抹在甬道深处,秦尧玄俯身,含住已经挺立绽放的乳果,舔舐啃咬,直至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嗯……想要……要嘛……”
身下的爱液已经堪称泛滥,如不是被绑在这椅上,桃华早就实践之前小倌交予的方法主动求欢了。
“先说说错哪儿了?”趁她情动时狠狠地咬了一口乳尖,细细的血珠往外渗着,桃华委屈得嘤咛一声。可刚要张嘴,身下就传来一股被撕裂的疼。
许久未被使用的菊穴被一颗玉珠子抵住,往里强按的力道叫桃华吓得连连摇头。
“不知道?”秦尧玄又使了一分力,按进去些许,桃华哭的泪水直掉。
她想说不该逛青楼,可出口的只有求饶声,“别……别这样!坏掉了……会裂开的……”
“娇气。”
终究是按不进去,秦尧玄换了一颗,直接送进已经被媚药润的水汪汪的花穴里,而后又拧着桃华的阴蒂叫她颤抖着挤出来。沾满晶莹爱液充当润滑的玉珠终于挤进后穴中,满满当当地撑着肠道。互相碾压之间胀得桃华难受又快慰,最后一颗塞入时,她哭泣着泄了身子。从花穴喷出的水液星星点点地落在秦尧玄的衣衫上,他伸手脱了。
一根猩红的性器灼得桃华腿心生疼,就像铁棒似的炙热无比,碾在穴口硬的骇人。
桃华刚想求他轻些,他却对准了那处蜜孔,猛地挺腰,粗大的肉棒几乎要将她贯穿似的直捣插入。
“呜呜!”
还来不及喘息,肉棱又刮着敏感的肉壁往外带出一股爱液,圆润的龟头在最穴口处撑得桃华生疼,胀满间又是猛然插入。
几下全根没入已是叫桃华尖叫出声,次次被顶上宫口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桃华呻吟得没了力气,可秦尧玄仿佛故意插弄她最娇嫩的内里,几十下抽插后桃华忽然睁大了眼睛,宫口被破开插入的舒爽连着大量汹涌的爱液,猛然收缩吮吸的花穴叫秦尧玄快慰地叹了口气。
存了三日的龙精浓浓地灌进她的宫内,秦尧玄伸手抚着她的小腹,使坏地描摹着她被插得凸起的形状,“舒服么?”
“呜呜……呜啊……舒服呀……”
每次抽插都带动着后穴的玉珠,前后被填满的快感刺激着羞耻心,白皙的胴体泛出动情的粉色。微张的小嘴中舌头几乎含不住,落下的口津顺着脖子一直淌到胸前,秦尧玄低头又咬了一口她的脖颈,胯下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重。
嫩穴被如此生猛得干着,穴口被碾出细密的白沫,近乎痉挛的身子好似轻轻一动就能高潮,桃华嚷得几乎失了声,求饶也变得酥魅无比。只有他的喘息和穴中的击水声格外清晰,被解开束缚的时候桃华还没缓过来。
浑身酸软地趴着,腰肢被抬起,肉棒一寸寸地从后整根没入,桃华哆嗦了一下,温热的爱液浇在秦尧玄的肉棒之上,简直能让他发疯。
“还敢不敢了?”
盯着桃华青丝散乱的光滑脊背,秦尧玄俯下身,双手握住她的乳肉揉捏,张嘴顺着脊背一路啃咬。
“疼……疼……别咬!”
桃华胡乱地摇头又点头,腰肢不自觉地耸动迎着,顶上最舒爽的那一点时几乎失。鞭子落下来时还有骇人的风声,可疼痛却叫快感更加刺激,每挨一鞭都抽搐一下,秦尧玄也咬牙忍得辛苦。
待到将桃华的宫内灌得满满的,秦尧玄才抹去额前的汗,尚未疲软的性器往外抽出,一股浓浊的白顺着红肿的贝肉往外流。
此时没有玉柱,他伸出手指戳回去些许。
“尧玄……不了……”
桃华当真是爽的快疯了,眼涣散地瞧着前方,连口中含着发丝都没察觉,一张春意羞怯的脸叫秦尧玄心满意足。
“被干的爽么?”
“嗯。”桃华皱眉,还是泣音,“好疼。”
“孤还没罚华儿呢。”伸手去戳她的后穴,轻拍她的臀瓣示意将玉珠挤出来,秦尧玄小声道:“今日不过挨了几鞭子,待会回了宫别想逃。”
桃华无力地扭动着想将东西挤出来,可很快她就觉得刺疼,顿疼。
背上被鞭子抽开的伤痕又疼又烫,身下被操红的花穴也发肿,但……为什么会这般疼?
秦尧玄正欣赏着桃华被他内射后的餍足模样,戳弄穴口媚肉的手倏地一顿。浓白的精液中带着一缕淡淡的血丝。
他伸手指进去探,桃华疼得直抽抽。
“分明没有撕裂。”
见血丝越加嫣红,秦尧玄心中直叫不好,拎起衣服胡乱套上。起身奔出房门,冲着另一侧满是淫声浪语的房间一脚踹开。
目光无视三具千娇百媚的横陈玉体,他冲着正在其中享受的男子冷声道:“华儿流血了。”
“嗯?”
正登极乐的安易睁开眼,情欲消散只用了一瞬间。他抽出深埋在女体内的性器,拉过一名女子的强行按下示意她舔净,而后裸着身子一边穿衣一边往门外走。
他沉吟片刻,掐指几下,忽的看向秦尧玄,问:“不知是该说恭喜还是节哀?”
秦尧玄更紧张了。
他明白安易的为人,虽然每句话都像是玩笑话,但每句话都是真话。他从来不屑与人开玩笑。
“先看过再说。”秦尧玄进入房中给桃华盖好被子,也顾不上收拾方才欢爱的淫靡痕迹,直接将桃华的手腕放到安易的掌心里。
不再隔着丝线或是薄纱,肌肤相贴,仔细地探了很久很久。终究是一点儿轻微的异样被抓到了。
“喜脉。”安易摇摇头说:“只是这解毒的办法还没寻着,这胎儿恐是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