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好累,可是仍抵抗不了男人有意的撩拨,她的身体随着欲火起舞,用力迎合着他的律动,让两人的激情探索到更深
的地方。
再、再快一点,高飞我要你、我要你啊、啊高飞她忘情地哀求着,抬高腰部任他全力地占有。
高飞实现了她的愿望,带着她冲向天际。
低吼和喘息声再次响起,火焰燃烧着他们的身体,却感觉不到痛苦,只带来无限的欢愉、彻底的释放
侵占之后再疼你 3
迷人也扰人的情欲
在纠缠时扰乱脑中的理智
亟欲追逐那强烈的欢愉
纵使堕落也甘愿
第七章
小韵。
听见象哥的唤声,凌韵儿绾发的动作顿了顿,调过头来,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什么事啊
嘿嘿嘿象哥双臂抱胸,一边的眉毛挑得高高的。
你干什么嘿嘿嘿的笑
小韵,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啦气色很不错喔,而且动不动就会乱笑,不但歌唱得越来越柔,连钢琴也弹得越来越抒情哩。
哪、哪有凌韵儿的小脸迅速地染成嫣红。
哪没有
就是没有嘛
哎呀,谈恋爱是天大的喜事,你干嘛瞒得滴水不漏啊想骗我,你道行还浅得咧。象哥挥了挥手,摆明不信。
象哥凌韵儿脚一跺,佯装生气地把他推出休息室门外,讨厌啦你,人家再过一个小时就要上工了,头发都还没梳好,妆也还没化好,衣服也还没选好,你去前面忙啦,不要来打扰人家啦。
象哥哈哈大笑。好、好,我去忙,唉,想不到你脸皮这么薄。
你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呵呵呵再说我怕你要罢工哩。象哥戏谵地捂住嘴,又眨眨眼睛,这才溜到前头去。
凌韵儿好气又好笑,关上休息室的门,回到她专属的梳妆台前,望着镜中那张俏丽脸庞,上扬的唇却化作淡淡的忧郁。
自从决定和高飞在一起,不谈感情,只享受肉体的欢愉,这将近一个月的亲密接触,让她沉迷在他的男性魅力下,一颗心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她该如何是好
难道女人就非得这么痴、这么傻不可吗
明明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对任何一个女人认真,他要的只是肉体的欢愉,在一场又一场的交缠激战中,得到完全的发泄。
他不谈感情。
而她,以为自己也能如他一样,将情感和性欲区分开来,可事实证明,她道行真的太浅,没办法像他一像无动于衷。
咬咬红唇,凌韵儿忍不住幽幽叹气。
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等到哪一天他对她厌倦了,她会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悄悄地自我疗伤。
做了一个深呼吸,她重新振作起来,动作俐落地绾了一个优雅的发髻。
她打开专属的小衣柜,里头放着几件较为亮丽的衣衫,挑了一件露背的连身洋装,她脱下身上朴素的衣裤,正要换上洋装时,一双强健的臂膀忽然从后面袭来,用力抱住她。
啊凌韵儿吓得尖叫,瞬间,男人的大掌捂住她的嘴,熟悉的气息喷在她耳边。
是我。轻轻的吻落在她的秀发上。
高飞凌韵儿拉开他覆在嘴上的大手,转过头望着他,眸中透露出明显的惊喜。你不是去香港了你说那边出了些状况,必须亲自过去处理的,怎么又跑来这里
我去了,可是又回来了。他轻描淡写地回答,脸凑了上来,紧紧吮住她的唇。
他的舌长驱直入,挟带着狂风暴雨席卷她的丝绒小口,将她的呼吸和心跳全部吻乱了。
高飞她喘息着,衣衫不整的胴体在他的爱抚下不断地轻颤。
看见我来了,你不高兴吗他轻咬着她的唇瓣,带点惩罚的意味,而手掌技巧地捏弄着她的乳防,让粗糙的拇指一次又一次地刺激两朵红梅。
啊凌韵儿刚才绾起的秀发全散了,柔丝如瀑布般泄下,丝丝发香让男人的欲望疾速上升。
高飞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渴望见到她。
这几天飞到香港,原是为了处理上次谈判破裂的事。
事实上,他下希望底下的人作无谓的牺牲,也不能容忍道上的其他组织侵犯到他的地盘。
这场冲突若想圆满落幕,预计至少得在香港待上一个礼拜,去拉拢一些道上的大老,但他只花了四天时间搞定一切,剩下的小事丢回给手下处理,自己直奔
机场,在返台后又直奔女王蜂。
他渴望拥抱她,渴望亲吻她柔嫩的小嘴,渴望与她裸裎相对,深深埋进她温暖的体内。
说,说你想我。他霸道地命令,低下头含住她美丽的乳尖,像渴望母乳的婴儿般贪恋地吸吮着。
啊凌韵儿两腿发软,都快站不住了。
说你想我。他再次催促。
我哈啊我想你,高飞,我想你,好想、好想她揽住他的颈项,发出猫咪般撩人的呻吟。
说你渴望我。他不满足地命令。
我、我渴望你她是真的渴望他,渴望得心都痛了起来。高飞她喃着他的名字,光裸的玉腿下意识蹭着他的。
这无言又明显的邀请让男人扬起薄唇。
高飞将她的小手拉到自己的裤头,低哑又性感地税你知道怎么做的。
凌韵儿眼迷蒙地看着他,双颊红通通,但小手已如识途老马般解开男人的腰带和裤头。
她半跪在他面前,轻轻扯下他的长裤,眼前景观如此壮硕,那件男性内裤几乎包裹不住他的兴奋源头。
凌韵儿又害羞又兴奋,喘着气,她终于拉下那一小块布料,昂扬的男根立即骄傲地展现在她眼前,等待着她的爱抚和眷顾。
她怯生生地握住它,那旺盛的力量在她缓慢的圈套中变得更加强大。
高飞忍不住低喘,这种折磨是痛苦,却又美妙极了
他伸手将她的长发拨到一边,让自己能清楚地看着她张开樱唇,一遍遍吞吐着他的巨大。
老天这滋味真的太美妙了。
他半合着眼,仰起头喘息,微微律动腰干,在她握成圈的手和那张小口中来回挺撤。
再深一点,韵儿再深一点。那声音沙哑得不像他的。
凌韵儿遵照他的想望,努力地将那灼热含进口中,她吸吮着、舔弄着,小手捧住巨根下的两团肉球,撒下无数的亲吻。
韵儿、韵儿天啊,太棒了他快要抵受不住了,额角的青筋已经浮现,无论如何非得到解放不可。
他将她拉了起来,迅速扯去她身上剩余的遮掩,两人终于裸裎相对。
把脚抬高。他揽住她的纤腰,抬起她的右腿圈在自己腰上,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进入她的同时,他一瞬也不瞬地欣赏她情的变化。
高飞嗯哼轻蹙的眉心、咬着下唇的美丽贝齿,她的眸因他的侵入覆上一层烟岚,美得不可思议。
乖把手勾在我的脖子上,腿圈紧我的腰。巨大又坚硬的灼烫攻进她的花径后,他捧起她的臀,让她的双腿完全将他圈住,两人结合得很深,他完全没入她的娇嫩中。
高飞,我、我好热她带着微微的哭音。
我也是,韵儿我也好热。他吻住她的唇,开始挺动腰干。
男人用力地穿刺了她、摩擦着她,肌肤的啪啪撞击声夹带着爱氵夜润滑的滋滋声响,那银荡的气味一下子飙升到最高点,凌韵儿虽然让他吻住了,还是哀哀地哭出声来。
高飞、高飞呜她头好晕,不行了,她真的快晕倒了。
老天高飞咬牙猛冲。
几分钟后,他突然抱着她,将她抵在一面墙上,有了支撑后,他的攻击更加可怕,火力全开地侵略她的身体。
韵儿我受不了了,老天,这太美了
啊、啊啊韵儿早就受不住了。
高飞重重地粗喘,突然间像猛兽般吼叫出来。
他的身躯瞬间绷得好紧,使劲顶入她的最深处,在她忘情的尖叫和啜泣声中,一道炽烈的灼液喷射而出,他抽搐了几下,尽情地将种子洒落在她温暖的花园里。
哇啊都是你啦,讨厌凌韵儿忽然推开男人的胸膛,七手八脚地从一堆皱巴巴的衣服里爬起来。
人家还要工作,天啊只剩下五分钟而已都是你啦纵欲的结果,她根本忘记时间。
凌韵儿急得跺脚,没空再绾头发了,她抓起梳子随便梳个两下,任由秀发垂荡在两肩,然后匆匆穿上那件深紫色的露背洋装,再对着镜子扑粉补妆,短短几分钟,整个人已打点得俏丽动人。
高飞邪气地牵动薄唇,慵懒地站了起来,抓起地上的衣裤套上,一边满是兴味地看着忙得团团转的性感纤影。
凌韵儿正对这镜子做最后的检视,男人伟岸的身躯从后面突袭她,将她抱个满怀。
高飞,不可以你、你不要又黏上来啦,人家好不容易才整理好耶,讨厌啦,嗯你不要乱摸。
他的手隔着衣料爱抚着她的胸型,凌韵儿忍不住叹息,可她真的不能再跟他厮混下去,等会儿前头等不到她出场,象哥或其他人肯定要来休息室找人的,若被瞧见,会很丢脸的。
我早就要你别工作了,我养得起你。高飞的动作终于安分下来,不过大手仍揽在她纤腰上,嘴唇抵着她的秀发,嗅着她的温柔馨香。
不要。我、我有能力赚钱,我不要靠别人。凌韵儿坚持。
如果真拿了他的钱,她不就成为他名副其实的情妇了吗
她靠自己的能力和才华赚钱,虽然称不上富裕,但至少心安理得,然后,她可以偷偷的想像着,她和他其实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男女朋友,谈一场最甜美的爱恋。
高飞不懂她的心思,重重地吻着她的额角,低沉地说为什么你偏偏爱跟我唱反调偏偏要跟其他的女人不同
一听到其他女人这四个字从他嘴中说出,凌韵儿心中忽然一阵苦涩。
真的好傻呵明明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身边一定有无数的解语花陪伴,他不可能只对一个女人钟情,他的经验这么丰富,手段如此高明,又有谁抵挡得了他的魅力
我该工作了,你你放手好吗她的嗓音中透着淡淡的落寞。
高飞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审视着她的小脸。
你有事瞒我他眉峰微皱。
凌韵儿被动地看着他,摇了摇头。没有呀。
说谎。他双目好锐利。
凌韵儿心脏一震,固执地抿着唇。
高飞受不了她的沉默,扣住她下巴的手微微施力,不容抗拒地命令我要你说,不准瞒我。
他要她说些什么凌韵儿内心涩然苦笑,幽幽地叹了一声。
既然既然我爱跟你唱反调,又不像其他女人那样顺从、那样听话,你你又何必要纠缠着我如果你已经不想再和我继续下去,你可以明白跟我说,
我们就到此为止
你在说什么鬼话高飞眉心皱得更深。
本来就是啊反正有一大堆的女人等着陪伴你、取悦你,有没有我都无所谓的,不是吗她忍不住轻嚷,眼眶不争气地蓄着两汪泪水。
高飞忽然沉默了,大手仍扣紧她的下颚,那对鹰般的利眼一瞬也不瞬地端详着她的五官,片刻过去,男性薄唇扬起性感又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