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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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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急喘着粗气,在她紧涩的身体里静止不动,伸出手轻抚上她背部的肌肤游走安抚,他说“对不起,疼你要说,我们可以再慢点儿。”

    她把头搁在他的肩窝处,嗅着他身上特有的阳刚气息,深深沉醉。

    疼痛算得了什么呢

    骆赏儿洁白的上排牙齿咬了咬下唇,两颊绯,额鬓汗湿,却是轻微地摇头,微喘出声“不疼。”

    文泽又不是女人,未知骆赏儿的真实感受。他现在极力忍耐得也相当辛苦难受,尖锐而肿胀的疼痛无时不刻地折磨着他、鼓动着他。

    所以,当他接收到骆赏儿羞怯的鼓励时,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城墙便轰然倒塌,他再也无法理智地控制自己疯狂驰骋的强烈欲#望。

    他放她的上半身重新躺平,便俯身去吻她。

    他勾起她温暖的舌尖缠绵缱绻,趁她暂时转移了注意力就动起来。

    他吞下她细小的呜咽声,缓一阵急一阵地在她身上沉沉浮浮,带着她一起飘摇在未知世界的海洋里。

    然而,他终是青涩的,没有任何经验和技巧,只凭着一颗年轻懵懂的心和单纯的本能在她的身体里动作着,虽然并不蛮横霸道,但她还是疼得微皱起眉头,手攥紧了文泽劲壮的腰杆而不自

    知。

    原来,初夜是这样的,女孩子要用带着伤口的血肉来忍受难以想象的摩擦和碰撞。

    骆赏儿深切地觉得自己是处于一种煎熬之中,但是,这一切,因为是文泽,她心甘也情愿。

    文泽已经陷入一种沉醉迷离、无比酣畅的梦境中。

    曾经,他不理解朋友们所谓的美妙至上、蚀骨的享受经,他甚至觉得那是一种堕落。

    是的,现在他仍然这么认为,但是当浓重的激情脱离了只为了感官享乐的追逐、放纵,而是饱含着无悔的珍惜和深刻的心疼时,这一切都是圣和纯洁的。

    文泽迷茫于骆赏儿身上属于少女特有的那种醉人气息,她小巧却迷人的胸和勉强容纳他的身体都深深令他着魔般陶醉。

    骆赏儿似乎几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她难以置信有文泽耐力这么好的处男。

    也是,他太懂得收放自如。

    一旦他发觉到即将攀上顶峰,他就会克制着停下来,温柔地亲吻她、安抚她,任由折磨人的心情扩散、蔓延,如此反复,不知疲倦。

    他甚至在她觉得极为漫长的时间里没有一次离开过她的身体,似乎他也知道,出了门再想进就难了。

    可是,这样无休无止的做下去,她就要咬人了,她恨恨地想。开始时无边无际的疼惜演变成了现在的无奈和纠结。

    于是,她夹紧了双腿,文泽果然受不住,不长时间就抽搐痉挛着覆在她身上。

    他的脸埋在她肩上重重喘着气“赏儿,我原来不知道的,你太坏了。”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漓的,骆赏儿抱着文泽的头,纤细的食指轻轻摩挲着,像安慰幼小的孩童,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轻喘着说“我原来也不知道。”

    “算了,饶过你。”文泽抽出身体,两个人俱是一阵颤抖。

    他侧躺着搂过骆赏儿“和我说说话。”

    骆赏儿忍不住笑“都说女孩子结束后渴望安全感,想说说话,想被抱一抱,你怎么也这样”

    文泽没理她,八爪鱼一样长手长脚地缠上她的身体,执拗得可爱。

    满足了的文泽开始撒娇“其实,我没有生气。是你同学太不懂事。”

    骆赏儿失笑,她终于知道,婆婆可爱到强大的天性还是毫不吝啬地多多少少遗传给了儿子的。以后的日子里,骆赏儿惊地发现,每次激情褪去的这个时候,文泽就会化身为小男孩儿,不停地卖萌撒娇求虎摸,这是后话了。

    “你觉得我怎么样”文泽又问。

    “你这个怪叔叔”

    文泽朗声笑起来“怪叔叔怎么样嘛”那执著的样子就是一个急需等待表扬、认可和奖励的乖宝宝。

    “就不告诉你”骆赏儿一扭头,和文泽杠上了。

    文泽支起身子捧过她的头就是一顿狼吻,然后笑眯眯地抵着她的额头说“好了,不闹了,一会儿散了汗去洗洗。”

    这话说的,好似她是最先玩起来的那一个。

    骆赏儿气气地用手蹭着嘴巴“色狼”

    想了想,不禁疑惑道“文大叔你真的是处男”

    文泽的手在自家老婆腰上触感滑嫩的肌肤上游走,一边感慨万千一边心不在焉地说“严格说来不是。”

    “嗯什么意思”

    文泽偏了偏身子,伸出双手来回看“我也忘记是哪一只了。”

    骆赏儿一阵无语好吧,文泽,不得不说,你猥琐了。

    当两个人又都清气爽睡意全无地回到床榻上时,文泽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他碰碰她的腰,又探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身上游移,移到他最爱的位置用手掌心扣住,

    呵呵笑着说了句“不盈一握啊”。

    骆赏儿脸一,隔着衣服捉住他的手“喂你个怪叔叔”

    “你也睡不着不是吗”文泽说得理直气壮。

    骆赏儿把手伸进衣服里,捏着文泽的手拉出来握住,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开始有点儿失落“我很不完美是不是”

    文泽搂过骆赏儿的脸蛋亲了下,然后很认真地说“总之,我很满足,毕竟要嫩的就不能想着大的。”

    于是,骆赏儿再度默了

    平日里人前一本正经的文泽可以流氓到这个程度,那也的确是一葩,不知道这一晚,文泽是不是把他基因里毕生所积攒的邪恶因子都给挥发出来了。

    骆赏儿碎碎念着韩澈以前的口头禅真的是“色狼不分国度,猥琐没有尺度,偷香不止,奋斗不息。”

    、天亮以后

    文泽虽然占尽了手头上的便宜,柔香软玉在怀难免心猿意马。但他却也顾念着骆赏儿的身体怕是再吃不消他的再度折腾,很是体贴地没有什么大的动作。

    骆赏儿没了以前那个软垫的护驾,前半夜被文泽时不时激动起来的身体吓到,但是文泽也只是一动不动安分地搂着她。

    天已经是蒙蒙亮了,文泽睡得真安静。

    骆赏儿睁开睡眼,看着眼前这张好温柔的睡脸,想这么温文尔雅的男人都是天生带着凶器的,害她那么疼。

    骆赏儿哀怨地撇撇小嘴,却抑制不住内心强大的幸福感从此以后,你是我的,我亦是你的了。

    文泽

    如此温柔的文泽

    文泽醒来。

    骆赏儿大胆窥视他睡颜的好目光一览无遗地撞入文泽的视线。

    骆赏儿一惊,脸着别开了眼睛。

    文泽淡笑着搂紧她,声线沙哑着“是你的老公,大胆地看,怕什么”

    骆赏儿娇笑着满足地窝在文泽的怀抱里,两只手不经意地就撑在了文泽的胸前。

    文泽的脸上笑意蔓延“虽说是你老公,但是任意吃豆腐也是要收费的”

    骆赏儿一仰头,文泽的脸那么近地就在近前,她稍微动下就可以吻到文泽曲线优美的下巴。

    然而文泽的反应更快。

    他低下头迅速地在骆赏儿的唇上轻啄了下。骆赏儿没有来得及闭上眼睛,于是她看到了他微微颤抖的长睫毛、深情闭合的双眸。

    她一瞬不眨地看着他,觉得两个人从生疏到熟识,再到亲密如斯,是多么却妙不可言的事情啊。

    文泽腾出一点空间,把自己的手掌覆在骆赏儿的手上,细细把玩“我的小新娘子,舌头被猫咪咬掉了怎么不说话”

    “在看你啊。”

    “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文泽学着广告词。

    骆赏儿扑哧笑了,伸出手来捏他的脸“我看够了快起床吧”

    文泽开始赖床,死死扣住她在怀里“再躺会吧。嗯就一会儿。”那样子,十足的让人心软。

    骆赏儿笑着伏在他胸前没说话。

    文泽想了想,问道“赏儿,你和我在一起有过什么遗憾吗”

    骆赏儿揪着文泽睡衣的带子,很认真地思索了下才说“上次和你在游乐园玩得很开心,可是感觉时间好短啊。你看,因为是冬天,激流勇进都不开放的,鬼屋也没有去成,好遗憾啊。”

    文泽本意不是问这个,但是听她这么说就明白了她的不悔。

    他说“3月中旬我还要飞美国。”

    见骆赏儿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文泽接着说“和我一起去吧。俄亥俄州有所谓世界上最疯狂刺激的过山车,”他挑衅似的看着眼前的小女生“死亡地狱过山车有40层楼那么高,喔让我想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128米,坐上去应该会像从天堂直坠地狱、感觉死过一回绝不敢再来吧。小丫头,敢和我去坐不”

    骆赏儿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爱极了刺激疯狂的事情,她骨子里喜欢追求极限的因子被瞬间点燃,她兴奋地说“真的吗你带我去”

    文泽说“你胆子那么大”

    “当然,我十几岁就喜欢蹦极和攀岩,在高空俯视的感觉很爽。”骆赏儿不无遗憾地说“可是,后来又一次爬山从石阶上折下来摔断了腿,爸爸就勒令我不许再做这些运动了,爸爸真严肃。”

    文泽心脏吓得直哆嗦,整个人瞬间紧绷。

    丛山上的石阶摔下来

    多高现在她的腿怎么样了

    可是他板着脸却什么也没有说,看骆赏儿现在能走能跳的样子也知道,她一定是痊愈了。

    “你知道的嘛,我很乖,就一直服从着爸爸的禁令。”骆赏儿眼中精光一闪“文叔叔,你带我去好不好”

    听前半句的时候,文泽还是欣慰着的,一听后半句,立刻想也不想地说“攀岩、蹦极,这辈子你是别想了。至于爬山,有我,你才可以去。”

    骆赏儿眸中的彩暗淡下来,无比委屈地说“我还以为找到了靠山,结果真是应了那句话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小丫头,别委屈。”文泽亲昵地捏捏她的小鼻子“我可以陪你做更愉悦身心的运动当补偿嘛”文泽一脸邪气的笑着。

    骆赏儿真心地觉得再躺下去文泽会真的毫不留情地吃掉她,所以当机立断地起床梳洗。

    文泽一个不留被骆赏儿钻了空子跑掉了,在宽大床的上一边打滚一边哀怨地作小媳妇状“赏儿,你回来,你回来”

    两个人穿戴整齐出了房门,文妈妈已经坐在饭桌上等他们了。

    骆赏儿看到婆婆一手拄腮,一手拿着精致的小银叉一下一下戳着盘子里的太阳蛋,嘴巴嘟着坐在那里碎碎念“让你抢我闺女让你累着我闺女还不出来还不出来”

    文泽额角青筋直跳,走过去按住文妈妈的手,可怜的煎蛋已经被插得千疮百孔。

    “妈,才7点45分。我们这不是出来了”

    文妈妈慢动作地抬起头,一脸的匪夷所思“小泽,我5点半就起来做早餐了,你好得意思”

    骆赏儿急忙去圆场“妈,您还没吃咱们坐下一起吃。”

    文妈妈不高兴地说“都凉了”

    骆赏儿说“我来热牛奶。呃”她看了眼文妈妈盘子里有着悲惨下场的太阳蛋说“我重做三个煎蛋。妈妈,你们先坐着。”

    文妈妈撇撇嘴,咕哝着“应该让小泽做的,但是他做得太难吃了”文妈妈极度不满地又在面前的蛋上戳了戳。

    文泽软语哄着妈妈“妈,我陪你聊天。”

    骆赏儿连忙把文妈妈面前的东西拿下去,以防她再拿无辜的食物撒气。

    “赏儿,”骆赏儿一转头就看到文妈妈在她身后冲她招手,她走近笑着说“妈,怎么啦”

    但见文妈妈可怜兮兮地说“我要吃五个蛋。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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