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朱果膏子,根本没机会派上用场。
“嗯——”娇浓鼻息甜腻缠人,似孟春冰雪初融。雪容晕染桃花色,眼波柔绵dngyng,丰润小唇不断溢出呖呖娇哦,听得他下腹又是一紧。
“君……君……”她chun着,粉妆玉琢的娇躯泛起淡红,扭动着圆翘雪臀追逐着他修长的指尖,“好难受……”小腹空虚,情潮来势汹汹,玉宫深处流出一股股晶莹春水,那手指却是不动了,惹得她娇怜地望向她,皓齿咬住朱唇,好不可怜可爱。
压下汹涌的yuwng,他星眸墨蓝光芒幽暗,醇厚嗓音携了一丝沙哑,似是清冷又似热烈,“真宁不乖,该怎么叫,忘了吗?”指节被那极致ohun的嫩肉包裹住,不住shun缠裹,稍稍用指腹按一按,她便敏感地媚吟起来,白鱼一般的身子在他指尖上活泼泼地乱扭,又是一波清亮花浆漏出。
“重……重华……呀!”那指头在她桃ue里插弄,另一只指尖又拈起她姣净莲溪上方的脂红酥玉珠儿,时轻时重地按着,一股酥痒酸麻快意劈头而来,几乎控制不住。他磁性的嗓音又在耳边诱惑着,要她叫他的名字……芳心dngyng,她娇滴滴地喊出他名字时,他便刺弄得更深,一双流光溢彩的星眸深深望进她眸心。
幽深花林,层层掩芳菲,他施法布下的结界为两又开辟了一个更幽谧的天地。花瓣纷飞乱舞,异香扑鼻,却比不得正在他之上婉转承欢的美人千万分之一,玲珑娇躯婀娜妖娆,似春藤缠绕。指上传来绝顶绵软如脂的柔滑肥美触感,“化作绕指柔……”他声线清冷,含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她娇娇颤抖,“重华……嘤……”青丝倾泻如流泉,耳朵似乎也要跟着到了一回。
“真宁,快,快念锁幽诀!”桃ue内嫩粉粉娇腻腻,吸绞得越发厉害,丝丝酥浆滴落,恐她泄了元阴,反是不利她的修行。她媚如骨髓地嘤咛一声,舍不得那快美,却也不敢不听他的话,只得勉力压制绮思,默念上清存守阴精星法中锁幽诀一段,玉宫结成扣儿,死死守着骊关。
指尖也缓缓撤出她娇美莲溪,面对面结成结莲势,轻怜蜜爱,十指在她身上轻轻拂过,将真元注入她经脉内,为她巩固玉宫骊关。
“君好坏。”情潮微散,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如怨如慕的眼丝dngyng如春水,“每次都把真宁吊得不上不下,然后又逼着真宁锁幽固心。”
她还是习惯叫他君。有种可靠的依恋感,这风华蕴藉高华绝伦的清冷男儿,比她见闻广博,比她功力高深,比她深谙世故,令她折服,令她爱慕,更令她崇敬。
他修眉一轩,清冷尽数转为风流意蕴,“这是为你好,你功力比不得我。既要与我双修,却不得不将你的身子调弄好,否则hun松嫩,不是双修,倒是要成我的双足小鼎,被我吸干阴元了。”
她双颊如火烧,粉腻酥融娇欲滴的肌肤蒸腾着霞色暖晕,分外动人。真是……哪里有人他这般大言不惭,面不改色地赞自己那处天赋异禀的。忆起方才旖旎,魂魄又是一荡,如脂如酥的美rujn儿抵着衣襟,痒痒麻麻。
鉴心潭一事后,他整整花了三十六个周天才克服魔障。此事甚至惊动了她的师祖,他的师尊。但他苏醒后,竟发现道心功法又隐隐有一丝提升。他这等的修为,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增长,都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然而灵宝天尊为他修复经脉时,却又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们两个,长叹着,“痴儿呀痴儿,重华,你这魔障,已不是当日的魔障。”
他只傲然,“管它是什么,我定也要克服。”说罢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灵宝天尊也是无奈,只得又一再强调,最好早日行双修法诀。
她已经略略识得qngyu的少女,春心萌动,对他又是痴恋,自然会渴慕好。然而不过数日,他便携了她离开璇玑峰,前往大荒各处云游。“真宁,我要的,不仅仅是这个。”他总这样说。
他们足迹几乎踏遍上罗天的每一处,天穹星海,瑶台琼林,罗浮珞珈,蓬莱云海,他领着她赏了无数绝世美景,领着她踏山寻海,与妖兽搏斗增加战斗经验。她一日比一日成熟,娇痴不减,只是那虚幻的茕茕孤冷渐渐消散,一分分地变得真实,仿佛冰冷冷的女像活了过来。他待她也越来越柔情蜜意,虽然依旧清冷蕴藉,简素疏朗,待她时,总有一分旁人享受不到的炽烈。
从携手同游,到轻怜细吻,再到这般的放肆rouneru峰,n吮莺桃,甚至更孟浪的探幽寻芳,深入桃源。这一枝幽然沉睡的无双花,终于在他掌心间,悄然醒来,悄然初绽。
在这琼花仙境中,漫天粉瓣飞舞不休,落英缤纷,厚厚的花瓣踏之入行于轻云之上。清微宫金明殿还有璇玑峰都是清丽自然的阔朗山水,她何时见过这般绮丽轻软的丽景,当下玩心大起,广袖抛飞,召唤风诀将那落英重新吹起,飘飘扬扬似花雨一般。绮景玉人,映花琳琅,万千红粉中,独她一人雪衣凌凌,却已经胜过无数盛景。
玩得不亦乐乎,直到香汗微透鲛绡冰。两人斜倚花树下,她jochun微微,他看得好笑,如逗弄猫儿一般,要给她拭汗,一来二去,竟然惹出火儿来。
柔软的鲛绡自柔滑香颈下滑,拂过深邃玉沟,雪肌染了香汗,透着ru脂般清辉质地,膏腴滑腻无比。忍不住心中情热,揉握上去,绵柔盈弹,笔墨难容。他呼吸渐浓,指尖又去逗那粉晕晕的俏莺桃儿,时而绕着晶莹尖尖打转,时而又残狞地按回入那粉玉雪团中,让她雪雪呼痛,媚眼含着一丝暗恨,捂着胸撒娇不要他碰。他捞起柔柳条似的软躯,低沉地笑着,细细啄吻她耳侧,柔情万分地含着耳珠n吮,“真宁乖,是重华太用力了,这回轻轻的可好?”她香馥馥的身子便软烂成一滩春泥,任他为所欲为。
她原以为他要在这琼花仙境中把她给吃了,雪颊羞红,又想起那朱果膏子,挣扎着起来寻了那玉盒。他看着,冷哼一声,“真宁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当下手指轻拈着莺桃,又沿着惊心动魄的曲线下滑,落到那饱满洁净,纤茎不生的雪嫩之上,揉的那姣美玉蛤贝户shshlnln的一片,花浆流溢,滑腻如油浸。她浑身软融,雪峰玉道酥麻酸慰。把她吊得离快美只剩一线的时候,又要她固守元阴。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自云游以来,他时常这般挑弄她,又素着一张冷清的禁欲脸说为她好。她恨得牙痒痒的,“君如此能耐,却不知元阳还在否。”说罢心里又是一酸,也不知是哪个妖精勾了他。
他失笑,揉着她发心道:“黄赤之道我并非一无所知,《悟真》《中和》等典籍也是熟读。真宁,你这飞醋吃得并无道理。”
她听罢,夭夭娇娇地把自己揉入他宽广胸膛间,眼饧声软,“哼,当时我师尊可是说了,君纯阳之躯,元阳定是一等一的补物,到时候若君想双修了,真宁可不会客气!”
他闻言,气血翻涌,恨得轻拍着她翘臀,“小坏蛋,胡言什么!”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胡话都敢说,配着那娇痴绝丽容,更是勾魂摄魄。
即使不知道重华究竟要什么时候才会与她修炼,这样携手共游的岁月亦是令她沉醉不已,宛如积年的道侣伉俪般,相伴相知相守。
他博闻强识,熟读诸多典籍,用浩如烟海来形容也不过分。每到一处,便如数家珍地为她一一介绍该处的典故,有何花异草,有何天地景。嗓音醇雅浑厚,带着一丝清绝磁性,听着便是一种享受。她听得如痴如醉,愈发迷恋,想着还好重华性子冷淡,若他也学其他大能一般开坛讲经论道,指不定有多少女修慕名前来,把那璇玑峰都要给挤满了。思及此,她芳心如饮甘醴,昏昏欲醉,还好,还好,她喜爱的男儿是这样清清冷冷的,只能她一人独占。
时而见到天地景,道心顿有所悟,便席地而坐,入虚冥想,或是另一人为之护法,或是双双结印入虚清静。两人的功法久之竟也隐隐有呼应之势。她随着他修炼,道心又隐隐有突破之势,但总觉得少了什么机缘。
“君,天碧谷的幽夜昙似乎要开了,不若我们去看看吧。”他想着,幽夜昙开放时也算是异景,也许对她突破有点明之效。
两人御风飞行,缩地成寸,不过瞬息已落于天碧谷中。
那天碧谷如大地一道伤痕,险峻山崖惊心动魄地削陷入地,形成一方凹洞,从洞口俯视,碧树森森,浩如碧海,望之令人心摇晃。
并肩斜斜飞入谷中,景致如同水墨画卷徐徐展开,灵秀飘逸,更有清风吹拂不休,令人五脏如洗。谷心中央,一条玉带似的清溪,水声潺潺,溅起飞琼碎玉无数。周围虬结嘉树无数,碧荫如盖,青枝郁郁森森,几乎遮天蔽日,清圆荫凉。树下又有数丛作冰蓝之色的花,花苞呈笔头形,外附一层薄膜也似的幽蓝花萼,花苞莹莹雪白,饱胀得似乎将要裂开。更有香缕缕不散,如兰似麝,又携了一丝冷意。
他心下微微一动,怎么觉得这几丛幽夜昙似乎变多了些。一时间又看不出什么端倪。
真宁倒是好,盘膝坐下,伸手去碰那花苞。他来不及制止,却听得剥剥的一阵轻响,幽夜昙竟在她指尖绽开。层层叠叠薄纱般的花瓣徐徐舒展,似冰凤展翅,的确是少见的美景。
蓦地,他却觉得那花蕊旋转了起来,愈来愈快,直如漩涡一般。思迷乱,竟是被拘魂了一般。他立刻运气护身,不防那早被压制的魔气又跳腾了起来,猝不及防之下,竟被那一股抗拒不了的力量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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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家可以上!!!简直感动得要哭了!!!
我我我我居然还没写到吃肉……呜呜呜呜,下一章我保证!一定吃了小青龙!!!!
下一章,双修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