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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家“病夫”很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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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有如此心计,没错,婧后曾与朕说过此事,没想到他他与彩云国皆是狼子野心”

    事情点到而止,再谈下去若再深究难保她不会体味到自己的话中的漏洞,于是雪镜风在桌台斟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女帝,打破沉寂道“姨母想必知道,炙阳王谋反与旱獭国联手欲夺取雪霓国国都上京,妄自称帝为王。而他此举成功,那皇位便由炙阳王所得,姨母与母后多年策谋之事落空,我估计姨母必不会罢休,誓必与凑上来邀约的彩云国联手以讨伐乱城贼子,破坏盟国联姻之名,以趁它元气末恢复的时候大举进攻,对吧”雪镜风用一种旁观者的身份,静静地阐述着。

    女帝接过酒杯不置可否,事实上她认为婧后已经将一切的事情都分析给雪镜风听了,她才会如此淡定而从容地站在她面前说这番话。

    一饮而尽,女帝重重地搁下酒盏,心中虽然仍旧恨怒交加,却已经有了基本的判断能力。

    “姨母,风儿成为雪霓国的皇,一直是您跟母后的心愿,为何您要突然变卦”雪镜风摇晃着酒盏。

    见女帝脸色顿时有些凝重,想起方才雪镜风的话,更多的是难以启齿,见她无语而对,雪镜风体贴笑了笑便替她接了口道“只是你深知风儿难堪大任,既使由母后替风儿撑得了一时,亦撑不了一世,于是与其眼看雪霓国即将落入别人之手,这才兴起与彩云国联盟,欲三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刮分雪霓国,风儿说的可对”

    她漆黑深幽的眼睛直视着女帝,从她的眼底看到了一丝软化还有一丝愧疚。

    女帝敛下一脸正容,微叹了口气道“风儿,朕如今膝下只有三名皇子,却无一皇女,对于你,你可知道朕是寄予有多大的厚望”

    婧后与她同出一胞,自幼感情便要好,婧后无心为帝,多年来一直辅助着她治理百花国,蒸蒸日上,后来婧后因政治联姻稳固,便以一国王爷之身远嫁雪霓国为后,此事羽舞衣虽然没有挂在嘴边,但心中却是一直愧疚的,只因为了百花国的繁荣与安定她终是舍弃了自己的皇妹。

    是以一开始羽舞衣便甚是疼爱婧后的嫡女雪镜风,一直重点培养,用着各种手段与势力替她隐瞒身份稳重太子之位,以求将来能顺势登上皇位,继承大统。

    可是这么多年来一次一次的报告与证据让她是一次又一次地失望,痛心,再加上这么她膝下一直无女,也甚是焦滤,可谓是将所有心思都放在雪镜风身上,以求她最终能出息,将两国拧成一股劲,在这乱世之下生存下来,可任她如何怒其不争,事实都表明了,雪镜风是烂泥扶不上壁,于是羽舞衣也彻底对她死心了,开始了另谋它路,既然雪霓国注定是要灭亡,那她便不能让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心血完全付之东流,至少她想为百花国多拥有一笔势力。

    雪镜风一直默默地观察着女帝,见她的眼有着太多的失望与遗憾,还有眼底被掩埋了,如不仔细便不易察觉的温情。

    雪镜风凤眸莹动,心中已有想法,她放下酒盏一步跨上去,伸手温柔地握住女帝的手,半蹲在她面前,清雅绝伦的脸上盈满了感动,她难掩悔恨一脸认真道“姨母,风儿年少不懂事,这么多年一直都错了,往者不可谏,来者尤可追,您愿意相信风儿一次,愚蠢的人会为自己辩解过错,而风儿可是希望姨母给风儿一次机会证明。”

    女帝愕然地看着她,良久,女帝那如婧后一般的杏眸柔了几分,拍拍她的小手,笑得有些勉强道“风儿,既使你现在悔过了,时事已不可扭转了,朕亦无力回天了,但朕一定将你与你母后一道接回来住,俸禄与待遇尽量最好,既使失去了雪霓国,你与你母后朕亦会照顾好的。”

    雪镜风闻言却没有任何失望的表情,她凤眸莹亮,透着坚毅与自信道“姨母,风儿这次来,只是希望你能拒绝与彩云国联盟,让风儿没有后顾之忧,至于其它的事情,风儿自然会去处理,只当让你相信风儿是真的改过自新了。”

    女帝讶然,迟疑道“你不需要朕的帮忙,只是希望朕不会与彩云国联手,你真的这么有自信能处理”不是她不愿意相信她,而是有着前科之鉴,即使雪镜风之前品形端正,在潮音精舍学了些本事,可任她再厉害,连这婧后都束手无策,一直背负着废物名号的她能行

    雪镜风但笑不语,有些事情从来便不是用嘴说说便能成事的,她会做出来证明,再见分晓

    暮色临近,晚霞滚滚将琉璃殿宇妆成一抹胭脂的薄媚,雪镜风与女帝一起在殿中讨论事宜了一整个下午,宫中侍卫禁军这才见殿门敞开。

    他们瞧出女帝出来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疲惫,那映在霞光中的五官更显丰姿妍丽,她与雪镜风相携而出的时候笑得恣意而随性,似入下了压在心中的重负般轻松。

    经过一下午的深谈与交流,羽舞衣发现雪镜风真是天姿聪慧,造之材,她所提出的一些国之见解,政之理论,字字精辟总结,让她茅塞顿开,如醍醐灌顶,得益匪浅,如今她倒是有些相信也是她真的能扭转乾坤,安然稳住雪霓国这块金山宝地。

    由于想到了无埃雪衣正在宫外等着她,所以与女帝相处融洽寒暄了一阵子,雪镜风便准定临夜离宫。

    女帝自是想挽留她,但心中却是明白现在的局势分秒必争,刻不容缓地计量后面的每一步,所以她便派了两名侍卫护送她出宫,只言如要离开百花国时,必然要进宫跟她说一声。

    雪镜风自然没有拒绝,她打算与无埃雪衣汇合之后,便一同回雪霓国,她倒想看看孤掌难鸣的炙阳王与野心勃勃,伺机谋夺的旱獭国究竟能否与他们想像中夺得雪霓国。

    光是婧后的布兵遣将,军事韬略便能让炙阳王讨不到一点好处,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全力出击后,无法抵挡百花国与彩云国的强强联手,婧后也不必陷入两难的境地,至今还在与他们周旋。

    两名武功高强的女侍卫一路将雪镜风安然地护送到宫境外缘时,突然只觉颈间一痛,双眸瞠得大大地,尚末回过来便双双晕倒在地,不醒人事。

    雪镜风自是早有察觉,闻中空气中散发的淡淡蔷薇香气,她不急不慌缓缓回首,看着那永远妖娆的身姿以绝对诱惑的态翩然落地。衣袂飘缈,落花妖娆,那种深入骨髓的致命吸引,让人一眼望之就欲罢不能。

    果然是他

    “六皇子,是来送本殿的”她瞧都没瞧躺在地上的两人,凤目乍暖还寒,面上淡淡地直直望着御狐。

    御狐愣愣地看着她,眼角的妩媚似残花凋零,有种感怀黯然道“殿下莫不是连跟狐招呼都不愿意打就打算这么走了”

    雪镜风睨了他眼,竟觉得他感时花溅泪的表情弄得莫名的不舒服,她似笑非笑道“难道六皇子希望本殿留下来,喝完你与姨母的喜酒才走”

    御狐没有想到她竟然说出这种话,他欲上前一步,却见雪镜风一拂袖,笑得二分淡三分疏离道“记得本殿说过的话吧,你已经被本殿赶出内院了,彩云国对雪霓国是何心态,想必你亦心知肚明,既然身份已经爆光,难道你还想演戏演下去”

    不想再跟他纠chn 了,他已经是女帝的人了,还跑到她跟前装深情,她说过她从接手二手货,即使也不要

    御狐像是被人用钉子定在原地,妖魅的双瞳黯淡失了色,脸色渐渐透出一种脆弱,语气飘渺几不可闻,却依旧抿开唇勉强笑道“殿下是打算不再要狐了即使知道狐与女帝什么也没有”

    他红衣纤长的身体微微轻颤,有种雨中风打的错觉。

    雪镜风见此,虽然觉得想笑,但脸上露出的表情却是一种渐隐欲避的情。

    毅然决然地转过身,背景挺直如竹风中伫立,她道“御狐,别忘了彼此的身份,我们不可能有别的关系只会是敌人”

    御狐闻言唇畔的笑便似那晚霞落暮,感时花溅泪般的感觉,那透着红唇在贝齿上压了一条红痕。

    “是呢,我的殿下素来无情,呵呵,其实狐应该早就明白才对啊”他垂下发丝,掩住那魅惑众生的绝世容颜,喃喃似地低低,带着一种飘渺的情绪地自语自语道,更带着一种自我的嘲讽。

    “本殿无情,你明明是彩云国六皇子却跑到雪霓国来当男宠,如今雪霓国一有难,你便将自己打包送到百花国来继续当男宠,御狐你怎么那么贱,难道离开了别人的包养你就活不下去吗”雪镜风那被她压抑在心中的话,终于还是一股子气喷了出来。

    御狐猛地抬起眸子,他瞳孔泛起了红猩,瞬间欺近雪镜风,抱住住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雪镜风只觉肩头忽然一暖,一双手握住她的双肩,熟悉的温暖气息笼罩下来,刹那间,淡淡蔷薇花香充盈了她的全世界,任她捶打怒推亦不肯放手。

    “狐仍旧受不了了,狐知道殿下只是想逼狐将彩云国真正的目的说出来,才会说那些话,可是听着殿下那些绝情的话,狐感觉如果殿下再多说一句,狐就要痛得窒息而死了,殿下你究竟是有多狠的心,才能如此伤狐”

    雪镜风听完他的话,便顿住了手脚,她震惊当场。

    他竟然看穿了她真正的想法是的,她当然知道凭御狐的能力根本用不着牺牲色相,便能达到目的,所以她想知道为何他要潜伏在女帝身旁,竟究是何目的。

    “本殿只觉得你很可笑,无论本殿是何目的,难道你还会有错觉,以为不讨厌便是喜欢这种幼稚的想法”挣不开他的坚决,便撇开了脸,雪镜风便如一谭波澜不惊的井水,透着阴冷。

    僵持了一刻,御狐看着她似旧冷漠的情,慢慢放松脱了她,而脸上悲伤如切的表情缓缓如丝,一点一点收了起来,像是戏曲落幕,戏子收戏,不复一点痕迹,此刻他嘴畔透着玩味而惊异的笑意。

    “果然狐的殿下,心如磐石,既然狐如此悲伤哀求,你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怜之意,真是让狐对殿下又爱,又恨呢”伸出莹白如玉的手指,沿着她那处处让他心痒难耐的脸部线条蔓延而下,眸中有着的一抹炙热。

    雪镜风反手挡开他的调戏,一把钳住他尖细的下巴,平静道“妖孽,本殿不管你有何目的,但是我雪镜风便始终会是你计划中的变故,希望你能好好在掂量着,否则当变故变成一根刺埋进了你的心里,到时候别说本殿没有提醒你”

    甩开他,雪镜风再次转身离开,这一次御狐没有阻挠,目光一片碧波涟漪,泛着迷人水色,深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他似留恋一般抚过雪镜风方才那温凉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如妖孽丛生般,将纤白的手指抚在嘴边,粉舌一勾,吮进红唇里,继而媚眼如丝般舔了舔红唇。

    “殿下的味道果然很甜,试问狐,又如何能放手呢”

    这时墙角的一处,另一道比他们都来得更早一步仰头头望着一望无垠的天空,彩蝶花纹缵面的身影,便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听着他们的话,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蔓延。

    回到客栈,发现无埃雪衣不在房内,雪镜风下楼寻问了一下客栈掌柜,掌柜回忆起说,那名白衣带着檐帽的公子今早就出去了,至今没有回来。

    雪镜风回到房间,打量了一下环境布置,没有任何变化,行李亦是完整无缺,那他到底去了哪里了

    用过晚膳天气已晚,无埃雪衣仍旧没有回来,于是她决定出去寻找一下。

    从怀中取去那块清雅如歌赠于的令牌,她在街道一路探寻而去,却在一间当铺无意见看到了无埃雪衣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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