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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枝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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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舒童正咬着一根棉花糖在街上瞎逛,被困了那么多天难得自由,走哪儿都觉得心情舒畅。01bz.cc在闹市转悠了会儿,买了几个不值钱的小破玩意儿叮叮当当的,正准备换地方作战扭脸却被一算命老头给喊住了“哎,小姑娘小姑娘,我看你是个有眼缘的,不如你过来我给你算一卦。”

    “我”舒童抬手指戳戳自己,半信半疑的。按理说她一唯物论者的好青年,不该迷信这些牛鬼蛇的四旧东西,可看那老头一脸诚恳的模样也不似骗人,想了想还是挪了过去。

    “二十块一卦。不灵不要钱。”老头开始灌她迷魂汤。

    “成。”反正也不贵,就当看老头可怜,给他点钱好了。舒童点点头。“怎么算啊”

    老头道“小姐你随便写个字,我来同你解。”

    “哦,测字啊。”舒童了然,想了想,拿笔在老头面前硬板纸上写了个“柳”字。

    老头又道“小姐想问什么”

    舒童眨眨眼“姻缘。”

    老头笑了,“那小姐也问得详尽点,我才能解得贴合小姐心意啊。”

    舒童想了想,“好吧,那就问,我和我那位嗯,啥时候能在一起啊”

    老头点点头,开始琢磨“我看小姐就正是红鸾星动。行,我给你看看。嗯,柳,卯木,看来小姐和你这位爱侣会在明年成其好事。”

    “明年”舒童纳闷了,“为什么啊”

    老头道“明年为辛卯兔年,天干为辛金,地支为卯木,太岁为生肖兔。”

    这可真玄乎了。舒童不服气,竟然要等到明年那么久“那明年什么时候啊”

    老头道“柳,冬日而未发,现在已是秋季,眼看冬季将到。若我估算不错,小姐与你这位爱侣应当来年春夏成其好事。”

    这话爱听舒童开心了。掏出五十块钱放在老头面前的盆子里。想了想,又写了个“宣”字。“再测测这个就测嗯,测她今晚会不会来找我好啦”心说这个非得矫情死你,看你还怎么忽悠

    谁知老头很淡定,拿着宣字看了一眼“宣,屋下一旦,嗯,一旦者,意外也,看来小姐这位爱侣今晚是不会来找你了。”

    “”舒童表示压力很大。

    老头又道“难道这个柳字和宣字是小姐爱侣的名字”

    舒童心里一咯噔,赶紧摇手“不是不是,我随便写的”

    老头道“喔,如此还好。小姐你看,柳字,靠水生柳,木阴为柳。宣字,屋下一旦,旦藏屋里即是夜。这柳也好宣也好,分明是称了女子之意。说也怪,小姐的爱侣怎么会是女子呢”

    “钱不用找了。再见。”舒童觉得自己遇到半仙了,唯一的念头是赶紧逃。未料那老头正算得兴起,拉着舒童就喊“别、别呀,我看小姐真是个有眼缘的,今日我善心大发,不如再给你测上一卦,免费的”

    “不用不用”舒童赶紧摆手。“我妈从小教导我不能占人便宜。我走了,再见”

    那老头道“小姐你钱包掉了”

    “哎呀”舒童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果然是跳起来动作太大,钱包掉出来了。赶紧捡起来放好。

    老头道“小姐真是脾气急躁。”

    舒童心想这老头人还不错,竟然没趁机捡走她钱包。想了想,“好吧,那你再给我测个,不要免费,我付你钱的。这个算完我可真要走啦。”

    老头笑容满面“自然,自然。”

    舒童脑子里其他一片白,就想着老头不断说什么阴什么水什么夜什么女的,更想着晚上要跟柳宣一起吃烧烤,提笔就写了个“烤”字。“问运势”心说这次没水了吧,我烤死你

    没想到老头一本正经地看了半天,冒出一句“这个字可大大的不详了。”

    “怎么个意思啊”舒童愣了,不详意思是她要倒霉了

    老头严肃道“烤字,火为考验。小姐可是要当心了,近些时候要远离与火有关的环境。哎呀”老头突然拍大腿作恍然大悟状,“小姐方才问的两个字,柳为木体,宣为纸体,都是惧火之物。小姐要提醒你那位爱侣,也要一并远离与火有关的环境才是”

    “谢谢。”舒童放了钱就走。

    马跟马啊被老头左一个小姐右一个爱侣搞得自己快变成古人了,跟着还测了个不详的字,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舒童跑得很快,快得差点撞到一个牵孩子散步的胖姐姐。跑到远离那棍老头至少五百米的地方她停下来喘气,摸手机想给柳宣打个电话问她是不是晚上真的没空来找她,谁知一摸裤兜,舒童懵了

    手机呢氧化钙的,不会是逛摊子的时候被人顺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圣诞节快乐因为平安夜没来得及更文,现在补上哈onno

    101

    101、第一百章

    舒童丢了手机吓得不轻,一个手机倒也罢了,关键是手机里的联系人。坏了,她想,莫非好的不灵坏的灵,这就是棍口中的意外幸好她记得柳宣的手机号,赶紧找了个公话亭打电话,谁知却一直占线。哼,舒童不爽,只好安慰自己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去补卡,买手机。

    买了和柳宣一样牌子的苹果,一出商场舒童就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件挺重要的事儿,扭脸被一楼两家响当当的金店招牌晃了眼,脑子一激灵啊哟,她想起来了,是想要给宣宣买个戒指来的两边对比了下,周大福vs老凤祥,名字都有够土的,于是舒童选了老凤祥。为啥是老凤祥呢,因为老凤祥是赵阿姨代言的,舒童对这位阿姨一直存有孺慕之心,小时候也做过披个床单变蛇精的美梦。

    钻了进去就开始横挑竖挑,结果转半天也找不到她喜欢的款。不怪她挑剔,她家族企业就算是国内珠宝业的旗舰了,普通的款式还真是入不了她的眼。那店员是个有眼力见儿的,舒童虽然年纪不大,但她一双慧眼阅人无数,尤其是女人,身价写在衣服上,出身写在手上,一看舒童身上穿的衣服牌子式样,再看一双小手粉嫩粉嫩,当下就判断出她的实际购买能力,搬了本册子过来道“小姐小姐,除了柜台里的式样,这里还有一些款式是限量特供的。您不妨看看,如果合适,我们现在就让人去总部取货。”

    原来还有私藏舒童哼哼,拿过册子就开始看。一翻两翻,别说,还真让她看上了一款。精致的流线设计,铂金戒身,镶钻。最别致的是整个戒身是做成一片柳树叶形状的狭长,优美,戴在她家宣宣那天下第一纤长漂亮的手指上,哎呀,简直了舒童抬手指就戳住那照片儿,“就这个了”

    那店员小姐伸头看了眼,道“小姐,这款戒指并不是对戒。”她注意到舒童刚才挑的都是对戒,赶紧提醒。

    “我知道啊。”舒童点头,“就这款,我要女戒,两只一样的。”

    那店员小姐虽然有些诧异,但仍是笑容满面“好的,那么请问小姐现在方便落定吗如果您现在落定,我们就可以立刻派人去总部取货。”

    舒童想了想,道“可以在戒指上给我刻几个字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建议不要刻太多字,戒身较细,恐怕字多了看不清楚。”那店员道。

    舒童拿起柜台上的笔在那戒指照片上写了四个字并自己的手机号递给店员小姐,“刻好后通知我。”

    “好的。”那店员收起册子。“小姐贵姓”

    “舒,舒畅的舒。”舒童拿钱包掏卡,“我即刻落定。”

    哼着小曲儿从商场出来,舒童了结了心事一桩,十分愉快。招了辆出租车就往柳宣公司去,心想电话不接,看俺去逮你的结果路上就接到柳宣的电话,语气有些急,说是晚上不去找她了,家里有事。舒童问她怎么了她又不说,只让舒童自己记得吃饭,早点睡觉就把电话挂了。舒童很郁闷,只好让车子掉头往安绰家开,想起刚才那棍老头的屋下一旦,忍不住骂了那他一百零一遍,让你丫的乌鸦嘴

    柳宣确实是有事走不开,柳容泽老先生在收到司徒核实后的报告后大发雷霆,当晚决定召开了紧急家庭会议,要求柳宣,柳季宇等人必须到场。柳容泽虽然退下来了但毕竟是容泽的主事人,柳宣哪敢马虎,来不及去见舒童便得赶回老宅。

    一进家门就见柳容泽端坐在大厅,柳季宇和柳昊柳霖都在,跟棒槌似地杵在一边。柳容泽见柳宣回来了,咳了声宣布开饭,一众人依次入席。云锦秋拉了柳宣坐在她身边,见柳宣脸色不太好,伸手在桌下按了按她的手,小声道“你外公已经都知道了。”

    柳宣嗯了声,不动声色开始吃东西。席间柳季宇两次开口喊“二伯。”都被柳容泽打断。“食不言。”柳季宇只好闭嘴,同时目光对上柳宣,一个交会,狠狠瞪了一眼。柳宣心里有数,只淡淡回望,眸中的嘲弄意味十足,搞得柳季宇脸色一变,差点撂了筷子。

    很快吃完饭,福婶上来收拾了餐盘,柳容泽摆摆手,走到沙发前坐下。“都过来吧。”

    柳季宇父子三人忙在他对面坐下,柳宣和云锦秋一起坐到了他身边。柳容泽开门见山道“季宇,我平素待你如何。”

    柳季宇忙道“二伯待我一向很好,视如己出。”

    “嗯,很好。”柳容泽点头,再看向柳昊,“你呢,小昊,我平素待你如何”

    “二伯公待我很好。一直栽培提拔我,我很感激。”柳昊低着头道。

    “嗯。”柳容泽再点头,然后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沓文件丢在柳季宇身上,“谁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柳季宇手忙脚乱地捡了起来,凑到眼前一看,脸色唰一声便白了。“二伯,这”那沓子文件正是司徒在收到柳宣提醒后做出的相应调查,关于他挪用公款另行注资的前后始末,司徒调查地清清楚楚。

    “有什么想和我说的”柳容泽平静开口。“你没有。好,那我来说。季宇,吃这顿饭前,你还是我的侄儿,有些话我不想说,现在饭吃完了,你”

    “二伯”“二伯公”柳季宇与柳昊柳霖同时喊,柳季宇似已预料到柳容泽会说什么,“二伯,您听我解释”

    柳容泽色不变,丝毫不吃他这一套,径直道“你私自挪用的三千万,就当我送给你父子这些年为容泽做事的酬劳,我不追究。你手上百分之七容泽的股份现在我做主回收,即日起,你父子三人可以出去自立门户,不必再委身容泽旗下了。”

    “二伯”柳季宇仍想垂死挣扎,被柳容泽摆摆手制止。“你的行为如果叫其他股东知道,后果如何,你很清楚。季宇你是聪明人,知道怎样选择是对你最好的。最后,我再警告你父子一遍。”柳容泽淡淡开口,“小宣是我唯一的孙女,也是我柳容泽唯一承认的继承人,如果她有什么事,我的家产全部拿去做慈善,一毛都不会给你们留你们任何人谁再敢伤她一根汗毛,别怪我不念容昌的情分”

    柳宣眼看着柳季宇父子三人狼狈离场,看了眼犹然气鼓鼓的外公,想起他刚才那样强烈明白地表示对自己的维护,心头感动,忍不住道“外公,谢谢你。”不是没想过由外公出面来解决柳季宇父子的问题,可也从没想到,一向顾念旧情的外公竟会如此不留余地地赶走了柳季宇父子,全心维护于她。

    柳容泽哼了声,“谢我做什么谁叫我福气不到,半抔黄土盖脚的人了,膝下就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柳宣知道柳容泽为了她喜欢女人的事心里始终有气,始终过不去,也不和他顶嘴,只笑道“总之我知道,外公您最疼我了。”

    “哼。”柳容泽面上有些松动,嘴上仍是不肯服软,拄着拐棍在地上戳了戳,看看柳宣,“过来。”

    “嗳。”柳宣乖乖走了过去,在柳容泽身前蹲下,将脸颊枕在他膝头上。“外公。”

    柳容泽摸了摸柳宣的头,脸上隐隐浮出忧心之色却又被他强行压住,梗着嗓子道“下次再有谁阴谋害你,你就和我说你妈妈走得早,就留了你一个,你要是在我手上出个什么事,要我百年后拿什么脸去见你妈妈”

    听到外公提起去世很久的母亲,柳宣心底渐伤,闻言微微一滞,轻声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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