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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紫稼·风丑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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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6紫稼风丑卷by王紫稼

    声明一本文为男男涩情文。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最初动笔是某年的十月六日,故名。

    声明二一切非经营站点和个人可随意转载本文。转载引发任何后果自负,与紫稼无关。紫稼今后不再就此类网站转载单独授权。

    声明三本文纯是紫稼写来意淫的。情节有,不是重点。感情有小声,不是很浓。爱情没有,因为紫稼也不懂。全文重中之重是h。孤衾被冷、永夜霜寒时候,写得就比较多。私务繁琐、工作劳累时候,就不敲键盘。不保证平坑。

    又及曾读一文,言某名作家应邀出演成人影片。该作家嫌剧本烂。鄙视之,提笔修改,立成经典煽情之作。原剧本作者大惭,曰果然名家让您这么一改,这成人镜头就象蛋糕上的苍蝇,怎么看怎么碍眼。作家曰不错。原来苍蝇落在桌子上,太过生硬。我便加一只蛋糕进去紫稼的文自然不到蛋糕的水准,希望勉强够得上是烙饼吧。

    紫稼你也不要太过份,长清总是你干爷,一向待你也算得不错。媚香说。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理。不过我不认为我有什么过份的地方,对长清,我一向尽我的本分。我不认为,为他守贞是我的本分。

    上得山多终遇虎。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早知有这一天我本是想,若被长清撞到了,他容得便容得,容不得的话,是打是杀也只由他。舍得一身剐,我还怕什么但我没有想到,长清不是自己撞来的,是徐禄告的状。而徐禄也不是贪什么赏赐,竟是为了一个醋酝子跟我做对。我这才知道碧桃跟徐禄这样的粗蠢汉子有一腿。我爱上的,竟是这样一个贱人

    碧桃当天就被媒人带出去了,长清却没有立即决定对我的处置。不过我也并不存什么奢望。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面色,如长清看到我和碧桃在床上时的面色那样难看过。一时间没人理我,一任我在自己房间里呆坐。我相信长清是在想如何惩罚我更为解恨。我没想到长清对我的惩罚不是别的,而是把我送了人。

    我被带出内宅,带上马车。我并不在乎把我送去哪里,在门窗都遮得严丝合缝的马车里,我竟是昏昏欲睡。车子最后停在一处宅院里,车夫待我下车,立即就驾着车走了,留下我独自在遍是杂草院子里发呆。

    这个宅子显得好荒凉啊一个佣人也没有。我想。然后雨扶风出现在堂屋门口,叫我进屋去。当然这时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我进了屋。他没有说什么废话,直接把我拖进内房。我这才知道长清把我送了人。不过我对这件事也并不十分在乎,反早已不是什么贞节处男,也就乖乖地顺从了。

    我没有想到这同一件事会有这样大的不同一进门就拖我上床,我还以为雨扶风不过是个粗鄙多金的急色鬼。但很快我就知道错了。这宅子很荒凉。房间的陈设亦都简单粗糙,但揭开帐子,我才发现榻上的被褥卧具都是极上等的货色。那拖我进来的男子在我背后,离我耳边很近的柔声道“我叫雨扶风。紫稼,我早听说过你,今天见了,才知果然是名不虚传。长清竟傻得肯放弃你。”

    “那是因他抓住我和婢女私通。”我冷淡地道。

    “长清跟我说了,但我还是觉得他太傻。他现在正在气头儿上,才答应把你送我,连身价也不要,但要不了多久,他定会后悔的。”雨扶风轻笑道,托起我下颏,细细地望我。“所以,我要快快把生米煮成熟饭。明天一早,就带你离开这儿。”我没有出声,但对雨扶风已经略有好感。毕竟谁不喜听称赞话儿呢“上榻吧旅居在外,一切从简,委屈你了”雨扶风催促道。

    我无可不可地脱了外袍,挪身上榻。雨扶风亦上了榻,坐到我身边。“真是个美人儿”他捧着我面颊,赞道。解开我中衣。“噢”雨扶风轻抚着我胸前的肌肤,满面迷醉情。他也卸了中衣,将我抱在怀里,贴着我的肌肤。

    雨扶风的肌肤细腻,微凉,在这暑热天气里,贴在他怀里倒是十分舒服。不过此刻他跨下那物已经发作起来,硌得我后腰生疼,看来稍待要有场大痛楚我暗自叹了口气。果然,他已褪了我底衣,将那话儿贴住我后臀,随时有可能挥戈直入了。我轻咬住下唇,做好准备。

    “嘿,紫稼”雨扶风轻唤着,竟没有立刻剑及履及。他口唇在我颈项和面颊上揩着,俯身压着我,身躯、大腿和铁棒似的那话儿在我胯下抵揉着,另一手则在后面不住揉弄我后庭。天啊长清就从不耐烦作这些风流手段的。或者他根本不懂反正今次不一时我便被雨扶风挑得情动,尤其揉弄我后庭的手指,弄得那处酥痒难耐。我扭动着,想脱开他。若是长清,此刻定会喝斥我不许乱动,雨扶风却仿佛没有在意我的不驯服。他的手追着我,突然将拇指顶入我后庭去。

    我惊呼一声。那阵阵酥痒之中,突然顶入的手指竟令我一阵舒适,我情不自禁把腿分开来。“真是乖宝贝”雨扶风嗓音微哑地赞道。架起我的双腿,令我自己扳住。我有些不情愿,但长清既已把我送了这人,那此后他便是我的主人,我当然不至傻得头一次就违拗他。何况他那手亦弄得我痒至极处,多少也有些想被人干,终于照他的摆布做了。雨扶风以食中二指换了拇指,在我后庭内外揉弄着。一边半跪在榻上,卸了底衣,露出胯下粗大狰狞的家伙来。我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家伙,更被那话儿的凶恶模样吓了一跳,一阵恐惧和渴望混杂的感觉涌上心头。

    雨扶风放开一直揉弄我的手,在那话儿上涂了一层有淡淡药香的油膏,凑近我后庭。我紧张起来,蜷起身子。若是长清,定会怒喝起来,说不定还会给我两个掌掴。雨扶风却只在唇边逸出一丝笑纹,道“嗨,紫稼,别调皮来”他拉开我的腿,抓住我那话儿把玩,并继续揉弄我后庭,“这才是乖孩子”雨扶风温柔地轻声说道。我慢慢放松下来。

    “呃”我痛哼一声,后庭处麻痒难当的感觉立被痛楚所代替。雨扶风的家伙确实太大了,我原以为长清的家伙已经不小,却不料世上竟有此庞然巨物。如果不是他涂了油膏,定是进不去的。即使如此,我后庭也无法全部承受。然而雨扶风的手法老练无比。他抓着我的腿弯处,使我保持双腿分举的姿势。不急不燥地慢慢研濡缓进,不时还小小的菗揷两下。疼痛之中,我竟觉得里面也痒起来,呻吟出声,不由自主地抓着胯下那话儿,自已抚慰起来。

    约摸费了大半个时辰,那庞然巨物只有小半儿插进了我后庭,但已涨塞得我涕泪横流。“哦爷,求您饶了紫稼我实在受不得了”我哭喊道。真不知此后的日子怎生忍熬

    雨扶风放下我一条腿,停止了插入,温和地道“好,好,乖紫稼,爷就这么玩一回,不再进了。”他自枕下取了一条绫帕,将那话儿在外的部分缠住,慢慢菗揷起来。不一刻功夫,我就被那大家伙弄得死去活来。雨扶风干时只抓住我一条腿,另一腿任我放在榻上,腾出的一只手一边干时,一边在我身上游走,揉弄我那话儿,弄得我情难自已,竟感到十分快活。

    他的举动越来越急,我狂乱地嘶喊着。雨扶风忽然俯身亲我的嘴,更将舌头伸过来,卷了我的舌头不住吮咂。后庭处猛烈抖颤起来。是他精到了。我一阵狂嘶,竟也一泄如注。

    雨扶风并不就离开我后庭,仍伏在我身上,不住地舔吮我的口唇舌头。我已是精尽欲死,全身仿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又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雨扶风才抬起下身,将那话儿抽出去。他的米青液倒涌而出,立时沾满我胯下和被褥。我松了口气,总算能歇下来了。

    次日凌晨时分,天还没有全亮,雨扶风已带我下了泊在码头的一只大船。我这才见到雨家的仆役。清一色年轻俊秀的少年。看来,雨扶风的余桃之好,比长清更为严重。有这样多同侪,再想如在徐府时的专宠似乎不可能。而且船上没有女人,想和婢女私通亦再不可能。只不知这是否雨扶风专为防范我的举措然不管怎样,见识了碧桃这贱婢后,我对女人再不愿相信。而我更没有兴趣在雨府专宠私房。长清对我已算得宠爱至极,雨扶风昨天虽表现得对我十分怜爱,但也不可能比长清再好多少。出了事时长清能毫不怜惜地将我送人,专雨家之宠又能多些什么好处何况他的那话儿尺寸巨大,昨天是头一次,该还算是怜惜的,只插入小半,若完全进去时。他总会要的。我岂非死定了

    “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这或者便是我的命运此外我还不得不担心的,是雨府中的那些“前辈”们。这些充做仆役的少年一个个眉清目秀,年纪也与我相当,我才不信会没人上过雨扶风的榻。也就是说,他们的身份与我亦没有什么大不同,那我会否沦至“入宫见忌”的境地昨晚雨扶风对我的称赞言犹在耳我知他那并不是哄我的好听话儿。只论像貌,他这些“仆役”虽亦都清俊出众,却是加起来也抵不过我所幸直到此刻。起行个多时辰,开船时的忙乱早已过去,都还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

    我被安排单独住一间小舱房,从带我到这里的“仆役”色上,我倒是看不出什么。这船虽不小,船上地方毕竟有限,独占一间舱房,无论如何也算是特殊待遇了。这些“仆役”倒似乎并不觉得不妥。开船后我一人无事,见舱房的小桌上摆着文房四宝,就起来磨了些墨,胡乱练起字来。

    正在纸上乱涂时,“咯咯”敲门声响,一个“仆役”推门进来,给我端来了早餐。我连忙收拾桌子,让他有地方把餐盒放下。来的这“仆役”并不是早上带我上船的那一个,但我早就注意到他了。见到的一共八个“仆役”,他是其中相貌最出色的。年纪可能比我略长,清早上船时我看见他在指挥挑夫和其他少年搬东西。显然他是个有点地位的仆役头领,竟然亲自给我送早餐,倒令我受庞若惊。

    放下食盒,将盘碗一件件从盒中取出摆到桌上时,我惊讶地发现竟有两付碗筷。“我们一起吃饭,爷让我告诉你一些事。”他放好最后一碟咸菜,抬头望着我道,“我姓祁,编号子,爷叫我天祁子,统管宫中所有男弟子。”这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他竟是不过,什么“宫中”什么“男弟子”我愕然地望着对方。天祁子微微一笑,将空食盒放到地上,招呼我在桌边坐下,道“我们边吃边说吧。”我怔怔坐下。

    经天祁子解释,我这才知道,雨扶风住在深山中一处叫作“极乐宫”的地方。宫殿建得极为隐密,除了有限的几个人,连“仆役”们亦不知进出之法。宫中生活极尽富丽奢华之能事,山珍海错、珠宝玉石,应有尽有。宫中除了主人雨扶风外,有男弟子十二,女弟子十人。他们并不是仆役,仆役另有其人,今次都没有跟出来。天祁子并未说明他们这些“弟子”要学些什么。男女弟子分别以地支天干数编号。男为天,女称地,男弟子归天祁子管辖,女弟子则由一个叫地灵甲的负责。这次随雨扶风出来的,是辰巳午申酉戌亥七人和天祁子。

    “你的情形比较特殊,爷并没有交待将你编入众弟子中。亦没有交待该怎样安置你,只是要我先跟你说说宫中的大概情形。”天祁子咬着咸菜,平和地说,“男弟子中以天风丑年纪最长,今年刚满十八。今次他留下看家。我比风丑小三个月。”他微微一笑,望住我道“你大概还没有我大吧”

    我告诉他,下个月我就也十七岁了。“那我们差不多大。”天祁子微笑道。“弟兄们相处得都挺好,基本上没有什么冲突,谁有了什么事,大家也都会帮忙。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守的规矩,爷也不算是难侍候人。不过,你最好别违拗他。”

    此时我们已吃完了早餐。天祁子动手把碗碟收进食盒。“我还有事要做,先说这些。”天祁子笑道,提起食盒,忽又想起什么“噢,差点忘了。”他探手入怀,取出一本小册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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