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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紫稼·风丑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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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那是什么意思”

    天祁子道“听说那玉势是成套的,不同尺寸,颜色各不相同。『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爷天赋异禀,初到的弟子们都要用到,一般从较小的开始,逐次换过大的,所以”

    那是说如今我后庭内的尚是小的,到大的“还早”我害怕起来,嗫嚅道“那么大号的要有多大”

    天祁子摇头道“我不知道。”看我吃惊的模样,他解释道“爷一直没有要我服侍欢好过,所以我没见过那些东西你该问风丑才对。”天祁子竟没有上过雨扶风的榻这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除了天风丑外,他是众弟子中最最出色的了怎么会天祁子把我从惊愕中震醒,他拿起那册子道“我们开始吧。”

    虽然天祁子没有上过雨扶风的榻,他对房中术知道的却绝不比我少。那些图谱我本已觉都看熟看透了,经他一说,才知还有许多没看到的东西。天祁子旁征博述,什么素女经、赤诚子,以及许多我听也没听说过的典籍,听得我大为佩服。天祁子要我记下各种有关书籍,并说都可在我房中书架上找到,要我照他说的,找出来看。这天他讲解了两幅图后,就要我自已研习,起身走了。

    申末晚膳。膳后无事,我溜出房间转了一圈,仍不见别人出来闲走,只好再回至房间。此时出了件麻烦事。我内急起来,想要大解。经了早上天风丑的警告,又不敢再取出后庭中的玉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尴尬时,一个弟子来叫我到温泉宫去见雨扶风。

    今次雨扶风在一间我昨晚未到过的房中见我。房中摆了许多书函,桌上纸墨齐备,似是书房模样,靠墙摆一张铺陈舒适的檀木雕花床榻。后来我才知这房便是雨扶风的寝室。雨扶风在榻上盘膝而坐。我见过礼起身,偷眼看雨扶风时,倒也看不出他对我昨晚私自取出玉势一事如何生气。不会是天风丑虚张声势地吓我吧我立即否定了这念头,毕竟天风丑更没有理由会知道这事。

    雨扶风似乎知道我心中的尴尬,没有多说什么,唤来两个白袍人,带我至邻室取出后庭中的玉势。白袍人取出那物后,又让我解了手,随后令我趴到一竹榻上,用一只接上软管的囊袋插入我后庭,灌水进去清洗。折腾一大轮后,才再带我到雨扶风面前。白袍人把洗净的自我后庭中取出的玉势交给雨扶风后,就退下了。雨扶风看着我的情倒还温和,问我道“觉得怎样,紫稼还习惯宫里的生活吗”

    我规规矩矩地站在地上,垂首应道“是。”

    雨扶风望着我沉吟了一会,道“昨夜的事念在初犯,我且不计较。今后若再如此,你可不要怪我不怜惜你。”我噤口无声。雨扶风轻喝道“上榻去。”我战战兢兢地爬上榻躺下。雨扶风走至桌旁拉开桌屉,取出一只雕花木盒,将蜜蜡色玉势放入,再拿出另一只同样大小的木盒来,打开来时,内中是一只淡红色玉势,较昨日那只略粗,长短相若,前锐后丰,略有弯曲,后端以银链系着同色质的坠块。雨扶风回至榻前,令我褪去底衣。

    我仰卧榻上,双腿分举。雨扶风又取出一只盛满淡红色透明药膏的玉盒来,将玉势顶端在盒中药膏内沾过。“不要动哦”雨扶风柔声道,揉弄我后庭,开始将玉势插入来。我叫了一声,咬牙苦忍。今次玉势更粗,插入没有昨夜那样容易,沾的药膏亦不同,碰到肌肤时,仿佛烧灼一般。雨扶风动作轻柔,却毫不容情,直插至根。玉势完全放入后,沾了药物的顶端抵在我后庭深处,灼热难耐。我瘫卧榻上,急促喘息着,酸楚欲泣。

    雨扶风将药膏盒子收入桌屉,揽我入怀。“呵伤心了”他笑吟吟地,以手指拭去我眼角的泪珠,哄我道“紫稼乖,爷喜欢你,才这样待你呢别哭”我欲语无言。雨扶风一边哄我,一边抓着我那话儿揉玩,直至挑得我情动。加上后庭中的玉势,那滋味难耐至极。这晚雨扶风直弄了我个多时辰,才让我起身,穿起衣衫。却又令我给他品萧。待我品得他发作起来时,雨扶风吩咐叫天风丑来。

    不一时,门外传来天风丑那冷冷淡淡的声音“天风丑奉召。”

    “进来。”雨扶风道,示意我继续品萧。房门声响。我没听到脚步声,但我知天风丑已进房来。雨扶风示意我可以起来。我看见天风丑在房中地上,垂首而立。“紫稼你到外房等着。”雨扶风道。我挣扎下榻,退出房去。听得房中雨扶风召天风丑近前,喝令他上榻。片刻后,就传出欢好的声音和天风丑的呻吟嘶喊声来。听来雨扶风远比前两次我服侍时都要狂暴,可见这几日来雨扶风已是对我分外顾惜。我却已承受不起。我立在门外,那声音透门而出,直钻入耳来,听得我心惊胆战。总又个多时辰,才听到雨扶风满意地叹息。“你去吧,叫紫稼进来。”雨扶风说。

    房门开处,天风丑出来,脸上情仍是冷冷淡淡的,语声平静。只是因刚才嘶喊而略有嘶哑。道“爷叫你进去。”说完这句话,就径自走了。一瞥间我发觉他步履已不似晨早时的自然,想及雨扶风那庞然巨物,我不难知道他的身受。我低垂头,迈步进房。

    雨扶风没有立即理睬我,先打铃叫白袍仆役送水来,吩咐我为他净身。他那话儿才发过威风,这刻淋淋漓漓,仍半硬不软,似是意犹未尽。我战战兢兢地浸湿布巾,为他拭净身体。待端来水来后就一直垂首立在门边,不向榻上望上半眼的白袍仆役端了水、巾退下后,雨扶风才再叫我上榻。“今夜你便在这里陪我睡。”雨扶风微笑道,将我揽入怀中,令我脊背贴着他胸怀,并以半硬的那话儿抵着我胯下,一手揽着我的身子,一手把玩我胯下之物。

    这一晚我亦没能安生。后庭中的玉势本就粗长,其上所沾药物更仿佛烤灼一般。加之雨扶风那话儿又抵在外边,令我胆战心惊,生怕他不知何时再要抵入我后庭时,就死定了。除此之外,雨扶风亦不时以手玩我,令我情动。更有几次叫醒我,令我为他品萧或打手铳。一夜下来,我只胡乱打了几个盹儿。

    雨扶风起身很早,辰时不到就起来,打发我回自己房去。记得昨天早膳是巳时,返回房中后,我三不管倒头就睡,总算在早膳前补了一觉。接下来的一天与前一天一样,上午读史记,听天风丑讲书。这天他来时,又恢复了昨天晨早冷淡洒逸的样儿,再看不出昨晚承欢的迹象了。下午弹琴,听天祁子讲房术

    第二天晚上雨扶风没有召我去,亦没有更给我换过更大的玉势。直至第三天晚膳后才叫了我去,叫仆役给我取出那淡红色玉势,灌洗之后,放入更长了三分、遍涂橘色药膏的橙色玉势。仍是种灼热的感觉,仿佛整只玉势刚在热水中浸过。但这晚雨扶风并没有玩我,放入玉势后,就令我回房了。

    我回房不久,天风丑忽然来了。今次这新的玉势比前两只都长,上次天风丑教下的练气方法亦不再有效。我正坐卧不宁,不知该当如何熬过这段时间,听到敲门声,倒是有点高兴。我们的房门都是没有门栓的,但宫中规矩,无论谁人,进别人房时,必得先敲门。我拉开虚掩的房门,天风丑走进来。

    “呵天风”我嗫嚅着让他进来。两天下来,我见过的所有弟子都说天风丑只是面冷而已,其实不凶。但因有那第一印象在,对着他时,我还是比较情虚。除了史记之外,似乎就不知该跟他说什么好。

    “这是练气图谱的第二式。”天风丑将一页纸递给我,显然知我换了新的玉势。我不知是否雨扶风令他来的,接过那纸,喃喃谢了一声。天风丑望了我片刻,问道“有什么不懂吗”我略微犹豫。我以前从未练过气,对着这些图式自然有不少疑问。只是一直不敢问他而已。今次他先开口来问我,我略一迟疑,取出第一式来,把问题说出来。天风丑面无表情地听着,又逐一详细讲解。之后更拿过第二式图谱,把每一句注释都仔细讲解给我。我心中着实感激。讲完图式,天风丑把图谱还我,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到那日问天祁子的问题,鼓足勇气道“不知那些玉势最大的有多大要上多久呢”

    天风丑微微垂头,抬手将垂到额前的一缕头发掠往脑后,再望住我,道“赤橙黄绿青蓝紫,共有七只。此外单有一只蜜蜡色的最小。你如今上的是橙色的了”我双颊微赤,轻点了下头。天风丑道“那还要一段时间呢。”

    他对我的问题似乎并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因此我再问道“那到底要多久呢”

    “这个不一定。”天风丑说,仰首望着天花板,“我初来时,用了三个月的时间。”

    我吓了一跳“要这样久”

    天风丑目光转到我面上,唇边首次浮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纹“爷怕是要你试过最大的才行。自然要一步步来,骤然加上去,你只会更难过。这只橙色的,通常要上足三十六个时辰,才会取出,之后大概会让你休息一天,然后再上十二个时辰,才再换黄色的。越加上去,时间越久,到紫色时,前后要十余日呢。”我听得目瞪口呆,怔在当地。天风丑恢复清冷色,道“你也不必怕成这样,三几个月很快就过去的。”

    我呆然道“每个人新来时,都要花这样久时间用这些东西吗”

    “据我知道,女弟子都要用,但不必这样长时间。男弟子中,祈子没有用过,其他人亦只约略用过两三只,但你怕是免不得要用过全套。”天风丑略略一顿,似是看出我心中疑虑,道“爷天赋异禀,男子很难完全承受,这爷自己也知道,对其他弟子,只是偶然兴至时随便玩玩。祁子从小在宫里,差不多是爷一手养大的,爷待他多少不同。不过,爷很喜欢他,他早晚亦是逃不掉的。”

    光阴似箭。转眼间我到极乐宫已经满三个月。我已读完了史记,习学熟练几十套琴曲,学晓百多种房中技巧。这日傍晚时分,我奉召至温泉宫。在每次为我取出玉势的房中,我褪去底衣,趴上竹床,由仆役取出已放在我后庭中达七日之久的墨蓝色玉势。随后是例行的灌洗。事毕之后,仆役让我净身,带我至凿有温泉池的房中。

    浸过温泉,我被召至雨扶风的寝室。我进去时,祁子正在为他品萧。此时我对宫中的事已知道了许多。比如我就已知道,祁子虽从未服侍雨扶风欢好过,却常为他品萧。据说,众弟子中,祁子品萧是最好的。三月来我也曾听说或见过别的弟子给爷品萧,我自己也品过,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祁子品萧。

    雨扶风斜倚着靠枕半躺着,微合双目,身上只穿着浴后的宽袍,衣襟散着。祁子身披轻衫,半跪在榻旁脚凳上,俯首在雨扶风胯下。听到我进去,祁子没有抬头,仍专注品萧,雨扶风亦未张目,只淡然吩咐“紫稼你上榻来。”我轻轻应了一声,小心地绕过祁子,上了榻去。雨扶风招我到床榻内侧。

    上榻之后,我就可从雨扶风宽袍敞开的前襟处看入去。但见他胯下那话儿怒挺着,祁子微俯着头,噙着那话儿,吞吐吮咂。入目那话儿在祁子淡红的唇中时隐时现的美景,我不由轻咽了口口水,喉咙发干起来。雨扶风道“祁子你可以走了。”祁子应声停止品萧,从榻旁退开,行了一礼后退出去,从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雨扶风睁开眼睛,目光温柔地望向我道“嗯,紫稼,爷有很久没和你欢好了呢来,把衣裳脱了,到我怀里来。”

    雨扶风令我脱至身无寸缕,揽入怀中,嘴对着嘴儿,噙住我舌头吮咂,双手在我胯下狎玩着。三月来此种事我早已经惯,只是今日后庭中没有了玉势,怕是最终会干我后庭罢方才祁子给他品过萧,此刻胯下那话儿正怒挺着,顶在我腹下,骇人之极。雨扶风吮着我唇舌,一边揉弄我后庭,如第一次在那荒凉客宅中一般,偶然将手指抵入去揉弄。

    “乖宝贝,乖乖躺好”雨扶风轻喘着将我放在床褥上,令我伏俯着,抽出在我后庭中揉弄着的三只手指,抓住我左腿弯,向外侧扳开,令我翘起臀部。“来,看看今次怎么样,这三月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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