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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紫稼·风丑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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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没有白过吧紫稼,你可要乖一些”雨扶风温言细语,动作轻柔,却已将胯下狰狞巨物抵住我后庭。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今次他并未马上进来,反将那话儿抵在我后庭口处,左右研濡,略略一进即又退出,逗弄得我十分难耐,禁不住口作淫声,扭动屁股,欲将后庭迎上去。雨扶风似是十分喜欢,直逗了大半时辰,到我连声求恳时,才开始插入。

    我虽已上过那蓝色玉势,比之初时好得多了,但到雨扶风真插入时,仍难免痛楚。雨扶风深入浅出,抽抽弄弄,直费了整个时辰,终才连根送入我后庭中去。此际我早没有初始时的诱人感觉,只觉他那话儿比什么玉势也令人难过,满满地塞入后庭,仿佛将我整个人钉在榻上般,一时只懂抽气,甚么颠扭逢迎、浪语妮声全都忘在脑后。他却还要在内中菗揷顶刺。也不知挨过几生几世之久,才盼得他精出。那又是说不出的苦楚。我狂叫起来,昏厥过去。

    再回醒时,一睁眼便见雨扶风深不见底的双目凝视着我。后庭中涨塞依旧,他那话儿仍在里面。“爷,求您饶了紫稼”我惨然道,泪水狂涌而出。

    “你很好”雨扶风轻柔道,凑过唇来,舔去我眼中泪水。胯下那话儿却仍继续在我后庭中肆虐。我呻吟着,被他那话儿弄得死去活来。雨扶风发出满意快乐的声音来,更狎玩起我那话儿来。“你很好,紫稼爷快活极了”

    他弄得我连泄了两次,才终于尽兴,将那话儿自我后庭中抽了出去。我瘫软在床榻上,动根手指的力气亦没有了。雨扶风志得意满地拥着我躺了片刻,欣然抱了我起来,带我去浸温泉。

    微烫的温泉仿佛给我欲死的身子注入些许生机。浸了一柱香功夫后,我舒了口气,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雨扶风轻笑问道“好些了”我叹了一声。雨扶风在池中伸过手来,将我拖至身边,一手在水中摸向我后庭,笑道“我真喜欢你那后庭花呢”

    我垂首道“爷真要弄死紫稼呢”

    雨扶风笑道“怎会我疼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弄死你你问风丑就知道,他初来那个多月,哪日不被我干得昏死次这些时若不是有天风丑替你,怎由你清闲这样久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我大吃一惊。雨扶风作家主的,自不必替天风丑美言。不料天风丑那仿佛永远散散淡淡模样,内里如此好心。我只觉鼻中发酸。任他在宫中多久,我不信真有男人能轻松承受雨扶风。天风丑为何对我这么好

    雨扶风放开我,一手按着池沿,轻松地一跃而出,再伸手拉我出来。“风丑这孩子面上冷冷的,其实心肠很软。”他微笑道,仿佛看穿我的心思,“倒也不独对你。且极聪明。因此他虽然不如你漂亮,我还是喜欢他”雨扶风披上宽袍,微笑着带我返回寝室,闲闲地继续道“我这十二男弟子中,我最喜欢祁子和风丑。你也很好,但又不和他们一样。”

    我不知所云。事实我至今也不知雨扶风待我与天祁子天风丑他们有什么不同。看起来完全一样的。只是没有给我编号而已。“地支数已经满了,爷若给我编号的话,该用什么呢”我禁不住道。

    “真是孩子话”雨扶风失笑道,把我揽在怀里,“我说你和他们不同,并不是因为没有给你编号。”他斜倚在榻上,一手揽着我,一手扬空微抓,向内一招。丈许外桌上置的一只水晶镇纸竟离桌飞起,直投入他手中来。“看到了这才是那些弟子们所学的。当然他们还没学到这样水平。”他将那镇纸在我鼻尖轻敲了一下,微翻手腕,向外一送,那镇纸又乖乖飞回桌上,落于原处,一点声响也无。我瞪大了眼睛。若不是鼻尖仍有接触过镇纸的凉意,我定以为是眼花了。雨扶风大笑起来,在我鼻尖香了一下,笑道“紫稼,你这模样好可爱”

    “这是什么一回事”我几乎没听到雨扶风说什么,望望他的手,再望望桌上的镇纸,呆呆地问。

    “你不知世上有武功这回事吗”雨扶风快活地说。

    武功我自然是知道的。原来在徐府时,就有十几个护院武师,其中有位张师傅,功夫最是厉害,一拳下去,可以将三块叠起的青砖统统打碎。但是这种让东西飞来手里的本事,似乎有点儿我抓一抓头。雨扶风笑啐道“呸什么张师傅打几块砖头就好厉害了么快别让我笑掉了牙齿把本爷跟那种江湖武师比较,简直岂有此理说这话的若不是我的乖乖紫稼,我一掌打烂他的脑袋还嫌污了手掌呢。”我愕然以对。

    这晚我就留下与雨扶风伴寝。三个月来,第一次睡觉时没有玉势在后庭中,尤其难得的是,大约适才的交欢确令雨扶风满足,这晚竟没有再如往日般频频弄我。直至晨早。

    雨扶风例牌在辰时不到起身,亦唤醒了我。“昨夜还睡得好吗,紫稼”他微笑问我。我轻声应是。雨扶风点一点头,温柔地道“那很好。现在你去将桌屉中的盒子拿来。”我走过去拉开桌屉,就看见两只盒子。看起来十分眼熟的雕花木盒,和一只淡紫色石匣。不必打开,我就知内中定是那只最大的紫色玉势和与之配合使用的药膏了。我面色发白起来,却知说什么亦是无用,只得硬着头皮将两个盒子取出,送到雨扶风面前。

    雨扶风接过盒子,点一点头。我乖乖地爬上榻去,卸去底衣,分举起双股,献出后庭来。雨扶风揭开木盒,将盒中物取出,给我拿着。那物通透如水晶般,内中有数抹十分美丽的淡紫烟痕,如梦似幻。滑腻圆润,略细的一端钉有银链,连缀着一只指头大小的丁香玉坠。拿在手中时,确是极舒服,但若放入后庭我看着这有若儿臂粗长的巨物,脸上再无血色。

    同样淡紫色如梦似幻的药膏薄薄地涂在玉势的前端。亦即较粗的一端,最近的几只玉势,都已变为前丰后锐模样,与前截然不同。雨扶风执住后端,令我将双股扳好。我依言而行,却抑制不住全身颤抖。冰凉的玉势抵住我后庭,那感觉令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口来,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玉势缓缓深进,我不由自主抽搐着,几乎扳不住双腿。这玉势比以前用过的最长的亦要长出寸余,坚硬冰冷,插入去时比之昨晚雨扶风干我时感觉还要可怕。我只觉整个身子都要被穿透了。到雨扶风将之完全放入我后庭,只余链坠在外,并以指尖在我后庭外揉弄时,我已动弹不得。

    那是种说不出的感觉。雨扶风让我放下双腿,但我根本不敢动弹,最后还是雨扶风动手将我腿扳来,拖我起来让我穿衣。我自己都不知是怎样把底衣穿上的。我站在榻前,仿佛整个人都不存在了,只有后庭中那巨物

    “你可以回房去了。”雨扶风道“今天上午不必读书,好生习惯一下。今天下午我要带祁子出去,十天后回来,那时再给你取出玉势。这期间若有不适时,风丑会照顾你了。”十天我差点放声痛哭,却知道没有用。雨扶风挥了下手,让我离开。

    我慢慢挪出温泉宫,整个人摇摇欲倒。若不是走不多远就遇到天风丑,我真不知该怎样才能回到自己房间。天风丑显然知道今晨雨扶风要给我上这大家伙,所以来这里等我。见我蹒跚行来,他走过来,一言不发地托住我右臂,左臂一伸,揽着我腰间,只凭双手之力,竟将我托了起来。根本不用我动个脚趾,就行得飞快。一眨眼时,已回至我的房间。

    我愕然望着他时,天风丑小心地扶我在榻上躺下。“我教过你的第七式行功方法还记得依样来过”天风丑道,伸食中二指抵在我眉间,“我助你一臂之力。”一缕凉丝的感觉从眉间处传来,沿鼻尖、嘴唇、喉头、胸腹,一路下去。这行功路径确是天风丑教过我的,但以往我从未这样顺利地行过,更没有这样明显的感觉。一时间,这新感觉令我忘了后庭中的巨物。那丝丝凉气直行至胯下,越过后庭,转向后腰上行。瞬时行了一周,绕回眉间。

    再行两周后,天风丑收回手指。我已觉好过得多,可以小心地移动坐起了。“你多躺一会好了。”天风丑道,拖过一张椅子坐在榻前。

    “爷说下午要和祁子出去,十天后才回来”我苦着脸道。天风丑显然早知此事,只点了点头,情仍是平平淡淡。然此刻我对他的感觉已大是不同,尤其想到昨晚雨扶风说的话,我道“风哥,多谢你若不是你,我还不知会怎样。”

    有时我倒觉得天风丑和爷一样,宫里没有他不知的事。此刻他亦显然知我所指为何,淡淡道“小事而已。你不懂武功,全凭自己硬捱,比我们更是难过。我总是比你好些。”

    我道“你初来时,不也是不懂武功”

    天风丑摇头道“怎会我自幼筑基,三岁练气,十五岁才来宫中。内功这回事,必得自幼开始练习,到十几岁时已是晚了。不然爷怎会不教你,让你多受这多苦楚。”

    我这才恍然雨扶风为何待我与天祁等不同了。

    早膳送来。因玉势要在后庭中放十天之久,故早膳只有牛乳铺蛋。最近月来,我差不多都是吃类似这等膳食。天风丑让我靠在靠枕上,端了碗一匙匙喂我吃了,这才离开。

    今次玉势放入后,一切不适只是因它尺寸太大而来,倒没有前些时般还有各种药膏带来的痒热冷酸麻诸般感觉。天风丑离去后,我定下来,发现这一点,不禁觉得怪起来。今次我明明看着雨扶风将那淡紫色药膏涂满玉势的大半的,难道这药根本没有用处又或日久失效了等下倒要试着起来活动,去问一问天风丑。

    然而不必再问天风丑,一刻之后,我就自己知道今次所涂药物的功效了。隐隐涨痛的后庭深处,开始如蝇爬蚁走般痒起来,并伴有冷热酸麻诸般感觉。竟似是所有药一齐用上一般,说不出的难过。我再顾不得涨塞得难受,滚在床上扭动起来,却似乎根本没有用处。正没理会处,敲门声响,天风丑冷淡的声音传来道“是风丑。”

    “风哥快来”我呻吟道,再顾不得什么羞臊,只望他知道如何帮我将这该死的感觉缓解下来。房门一开,天风丑走进来,随手关了门。“风哥,我”我挣扎抬起头来,叫道。

    天风丑点一点头,走到榻边道,“我知道。”我一手抓住他手臂,再挣不出一个字。天风丑的话却一字字钻入耳内去。“这药便是专门挑动人的,发作起来后,只有被人干时才会觉得快活。你可自己揉弄,让它在内里动起来,动得越厉害时,越觉得好过点。”不等他说完,我已顾不得他就在一旁,伸手揉弄起来。天风丑从榻旁走开,背转身去。停了一会儿,才又道“药性发作是一阵阵的,但会越来越厉害。到你自己不行时,可派仆役来叫我。我已请示过爷,可以帮你。”

    第一次的发作持续了约小半个时辰。然后那感觉就如突然发生时一般,突然消失不见了。我精疲力尽地瘫在榻上,一时只懂喘气。大约隔了个多时辰,第二次发作又来了。这次发作比第一次要长些。此后每次发作的时间都变得长,而间隔的时间却越来越短。到第四次发作时,我已必需褪去底衣,狠命揉弄大半时辰,直弄得泄精才罢

    第五次发作将我自昏睡中弄醒来。我赤身露体蜷缩在榻上,挟紧双股,狠弄了一阵,却觉得毫无用处。我知这已是风丑说的“自己不行”的时候了,顾不得已是深夜,打铃命仆役找天风丑来。

    我根本没有起来点灯的能力。天风丑敲门进来时,房中一片黑暗。廊道上的微弱灯光漏进来,但天风丑立即关了门。黑暗中我听得他向榻旁走来,立时爬至榻边,伸出手去“风哥,救救我”我碰到天风丑的身子,立刻一把搂住。

    “嗯。”天风丑轻哼了一声,淡淡道“别急,紫稼,我在这儿。”我认得这散淡的声音,仿若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大口喘着气,抓住他不放。天风丑便那么立在榻旁,伸手沿着我脊背向下滑去,直至我双股之间。

    “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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