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扶风也不出声,懒懒地比个“随便你们”的手势。『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雨狂目中透出难掩的兴奋,掉头走向风丑。他那两个同伙也早凑过去,一个个就差做出撸胳膊挽袖子的举动。
我和祁子等一众弟子都很是不自在。大家和风丑交好,本就不愿意看到风丑受罚。只是风丑犯下的事太大,雨扶风又向来是众弟子心目中忤逆不得的人。而雨扶风召集众弟子公开行刑的做法,也显然是在杀鸡警猴。我们就是那“猴子”更没人敢出头说情。只得眼睁睁看着这几个混蛋嚣张。
褪去黄衫,身上只剩一条绸裤的风丑,手腕被灿烂的银色链条锁住,分别系上屋顶的横梁,只有脚趾勉强可踩到地面,完完全全身在刀俎间的形势。不过,赤裸的上身肌肤光洁,十几天前纵横交错、凄惨可怖的创伤竟是全无痕迹。极乐宫的伤药还真是非同寻常呢。
“五十鞭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要达到效果,还真是难为人呢。”名叫雨狂的家伙,右手掂着三尺来长、前锐后丰的硬直皮鞭,鞭身在左掌心不断地轻轻敲击,慢慢绕着被吊起来的风丑转圈圈。绝对不怀好意的目光在风丑半裸的身体上溜来溜去,嘴里喃喃自语着,忽地手臂一挥,“啪”地脆响,鞭已落下。另一不知是叫颜清还是叫郑仪的,高声计数。
风丑身子猛颤,发出呜咽的痛哼,肤肤肿起高高的红痕。我心儿抽紧,下意识地抓着旁边一个弟子的手臂,再不肯放。
接连几鞭下来,风丑刚才养好的身上,重添道道红紫痕迹。我触目惊心之余,也不免疑惑。想当日在九江,用酒和盐给风丑洗伤口时,也不见他哼过一声。现在每一鞭下去都会出声,难道那什么散去内息,真的如此严重
很快旁边计数的就数到了二十,我也终于看出了哪里不对劲儿。随着鞭数的增加,每次皮鞭沾身,风丑的痛呼就会变大些许。听得出,他口里塞了东西,声音一直很含糊,仿佛还夹杂着兴奋的意思。我不禁大为错愕。再瞄多两眼,果然发现他的身体已有了相应的反应。难道风丑竟是喜欢挨鞭子的
再打过十多鞭,这情形已经很明显。每一鞭下去的痛呼几乎已经可称为呻吟。纵横错落的鞭痕之外,裸露在外的肌肤更透出淡淡的浅粉色泽。发丝掩映下胸部骄傲的嫣红、皮鞭中碎裂的绸裤掩不住的春光
虽然心中疑惑,眼前的美景却使我无心细思。仿佛那每一声“痛呼”都响在我心里,勾起最深处的异样情绪。我但觉唇焦舌敝,喉头本能地滑动,却寻不到一丝的滋润。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最后一个数字喊出来,两指粗细、柔韧有力的皮鞭夹着锐啸吻上风丑的身体,在他左侧腰肋间留下最后一道渗着血珠的长痕后,鞭梢巧妙地一挑,竟将风丑的腰带挑开。
一时间格外地静,耳边只听见粗重的喘息声响。
“啊,真美”雨狂抛下手中的鞭子,低喃一声,跪下来,一张口就含着风丑亢奋的下体。风丑全身剧震,扭动着想要躲开,可他人被吊着,根本做不到那样的动作,只能任人品尝。
另一个家伙走上去,拈着一根七寸多长,蓝汪汪的针,口里说着“我要开始刺了喔雨狂你小心些,不要忘乎所以,弄得他射出来。”
雨狂嘴巴正忙,当然不会答,第三个人也凑上去,接口道“你自己才要小心,别要把他刺痛了,败了兴。”
那人抛了个轻蔑不屑的眼给他的同伙,没有拿针的手伸出,自下而上抚过风丑的面颊,将散落的头发一齐拢起,露出其下美丽的脸容。风丑眼睛合拢着,脸上染着情欲和痛苦夹杂的嫣红。形状优美的薄唇之间,隐约有银星闪动,显然嘴里一早给塞了东西。
伸出舌尖轻舔自己的唇,那人目光暧昧地在风丑面上游移,呢喃道“果然够资格让爷宠你呢”手掌继续后移,直到风丑后脑颈根处停下,五指箕张将风丑的头固定住,忽地凑过头去,在风丑唇上重重地吻下。
风丑立时挣扎得更剧烈起来,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那混帐好一会儿后才再抬起脸来,意犹未尽般舔唇咂舌,另一手指间瓦蓝的长针,也终于落在风丑的额头。
整个刺花的过程中,雨狂一直在下边“埋头苦干”。不过“成绩”并不是很好,直到同伙完成工作,放开抓着风丑头颈的手掌,也没有令风丑达到顶峰。
一直在旁边干看着流口水的第三个人,显然早已迫不及待,也十分妒忌两个同伴能这样占风丑的便宜。只是不敢捣乱影响“工作”。待见到刺花的针离开风丑的脸,立时插身近前,肩膀顶开持针的人,再一脚踢上雨狂的肚子,酸溜溜地说“好啦好啦,该轮我了。”
这两下用力不轻,刺花的那个还好,只被肩膀顶了一下,雨狂则被他直踢开两尺有余,猝不及防下,长长的口涎从唇边垂下银丝,风丑早被弄得亢奋至极的身体,更是本能地向前,想要追寻骤然离去的温软,被人一把攫个正着。
雨狂跪在地上,一手按着被踢的小腹,一手抬起抹去嘴角的口水,嘻皮笑脸地道“哎呀,小仪你可真是性急你足足有七天可玩呢,何必这么小气。”
被唤做“小仪”的郑仪“哼”了一声,不去理他,提高声音叫道“把枷拿过来”
枷是白色的,表面平滑光洁,没有涂漆,细致的天然木纹清晰可见,很是优雅美丽。我一时也不想不出是什么木料,看着颇为沉重。整个枷分成两截,以精钢链条相连。一块较大,中间有一个洞,另一块略小些,上面那两个相隔尺许的圆洞,也小得多。
郑仪将枷摆弄了一阵,俯下身去,先拿过较小的那块,将风丑的双脚分别扣进枷上的圆洞。两脚被分开后,三条细细的银链自风丑股间垂落,唬得众弟子纷纷转开眼睛。好可怜的风丑,原来不只是口里给塞了东西。
我也暗自心惊。那细银链子我绝不会忘记的,明明是我试过一次滋味的鳞茎。那东西可比别雨扶风平常给弟子们用的玉势厉害得多呢。可是,心惊归心惊,同情归同情,我却做不到似别人般转开眼睛。我的目光仿佛被吸住了,完全不能从风丑赤裸的身上移开。只恨那叫郑仪的混蛋,锁枷也不肯放过占便宜的机会,一直在风丑腿上摸摸捏捏,锁好枷后起身,更干脆贴身搂着风丑腰身,一手伸进隐秘处去,姿意玩弄。
风丑本就被雨狂挑逗得狠了,这时再被上下其手,很快就全身颤抖,呜咽着爆发出来。
“啊呀你这不是引诱我吗”郑仪将沾满白浊体液的手掌在风丑腹际股间涂来抹去,口里半真半假地叫。
风丑寂静下来,完全没了声息。我终于可以把自己的目光向较高处移动,看见风丑头颈折断般仰着,面上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还是什么。额上刚才刺上的紫薇花,衬着几缕洇湿的发,别有一种娇艳。
郑仪手抹得差不多,招呼仆役将风丑高高吊起的双手自梁上放下。想是被雨扶风禁制了武功,又才被“压榨”,风丑眼也没睁,整个身子软软倒下,给郑仪抱个满怀。
“嗯,风丑,你喜欢从前面锁还是从后面锁呢”郑仪抱着风丑,微偏着头,盯着他额上的刺青,如此问道。风丑没有反应。
郑仪等了一会儿,耸一耸肩,自说自话道“那就前边好了,你轻松点,爷来了兴致时,也方便点。”将风丑放在地上,枷起来的两腿摆成跪姿,枷上的铁链自腿间穿出,缠住一双小臂,双手扣在另半截木枷前端的钢环里,再叫他弯下身子,头颈锁进枷上的圆洞。
我和一众弟子这才看清,连接两片枷的链条只得三尺来长,头脚两片枷同时被扣住,人就直不起身子,这样在手臂上绕过,就更局促。郑仪叫风丑跪着,两手锁在前面,身子向前弯,“轻松点”的说法原也不错。只是后半句吓人。什么叫“爷来了兴致”,莫不是这七天受刑的期间,雨扶风还会在风丑身上发泄被锁成那个样子玩起来,可不是玩笑的一回事。
郑仪把枷锁好之后,雨狂和颜清那两个一丘之貉又都围上去,叽哩咕噜议论一阵,雨狂又颠颠地跑去雨抚风座前请示一番,回来后三个人托肩抱腿地把锁住的风丑连枷抬起,往后面的温泉去了。
雨扶风在座上挺了挺腰,轻咳了一声。我们这一众“弟子”,眼见风丑那般惨状,早成惊弓之鸟,立时收摄心,一个个站得笔直,俯首贴耳,恭聆他大爷的训斥。
雨扶风缓缓说道“今天就先到这。枷禁的时间是七天,地点就是在这温泉宫。紫稼随我进去,其他人等在这里,等下颜清会来,把你等十一个弟子编排成组,在这期间轮值看守并照料风丑。具体要做什么,他会给你们详细解释。”
说完话,雨扶风起身,径入内去了。我呆了一呆,要待旁边一个弟子轻推我背后提醒,才醒觉要随在雨扶风身后。
今天风丑的身受当真吓着了我。亦步亦趋地跟着雨扶风往前走,心里还是呯呯地跳个不停。直到雾汽缭绕的温泉池畔,雨扶风停步,侧回头看我时,我仍垂着头不敢看他。雨扶风也不出声,抓着我的手臂拖入怀中,一手揽了我的腰,身形跃起,直穿入温泉水汽深处。
我骤出不意下,“啊”地一声惊呼,但觉身子一沉,已落在一处怪的所在。
这无疑是在温泉深处。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水汽,存身处是个数丈方圆的石台。整块天然巨岩,凸出温泉水面尺来高,表面莹润细腻,呈美丽的淡红色。石台旁丈许开外,另有一小块较小的白色钟乳石,顶部是个浅浅的凹形。头顶不知多高的地方,有块人头大小的亮白,七彩流溢的光芒从那里洒下来,照在大小两个石台上。
自从我进宫以来,也不知在这温泉中洗过几多次了,却还是第一次知道,温泉深处有如此的所在。我惊异得四下打量,倒把心中的惊怕淡了许多。直到雨扶风的语声把我拉回现实。
“衣裳脱了。”雨扶风吩咐,自己先矮身在石台上盘膝坐下。
我不敢怠慢,连忙遵命行事,褪去全身衣衫,跪在雨扶风脚前,听候吩咐。在这温泉的中心处,石头倒也不冷,就是有些硬。
雨扶风不再说话,召手令我近前,拖我横卧在他身前,爱抚起来。我不免轻喘低吟,哄他大爷高兴。一开始自是装的,然以雨扶风的手段,也不需多久就将我引入佳境。这时我听到水声,张眼看时,却是雨狂郑仪两人拖着风丑自温泉里过来。
两人先把风丑放上那个白色钟乳石台,然后过来这边。各自脱去湿衣,露出精壮健美的身体。胯下那话儿均自张牙舞爪地立着,形态狰狞,我虽不是没见识的,猛地看见,也唬了老大一跳,连忙移开目光,心中大是惊怕。雨扶风莫不会让这两个家伙干我看他们虽不及雨扶风的可怖,两个一起来也很够我应付了。何况雨扶风也不是吃素的,一旦看得兴起时,我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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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痴如醉弱还佳,露压风欺分外斜。谁道花无百日红,紫薇长放半年花。”
紫薇,花期可长达三月之久,故有ot百日红ot之美誉。
紫薇的花朵多皱褶,每花六瓣,形如轮盘,别致清秀。而整个花序又繁盛丰艳,烂漫若云,令人目醉迷。按花色的不同,另有开红花的红薇,开白花的银薇和开蓝紫色花的翠薇诸品。
紫薇还是绝佳的盆栽,盆景材料。与虎刺,枸杞,杜鹃,腊梅,石榴等并誉为盆景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