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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劫(限,含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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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身陷囹圄(11)-成年(微限,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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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传音的同时,林琅已经拔下推注器,抽取一支新的针剂,推出空气后,重新插入针头簇的尾端,毫不留情的再次推注进去。这支针剂咋看之下与前一支无甚不同,同是流转着冰蓝与火红双色的清澈水剂,然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冰蓝与火红虽仍旧浅淡,却明显比上一支深上些许。

    这套针剂名为冰火两重天,一套七支,据说是以以毒攻毒的方式作用身体肌理,对抗淫技失控或是媚药过量所引发的淫毒,只代价也是极大,药如其名,人会如同置身冰火地狱之中,且层层深入。

    水剂注入肌理,很快便被吸收,行遍四肢百骸。云芸只觉身子一忽儿置身寒冬的风雪中,一忽儿又置身盛夏的艳阳里。身子刚刚抗住了一种环境,又马上换了另一种,打摆子样的难受。

    仿佛在应和林琅先前的话,那颗欢果在这忽冷忽热的环境下似被激起了怒气,疯狂的跳跃飞转。晶莹的液体随着欢果的飞转汩汩涌出,流经甬道时顺着那无数细针边缘慎入针孔,又是一阵愈加剧烈的蛰痛。

    似乎渗入肌理,欢果析出的药液起效亦更迅速,甬道竟在此时快速抽动起来,那无数细针便随着这样的抽动在甬道壁的肌理内搅动,就好似静脉注射没有回血时补得那一针又一针,此时又是在肌肉里,怎不叫人疼痛难忍?

    女孩的身子本就因着疼痛在束缚下挣动得厉害,那双禁锢在分腿器上的小脚此时更是绷紧了足尖,微微颤动着。经了累日折磨的身上,那一双天足倒尚算完好,只足底脏了些,周身淫靡伤痕的衬托下,更显得细白纤柔,弧度优美,宛如羊脂白玉雕就的珍玩。

    阴冷如林琅,都忍不住托在手中把玩了片刻。隐忍许久,方才按下掏出怀里的手术刀将之毁个彻底的冲动。他想,一个贱妓生着这样一双脚,应该会招惹一些更有趣的人与事才对。便在此时,淫水浸润了整个甬道,顺着假阳具与花穴的缝隙滴滴答答流了出来,搭着身姿高大的林琅把玩纤足的情景,与云芸口中不歇的稚弱吟哦,当真是一幅引人遐思的旖旎画面。

    满意的听着身后一干人等呼吸越发粗重,林琅拾起第三支针剂,嘴角噙着一丝恶意的笑,用比前两次快得多的速度推送进去。稍有打针经验的人都知道,肌肉注射,推注越是迅速,痛感越是可怖。诊疗台上的女孩双眼蓦地大睁,痛到极处却又无法晕厥,深涧般的双目内激起层层涟漪,却又空洞洞的可怕,已然失。

    脆弱的花穴遭了这样的重手,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波又一波更为难耐的冷热交替,寒冬的风里夹了雪,盛夏的艳阳一次比一次炽烈。意识昏沉间,云芸一时觉得置身之处风雪越来越大,细密的雪沫裹挟了她,一时又觉得艳阳烤干了大地,身子都要燃起来一般。

    “爸爸……妈妈……救我!”难捱到了极处,云芸心底无力的呼唤着。倘使尚存半丝清醒,她也绝不会说这样的胡话。若不是置身绝境,父母怎会不来救她?定是自顾不暇,亦希望只是自顾不暇。

    林琅抽取第四支针剂的动作蓦地一顿,看着抽入大段空气的针管,阴冷的眼底浮起一丝懊恼。刚刚那一声细弱的呼唤沿着魂通路清清楚楚传入他的心底,打断他的动作。对林琅而言,每一次治疗——抑或刑罚——都是一次艺术的呈现,该当行云流水,无滞无涩,断了,便败了兴致。

    可惜了,据闻这冰火两重天的第七重,人能够一时化作冰雕,一时近乎自燃,且循环往复、不死不灭,生生的受尽冰与火这两重罪业。

    不过不要紧,来日方长。林琅切断与云芸的魂通路,将推注器收了起来。而后,手复又伸向云芸腿间。余光瞟到围观的路加等人面上的喜色,嘴角勾起一丝揶揄,并未如众人期盼那般取下那根假阳具,而仅仅是在其尾端摸索片刻,扳动了某个开关。

    那假阳具立时如按摩器般嗡嗡震动起来,前一个机关却又并未回位,无数细针仍扎在云芸体内,顿时,牛毛般不计其数的细针随着震动在云芸柔嫩的甬道壁中翻搅起来。

    便是很久以后,云芸捱过了许许多多比今日残酷得多的刑罚,今日、此刻,仍叫她一想起来便不寒而栗。好似有无数牙齿锋利的蚁虫正从内部撕扯摧毁她的甬道,昏沉的智时而被痛苦拉回了些许,转瞬又被痛苦击散。

    林琅悠哉的坐入诊疗台旁的扶手椅中,以手支颐,欣赏起云芸此时情状。

    诊疗台上的女孩剧烈挣扎着,纤细的手臂不停挣动,薄削的身板反复弹起又被束带拉回,便如那离了水的鱼,徒劳扑腾,却半分不得解脱。口中发出呜呜咽咽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下体一阵又一阵痉挛抽搐着,淫水滴滴答答顺着假阳具的尾端时不时的滴落。

    林琅注意到,女孩双眼清明些时,呻吟声便小些,眸光涣散些时,呻吟声便大些。喜欢忍痛吗?林琅心下暗忖,日后应当会很有趣。

    “看来,不管是冷水、药物还是物理疏导,都帮不了这淫性入骨的小东西了。”

    假模假式的说了这一句,林琅起身上前,以极快的速度拔出了那根假阳具。

    随着林琅这一抽,诊疗台上孱弱娇小的躯体被带得再次弹了起来,又照旧被束缚拉着跌落回去。花穴经了这许久的折磨一时无法闭拢,隐约可以看见里头的软肉因为针具的突然拔出而不停颤抖。鲜红的血水从针孔沁出来,浸染成一片,又汇成涓涓细流随着从未止歇的淫水一同流淌。

    呻吟声依然细弱,只调子好似走了音般突然拔高,又戛然而止。不知是先前滴的鼻药过了劲,还是这一下实在疼得狠了,云芸再次晕厥了过去。

    林琅抬手制止两个学员再次给云芸滴用鼻药,随之说出了路加等人期盼已久的话:

    “先生们,我这边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归你们。”

    大约是林琅的形象抑或态度很是方正刻板,先前给众人报信的那个护工犹犹豫豫道:

    “这……这丫头看着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别是还没成年吧?”

    女孩此时看起来甚是可怜,脸孔青肿得看不出面目,细细弱弱的小身板,从头到脚几乎没有几块好肉,下体更是一片狼藉,满是混着淫液的半透明血水,却并不显得脏污,反而好似比平日里那些完好丰满的女犯诱人得多,但却的确平板干瘦,一副未发育的样子。

    不少人心下暗自埋怨这小子多嘴。却也有那晓事的,知道他这是怕林医生事后把他们给捅上去。宇渡虽然不限制这种替妓女解决淫毒发作的方式,然未成年人终归是除外的。

    路加正是那等头脑灵光的:“我知道,我刚看了登记表。跟她一起进来的艳姐说,这是她们寮口的雏儿,已经十五了,据说打小接客,为了留住好幼齿的常客,想法子延缓了身体发育。”

    众人皆是一片恍悟加欣喜的情,宇渡人成年与否,正是以十五岁为界。

    倘若云芸清醒,定会反驳这说辞。父母曾经告诉她,她虽看着小,却已经有十三岁。也仅仅只有十三岁。

    不过大约没人会听。没有人真的关心她是否真正成年,他们只需要一个依据,一个今夜可以正当地、安全地享用她的依据。有艳姐这番说辞,云芸今夜便算成年了。

    路加言罢,林琅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至此,诊疗台上伤痕累累的小东西,终于成了这一室饿狼的盘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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