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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新番外: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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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乎要发晕。而一如往常的,已有鲜美的蟹宴在等著他。

    虽然这段时间的饮食不算糟糕,但毕竟落魄了,身为阶下囚,不是能让他摆架子讲究吃喝的时候,也没那个心思,总是潦草了事。

    现在这桌上的精细肥美看著感觉恍如隔世,鱼翅蟹粉入口糯软鲜香,比起刚刚那久违了的温泉,又像是第二波高潮,让他每一个毛孔都透著热气,从内到外舒畅不已。

    青年看他赞叹,也面露笑意等以後我有了时间,四爷还喜欢什么,我都给你找来。

    一道道菜下来,乔四也不知吃下肚多少蟹肉鲜汤,方才餍足,吃饱了人就发困,段衡便把他抱上轮椅要不然先去房里睡一会儿

    乔四想著如果还是自己专用的那个房间,那就更美妙了,此时柔软宽大的床铺对他有著无限吸引力。段衡推著他走过灯光昏暗的长廊,有些客人迎面而来,待走得近了,双方都不由一愣。

    四哥,男人一开口便微笑般地露齿,你日子倒是过得很惬意嘛。精看起来好了不少啊。

    乔四不开口,只段衡代他客气答复多谢。

    乔澈笑笑,也没再多说什么,双方擦肩而过。

    到了大厅,等著电梯下来的时候,段衡接了个电话,三言两语之间像是有些诧异,匆忙挂了电话,交代他四爷,你在这里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乔四倒也不会冲动到要趁这机会做一场徒劳无功的逃亡,便心安理得在那等著。

    段衡去了没多久,果然就返回了,乔四能感觉到青年的手搭上轮椅,电梯恰好也在这个时候下来。

    怎么这么快。

    背後的人没有回应,乔四立刻便觉察出异样来,而他也不用回头,电梯门一打开,墙壁上就清楚映出他们的影像,站在他身後的男人带点恶作剧的表情笑了一笑四哥。

    乔澈将他推进去,挺温柔地摸了他的脖子,堵在门口等门关上。乔四在轮椅上坐著,衡量之下自己绝无胜算,也就平心静气的你想怎么样

    乔澈又一笑。他现在比起以前,笑的时候倒是多了很多,虽然笑容未必就等于好事,但在他脸上终究是很好看的。

    好久不见四哥了,想跟你叙叙旧。

    上行的电梯终于停下,出去之前乔澈又按了几个楼层,乔四觉得挺多此一举的,但他这弟弟玩性大发,他也不便打扰他的兴致。

    这个时间走道上没遇到其他客人,即使有服务生经过,也只看见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温柔友爱地推著另一个,手指还关切地搭在他脖子上,没有什么不妥的。

    到房门前,乔澈利落地刷了房卡,将他推进去。一把门关上,乔澈就用种玩捉迷藏的口气说你说段衡要花多长时间,才能找到这里呢

    乔四想了想应该不用太久吧。

    乔澈笑道我也不需要太长,只要够长就行了。说著便一手抬起他的下巴,脸凑近了,鉴赏似的四哥,你今天不知怎么的,看起来顺眼多了。温泉确实美容哈

    乔四闪电般出手,乔澈像是早有预料,但也只来得及偏头险险躲开,仓促之後笑了一声,便绕到他背後去,在他移动之前一脚踩住轮椅。

    四哥,你留点力气吧。

    乔四一击不中,也就真的省下力气,任乔澈捆了他的手,把他抱到床上。

    要说之前他还在猜测乔澈到底要玩什么花样,现在都到了床上,能发生的可能性就很有限了。乔四躺著,往上看著自己这唯一的亲弟弟。

    又是这个你上回都已经试过了,该知道不会有用的。

    乔澈在床边坐下,一副要寒暄的姿势四哥,你想到哪里去了。都说了是叙旧,怎么就不信呢。这里只有你和我,没有其他人呀。

    你想叙什么呢

    乔澈还真的脱了鞋子,爬上床,躺到他身边,再把胳膊在脑後枕著随便什么都好嘛,你都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乔四想了想嗯,你这个变态

    要不是乔四手被绑起,身不能动,两人这样并排躺好,瞧著天花板,还真有点要悠闲谈天的味道。

    我哪里变态了,段衡闲著不会打打你消遣吗

    他还真的不会。

    这样,那这段时间你过得不错了

    还行。

    乔澈翻身起来,拉开衣服把他上上下下审视了一番。比起以往的惨白,刚泡过温泉,皮肤的确透出粉色来。从上到下干干净净的,还是瘦,但比医院里头那骨瘦如柴的状态,是明显有了长进。

    真的养得挺好嘛。

    嗯。

    日子舒服,所以你比较喜欢跟著段衡了

    对啊。

    乔澈看著他你是真的喜欢段衡吗,四哥没等乔四开口,他又说等下,先别回答,你先告诉我,我跟段衡比起来,哪个比较好些

    对著等待答案的男人,乔四叹了口气乔澈,这都十几年了,我没法再陪你这么玩了。

    乔澈遭了这冷遇,脸色又渐渐难看起来,瞪了他一会儿,毫无预兆地,扬手就啪地给他一个耳光。那时候说什么为我死都愿意,就跟放屁一样。

    乔四一贯知道自己脾气坏,难伺候,如今乔澈的脾气却比他当年还要坏。

    你不就是图他床上能让你舒服那点技术就让你魂颠倒了亏你还阅人无数,一个戏子就把你迷成那样。我看你就是欠人干。

    他好言好语的时候乔四还愿意跟他说两句,眼看著他发狂了,乔四也就不吭声了。

    喜欢被人干,那你不如也来试试我的吧。

    乔四有些怪。乔澈得到了他想要的权力,却好像还是不开心,甚至不比以前开心。乔澈的愉悦是因击败他而来,但对著他的时候与其说有优越感,不如说是喜怒无常得诡异。

    乔澈以往对他总像对一坨什么脏东西一样,碰到一定要擦手的,这回却真的亲自脱了他的衣服,用枕头垫著,把他的双腿掰开。

    上一次他见到乔澈的裸体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还称得上青稚,而这时再看见的,是早已经长大成人的躯体,形态和力量都真的很不一样。

    男人压在他敞开的赤裸的腿间,覆在他上方,一挺腰,便进到他身体里。

    乔四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也就平心静气的你想怎么样乔澈又一笑。他现在比起以前,

    他的弟弟却没有马上动,只说四哥。

    四哥。

    叫了这么一声之後,男人才开始律动。这可比段衡要狠得多了,性器犹如楔子一般钉进他体内,乔四顿时从喉咙里失控地发出零散的声音来。

    比起段衡那种充满技巧的xg爱,这暴风骤雨一般的侵占带来的感觉难以言述。乔四只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每一个动作,臀部被粗暴地揉搓著,迎合菗餸地压向对方的小腹。每一下撞击都几乎让他魂飞魄散,在那冲击之下全身痉挛,脊背迅速地就被汗浸湿了。

    感觉再激烈,他也动弹不得,只能地任对方深深插入,被按在胯下肆意操弄。一开始还勉强艰涩,而下体渐渐发出黏腻的声响,汗湿的身体交合起来愈发顺畅似的,再也抵挡不住,乔四在这种吃人般的xg爱里不由得出了声。

    乔澈乔澈

    他叫了那人的名字,就等于求饶,而他的这位弟弟却没有半分手软的意思,数度菗揷之後,愈发下身硬挺,

    这暴风骤雨一般的侵占带来的感觉难以言述。乔四只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每一个动作,

    便握著他的腰将他抱起,让他跨坐在他身上,自下而上顶动,持续交欢。那种力道和深入的程度让乔四几乎失禁。

    浑浑噩噩中不知这交欢持续了多久,乔四从未经受过这样强度的性事,要说灵魂出窍也不为过,只瘫坐在自己弟弟怀里,感觉到对方在难耐地动著腰,在一波又一波的律动里,几近暴戾地将他浑身上下掐得青青紫紫。

    整个过程都很粗鲁,但不是凌虐,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在莋爱。

    高潮那疯狂的抽刺终于以一个凶狠的顶入结束,两人都几近溺毙一般急促地大口喘著气。乔澈仍紧抱著他的臀部,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一下咬住他的脖子。

    而性器仍留在他体内,等一波一波的高潮身寸米青结束,才缓缓抽出。乔澈将手伸下去胡乱摸他那已经疲惫绵软的下身,摸著摸著,

    才缓缓抽出。乔澈将手伸下去胡乱摸他那已经疲惫绵软的下身,

    又突然把他推在床上,俯下身去,将头埋在他腿间,恶狠狠地一口含住他的前端,要把他咬断一般。

    乔四在那轻微的疼痛里不禁要怀疑乔澈已经失心疯了。

    乔澈没有疯,倒是段衡终于破门而入之後,气得要疯。床上男人的模样把他双眼刺得通红,不由嘶声道乔澈,你欺人太甚。

    乔澈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笑道你生什么气呢,这种事你敢说没做过么别五十步笑百步啊。

    段衡被堵得一时语塞,脸色也发起白来。

    再说,你有什么立场发火。他在你那里,不等于他就是你的人。就算你想替他出头,你可问过他是肯还是不肯啊

    我们两个,是半斤对八两,我不说你,你也别说我。况且,四哥在你那呆的时间也不短了吧,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呢不然我们来交易一下,把他给我一个月,如何

    你做梦。

    乔澈对这毫无余地的拒绝并不意外,只耸耸肩,看著段衡把男人裹得严实地抱起来,带了出去。

    虽然夜还很长,但这温泉酒店的休假之行显然已经提早结束了。乔四被洗得干净,在床上躺著。

    关于此次事件,段衡一直没对著他发表什么言论,但显得很难过。乔四都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半夜醒来,还看见青年坐在床边上,依旧在独自难过著。

    见他突然醒来,青年便问怎么了四爷,睡不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乔四摇一摇头,半眯著眼。

    青年突然说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

    乔四将头歪在枕头上,有些疲惫地你觉得对我来说有差别么

    他不是会为性事发狂的人。这东西在他生命里,诚然是必不可少的,但要从意义上来讲,不是什么重大的事。即便跟尊严扯上关系的时候,也未必就比其他事情更有份量。

    莋爱就跟人要吃饭一样,能做主的时候,就按自己的喜好,吃自己想吃的。落魄了,被人摆布的时候,人家往你嘴里塞什么就是什么。

    混他们这道上的,折腾人的办法那是花样百出,多歹毒的都有。而遭人奸淫,跟被抽得遍体开花,程度上没太大差别。

    他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模模糊糊的,眼看要呼之欲出了,却又没法真正想起来,一时困扰。

    青年低著头他会伤到你,我不会了。我要对你好的。

    他这么说,乔四色也还是木然的,只转了话题不管怎么说,你对付不了他,处处受制就是了。

    我不是对付不了,只是青年安静了一会儿,说,四爷还记得任宁远吗

    就是打伤了你的那夥人。出事以後本想把他们清理干净,结果是比预想的要麻烦──他们竟然和容家有来往,还能请得动容家的人,而且野心很不小。一时半会除不掉他们,反倒惹火上身,这些日子出的事,都是他们闹的。

    如果容家要动真格,硬拼下来我们亏是难免要吃。几桩谈妥的生意近来都没能做成。虽然後来另找了卖家,损失是明摆著的,总是这样下去对我们就不太好。

    任宁远那些人能耐有限,但有他们在盯著,我和乔澈就不能在台面上翻脸,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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