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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前妻再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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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ry深怕韦以粲在情绪失控下,会动手伤了胡凯琳,把气氛愈弄愈糟,连忙跳出来缓颊。『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其实不是j抢走胡凯琳的男人,而是胡凯琳喜欢上j的好朋友蒋澈礼”terry解释道。

    “terry”胡凯琳出声制止。

    “反正就是胡凯琳跑去向蒋澈礼告白,谁知道蒋澈礼不但拒绝凯琳,还说自己喜欢的人是j,所以凯琳才会一直找j麻烦”terry轻描淡写地交代事情的始末,不敢详述细节。

    “那为什么会挑中我去追曦真呢”韦以粲不解。

    “一开始凯琳要我去追j,但她根本不理我,所以我们才会怂恿你去追她,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真的爱上j。”terry说。

    “胡凯琳,我们之间的友情到此为止”韦以粲冷绝地撂下狠话,走出包厢。

    一向骄傲又爱面子的胡凯琳,旋即追了出来,激动地喊道“韦以粲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现在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绝交”

    韦以粲转过身,眼色愠怒地瞪着她,厉声地说“因为曦真对我来说并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以后你离她远一点,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找她麻烦”

    “你想怎样”胡凯琳昂起下巴,挑衅道。

    韦以粲拿起冰桶,砸向那座三层蛋糕,顿时,奶油飞溅一地,引来其他宾客的尖叫。

    “啊”一群女生被韦以粲突来的举动,吓得放声尖叫。

    “如果你不想你的公关公司接不到案子的话,尽管找曦真的麻烦。”韦以粲撂话警告。

    “韦以粲”胡凯琳气得浑身发颤。

    “各位,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狂欢的兴致,今晚开的香槟全由我买单,大家玩得开心一点。”韦以粲对着众人扬声喊道。

    “胡大小姐,今天的酒钱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说完后,韦以粲又对着terry道“terry,记得把账单送到我的办公室。”

    话普落,韦以粲如旋风般飙出夜店,留下一场难堪的残局让胡凯琳独自面对。

    周末入冬的第一个冷气团来临,灰蒙蒙的天空飘起了细细的雨丝,使得天气更加的湿冷。

    一早,曦真自暖烘烘的被窝中醒来,强忍着睡意,赶紧到浴室里漱洗一番,打开衣柜,挑选着适合的衣服,在一整排衬衫和单调的套装中,那件深紫色洋装显得格外醒目,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那柔软的缎面布料,眼前再次浮现韦以粲的轮廓,心里漾起了一种温柔又复杂的情绪。

    前几天韦以粲跟着她回家拿取胡凯琳录制的光碟,看他的表情好像真的没有收过terry送他的车子,也许自己真的错怪他了

    蓦地,一阵铃声响起,在静谧的清晨显得特别刺耳,曦真连忙拿起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接听。

    “妈对不起我还在准备对不起我会早一点到东西我已经弄好了我已经安排座车去接舅舅和姨妈他们了我会马上到对不起”曦真战战兢兢地接起手机,犹如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般,不断地低头道歉。

    从小到大,她已经记不到在母亲面前说过多少次“对不起”了。不管有没有犯错,这三个字俨然成为她的口头禅,特别是在每个学期开学前索取注册费和生活费时更加难捱。

    “今天是你弟弟的订婚宴,要你帮忙定个饭店、租辆车子,也搞得七零八落,要是做得这么不甘愿,那就不要做啊”汪母在电话那端冷言冷语地数落着。

    “对不起我会马上赶到会场。”曦真唯唯诺诺地说。

    两年前在大学任教的汪父自学校退休后,带着妻子与儿子汪凯轩,卖了台湾的房产,举家移民定居在澳洲。

    这回为了汪凯轩要配合女方家的订婚仪式,一家人才特地自澳洲飞回台湾,所以他们的机票住宿、联络亲友、租凭接驳专车等琐碎细节,全有曦真一个人负责。

    她连忙换上一袭淡粉色平口小礼服,穿上米色针织小外套,利落地绾起过肩的长发,扎成发髻,又画上妆,拿起包包和手机,套上高跟鞋,匆匆地招了辆计程车,直奔订婚的会场。

    一路上,她拿着手机讲个不停,一会儿要确定租凭的专车有没有到指定地地点接驳亲友北上,一会儿又得联络摄影师全程拍照、盯紧纳聘车队准时等等。

    十点整,她下了计程车,抵达订婚会场的门口时,见到双亲、弟弟还有自南部北上的亲友们都聚集在门口,从纳聘车队上取出要下聘的十二样礼。

    “爸、妈。”曦真轻声地和双亲打招呼。

    “怎么这么晚才到全部的人就等你一个”汪母指指手表,没好气地数落着。

    “对不起,路上有点塞车。”曦真怯怯地说。

    “曦真,你妈第一次要办喜事,比较紧张,口气差了一点,不要介意。”汪父缓颊道。

    “没关系。”曦真扬眸忘了父亲一眼,脸上漾着笑容,心却难受地揪痛了。

    “姐,摄影师怎么还不来呢到底在搞什么你有没有帮我约啊”汪凯轩一脸被惯坏的表情,颐指气使地说。

    “我再打电话催一下,可能是路上塞车了。”曦真拿起手机,走到会场的角落,拨给摄影师后,手机又响起。

    凝视着荧幕上的来电姓名,她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这几天光忙着处理弟弟订婚的事,根本无暇思考她和韦以粲的关系。

    “喂,小曦,你在哪里我按了你家门铃,但你好像不在家。”手机的另一端,韦以粲买了早点和玫瑰花,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不料却扑了空。

    “我不在家。”她声音低低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见你”韦以粲低沉的嗓音饱含着无限的温柔。

    “我在忙”她冷寂的心房升起了一股温柔的牵动,旋即解释到“我爸妈这几天从澳洲飞回台湾,我正在饭店帮忙订婚宴”

    “曦真”

    一道严厉地嗓音突兀地插入两人的谈话中。

    曦真持着手机,扬眸对上母亲微愠的脸,惶惶地说“我要忙了”

    “你在哪一家饭店”韦以粲固执地不肯收线。

    “京华酒店。”她不假思索地回答他后,连忙收线。

    汪母眼色锐利地盯着她,没好气地说“订婚宴就要开始了,你躲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跟我上去”

    “是。”她怯怯地跟在母亲的身后,拾阶步上二楼的喜宴包厢。

    包厢里正进行着传统的订婚仪式,长桌上摆满了贴满喜字的十二样聘礼,在媒人的指认下,介绍双方长辈认识,彼此寒暄了一会儿,互道吉祥话后,紧接着是受聘仪式。

    曦真被一群观礼的亲友挤到角落,观看眼前温馨热闹的订婚仪式,媒人领着准新娘入场,新人交换戒指后,双方亲友轮流和准新娘合照。

    她像个局外人似的,在观看一部喜宴电影,剧里的幸福都与自己无关。

    她已经很习惯被晾在一角,默默地被大家遗忘,反正她从小就跟这一家格格不入,只是见到准新娘的双亲搂着自己的女儿,说了好多叮咛和祝福的话时,令她羡慕不已。

    有没有哪一天,她也能在父母亲的祝福下,走上红毯的那一端呢

    还是,像她这种带着原罪出生的小孩,注定只能站在角落羡慕别人的幸福

    韦以粲开着车,来到“京华酒店”,原本要请泊车小弟帮忙停车的,但今天饭店每个楼层的宴客厅全都在举办喜宴,停车格已经客满了,他只得另外找停车场。

    在附近兜了几圈后,他才找到空位。

    停妥车后,他撑着雨伞,小心地避开柏油路的水洼,进入饭店的大厅,询问过柜台服务人员后,登上二楼。

    在包厢入口,一个醒目的立牌写着“汪李喜宴”,还有一副结婚照。

    他在一堆喜气洋洋的宾客中,瞧见了曦真。

    她穿着一袭淡粉色的小礼服,忙碌地周旋在亲友中帮忙拍照。

    此时,订婚仪式刚刚结束,一群人正由包厢里走出来,准备转移到喜宴餐厅。

    “小曦”韦以粲站在走廊上,出声叫住她。

    曦真怔住,望着韦以粲,表情有点不自然,低声地说“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爸妈难得回台湾一趟,所以想趁着这个空挡来拜访他们。”韦以粲眼诚恳地凝望着她。

    仔细回想起来,两人在美国仓促地结了婚,又太快离婚,他根本来不及好好认识她的家人。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拜访她的双亲,让她感受到他想复合的诚意。

    “今天我们很忙”她委婉地找借口拒绝。

    “曦真,我不是叫你帮忙把那些礼盒搬上车吗你还站在这里干么叫你做点事也拖拖拉拉的”汪母严肃地低训着,丝毫没有顾及曦真的颜面。

    “妈,我马上去弄。”曦真卑微地垂下脸,连抬眸迎视韦以粲的勇气也没有。

    “伯母,您好,我叫韦以粲,是曦真的朋友,我可以帮你们把东西搬上车。”韦以粲热络地自我介绍。

    汪母调了调脸上的眼镜,看也不看韦以粲一眼,继续劈头训斥道“今天是你弟弟的订婚宴,叫你来帮个忙就这么不情愿吗想跟朋友赴约就去啊”

    曦真委屈地咬着唇,没有搭腔。

    “伯母,事情不是这样的”韦以粲试着想解释。

    “好了好了,今天是凯轩订婚的日子,你就少念几句。喜宴快开始了,我们进去吧,那些礼盒我已经叫凯轩的朋友搬上车了。”汪父缓和妻子的怒气,打圆场道。

    “我很忙,你回去吧。”曦真丢下话后,快步跟在双亲的身后离开。

    韦以粲僵立在走廊上,看着汪家亲友们一一走进宴客厅。

    不明白。

    韦以粲望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充满各种疑问与困惑。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她,与平日自信优雅的模样判若两人,满脸惶恐,仿佛是个做错事的小孩,默默地接受她母亲情绪化的斥责。

    而汪母的态度也令他不解,她的眼色严厉淡漠,完全没有母亲对女儿慈爱温情的一面。

    难道是因为传统家庭重男轻女的关系吗

    现在回想起来,他才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少得可怜。

    除了她叫汪曦真之外,其余的一切全然陌生。

    他不知道她来自什么样的家庭,又为什么十三岁就出国当小留学生

    她鲜少提及自己的家,他也就没有追问过。

    他连她曾被胡凯琳欺凌过的事也不知道。

    忽然发现,他是个很失职的丈夫,连自己的妻子曾经经历过的伤痛与委屈,他都不明白。

    究竟她心底还埋藏着多少伤痕与秘密

    是不是那道最深、最痛的伤疤,是他留给她的

    他走到长廊的一隅,默默地等待喜宴的结束。

    从这个角度望去,恰好可以见到曦真坐在旁边,喜宴上闹哄哄的,大伙儿不断地互相敬酒寒暄。

    好不容易,一个半小时过去,按照传统习俗,男方必须在喜宴还未进行到尾声时,现行离去。

    韦以粲瞧见汪家的长辈一起身,步出喜宴包厢,突地,一个小男孩手里抓着气球,扑撞到曦真的跟前。

    “小心一点。”曦真及时扶住顽皮的小男孩。

    “谢谢,阿姨。”小男孩张着一口缺了两颗门牙的嘴巴,甜甜一笑。

    “不客气。”曦真宠溺地摸摸小男孩的脸。

    “阿姨,掰掰。”小男孩站在门口,朝着曦真挥挥手。

    “掰掰。”曦真下意识地说。

    “不能说再见啦”一位发色斑白的老奶奶连忙拉下小男孩的手,凛声制止。

    语音方落,走在前方的汪母转过身,回给她一记谴责性的冷眸。

    曦真怔了怔,自责地捂住嘴唇。没有人跟她说过,参加订婚喜宴,离席时不能跟大家道别。

    出了饭店大厅后,屋外大雨滂沱。

    一票亲友拎着一袋一袋的喜饼,站在门口,等着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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