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这世上
自此,她对他再也没有好脸色,本来就不合的两个人,因为她对他的厌恶,更是形同水火。
然后,她离开小镇北上,最庆幸的就是不用再看见徐于伦那张银荡的贱人脸。
可没想到他却跟着北上,这也就算了,家人竟然还要她好好照顾他,毕竟两家是好邻居,而他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弟弟,身为姊姊的她,当然有照顾弟弟的义务和责任。去他的义务和责任啦她才不要
可抗议无效,徐于伦的住处就在她隔壁,两人同住同一楝公寓,互隔着一道大门,却互不往来。
她看到他就没好脸色,尤其那男人三不五时就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哼都不怕得病
凌夏露轻撇嫩唇,回想着以前的一切,只要关于徐于伦的,都是不好的回忆,他简直是她记忆里的脏东西
不过只要想到昨晚他吃瘪的模样,她就很爽。
哈哈凌夏露忍不住大笑,愉悦地转着方向盘,开心地勾起唇瓣,可一想到昨晚回到家的情形,她的心情就又恶劣了起来。
张书智那烂人,竟然还敢打电话给她
说什么他还是爱她的,跟方可欣的事是不得已的狗屎不得已到床上去,还不得已了半年,连孩子都有了这个不得已也太久了一点吧他真当她是白痴吗她气得关机,经验丰富的她早猜到后续会怎么发展了。
按照往常的惯例,前男友通常会来勾勾缠,然后女人就会来闹事,她的生活就会不得安宁,再次被冠上狐狸精的称号。
然后,住她隔壁的家伙就会看她笑话了。
凌夏露冷冷一哼,为了避免麻烦,她连夜打包行李,小睡了一下,一大早就开车出门,决定回家乡度个假。
哈哈,姓徐的就算想报复她也报复不到啦她人早离开台北了。
凌夏露得意地哼着歌,纤细的手指在方向盘上随着歌曲轻打着节拍,凉爽的风从半开的车窗吹进来,轻轻吹乱松软的松发。
她不在意地拨开颊畔的发丝,方向盘再一转,绕过一个弯道。
砰突然,一个不该有的声音响起。
凌夏露一愣,车轮突然有点不受控制,她一惊,赶紧踩煞车,停下车子。
x不会吧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后方的左边车轮杠爆胎
瞪着爆掉的轮胎,凌夏露哑口无言。
手机因为是度假清心,她直接丢在住处,连带都没带出来。
四周―鸟不生蛋的山道。
很好。拍额,她无言了。
她最近在走衰运是吧被劈腿,被背叛,现在连、心爱的车子也爆胎给她看,是怎样有必要这样整她吗
凌夏露抬头看着绵延的山道,距离小镇还有三公里她会走死。
啊她尖叫。这是什么世界呀为什么要这样整我我有对不起谁吗我有吗
她抬腿,气得直踢爆掉的轮胎。
该死什么时候不爆现在爆,是在找我麻烦吗她怒嚷,生气地往额头吹气。眼角不耐烦地往旁边一瞄,耶美眸惊喜地圆睁,有车子从下面开上来。
她兴奋地等着,看到车子往她这里开来,她开心地笑咧嘴,正要挥手求救时,突然觉得那辆车有点眼熟
不会吧天真的要亡她吗她真的有这么衰吗
她在心里祈祷,千万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时尚剽悍的银色跑车缓缓停下来,一张戴着墨镜的俊庞从车窗探出,一口白牙在她眼前刺眼地闪耀。
嗨来人好整以暇地向她打招呼,那笑容耀眼得像只不安好心眼的黄鼠狼。
凌夏露顿时一阵心寒。
第二章
远远的,徐于伦就看到那道曼妙的身影。英雄救美,他是很乐意啦可是救个泼妇,还是一个差点害他绝子绝孙的泼妇哦哦,这个他就要考虑一下了。
嗨真巧呀徐于伦咧出漂亮的白牙,墨镜后的黑眸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凌夏露,几乎快吹出口哨了。
黑色的短裤包裹住浑圆挺俏的小屁股,那双修长雪白的双腿,则让人联想到邪恶的画面―例如,如果被这双美丽长腿紧紧地勾着腰,感觉一定很棒
再往上瞟,白色的贴身薄衫,一字领露出雪白纤细的双肩和紫色蕾丝内衣肩带,薄衫中间则是一个大大的爱心图样,被一对浑圆饱满的胸脯高耸撑起。
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白色的薄衫隐藏不住里头的紫色弧度
徐于伦,给我收起你那下流的眼就算隔着墨镜,她还是能察觉到他的注视。
瞧他,嘴角笑得多淫,色胚
徐于伦懒洋洋地往上瞟,对上那张泛着薄怒的美丽小脸,薄唇勾得更高了。
小露呀,妳唯一可取的也只有这个了。他的语气有着感叹。
哈凌夏露一时会意不过来。
徐于伦将墨镜往上推,深邃的黑眸上下溜了那惹火的身材一眼。
凌夏露顿时会意,火气立即上升,这死色胚,竟然暗指她胸大无恼,全身上下只有身材可取而已
阿伦弟弟,看来你昨天痛得还不够深切嘛嫩唇勾起嘲讽的笑,她恶狠狠地瞪着他。
哼,早知道昨天应该更用力一点,让他断掉
被提醒了,徐于伦点点头。啊,谢谢妳提醒我,再见他不是不帮她,是她自己不要这机会的哦
见他要离开,凌夏露一惊。给我停住她嚷嚷,脚上的高跟鞋很理所当然地往银色跑车一踢。
徐于伦立即瞪着她的脚,凌夏露,把妳的脚给我放下。他冷声警告。
可以,把你的手机交出来。凌夏露甜甜一笑,这世上的男人都一样,视车如命。
徐于伦缓缓抬眸,讥诮地看着她,给妳也没用,没人可以下来救妳以及妳那可怜的车子。
你少唬烂我,手机拿来她才不信他的鬼话,高跟鞋很恶劣地再踢了银色车身一下。
徐于伦危险地瞇眸,瞪着似乎被踢得微凹的车身,很好,这女人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
他打开车门,强劲有力的双腿跟着迈出。见他下车,凌夏露也不害怕,高傲地抬起小脸,气势凛人地朝他伸出手。手机看着她那傲然的女王模样,徐于伦微挑一眉,迈步走向她。
陈旧的牛仔裤随着他的动作而扬起强劲结实的弧度,衬衫掩不住他有力的肌肉,长发微乱,性格的俊庞噙着慵懒的笑,就像个迷人又危险的海盗,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凌夏露瞪着他,她才不怕他,可随着他的靠近,她却直觉地往后退,直到背后抵着她的爱车,退无可退。
她抿着嫩唇,扬起美丽张扬的小脸,不驯地看着他。干嘛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吗笑话她凌夏露可不是被吓大的。
当然不,女王大人的胆魄我可是很了解的。他笑着,一双强壮的臂膀落在她身侧,手掌贴着红色车身,强健的身躯挡在她面前,将她锁在宽阔的胸膛和车子之间。
这样的距离让他轻易地闻到她身上的柑橘甜香,黑瞳盯着倨傲的艳容,眸光微闪。她没上妆,白哲的肌肤吹弹可破,连毛细孔都小得看不见,粉嫩的唇瓣只擦了薄薄的护唇膏,却像果冻般让人想咬一口。
凌夏露戒慎地看着徐于伦,见他盯着自己的唇,美眸微瞇
嘿徐于伦利落地闪过她的突击,手掌扣住她的手,强健的大腿也跟着制住她的腿。
差一点,他就真的要绝子绝孙了
亲爱的小露,妳觉得同一招对我还会有用吗徐于伦勾着笑,邪恶地看着凌夏露,身体很恶劣地往前倾,紧贴着高耸的浑圆,不露出一丝空隙,两人的脸靠得极近,近到她可看到他眼里的恶意。
凌夏露不挣扎也不反抗,她又不是呆瓜,知道再怎么反抗,自己的力气一定敌不过他,而且两人紧紧相贴,她随便一个扭动都是便宜了他。
她也跟着扬起笑,猫似的媚瞳勾着他,不但不退,小脸反而往前,唇瓣几乎与他相贴。所以呢你想对我用强的吗好满足你那虚荣的男人心,还是安慰你昨晚被我所伤的受挫她轻语,呼出的甜腻拂上他的唇,两人眼瞳相视,谁也不让谁。徐于伦微微瞇眸,知道吓不到她,无趣地冷哼一声,放开她,脚跟一旋,转身走向后方车轮。
他一离开,那浓烈炙人的男人味也跟着散去,凌夏露一直紧绷的心弦顿时松懈下来。
她暗暗吐了口气,可身体却仍记得他方才的强硬,还有那惑人的气息,让她的心隐隐慌然。她强自镇定,冷淡地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徐于伦随兴地用手指爬梳了下头发,看了爆掉的轮胎一眼,黑眸瞄向她。
我想我不该指望妳车里会有备用轮胎吧
凌夏露没说话,只是淡淡抿唇,对他那嘲讽的目光视而不见。
徐于伦摇摇头,他就知道,女人
不用你管,把手机给我就好。不用他讲,她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微恼地瞪着他。她有没有备用轮胎关他屁事她又没叫他修车她只要他的手机,让她打电话求救就好,废话那么多干嘛徐于伦看着她,眼有着怜悯。
他的眼让她很不爽,喂,你那什么眼
小露,妳还不懂吗他一副她没救的样子。
什么凌夏露不耐烦地皱眉。
妳觉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徐于伦靠着车身,懒洋洋地挑眉,改不了嘲弄她的习惯,又加了一句。还是妳以为我是在跟踪妳
凌夏露瞪他,懒得理会他的讽刺,心里想着他的话,然后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
很好,看来虽然不多,不过妳脑子里还是有点脑渣的。她的情愉悦了他,他龙心大悦,又好心地开口。哦,对了,他们一同出国去日本玩了,昨天出发的。
他们―指的是两家的父母。而方圆百里只有一家修车厂,就在他们居住的小镇上,修车厂的主人刚好姓徐。凌夏露听了,脸色一阵青白,煞是难看。
该死的老爸老妈要出国竟然没跟她说,这下好了,她要跟谁求救现在唯一能修她车子的人就只有
她看向徐于伦,而他则朝她咧出一抹笑容。
那笑容,让她咬牙切齿。
不她才不会开口求他帮忙而且就算她开口了,这贱胚一定只会找她麻烦,根本不会帮她。
哼相识多年,她对他的恶质可是清楚得很
可是不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