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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欢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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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这药方还是当初从魔教手中夺来,”徐铉接着道,“年代久远,有些草药记的已模糊了,剂量也写的不清。必须交由我师父亲自调配才行。可是师父他”

    今日朗只是淡泊,并不是凉薄之人,他对徐铉道“好好照顾你师父,我下山找些固本补元的草药一并带回。”

    回了朗风院,他告知连送已有药方。连送得了希望,喜不自胜。

    他嘱咐她“好好休息。不要乱跑。”

    她道“我知道了。每次都要劳烦师父,徒儿真的很内疚。”

    他浑不在意地说一句“那就以身相许吧。”

    说完,他笑着往山下走,留她原地呆愣。

    谁知,她竟追过来,气喘吁吁地喊“我答应”

    经过路人皆狐疑看着他们师徒。

    他转过身来,以口型对她说“你等我。”

    她郑重点头。

    望着他身影远去,她心中空落。回朗风院外,恍惚见到师父。走近了,才知是徐铉。这几年,徐铉拔高不少,穿上白衣,与师父有七八分似。

    她不免心生亲切,笑着走过去问“徐师兄找我吗”

    徐铉冷漠摇头“找你的,是我师父。”

    情深不寿三

    “师父,究竟船上那一场是梦,还是现在这一场是梦”

    苍白的姑娘,抱着膝盖坐在窗边。外头阳光正好,无风亦无雨。

    “要是那船永远不靠岸该多好。”

    屋子里只有她一人。香炉里幽幽一缕青烟艰难飘散。

    “送儿”

    愉悦的声音进了院子。

    她暗淡的眸子染上一层光彩。

    “师父。”

    看到那人,她几步冲过去,一把抱住他。

    一向不动如山的师父竟被她震的微微退了一步。

    他笑“几日不见,你可好”

    “我很好,只是极为想念师父。”她窝在他肩窝里。

    “不用想,以后包你天天都见着。”今日朗分开连送,“方子里的药都找全交给你师伯了。我先去一趟,看有无可以帮忙的。你帮我烧些水。为师稍后回来沐浴。”

    连送点头。今日朗一身风尘仆仆,来不及换衣,见过连送一面便匆匆走了。

    连送忍了又忍才没有叫住他。

    水热了又冷,烧开三次,师父还是没有回来。连送扶在木桶边站着,手握一只白瓷瓶往水中倒几滴花露,思绪在水波中飘散开来。

    想起跟师父这么多年,竟然是第一次为他打洗澡水。

    而师父为她做了那么多事。

    “你可知,你师父为救你身受重伤。”

    袁沧州沉缓暗哑的声音游荡在耳边。

    “我在你鸿慕师尊房中,发现了一封遗书,上头清清楚楚交代了你与你师父不伦之事。没想到竟是我一手造就你二人再续前缘”

    自袁沧州身上飘出的苦涩药味将黑暗的房中淹出一股陈旧之色,她站在他面前,微微窒息。

    “你师父清心寡欲与物无竞,方才能练得那留芳功。你若真心待他,就莫再勾引他蛊惑他,非要他堕入魔道,你才心满意足”

    “你并未勾引他难不成是他勾引于你”

    “真心你的真心会毁了他”

    “你可知他生性内敛,不喜显露。但居你师尊所说,留芳功他实已练到第九层。留芳功的创始者千阳上人练到第八层后发现江湖上再无敌手,便心灰意冷永居古墓之中,即便他练到第十层也无人知晓。所以,没有人能预测留芳功的威力。也没有人能预测留芳功走火入魔后的威力。”

    “你可知现在正是玄宗门生死存亡时刻,若他离开,不止是魔教,恐怕连少林和丐帮,以及长期居于下风的八大门派会一起攻上傲岸山,欺我门下弱小,抢夺我汲典阁内的惊世藏书。且不说保卫玄宗门这项责任,你们师徒相恋,你师父定被众人唾弃,连累我玄宗门也声名不保。再说你有真阳之躯,以为魔教会放过你吗。你师父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现如今他只是为你伤了筋骨,往后呢,难道要他为你送命”

    “你以为你们真能够离开武林超然物外”

    “他文达庙堂,武冠江湖。你愿让他白白浪费天资陪你粗茶淡饭庸碌一生”

    “你放过他吧。”

    啪,瓶子自手中滑落,坠入幽暗桶底。

    “送儿。”

    额头上一丝冰凉。

    连送抬眼,是师父用手指轻点她的额头。

    “我唤你几次了,在发什么呆呢”

    连送愣了愣,讶道“瓶子掉进去了。”

    她伸手去捡,奈何木桶太高,她根本够不着。

    “我来吧。”今日朗拉起她,道,“你把满瓶花露倒进去,待会儿师父沐浴完毕,连院门都不得出了。”

    “为何”

    “你师兄师弟们定要被我熏的头晕。”

    “为什么我没头晕我很喜欢师父身上的香气。”

    “那还不是因为”

    微笑如花叶轻颤,他点上她的鼻尖。

    “那还不是因为你宠我。”

    “我宠师父”

    连送摸摸凉凉的鼻尖。

    “快出去,师父要换衣了。”

    他背过身,不让她看他的脸。

    鼻尖很快捂热了,热无比。原来这是师父的一句情话,连送心儿怦怦跳。

    转眼师父撤了发冠,脱的只剩一件底衣。他转过头,发丝在他颈间弯曲成一个娇媚的弧度,他说“还不走”

    连送落荒而逃。

    走到门边时,她有意停了下来。屏风的间隙之中,丝质底衣正从师父的肩头褪下,露出比蚕丝更光洁的后背,而肩胛之上,却有数个沉黑掌印。那掌印刻在他皮肉,却撕咬着她的心。

    远处,夕阳西下,夏天的傍晚吹起微风,濛濛的飞絮不知是来自哪片失落的林子,飘停在她掌心。

    身后的门被推开,今日朗着一件薄衣,头发湿着披散。

    风亦被香气浸湿了。

    他们相视一笑,他在她身旁坐下。

    一身清爽,人也舒心,他笑着说“自你来傲岸山,四季交叠,这已经是第六个夏了。”

    “是啊。”她轻叹。

    他为她拿下沾在发上的飞絮,柔声问“你可觉日子过的慢”

    她想了想说“与师父共处之前,从不记得日子,也不知道是快是慢。但是只要与师父在一起就觉时光飞逝如流水,想抓也抓不住。”

    他眸中沉了沉,话在心中润了几番才说“送儿,本该这次回来就让你下山。但现在你师伯身子不大好,师父不能陪你一起走。你可愿等我三年”

    温柔小心的眼,投进连送心里。她忍住心酸笑道“又是三年啊。”

    他握住她的手“师父答应过你很多次,但,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刚沐浴过后,又是盛夏,全身应暖的才是,但师父的手却凉透骨。她反握住他的手帮他暖,不愿再谈那个话题,她转而问他“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

    “不用担心,”他抽回手,“我身子一向是冷的。”顿了顿,他低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

    忧愁中,连送听到师父的话竟泛起一股异样的甜蜜,但她依旧担心。

    “我明明看到你肩上的有伤。”她凑近他,“你让我瞧瞧。”

    “你这丫头。”他离她远些,捂住领子,“你又不是大夫,平白瞧男人身子,真不害臊。”

    想到曾经师父对她的作为,她很想说,不害臊的是师父才对。可她没那个胆子。师父挪一下,她也挪一下,一本正经地说“徒儿担心师父的伤。师父让我瞧瞧吧,就瞧一眼,就一眼。”

    她伸到师父领口的魔爪,被师父一把扣住,动弹不得。

    “师父不要小气嘛,让我”

    因师父纵容而逐渐长肥的胆子在撞上师父目光的一刻,缩水了。

    师父的眼睛如同深不可测的潭水。他轻轻把她的手放下,语气充满魅惑道“三年之后,若你还想看,师父这身子每天都让你看个够。”

    热气涌上双颊,接着涌上双眼,她用开怀大笑掩住悲伤,笑了好一阵道“这样的话,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我也等”

    “嗯。”他凝视她的笑颜道,“你别忘了。”

    她怎么会忘呢。他们在一起,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她虽成天欢欢喜喜,晃来晃去好似对什么都全不在意,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她清清楚楚。她已经不是孩子。

    但师父却还是把她当成孩子,总以为孩子最是没心没肺的,一会儿哭转脸就笑,一会儿许下承诺转头便忘了。

    如果可以,她也想赖在他身边做一辈子没心没肺的孩子。可她已经让师父承担太多,往后的日子,所有的痛苦,要担当的就让她来当,要拼命的就让她来拼。

    正想到这里,院门被人重重拍了几下。

    他们警觉,门早已拴上。那人进不来,急忙说道“师叔在吗掌门不行了,请师叔快去看看。”

    今日朗听到掌门不行了,心中一跳。他整理好仪容,让连送进自己的屋子,方去开门。

    门外的弟子无心顾及行礼,慌道“方才掌门在炉旁炼药,忽然就倒了下去,这会儿怎么也叫不醒”

    今日朗没等他说完,忙提了步往袁沧州处行。

    院子里乱做一团。弟子们纷纷跪在门前哀哀叫着师父。他越过众人进了屋子,屋内只有徐铉和斯放两人,见他来了,斯放对他摇摇头。

    他坐到床边,替袁沧州把了把脉,又探他的鼻息,皆是微弱。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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