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也绝对能认得出来当时心头疑惑,又恰好看到佣人在晒一条女式白裙,问明了是谁的后心一突跑回前妻房间去找裙子,结果消失了
夺裙子这帐他可给记牢了
53再遇继兄
中午那一餐顺顺利利结束后,下午各位公子哥儿小姐千金们继续玩纸牌麻将打台球唱歌的,耗在这秦家一天也不会无聊。
康洛下午有点事儿,邹小鸡她娘黄小晴打电话来了,说是认识了个新男朋友让她过来看看。要不是这通电话她早把这女人给遗忘了。
邹大伟死了,邹小包失踪了,昔日的莬丝花黄小晴女士现在只能指望女儿生活,又因心中有愧,对女儿那是言听计从。最初还经常打电话让康洛过去吃饭,她熬了汤给女儿补身体。但本质上康洛不是邹小鸡,邹小鸡对生母的感情也极淡,所以怪不自在,电话几次后就烦让她没事别打来。
黄小晴倒是安分了很久,只有生活费不够用才来提醒一声。康洛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没有黄小晴的消息了。
这女人呀,真是不甘寂寞的主,才多长时间这莬丝花又傍到男人了。
当时康洛心里诸多鄙视的,她母亲再苦再累自从爸爸早逝后也没想过再二春,找个男人好依靠,从小就教导了女儿要自立,不是人人都有好福气能遇上个对自己死心踏地的好男孩。康洛是深以为然地赞同生母的观念。
和秦仲霖打了招呼后,金主随手抓了包巧克力递给她,让她带去给黄小晴吃。康洛在出租车上就吃了一半。等到黄小晴的小公寓时,她还是留了个心眼的。所谓一朝被蛇咬,她把手机设置了一键直接拨向秦兽。
安全基本妥当后,她去按门铃,黄小晴很快来开门。热情洋溢的艳丽笑容透着腼腆把女儿迎了进来,小房子一眼扫到头,客厅里一位警服中年男人五官端正,让康洛松了口气。把半包巧克力递给她“这是瑞士进口的,拿去吃。”
黄小晴有些受宠若惊,这女儿自打上次后,没断她生活费就算仁至义尽了,更何况是带礼物来。接过巧克力借花献佛倒进果盘里,推到新男朋友面前。
康洛看得撇嘴,那位警察大叔站了起来倒是不怕生也不腼腆地与她打招呼,康洛也不废话,直接找了张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开门见山问“你跟我妈,是想短期交往呢还是深入了解”
“我先自我介绍,”虽然为康洛的无理而有些尴尬,但个性还算得上温和有礼的大叔清清喉咙道“我叫张李山,今年四十五岁。六年前死了老婆,有个刚成年的女儿叫张晓娟。当了二十年警察,现在是xx区派出所的大队长,家境也算过得去了。我是本着诚心与小晴女士结婚的念头而交往的。请你放心将你母亲交给我”
他说得诚恳,倒不免有些让康洛另眼相看。扫了一眼已羞得满脸通红的黄小晴,她再问“我妈的过去你可知道”
张李山点头“小晴已经告诉过我了。”
“那我的工作你知道吗”
“嗯,知道。很抱歉,小鸡,我的家庭暂时无力还清你继父所欠下的巨债。我不会因此而有任何看轻你的意思,相反的你为自己母亲所牺牲的一切很令我敬佩”
这是个通情达理的男人。
康洛虽然对他算是放了心,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啧,别把我想得太伟大,我也是被逼的。既然你们两个是两情相悦,我也不会阻拦,只是你那个女儿,希望她也能接受你挑选的女朋友。”
康洛是暗示了不希望那个张晓娟日后来闹她的场子。张李山不愧是干了二十年的警察,这点暗示还能理解的,于是点头给予承诺“我从小没过多约束过晓娟,自然也是希望她能支持父母的选择。”看来当父亲的似乎没有十成十的把握。
但这已经与康洛无关,既然事情解决了,便从钱包里掏出二千块递给黄小晴“这个月生活费。我也不打扰你们二位的私人时间了,哪时要分手哪时要喝喜酒再打电话给我吧。”
“小鸡你要走了留下来吃顿饭吧”黄小晴看女儿没坐几分钟连口茶都没喝上就要拍屁股走了,脸上带着难过。
康洛头也不抬地弯腰穿鞋子说“不了,今天金主家过生日,我还得全天伺候着。就这样,88。”
“拜拜那路上小心点啊”黄小晴和张李山送到门口,康洛点点头下了楼。
离开小区倒没急着回别墅,其实回不回去都无所谓了,她决定去会所坐坐。
说到陈紫涵这姑娘可真是争气,短时间内打败无数前辈勇夺京城第二名妓头衔,可谓一时风光无数,客人金钱源源不断。
陈紫涵和旧任金主解约后,这时间正在休息,没有接客,也暂时在物色新的客人。名妓的身份是有权力挑客人,比如拒绝一些身份上不得台面的小客人。一行有一行的风光,陈紫涵挖金能力强,赚的钱全寄了家乡的父母,但很可悲的也很寻常的事实,她那一家子对女儿并不谅解,拒绝女儿的钱。
陈紫涵特意请假回去了一趟,钱是交了但也与父母断绝了关系。
这种事情,十个妓女里有五个会发生。那些农村人太老实,认为再穷也不能做下贱的活啊,这种想法不怪他们穷一辈子。
踏入这一行的姑娘们现实得可怕,除了挖男人的钱还是挖男人的钱,都说婊子无情,还不是被残酷的现实逼的。
康洛去的时候,陈紫涵刚回来,还在给辛姐说她没钱了,需要找个男人包养了。辛姐有点生气地质道“不是让你少碰那些白粉了吗千叮万嘱地你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子了”
虽然外表风光还在,却掩不去眼底的憔悴。这一行十个妓九个都吸粉,邹小鸡也曾被逼着吸了粉,还是辛姐发现地及时阻止地快,邹小鸡再傻也明白白粉不是个好东西,自己也有戒掉的意愿,所以那粉远离了自己。
陈紫涵吸粉了
康洛好上去,说来同行竞争大,陈紫涵一直对她有敌意,成不了朋友那类型。看到康洛来了,俏脸一皱,不愿落人笑话说“我已经在戒毒了才吸了两次要戒很容易妈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把钱全给了我家人,我肯定是要趁年轻多赚点钱的啊”
说来陈紫涵也是大学高材生,踏入这行最初是缺钱,现在不缺钱了凭自己大学生的本事还是能活,可惜人要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好吧,今晚我就帮你联络几个对你有意思的客户,你自己去把握机会吧。”辛姐无奈点头,在陈紫涵离开前叮嘱“还有啊,你刚堕了胎,还是多休息下,把身子养好了再上夜班。”
辛姐多疼人啊。
陈紫涵撇撇嘴与康洛点了个头走了。
“所以套子是一定要戴的啊”辛姐等人一走瘫在沙发上感叹。
康洛坐过去说“但是金主不想戴能咋办十有九次射准有一次会中标”像康洛是无法想象她自己怀孩子,安全措施做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不管金主是否戴了套子她是一定要吃事后避孕药的。
“辛姐,我给你说个事儿,你可千万要淡定啊”
“秦二少不要你了”对辛姐来说的唯一大事就这件了。
“不是。”摇头“我跟二少经营的生活可好着呢,除非他娶老婆了,否则你是别指望了”
“哟咱家姑娘现在这么自信了秦二少给你糖果子吃了还是语言承诺了”
“嘛,也不是,具体不好说。总之咱先不纠结这个问题。”康洛生怕跑题了,赶紧打住,然后说“我得罪蒋东原了,辛姐,给你看看伤。”
把头仰起来,脖子上的丝带扯掉,辛姐脸色一白“蒋东原掐的”
第二十九章 尚宝宝毕业
康洛点头“所以,这事儿比秦兽不要我还要麻烦。”
辛姐脸色沉重点头“确实你说你们一个二个三个都在这节骨眼上给我找麻烦你到是怎么惹上那个小祖宗的”
康洛觉得照实说了辛姐一定骂她狗血淋头,只好窜改真相轻描淡写“那啥,辛姐你也是知道的,其实我这人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发飙,蒋东原和我的关系早在一年前就黄了,现在只是积怨深到一次性爆发出来了。”
“你说得有点抽象。”辛姐嘴角一抽。
康洛点头“确实,但不妨碍你了解事情真相。”
辛姐老脸拉了半晌,最后才轻叹“这个事儿,你家秦二少怎么处理的”
“他倒是帮我出了头,让蒋东原别找我麻烦。但我估计,以他那么睚眦必报的德性,一旦秦兽不要我了,他准会冒出头来一雪前耻”
“暂停”辛姐s,“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些什么蒋东原好歹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除非是真惹恼了他。”
康洛表情有点儿不自在了,糟了,忘了辛姐很精明。
看康洛那样,辛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还来不及严刑逼供,康洛已劈头盖脸扔下一长串话“辛姐,总之这事儿很复杂我现在赶时间要去别墅吃晚饭,我过几天再跟你解释。其实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么严重,秦仲霖的话好歹他给个面子,我只是就担心那个万一而已,到底会不会发生谁也不知道好了,我先不跟你说了,先走了,晚了二少会骂人的,拜拜”
“唉,我说你回来,给我回来说清楚啊”
人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
康洛没去吃晚饭,自觉没必要,妾身不明还是不讨苦吃,目的达成便不再留恋。就在街上闲逛,她很少这么安静地细看这个城市,北京有多大,有多少人向往的首都,富贵与繁华,打工仔为了生活,有钱的太有钱,穷的太穷。
她走累了找了个张报纸垫在台阶上,不在意一身名牌在别人眼中的异样,她枕着提包静静地来回打量过路人。
人生如戏,她站在戏里也同时在戏外。每个人都是别人眼中的戏,同时也有属于自己身为主角的那一出戏。
她看到一对夫妻牵着一对男女幸福地走过,他们的戏里应该是圆满了,在目前来说。
她看到一对情侣一人拧一杯kfc的饮料,摇头叹息,多难吃啊还贵。
又看到独身的老头子面色铁青走过,不知道是被谁气到了呢
一家高档名牌店里一个挺着啤酒肚的地中海老头,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身上穿的手里提的,啊,她在想幸好秦兽不是啤酒肚。只是不知道二十年以后是否进化与这个油光满面的老头子一样。
就这样从傍晚坐到路灯亮起,足足两个小时,腿麻了屁股也木了,晚上的时间去看场电影院不过一个人似乎太寂寥了些
当人有了钱,物质富足了,便想精也丰足,要不然去陶冶下气质装b需要大量的金钱和阅历才能练就出来的。但是她看不懂世界名画,也不爱读枯燥的世界名著,真是无奈。
她抬头望天,秋天了,晚上的风俗吹得还是有点凉,搓搓冒鸡皮疙瘩的手臂,回家去吧,回家上网聊八卦,这才是普通人的生活。
脚步刚迈出几步,却听到有人在呼唤她的名“邹小鸡”一声诧异的轻唤,虽然细小,还是让她回了头。
是谁呢
那个从宝马里出来的西装笔挺的男士,头发一丝不苟地服贴在脑后,手里名贵的笔记本真是吸引人眼球。
她诧异地张张嘴轻叫“啊,真巧我以为你死了呢”
然后那宝马男人也终于确认是她,微微点头淡淡地说“我想和你聊聊,可以吗”
她认为和一个曾经弓虽暴了自己的猥琐男没有可聊的,哪怕如今他人模人样“我要回家睡觉,还是算了吧。
邹小包色一黯,没有坚持“我只想说对不起”
她却不领情“那我杀了你老母再跟你说对不起可好”
他沉默。
她满脸的嘲讽“别出现在我面前要记住我是厌恶你的”他的存在是提醒她曾经的自以为是,厌恶,然后毫不犹豫转身。哪怕邹小包已改头换面,那都与她无关了
远远看着她离开,一直到身影彻底地消失,他才回到宝马车里,美丽的少女在后驾驶座睡得正香,揉着眼睛撑起身子问情人“小包,到了吗”
“还没,我才刚进来,现在就过去。”邹小包面无表情地发动引擎。
“那我再睡一会儿,到家了叫醒我”
“嗯”
一晃眼,九月过去,十月来临。
尚宝宝将归国。
似乎与秦仲霖的关系将划上句号,半年多的相处将回归陌路。
那天康洛在收拾房间的时候,很仔细地把她摆放在这里的生活用品收拾得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