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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却不知为何,止也止不住地沿著面颊淌落。
元渭感觉到,有一点接一点的灼热落在左肩旧剑伤处,隐隐地痛。
左肩的伤口当时不算深,但愈合留疤了以後,那片皮肉就分外敏感。
元渭放缓了抽ch的频率,慢慢松开柏啸青的发,将他的脸捧在双手中,和自己面对面。
柏啸青大睁著眼睛,眼珠子动也不动,目光灰败涣散,像是在看元渭,又像是什麽都没看。只有泪水,不停地掉落。
元渭忽然心头一阵酸楚,好似也要掉泪般。
於是死死抱紧了他,仿若要将他嵌入自己的体内。
一夜间,元渭把柏啸青折腾得死去活来,直到寅时一刻,外面禀报,就要到上朝的时辰,这才从遍体血污白浊,晕绝不醒的柏啸青身上下来,吩咐内侍进寝宫,侍候自己梳洗早膳。
阮娃整夜未寐,不敢有丝毫松懈的守在外面。等到进来,看到被缚了双手,绑在龙床侧,全身都是晴色凌虐痕迹的柏啸青,尽管早有所预料,心底还是难免一惊。
元渭年轻体健,再加上多年所思,今朝得偿,此刻竟精奕奕,不显半点疲态,一边向寝宫外走去,一边朝阮娃吩咐“上朝前,朕要去沐浴更衣。他的腿断了,找太医给他接上,身上的伤,也都给治治。今儿,朕还要用他,他那後面实在是不得趣你比较懂这一套,替朕好好调弄调弄。”
话说完,人也就出了寝宫的大门。
“是。”
阮娃低眉躬身,被长长睫毛半遮住的眸底,闪烁出异样光芒。
早朝过後,元渭如往常般,来到勤政殿批折子。
掩了殿门,独自坐在龙案前批折子的时候,他不时想到柏啸青,就有些心猿意马。
他无疑是深深恨著柏啸青的,却非常不情愿,将柏啸青交给刑部处置。
不愿意看到柏啸青被斩首示众,或是被绑在刑场正中,在众目睽睽下受那千刀万剐。
没有任何原因,只是一种直觉的保护。就如同人类,会直觉地避开火焰、刀锋的危险。
元渭为自己的想法,稍微感到不安和别扭。他蹙起眉头,望著对面的折子,思忖了一会儿,恍然大悟。
是了他不愿意这样,一定是死亡这种惩罚,对柏啸青而言,太轻太轻。
像柏啸青那种人那种人,最好是一辈子屈辱痛苦地活著,不得解脱,才能偿还他所犯下的罪。
想到这里,元渭微微磨著牙,下腹有些发热。
“圣上,凌丞相求见。”
就在此时,外面有小太监通报。
“哦,请他进来。”
元渭瞬间整理好情绪,端端坐正,看著身著紫蟒,腰缠玉带的凌逐流走进来,向他躬身行礼。
若生在平常人家,他们应该是翁婿的关系。但在这宫中,就是君臣,丝毫逾不得礼法规矩。
“坐吧,有什麽事要跟朕说”
元渭放下手中的玉管朱砂笔。他很清楚,凌逐流到他批折子的地方来,必定是要说朝堂上说不得的话。
“是。”
凌逐流在元渭左侧,檀木镂花椅上坐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听说,昨夜圣上到天牢,将国贼柏啸青提到了武瑶宫,亲自审问”
“没错。”元渭瞟了他一眼。
看来凌逐流还不清楚,自己昨夜对柏啸青,具体做的那些事情。否则,不知会惊慌失措成什麽样子。
“陛下的心情,微臣可以理解。但按照我朝律法,此事须交由刑部审理圣上贵为一国之君,治理天下,如此意气用事,终究不妥”
“卿来此,如果只为这件事的话,就不必再提,朕自有主意。”元渭打断他後面的话,笑道,“什麽妥不妥的朕坐拥天下,难道这点儿小事,也不能称心”
凌逐流讷讷地沈默片刻,又忽然开口“圣上英明仁德,柏啸青虽罪无可赦,从前与国也有功勋,给他个痛快了断,也就罢了,用那等酷刑折磨羞辱他,未免有些过”
看来凌逐流,虽不知道武瑶宫内发生的一切,却对天牢内的事情非常清楚。
元渭眯起眼睛“听这话,卿倒像是和柏啸青有私交的”
凌逐流连忙起身离椅,在元渭面前跪下“臣不曾臣只是希望陛下,能够行忠恕仁德之正道”
“得了、得了,朕知道你的意思,下去吧总之,朕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元渭不耐烦听他往下说,挥了挥手。
凌逐流无可奈何,只得起身,朝元渭行过礼後,退出了勤政殿。
外面值守的小太监,悄无声息地,再度将殿门掩好。
凌逐流来过这趟後,元渭开始心乱烦躁,坐都坐不住,越发惦记起寝宫的那个人。
他的断腿和身上伤口,应该已经被御医处理好了吧
只是不知那具身子,阮娃调弄的究竟怎样。
元渭把龙案上的十几道奏折,都草草看过一遍,发觉没什麽紧急大事,便决定留到晚上再批。
他想见柏啸青,几乎是迫不及待。
清洗身体、接骨、上夹板、涂药包扎这一系列过程中,柏啸青都处於昏迷状态。
等到处理完伤情,御医和周围的几个使唤内侍,全部退出了武瑶宫,只留下阮娃,和昏迷的柏啸青两两相对。
元渭临走之前没吩咐,谁也没敢将柏啸青抬到龙床上治疗。他就侧躺在一个临时搬进来的小锦榻上,眼眸紧闭,呼吸微微有些浊重。
阮娃一步步走近他,在锦榻旁的圆凳坐下,执起他满是伤痕的手臂,慢慢将自己的唇,贴在他手腕的青紫痕迹上。
只蜻蜓点水似地一瞬,就放开。
柏啸青没有任何感应,仍旧沈沈昏睡。
阮娃看了他片刻,眸光中掠过抹怨毒,用洁白细瘦的手指蘸了些药膏,探进他双股之间,在红肿不堪、稍许破裂的菊穴外围轻轻按压,慢慢旋转著探入。
因为经历过,所以阮娃知道,这种伤到底有多耻辱和疼痛。也正因为如此,他更加憎恨,眼前躺著的这个人。
在药物的作用下,阮娃感觉到,柏啸青的後庭渐渐变软扩张,於是拿出个中等大小的玉势,代替手指,一寸寸抵了进去,直至根部。
元渭那地方尺寸惊人,若没有事先做足准备,双方都不好过。不知道昨晚,元渭是怎麽做下去的,柏啸青又是如何承受。
柏啸青被冰凉异物抵入後庭,勾起昨夜,元渭对他身体施尽凌虐侮辱的记忆。在昏迷中,喉间开始咯咯作响,额头青筋绽起,双手下意识地抓向半空。
阮娃完成任务,又见他要醒,便撒开手,坐直身子看他。
柏啸青在一身冷汗中,脸色惨白的睁开双眼。他看见对面的阮娃,蠕动了两下满是啃咬伤痕的肿胀唇瓣,却什麽话都说不出。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阮娃朝他冷笑。看著柏啸青现在的样子,不知怎地,就有说不出的快意。
昔日,柏啸青在云端,被众人捧著恭敬著;他却如同一块烂泥,人人都轻贱他,把他往死里踩。
原本是一样的人,怎就单单他柏啸青飞黄腾达
若仅仅这般,也就罢了。
偏偏他阮娃的不幸,大都拜柏啸青所赐;偏偏在一为云端一尘泥的那段日子,柏啸青还要揣著自以为是的友情,常常猫哭耗子一样来看他、劝他。
说到底,柏啸青还不是,离不得他的娘娘、他的殿下。
那两个人,就是他心中的两尊。
阮娃在柏啸青眼里,不过是只可怜虫罢了。最多,再怀有那麽一点点歉疚,和童年时的感情。
这个人、这个人真是可恨
阮娃觉得一股邪火在胸口翻滚,不发泄出来不行。但看看柏啸青身上的伤,实在不能再添,就伸手捏住他胸前的两颗小小乳粒,用长指甲狠命又拧又掐。
柏啸青低低闷哼一声,眼底泛上层薄薄水雾,又惊又痛地望著阮娃。
待阮娃放开手,只见那两颗乳粒慢慢自胸前挺立,从浅褐变成鲜红,顶端有血丝沁出。
阮娃眯起眼睛,受了蛊惑般俯下头,含住他胸口一侧的乳粒,用舌尖舔去顶端的那点血丝。
他从一个小小内侍,升到如今的位置,向来行事缜密谨慎,不敢有半丝逾矩。但明明知道,柏啸青是元渭惦记了多少年的人,还是忍不住这样做。
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柏啸青又绝对不可能说出去。
想到这里,他又换了一侧,去吮另一颗乳粒上的血丝。
尽管阮娃十岁那年,便失去了男人的性征,然而对柏啸青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的鼠蹊部开始热胀麻痒。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他为这个新发现,兴奋得心砰砰乱跳。
“不、不”
柏啸青的眼角慢慢溢出泪水,伸出虚软无力的双手,去推阮娃俯在自己胸前的头,却哪里推得动。
从将军变为阶下囚,本是意料中的事。然而一夜之间,自己一心守护的元渭,和从前好友,竟都用这种方式凌辱他,他不能忍受。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
“杀了我行行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
柏啸青嘶哑著嗓子,向阮娃哀求。
阮娃抬起头,看到他眼角滑下两颗泪水,伸出手替他擦了,笑道“那不行。你若死了,圣上要我抵命呢。我爬到这位置,可不容易,还不想这麽早死。”
柏啸青沈默片刻,点点头“你恨我也是应该的。你放心,我再不会拖累你。”
说完,死心的闭上双眼。
阮娃见他这样,心中一寒,似乎有所感悟。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有宫人扯长了声音“圣上驾到”
阮娃来不及多想,连忙起身走到门前,撩起衣摆,跪下接驾。
元渭去了朝服,换上一身白缎面的轻便长衣,采奕奕。他一进门,就朝柏啸青走过去,笑道“他的身子,可曾调弄得当”
“回圣上,伤口和断腿都处理好了後庭上著玉势,随时都可以用。”阮娃跪著回答,牙根微微觉得发酸。
“很好,你下去吧。”
元渭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