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女朋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点点头,虽然明白龙鸡婆的意思,但是也没太当真,以后注意一些就好了。
见到殷缘,已经是快中午的时候了。我起的很早,但是洗漱的比较慢,磨蹭到出门就快十点了,没办法,你永远不能跟一个半瞎谈效率不是出来后路上又因为堵车,耽误了一会,殷缘跟龙腾分别打电话确认了两次,我下车后感叹,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重要人物出行呢。
殷缘这里我第一次来,也同样是个高级写字楼,电梯直达高层后,是条长长的铺着厚实地毯的走廊,我因为不熟悉,走的很慢很小心,殷缘派的那个人很有耐心,开始他走的很快,后来发现我被拉下后,又返回来,我抬头对他笑笑,他试探着问“素素小姐,您的眼睛”
我点头说“恩,最近视力不是很好。”
他说“实在抱歉,刚才我没注意到,您小心点,前面大约五米处,我们要拐弯。”
拐弯后的玻璃门内,有一个占据正面墙壁的匾,上面写 eent元素国际传信集团。带我来的先生掏出卡片后打卡,门开了,我跟着他进去,与前台报备后,殷缘走了出来,拉住我的手说“这么慢,先去吃午饭吧我定好了位子。”
我们刚要下楼,一个女孩抱着文件跑过来说“对不起,殷总,这有份加急文件,请您签字,北京那边还有个视频电话,需要您马上处理一下。”
殷缘看我,我说“哥,我不急,先忙完再去吃吧。”
殷缘叹了口气说“抱歉,素素,公司核心部分刚合并,我又把重点从北京挪到了上海,事情是多了点,本来我把今天的安排都挪开了,可是”
我对他笑了笑,拉着他的手往回走,殷缘一面走一面从西服兜里拿出签字笔,在女孩举着的文件上看也没看,就龙飞凤舞的签上了名字。我心想,这点他就不像姚烨,当初姚烨刚工作那会,谨慎的不得了,每个文件都是认真看几遍后才小心的签上名字。
回到殷缘办公室,他接通电脑视频,我坐在沙发上等他,殷缘的穿衣风格彻底改变了,一派西服革履的。从我这里看去,俨然就是姚烨坐在那里,想起当初我去姚烨办公室找他,他任性的跟我撒娇的样子似乎就是昨天的事一样。回忆与现实重叠,我的心一点点的痛起来,殷缘很专注的用耳麦讲着话,偶尔会用手揉揉眉毛,这也是姚烨的习惯动作,我傻傻的竟然看呆了。直到殷缘走到我面前告诉我可以走了,我都没反映过来,他轻轻的拍我肩膀,我满脑子还是姚烨,站起来抱住他脖子,委屈无比的喊了声“二哥。”殷缘倒退一步,不晓得为什么接了一句“小妹。”我如遭雷击,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失声痛哭。殷缘也矮下身来,抱住我,我之前也哭过好多次,包括对着龙腾哭,但没有哪次跟现在这样,哭的那么的委屈,似乎想把所有的伤心与委屈展示给殷缘看,殷缘抱着我,不住我用手摩挲我后背,揉声说“宝贝乖,不哭了,都是我不好,哥哥以后再也不让你伤心了好了眼泪精。不哭了哭这么久一会该哭坏了”
我哽咽的说“我愿意哭干你你什么事了你还我二哥来”
殷缘使劲抱了抱我说“姚烨一定会醒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不是,相信我,素素。哦,对了,给你看这个”
殷缘站起来,从老板台上抽出一份钉好的纸,递到我面前。我接过后问“是什么。”
殷缘说“上面的是姚烨这个月的诊断报告,下面一份是上个月的,你对比下可以看出,他的情况好了很多。”
我看不清楚上面的字,拿手指在那些黑色的小符号上一点一点的抚过,真是太好了。我抬头对殷缘说“哥,我们能不能去看看他”
殷缘说“这个我们可能见不着。”
我说“为什么我们现在申请不到临时的签证吗不是说现在去美国比以前容易的多吗”
殷缘说“素素,是这样的,去美国很容易,可是,我们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到姚烨,姚家因为姚烨受伤的事与咱们家产生了一些矛盾,因为毕竟是妈把姚烨所以才会一声不吭的把姚烨转了院,从法律上说,他们有这么做的权利的。不然你以为妈为什么没跟着去,姚烨到美国后,我特意去过两次,都没能见到,姚家放话说,除非姚烨自己醒了要求,不然是不让咱们家去看的。”
我失望了,殷缘从地上拉起我,说“好了,先去吃饭吧。”
我拿着姚烨的诊断报告说“这个,能给我一份吗”
殷缘说“这个就是给你的。”
我小心的收在背包里,殷缘拉着我出门坐电梯,到了楼下,我撒娇说“哥,我饿了,饿的都不想走了,你背我。”
殷缘纵容的笑笑,在我面前蹲下,说“来吧”
我趴在他后背上,他站起来说“小猪,该减肥了这么重。”
我拍了他头一掌说“我明明瘦了很多,你肯定是背过谁,所以才觉得我重。”
殷缘投降说“是逗你拉,你以为我是属骆驼的啊,逮谁背谁。”
我说“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背过童”
殷缘忽然严厉的说了声“素素”
我使性子,从殷缘后背上跳下来,说“我自己走。”
殷缘拉我胳膊说“对不起,我是不想惹你不高兴。”
我说“没什么,饿死了,快走吧。”可是,心里明显的觉得很不舒服,没了刚才的感觉。
到了餐厅,殷缘定的是雅间,在二楼。上楼时,我绊了两下,但后来都站稳了,殷缘只是说你小心点,怎么上楼都不专心。我点头后寻思要不要把眼睛的事情告诉殷缘呢一说眼睛的事,肯定会说到姚烨那时流血的情形,我们之间刚缓和了一点,我不能肯定我说原因后大家还能平静。我想的很出,没注意到殷缘拉着我进雅间,点完菜后跟我说了些什么。
直到殷缘摸我头问我想什么呢,我才反映过来,忙摇头说没想什么,殷缘叹了口气,拿过我的包,拉开拉链,拿出我钱包来说“素素,我帮你办了张卡,虽然你有工资,但是你一向花钱没计划,所以你拿着,万一有急事的时候可以用,有喜欢的东西,就买下来。密码还是原来老用的。”
我点头说“恩,好的。万一我不小心花光了,你可别埋怨我。”如果是别人,我肯定不会要,但是殷缘是我哥哥,从小我们的钱就一起花,就算现在我们之间有了隔阂,我也不觉得他给我钱有什么不妥,这就是亲人,是一家人的感觉,比如我妈,再怎么骂我,她给我钱或者我给她钱都是天经地义的。
我说完,眯着眼睛看殷缘,怪他为什么没接话,只见他从我钱包的最里面掏出一张纸来,打开。我惊的一下站起来,那是当初医院给开的收据我心里感觉很复杂,但又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他发现了,终于不再是我一个人的压力了。
我说“哥,我。那是”
殷缘看了一眼后把纸飞快的叠上,用手揉了揉眉毛说“素素,你就这么恨我为什么不爱惜自己”他的声音有点走样,很没精,就是那种很受打击的感觉。
我说“哥,我当时是没办法我”
殷缘说“我一直听别人说,你跟龙腾怎样怎样,我从不相信,就连你的前老板跟我说你为了龙腾去流产,我都没往心里去,以为是谣言而已,想不到竟然是真的。素素,他不爱惜你,你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你已经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了啊”殷缘说的很痛心,但是我却被他的一番话打击的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他会那么想,为什么要把我跟龙腾想的那么不堪,就连当初他跟童菲菲那么纠缠不清,我在床上发现了童的发卡,我都没有想过他会跟别人如何如何,可是他现在竟然这么想我,我扶着椅子背难受的说不出话来,所有的声音就卡在喉咙处,像钢针一样一下一下的刺穿我,我仰起头,痛苦的呼吸了两口空气,可吸进的气体中似乎不包含我所需要的氧气,有种快被淹死的感觉。
殷缘看我反常的厉害,忙说“素素,不管你怎样我都不会怪你,毕竟是我伤害了你,我只是心疼你我。”
我对殷缘伸手,用手掌对准他无力的摆了摆,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难过的只想把全身蜷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难受,感觉屋子里一下变的又湿又热,粘呼呼压抑的厉害,我推开椅子,跌跌撞撞的向门口跑,正好服务员来上菜,我闪身躲了一下,继续向外跑,二楼大厅里也都是吃饭的人,殷缘在我后面说“素素,你去哪”
我从楼梯下楼,一下没看清,踩空了,几乎是前滚翻的从上向下滚了下去,楼上殷缘失声的叫我的名字,楼下龙腾的声音也响起,朦胧间我看见两人都向我跑,我不顾摔的很疼,从地上爬起,扑进了龙腾的怀抱。
龙腾说“素素,怎么了”
我说“我要离开,带我离开。”
殷缘三步并做两步的下楼追了过来,说“素素,摔疼了没有,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扎在龙腾怀里说“你走,我暂时不想看见你。龙腾,我们走”
龙腾抱着我,对他身边一起来的人说了声不好意思,转身就要走,殷缘一把拉住龙腾说“龙少,你要不是真心对待我妹妹,请放开她好吗”
龙腾很意外,说“你凭什么说我不是真心对待素素”
殷缘说“你要真心喜欢她,为什么不要那个孩子”
我在龙腾怀里一颤,双手捂住耳朵,龙腾没反映过来,说“什么孩子”
殷缘使劲把我拉开,对准龙腾胸口就是一拳,说“你当初亲口对宋一星说的,现在还不承认,你也是医生,该知道流产对女性身体伤害多大”
龙腾被打的后退两步,我赶紧冲上前去,说“对不起老大,没事吧”龙腾摇头。
我转身对殷缘哭着大吼“你凭什么打人家,你怎么可以那样想我,请你仔细看看那上面的日期,我不想多说了,殷缘,我对你真的很失望,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拉着龙腾向外就跑,结果看不清楚,眼看要撞到人,龙腾抱起我,回头对殷缘说“我不清楚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想你可能不知道,素素的眼睛几乎看不见了,我带她去检查,医生说是心理问题,我不知道跟你有没有关系,我也能看出来你很在乎她,但是,在乎并不是你可以随便伤害她的理由。”说完,龙腾抱着我转身离开,殷缘并没追上来,而是呆呆看着手里那张收据,一直到离开我的视线后都没移动一下。
第章
我以为殷缘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的确龙腾在我离开家后帮了我很大的忙,但是,并不代表这半年多来我是靠别人养才活下去的。虽然我能力不强,生活能力也不强,更没什么想出人头地的野心与手段,但养活自己还是做的到的,活不好还活不孬吗我这辈子的愿望就是平平淡淡,清清白白的跟喜欢的人一起好好的活着,思绪拉回,看见龙腾抱着我已经到了停车场,他的脚步有些阑珊,殷缘刚才那拳正打在他心脏的位置,千万可别有事,我赶紧从龙腾胳膊上跳下来,从我包里翻出龙腾的药,自从知道龙腾的病后,我把住所的角落乃至车上,他包里,我包里都放上了他吃的药,万一他病情发作,临时又找不到药,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龙腾摇头说“傻瓜,我没事,哪用的着吃药这么严重,先看看你自己吧,肩头都擦破了。”
我执意把药放进龙腾嘴巴后,看他吞下,我才觉得自己全身跟散了架一样的疼,到车上后检查了下,没什么太严重的,就是多处软组织淤青与小面积擦伤。
回家的路上,我们都没说话,我心还在为了殷缘的事纠结着,没有最痛只有更痛,我现在已经失去工作能力了,但还是在龙腾这里不明不白的住着,再这样可真就怨不得人家误会我了,想离开,可是无处可去,去殷缘那杀了我更直接一些,回北京怎么面对我妈去笊篱那借住也不是长久之计,与住龙腾这里的本质上是一样的。一种无家可归的无奈狠狠的拧痛了我的心,我殷素做人太失败了,白活了二十年,连家都活没了,众叛亲离。这难道就是我妄顾伦常的报应吗
“素素,想什么呢,这么出,已经到家了。”龙腾的声音温柔的响起。
“到家了。”我喃喃的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