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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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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并不难猜,想想他们二人以前的身份就行了,“是他们那魔教的产业”

    滕誉点头,“对,是霍天的产业,而这天御阁所有盈利都进了朕的私库。更多小说 ltxsba.me”

    霍正权嘴唇抿成一条线,有些恼怒,他儿子的产业他这个老爹一个铜板都没享受过,竟然全给了别人。

    是他这个父亲做的太失败还是这个儿子太不孝

    滕誉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和殷旭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不分彼此,就算对方要这天下他都舍得给,自然不在乎一点金银财物。

    “就算是,他们也违反了军规,如今他们只是副将尚且如此,若是将来他们执掌一方军队,臣担心他们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元帅多虑了,只要是对大梁有益的事,就不算是错事,不管他们救的是哪家的商船,都应该功过相抵。”

    “皇上要借臣的名义提拔他们二人,可有想过,群臣会自以为是的将他们归入霍家的阵营,这对他们将来的发展不利。”

    “这你不用担心,如果真有谁能超越他们,那朕也会徇私,如果没有,那就让他们闭嘴”

    霍正权见他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劝解了,虽然觉得皇帝此举有点过于感情用事,但他的感情是用在自己儿子身上,他没道理反对。

    霍正权正打算告退,临走前还是多问了一句“皇上可否将霍天离开前的事情告知臣”

    滕誉眉头一挑,“元帅可是听说了什么”

    “无论如何,他都是臣的儿子。”他有权知道儿子的一切。

    滕誉三言两语说了殷旭离开前的异状,包括他刺伤自己的事,明明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却觉得恍如昨日。

    “他刺伤了皇上为什么”霍正权本以为这两人是闹别扭了,这才使儿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这也是大部分相信的答案,因为除了这,大家实在想不明白殷旭为什么离开。

    滕誉当着霍正权的面解开衣领,露出胸口的那道疤,那个位置的疤痕,看着就尤为恐怖。

    霍正权觉得事情越发诡异了,这二人感情一直很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殷旭做出这种事来

    “皇上若是要怪罪,就怪臣教导无方。”

    滕誉穿好龙袍,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这是我们二人之间的事,与别人无关,元帅无需自责。”

    现在所有人都在等,在等那个少年什么时候会回来,他们迫切地想知道这个答案。

    春去秋来,当寒冬来临时,皇宫上下以及大臣们己经习惯了宫内的清冷,也渐渐忘了那个曾经叱咤一时的霍家七少。

    自然先帝驾崩,太子登基后就裁减了近一半的宫女太监,先帝的妃嫔剩畲的品级都不高,新帝做主全部将人移到郊外的别院养老,据说那别院只与软禁大皇子的别院隔了一条河。

    这一年的时间,百姓们渐渐地感受到了现任皇帝的好,旭阳帝重农重商,春耕秋收都会给困难的农户借用农具,会请老农来传授耕种经验,也会根据各地的气候和土壤调整耕种的作物。

    以前农户每年只盼着风调雨顺,能让粮食大丰收,能不让家人挨饿,如今他们在闲暇时候还能种点其他的作物,会有官府派人来收,价格也公道。

    后来他们听说这些东西部分是大梁内部消化,卖不完的则运往海外,然后将换回来的种子开辟荒田试种,渐渐的丰富大梁的物种。

    京都的城墙上,旭阳帝站在墙头眺望着远处,表情一如既往的凝重。

    这一幕已经成为百姓们常见的场景了,不知从哪一日开始,他们的皇帝陛下便喜欢在空暇时候站在高高的墙头,呆呆地看着远处。

    时间有长有短,有时候只站了一小会就走了,有时候能站一整天。

    记得重阳节那日,官员们都休沐中,旭阳帝便在这墙头上站了整整一天,成了百姓们津津乐道的事。

    百姓们都知道旭阳帝深爱着霍七少,也都知道霍七少失踪至今未归,整个大梁都能看到悬赏的告示,可却从未有过消息。

    据说曾经有人想骗取赏金揭了告示,汇报了一条假消息,旭阳帝派了半个京畿营的士兵去找,结果自然是没找到的,那人也被判了个欺君之罪,直接斩立决了。

    从那以后,再没有人因为垂涎赏金而谎报消息。

    夕阳西下,滕誉正准备回宫,就见远远的一匹快马驰骋而来,马背上的人似乎穿着军服。

    那士兵靠近城门时大声喊道“报云锦城有消息上呈皇上”

    众人抬头看向立在墙头的那抹身影,那士兵下意识地勒住缰绳,随着众人的视线看去,见是一位穿着锦袍的年轻公子,便收回目光,打算进城。

    下一刻,众人惊叫一声,只见那道身影直接从墙头飞跃而下,稳稳地落在那匹马的马头上。

    周围的百姓呼啦啦地跪了一地,三呼万岁。

    “万万岁”那士兵呆愣愣地仰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见他双脚踩在马头上,如履平地,而他座下的骏马竟然丝毫不反抗。

    “什么消息”

    “什么”士兵一时反应不过来。

    “云锦城有什么消息要呈报给朕”

    那士兵回过来,吓得从马背上跌到地上,慌忙地跪好,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过头顶,艰难地说“回回皇上,云锦城有人揭了悬赏的告示,那人裹着斗篷,不见其貌,声称要皇上亲临,才肯说出线索。”

    滕誉看完信的内容,不悦地问“难道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随便来个人说要朕亲临,朕就得屈尊降贵地去见他”

    “不不是这样知府大人也曾派人想将人拿下,只是那人行踪诡谲,根本抓不住,大人不得已才派小人前来汇报此事。”

    滕誉心中一动,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感觉那人,会不会是他

    299 耍我很好玩

    皇上要出京前往云锦城,只因为一个行踪不定的陌生人揭了告示,这事儿怎么看怎么不靠谱,遭到了全城官员的一致反对。

    连霍元帅也投了反对票,并且表示要去也应该是他去,他好歹是殷旭正儿八经的父亲,你皇帝不过是未过门的媳妇而己。

    滕誉好不容易有了殷旭的消息,怎么可能坐得住,根本不等大臣们同意,就趁着月色带着侍卫和暗卫离开了皇宫。

    一行人日夜兼程,跑死了好几匹马,终于在第十天夜里抵达了云锦城。

    滕誉直接去了知府衙门,将还在睡梦中的知府大人从床上拎了起来。

    “啊来人快来人,有刺客”黑暗中,知府大人的尖叫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滕誉不耐烦地将他丢在地上,拎起桌上的水壶往他脑袋浇上去,等他清醒了才问“人在哪里”

    “你你到底是谁半夜三更闯入本官的房中想做什么”

    滕誉皱了下眉头,才想起来对方看不见他,于是让侍卫点了灯,又问了一遍“那个揭了告示的人在哪里”

    知府大人作为一方大员,自然是见过皇帝的,何况这云锦城的官员大半都是滕誉提拔上来的。

    “皇皇上”知府大人刚站起来,看清来人的面容后,腿一软跪了下去。

    “别磨磨蹭蹭的,朕在问你话”滕誉怒气横生,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墨迹

    “是是,您刚才问的那人揭了告示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并未留下地址。”

    “就是那句让朕亲自来的话”

    “是的,本来下官是不想上报的,那人秘秘,只在城中出现过一次就消失不见了,形迹可疑,只是您交代过,无论有什么消息都要呈上去,下官才让人赶往京都报信。”

    “嗯,你做的很好。”滕誉越是接近云锦城,那股莫名的感觉越强烈,他有预感,这次一定能把那家伙找到。

    “这是下官的分内之事,下官这就让人将屋子收拾出来,您先休息可好”

    滕誉赶了十天的路,确实有些累了,跟着他来的侍卫们更是一个个灰头土脸,精疲惫。

    他和殷旭曾经在这知府衙门住过一段时间,于是点名要了那个院子,带着人去休息了。

    知府大人换了衣服,把衙役全叫来叮嘱一番,让他们封锁消息,若是皇上在他的地盘上出事,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又连夜叫来师爷,知府大人和师爷商议了一下如何招待圣驾,该安排哪些人贴身伺候,任何与皇上有关的都是大事啊。

    折腾了一夜,知府大人沐浴更衣,刮胡修眉,然后戴着官帽,以最整洁的状态去面圣。

    哪知道刚到院子外就被侍卫告知皇上出门了,知府大人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怠慢了,忐忑不安地去了前衙。

    滕誉昨夜躺下后根本睡不着,睁着眼睛撑到天亮,然后片刻不停地起床更衣,便带着人出门找人了。

    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既然对方没有留下地址,想必会时刻关注他的行踪,他只要往人最多的地方露露脸就好。

    “主子,时候还早,那人应该没那么早出来的,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韩青看着自家主子日渐消瘦的身形,心里对霍七少生了怨气。

    无论七少去做了什么,难道就不能事先知会主子一声他们这些贴身伺候主子的,最能体会他这一年多来的煎熬。

    滕誉点点头,随便在路边找了家早点摊子,点了碗馄饨,简单吃了几口。

    “不用警戒了,都坐下吃吧。”滕誉见摊主都远远地躲着他们,便知道是被他身边这几个面容严肃,一身煞气的侍卫吓到了。

    摊子很小,侍卫们都坐下来后基本就包场了,只剩下一张空桌子,路过的行人见他们气势卓然,都免不了多看了几眼。

    几个老顾客原本要来吃早餐,看到这群人也不约而同地转身走了。

    “东家,要一碗馄饨和一碗羊奶。”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坐在了那张空桌子上。

    摊主应了一声,从一旁的小炉子上端了一碗羊奶出来,“公子,羊奶刚热过,温度正好,可以直接喂小公子吃了。”

    一阵婴儿的笑声从隔壁传来,紧接着就听摊主夸道“小公子还是这么爱笑,将来必定是个迷人的公子哥。”

    那斗篷男子低声笑了笑,说了句“像他父亲就好。”

    韩青好地转过脸,看到的只是那男子的背影,但也能看出他怀里抱着个婴孩,正拿着小勺子给那孩子喂奶喝。

    他怪地想这人看着也不穷的样子,怎么家里没有请奶娘吗

    而且,他为什么觉得这背影有点熟只是这声音明明不是他所熟悉的啊。

    侍卫们吃的很快,一大碗馄饨面几口就解决了,韩青问正在发呆的主子,“主子,咱们还继续走么”

    滕誉没有回答,他正闭着眼睛倾听,有婴儿的笑声,有吞咽的声音,也有男子笑骂的声音。

    “你这臭小子,每天除了吃还是吃,没心没肺”

    “还笑人家都说小孩子哭才是正常的,你怎么成天笑呢难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天生是傻的没道理啊,你父亲我如此优秀,怎么可能生个蠢儿子呢”

    “不过也不一定,某人也很蠢,说不定你是随了他”

    滕誉蓦地睁开眼睛,踢开桌子大步朝那斗篷男子走去,他们之间也只隔了一张桌子,转瞬即到。

    他一把扯开那男子的斗篷,握着他的胳膊强制将人扳过身来,只一眼便愣住了。

    “”变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侍卫们根本没反应过来,而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张他们这辈子也忘不了的脸,于是一个个都傻眼了。

    “耍我很好玩”滕誉揪着对方的衣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哎呀,咱们真有缘分”殷旭无视他满身的怒气,笑着问“你是不是可以先松手这个姿势对寳儿不太好。”

    滕誉腹诽他这辈子也不会松手谁知道一松手这人是不是又要失踪了

    一旁的摊主早被这一幕吓呆了,不过看着滕誉怒气腾腾要吃人的模样,忍不住出声劝道“这位公子爷,有话好好说,你这样会吓着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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