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对,孩子滕誉低头看向殷旭的怀抱,正对上一双清澈的眼睛,对上自己的视线,这小屁孩竟然还冲自己笑了一下。
滕誉觉得自己整张脸都僵硬了,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孩子。
“他是谁”他咬牙切齿地问某人。
“我儿子啊,乳名叫寳儿,大名还没取。”
滕誉哪管这孩子叫什么名字,是大名还是乳名,他只听到前面四个字就发飙了,“你儿子你哪来的儿子”
难道这一年多不见,他就瞒着自己娶妻生子去了
殷旭表情有些玩味,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我生的,你信不信”
“”滕誉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低头看向殷旭的肚子,然后继续往下,确定自己喜欢的人是同性无疑。
“别给我油嘴滑舌,老实交代清楚,你这一年多去哪了,否则”他突然出手抢过那孩子,大有用这小鬼做人质的嫌疑。
只是人质一上手,他就有些慌了,这婴儿应该最多才三个月,全身软绵绵的,他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道什么样的姿势抱他。
“否则怎样”殷旭依然还是一副玩味的笑脸,看得滕誉又爱又恨。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滕誉也不想被人指指点点,一只手握紧殷旭,“先跟我回去再说。”
殷旭也不反抗,乖乖地跟他走,临走前还冲韩青说了句“记得结账,我欠摊主一个月的饭钱了,而且我说过要给三倍。”
“不用不用,按正常价就好。”摊主这会儿也看出这两人是认识的,而且关系应该还不错,应该不用他去报官了。
“拿着吧,还要多谢东家的照顾。”这早点摊子并没有卖羊奶这东西,还是看殷旭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小孩没有奶喝,才从朋友那买了羊奶来,每天煮好等着这对父子。
300 先把话说清楚
滕誉抱着孩子走了几步,低头审视着冲着他笑得开怀的孩子,总觉得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像极了殷旭。
算算殷旭离开的时间,确实足够制造出这么一个孩子来,他的眼一暗,瞪了殷旭一眼,“你最好别做什么让朕为难的事情”
殷旭耸肩,伸手抹去婴儿嘴角的奶汁,“抱紧了,摔了可就没有第二个了。”
滕誉嘴角抿了抿,更加小心地将孩子护在怀里,不管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如果他真是殷旭的,自己绝对不会伤害他的。
两人一路无话进了知府衙门,知府大人正急着派人出门寻人,见到滕誉回来忙过去请安,可惜连门都没入就被挡在了院子外。
“人找到了”知府大人刚才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那人披着黑色的斗篷,应该就是那揭告示的人。
韩青点点头,“大人有事尽管去忙,这院子由我们守着就行。”
知府大人还想多在皇上面前露露脸,不过也知道现在时机不对,只能失望地离开。
滕誉将孩子平放在床上,他刚一松手,孩子便憋着嘴一副要哭的模样,还哼哼唧唧地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殷旭推开他,一只手提起孩子的小腿,一只手摸向他的屁股,果然是尿了。
他叹了口气,“先去找个婆子来,有他在,咱们别想好好说话了。”
滕誉没照顾过这么小的孩子,但也知道不是自己能行的,于是出门让韩青去找知府夫人,要个懂得照顾孩子的婆子来,最好能再找个奶娘来,这么小的孩子,饿着可不行。
没过多久,知府夫人便匆匆带着人来了,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下去换衣服,将房间留给了滕誉和殷旭。
门一关,滕誉正想发飙,一具冰凉的身体便贴了上来,耳垂被人舔了一下,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后,令滕誉什么怒气都消了。
“想你了”殷旭伸手去解滕誉的腰带,却被滕誉一手按住。
“别想用这种办法顺利过关”滕誉深深喘了口气,压下身体的欲念。
“嘘先不说这个,你难道不想我么”
滕誉觉得整颗心都快跳出胸口了,怎么可能不想他没有一个日夜是过的安稳的,积压了一年多的欲望更是快达到了爆发的顶峰。
他转身将殷旭紧紧禁锢在怀里,粗暴地吻上他的唇,推着他朝床上走。
两人就如饥渴的野兽,相互扑咬着对方,鲜血的味道更加刺激着彼此的欲望,久别重逄,没有什么比身体的亲密接触更能倾诉他们的思念之情了。
待云雨初歇,殷旭趴在滕誉胸口昏昏欲睡,他的内力至今都未恢复,此时的他别说是滕誉,就是随便来个高手,都能将他撃倒。
“不许睡先把话说清楚”滕誉抱着人翻了个身,让他与自己面对面躺着。
殷旭眼皮掀开一条缝,嘴角扯了下,“困,等本少爷睡醒了说,现在没思路。”
滕誉忍不住咬了他一口,“你真是你真是气煞我也”
殷旭笑了声,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别生气了,我都给你生个儿子出来了,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已经是殷旭第二次说孩子是他生的,滕誉犹豫地摸上他的肚子,一如既往的平坦结实,怎么可能蹦出个那么大的孩子来
难道说他体质特殊以往他也曾听人说过一些人异事,不过一直未当真,现在想想,没准殷旭就是这么个异类呢
他努力回想着那孩子的相貌,之前只觉得态像极了殷旭,现在却越想越觉得他长得像自己。
其实几个月大的孩子还很难看出五官像谁,只是滕誉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的血脉。
他独自胡思乱想一通,一会儿想那孩子没准真是自己的,一会儿想那是殷旭出轨找的借口而已,不能信,心底像是藏着两个小人,来来回回地打着,令他忽喜忽悲,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而始作俑者却己经睡熟了,甚至打着轻鼾,滕誉心疼地摸着他的脸颊,发现他比去年瘦多了,也高了许多。
此时的殷旭己经完全褪去了稚嫩的感觉,像个大人了,五官虽然还像霍正权,但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他一直觉得殷旭是上天赐给他的寳贝,是他人生中最寳贵的明珠,这一年多的时间也让他意识到,他的人生少了这个人,会是如何的枯燥无味,如何的苦不堪言。
他紧紧地抱着殷旭,一遍一遍地在他耳边诉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可别像这次这样了我承受不起”
殷旭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醒来的第一反应是往身边摸,迷迷糊糊地嘀咕:“寳儿你是不是又尿床了”
手下摸到的是紧实的肌肤,并非婴儿那滑嫩的手感,殷旭瞪大眼睛,就对上滕誉深邃的双眸,也不知道盯着自己看了多久,而自己也成功的卸去了防备,竟然睡得如此安稳。
“睡够了”
殷旭点头,不等滕誉开口,抢先说“我饿了,还有儿子一天没见,也不知道他闹没闹。”
滕誉一把按住他的身体,翻身压了上去,“要么说话,要么做事,你选哪个”
殷旭眨眨眼,贴合的身体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变化,“没气力了,先吃饭再说不行”
滕誉摇头,他都憋了一整天的了,自己胡思乱想越想越头疼,只等着他醒来给自己交代。
殷旭见逃脱无望,只好将事情告诉他,他也没打算隐瞒,只是之前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所以不想让他失望。
“他融合了我们二人的精血,可以算作是你我血脉的延续,所以确实是我们的儿子,只不过他不能算是纯正的人类,他由育灵果孕育而生,一出生就吸收了天地的精华,与肉体凡胎是不一样的,不过在这凡人界,他的很多天赋都用不上,白白浪费了。”
殷旭的话,滕誉每一句都听得懂,可是连在一起却觉得那么诡异,完全超出了他能接受的范围。
“你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骗你做什么难道你以为他是我和其他女人生的”
滕誉竟然点头,“你刚才的话还不如这句可信,你不用骗我,就算是你和其他女人生的,我我也不会对他怎样。”
最多也就是把那女人找出来弄死而已。
殷旭拍拍他的脸,“你如果接受不了这样的儿子,那我只好带着他继续躲起来了,以后我们父子相依为命就是了。”
“不准”滕誉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着,“不是接受不了,只是有点难以置信。”
“当初我得到那颗果实的时候是不是就说过这种话我花费了大量玉石催生出了育灵果,又取了我们的心尖血,试着培育灵婴,本来有两个的,可惜只成功了一个。”
“那你这一年多都藏在哪里”
殷旭笑笑,“其实就在魔教禁地中,那地方平常没有人会去,在深山之中,地方够隐蔽,也不会受打扰,灵婴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够养成,等他出生后我又观察了一个月,才敢带他下山。”
“那你为何不直接回京”还要如此迂回地将他招到云锦城来。
殷旭双手枕在脑后,冷哼了一声“你的告示贴的到处都是,当初我不是说过让你等我回来了吗你居然不信我。”
“”滕誉无语,只凭着这四个字难道要他傻乎乎地干等何况这个时间实在超出了他能接受的范围。
“而且我好不容易给你弄出个儿子,让你来接我们有什么不对”殷旭怎么都觉得自己是个大功臣,以后看那些人还有什么借口敢要滕誉纳妾。
滕誉叹了口气,“你做的对,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一定早早守在这里,只为了能早一天看到你。”
301 有子万事足
滕誉起身穿衣,让人抬两桶温水进来,亲自抱着殷旭去沐浴,洗完还给他拿了一套衣物来。殷旭换上后发现竟然出的合身,“这才一天时间,你让几个人做的这身衣服”
滕誉笑笑,“趁你睡着的时候让人拿我的衣服改的。”
殷旭扯了扯袖子,朝滕誉挤了挤眼睛,“你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会差一套衣服还用自己的改,国库没钱了么”
滕誉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撊在他肩膀,用力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有你这贤妻在,为夫怎么会差钱怎么,你不想穿我的”
殷旭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肚子,“你得了吧,这衣服一看就全新的,只是这花色一看就是你的风格。”
滕誉日常穿的衣服颜色都比较重,穿在殷旭身上有些不合适,不过他已经让人去做新的了,总不能天天穿他的,虽然他不介意。
两人一天都没出房门,外头的人也知道是什么情况,根本不会去打扰,只是担心他们会不会饿晕在床上。
房门被打开,滕誉和殷旭一前一后走出门,在院子外站了许久的知府立即挤开韩青跑过来,谄媚地问“皇上,前厅已经设下了筵席,您是否现在用膳“我儿子呢先让人抱他过来。”
知府大人侧头,他刚才还没注意到与皇上并肩站着的人,此时一看,竟然是个未及冠的少年,从那张脸不难分别出他是谁。
听他用命令的语气交代自己,知府大人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立马去办了。
连皇上都放在心尖上的人,他可惹不起。
很快,知府夫人领着一群丫鬟婆子抱着孩子来了,一群人走的满头大汗,脚步竟然有些仓促。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知府夫人墩身行礼,柔弱的身姿很是楚楚动人。
“免礼,有劳夫人照顾小儿了。”滕誉说着便朝一旁的婆子伸出手,想接过那孩子。
在场的其余人全都震惊地抬头,刚才皇上说了什么我儿这孩子难道那婆子的胳膊一软,孩子差点没抱住,滕誉忙把孩子接到手里,冷冰冰地瞥了她一眼。
“皇上恕罪,奴才该死。”
滕誉没理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怀里的孩子,试图找出一点自己的遗传来。
小孩不知道是困了还是玩累了,无精打采地躺在滕誉怀里,也没有因为突然换了一个人抱就大哭大闹。
“他不认生吗”滕誉好地问殷旭。
殷旭伸手捏了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