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屏住呼吸。
很舒服吧享受花蕾的挺硬和胸膛颤抖的同时,莫问之不忘偶尔抬头,调侃地问。
舒服才才怪
果然,只硬了一半。涩情的手从腰问钻进裤子,捞住藏在里面的器官,莫问之带着不满意的态缓缓摇头,不行,一定要让你舒服到完全硬起来才行。
继续低下头,一心忌对付胸前的敏感小突起。舌尖舔舐和门牙轻咬交错着反复袭击,直到把南天弄得喘息凌乱,不断扭动着想逃开,才再次伸手查探胯下的状态。
嗯,现在完全硬起来了。莫问之意犹未尽地放开他,动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看见那根硕大的香肠从内裤里凶狠地露出头,南天的心脏蓦然收缩。大脑自动把异物进入体内的种种感觉回放,极端的扩展和身体撞击,肠胃都要被翻搅成碎片的痛楚,
不经过滤地和淫秽快感一起在五脏六腑中快速蔓延。
莫问之再次成功了,在淫靡的暗示下,南天胯下的小弟弟激动得血管贲张,后庭无法控制的不断收缩,期待被插入的渴望强烈到让南天恨不得一刀阉了自己。
才不过那么几次,身体居然就完全背叛了自己的主人。
难道真如莫问之所言,这具身体本来就是适合被插入的敏感体质如果可以的话,南天真想放声大哭。
看见这个大东西,就觉得肚子饿了吧是不是很想吃
莫问之一针见血的无耻问题,让南天羞辱之中泛起可怕的快感。犹如渗入血管的粉红色泽,连小麦色的肌肤都无法掩盖。
宝贝,你一脸的欲求不满哦。莫问之用硬度惊人的下体摩擦着入口,好啦,现在求我让你吃香肠吧。
去死是你想逼我吃吧
不过,自己胯下的强烈感觉,南天毕竟无法忽视。其实和莫问之莋爱,倒不是只有痛苦的感觉,他如果诚实一点,就必须承认事后也会回味其中的绝顶快感。
你先先打开这个南天努力缓和急促的喘息。
双腕被铐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非常无助。
莫问之的体力已经够惊人了,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要被当成罪犯一样铐起来。
打开不行。
为什么我我又不会逃。
你不会逃莫问之露骨地瞅着他。
我都这个样子了南天红着脸,示意他看自己亢奋的下体,尴尬地说,都这样了我怎么逃
还是不行。莫问之连考虑一下都不用,直接摇头。
南天气结。
为什么喂,你放开我啦死变态啊啊呜住手
莫问之好像不想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低头用指尖研究两丘之间菊花边缘的褶皱。心惊胆颤的菊花被他折磨得不敢继续抵抗,缓缓绽放开来。莫问之立即把火热的肉木奉抵上去。
南天还在愤怒地大叫,姓莫的,你有没有听到我叫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性器插进去的强烈感觉,让南天的眼眶立即湿润了。
虽然很不情愿被弓虽暴似的侵犯,但男人的生理却从来都没有多少理智可言,前列腺遭受到沉稳持续的撞击后,南天眼角噙着泪,发疯般扭动起腰杆来。
莫问之强壮的腰在他两腿间前后晃动,插入,挺进,用较缓的速度抽出,然后像马达加满了油一样,一口气插到根部。
啊呼哈哈唔唔南天无法继续咬住下唇,不顾羞耻地大声呻吟。
张大嘴拼命喘息,肺部却还是感觉不到一丝氧气。快感像一张巨大的有黏性的蜘蛛网,把他完全覆盖,然后在上面接通高压电流,一瞬间,眼前进发刺眼的白光。
手脚、胸口和背部,一阵一阵不停地痉孪。
含得那么紧,嘴上还要我放开。实际上已经被我操上瘾了吧
受伤的莫问之比平时更亢奋,射出第一次之后,很快,又再次对瘫软在床上的南天进行攻击。
你你南天惊骇地瞪着他。
才一次,你的小嘴怎么可能吃饱
对上这样的禽兽,唯一的死法就只有精尽而亡。
被他强行逼迫翻身的南天,连继续骂人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让莫问之摆成不堪入目的姿势,羞耻的活塞运动又继续在体内进行。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你的这里,已经被我操上瘾了吧顶着已经开始发红的入口,莫问之用一根手指摩挲到两人的交合处。
啊啊啊呜疼贯穿身体的强横力道,带得南天在柔软的床单上不断上下弹动。
因为没有得到想听的回答,莫问之恶意地调整角度,体位稍做改变后,荫经从侧边摩擦熟透的黏膜,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快高潮的时候,却故意把床头柜上镇酒用的半融化的冰放在南天下腹,阻止他身寸米青。
倔强的南天被折腾得啜泣起来。
不说的话,就和你玩到天亮。每当这种时候,莫问之就无情得吓人。
他在精上和身体上都对南天异常执着,听任南天哭叫哀求,自顾自把米青液射入甬道后,很快又会开始下一轮。但只要没满足莫问之的要求,南天充盈血管的欲望要破体而出就遥遥无期。
连续两次之后,南天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不要我说屁股接受着莫问之的毫不留情的撞击,快失的眸子看到莫问之又要伸手往床头柜取冰块时,露出彻底的畏惧。南天沙哑地哭着,我承认上瘾了被被你操上瘾了
哭喊声中,莫问之再次在南天的体内狠狠地射了。
乖啦,不要哭得那么伤心了。我保证会让你爽翻天的。好像是为了宽慰南天似的,他极尽周到地照顾南天屡遭压制的性器,让南天痛痛快快地射得一滴不剩。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南天身寸米青后直接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第十一章
凌晨四点的时候,南天顶着两个大眼圈醒过来。
他没睡多久,最多下超过两个小时。莫问之那混蛋就躺在他旁边,毫无防备地搂着他,倒是睡得很沉。
如果不是看他睡得那么甜,南天八成会跳起来,一脚踩在他活该溃烂的伤口上。这只自以为是的种猪
手腕已经被放了下来,莫问之说的没错,这副手铐确实比警用的好,至少没有把皮肤擦伤。纵欲后的疲惫从骨髓透出来,也许极度的宣泄后是极度的空虚,南天被一股难明的低沉情绪围绕着。
到底当我是什么呀
用手铐铐起来,逼着说出下贱银荡的话,除了是变态的恶趣味外,南天同时很怀疑自己在莫问之心里到底有没有一丁点地位。
昨晚如果是倔强到底的话,南天敢肯定莫问之绝对会限制他身寸米青直到最后。要是真在乎他的话,怎么也该有点怜惜或者体贴吧
莫问之,我对比了一下。南天考虑了十几秒,决定好好谈谈,我第一次的时候,你好像还挺顾虑我的感受的。
嗯。莫问之不在意地点点头,抛给南天一个然后呢的眼。
可是后来,你却越来越那个了
哪个
要和对方面对面谈这个问题真的很尴尬,南天咬着下唇沉默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要求,我觉得有时候,你可不可以也尊重一下我的意见你有时候真真让我觉得你只是在满足自己。
真的我确保我每次都超份量地满足了你。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尊重
例如
例如在我真的不喜欢的时候,不要把我铐起来或者绑起来。或者我真的不想说的时候,不要一直逼我说那些话。
莫问之垂下浓密的睫毛,指尖心不在焉地描着床单上的花纹,你真的不喜欢
如果我真的不喜欢,你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