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忍不住暴虐,这样子的他只能给自己看,让他就这样一辈子躺在自己身下,将那处永远的埋在他身体了,那么湿那么紧,如千百张小口吻吸。01bz.cc
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绞缠,强壮的男人俯身在小人儿的身上,一下下的插入,越来越快,整根抽出,又迅速整根没入,后穴水声浸渍,慢慢浸湿两人的交合处,顺着伊镶玉股沟流在床上打湿一片,伊镶玉修长的玉腿大张,任男人侵犯,口中难耐的呻吟,紧紧的抓着男人宽大的背,那处又粗又大,每一下都带着猛力,让自己无处躲避,又一次抽出,未合拢的穴等着男人下一次进入,却被郝琏辰腾空抱起,男人的声音响在耳边“乖,睁开眼看看我”说罢轻含着他的红唇,伊镶玉慢慢睁开眼看着他,鼻尖相对,英俊冷毅的面庞全是如水的柔情,伊镶玉搂着他的肩膀,述说着情话“郝琏郝琏我只有你,只有你”郝琏辰的呼吸骤然加重,为了这句话,毁了江山也值得,上辈子你的苦,这一世统统都让我来承受。
面对着坐在男人身上,双腿环在他的腰上,再一次的进入变得更深,一下下的顶在内壁上,带来难以抑制的痒意,“啊”伊镶玉内壁突然收缩,差点让郝琏辰射了出来,咬着怀中人儿胸前的粉红“小妖精,是那处吗”伊镶玉满脸潮红,摇着头、发丝飞扬“不嗯”男人又重重的顶在那处,伊镶玉想收拢双腿却不行,不自觉的收缩着小穴,却不知差点又让男人精关不守,郝琏辰啪的打在他雪白的小屁股上“小妖精,夹的这么紧”伊镶玉红着眼,长长睫毛扑闪,委委屈屈的看着他,郝琏辰闷哼一声,发狠的菗揷,每次都顶在那处凸起。
“啊郝琏郝琏不要了,不”伊镶玉摇着头,发丝抚在男人肩上,难耐的呻吟,男人那处变得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小穴撑爆一般,伊镶玉无法掩盖的呻吟、娇喘,男人的吼叫,一股股灼热喷在穴内,烫的伊镶玉在男人怀里痉挛,白光过后,慢慢恢复喘息,看着怀里人儿可怜模样,郝琏辰顿时后悔,抽出埋在他体内的欲望,看着射在他体内的浊液滴打在床上,半软的欲望渐渐抬头,伊镶玉躺在他怀中抽噎,本以为再也不用承受男人了,却感觉那巨物又抬头顶在自己股间,吓得连连后退,却被男人一把抓住,顺着刚才的湿软,又埋了进来,伊镶玉无力的瞪着他却像是给男人无限的风情,没入、抽出,尽情的释放自己为他克制的欲望。
男人像是有耗不尽的体力,像是要把自己弄死在床上一般,猛力的做着,伊镶玉不停的求饶,哭泣,却怎么也不管用,直到自己晕前,男人还不知疲惫,醒了,巨物也还埋在体中。
梦中,伊镶玉似乎又回到了南方,站在船外,听着父皇和妃子在里面调笑,一名太监急匆匆来报,说乾国军队已经打过江水了,朝这里驶来,船上顿时乱做一团,剧烈摇晃起来,伊镶玉站立不稳,身体跟着剧烈摇晃,刚想大叫却被郝琏辰从背后抱住,伊镶玉瞪着他,想问你不是在江水吗,怎么来的这么快,他却不语,俯身封住自己嘴唇,在里面狂暴的掠夺,两边的呼叫声越来越远,渐渐被他的气息围绕,刺眼的光线传来,伊镶玉睫毛微动,慢慢睁开眼,一旁的沙漏早已漏完了,郝琏辰似乎不满他刚醒来就不看自己,轻咬在他红肿的嘴唇上,伊镶玉吃痛,后穴收紧,男人鼻息粗喘,喷在他脖颈,埋在身子里的欲、望剧烈抖动,灼、热喷洒了出来,一股股埋进了温暖湿润之处。
发泄完后,郝琏辰整个人趴在他身体上不肯起来,半垂下的欲望也还留在体内,如大狗一样在他身上乱舔,伊镶玉受不住他了,半支起身子后退,将他那出从自己身体里拔出,两处分离,发出啵的一声,液体自后穴流出,郝琏辰轻轻喟叹,太舒服了,以后一定要天天做。
伊镶玉完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觉得他的眼太像以前父皇养在园子里的猛兽,血腥慑人。
伊镶玉委委屈屈退到床角,男人又欺身上来,“不”一出声才发觉沙哑,难以说出话来,比起伊镶玉的凄惨,郝琏辰倒是全身舒爽,将他抱在怀里,摸摸他的额头,昨天淋了雨,今日也没发热,满意点点头,伊镶玉精萎靡伏在他怀中,模样可怜,郝琏辰爱怜的亲亲他的嘴角“我不做了,好不好”
伊镶玉点点头,委屈憔悴“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
郝琏辰咽了咽口水,这就要剥夺自己的福利了,心中坚决摇头,面上却不停点头,知道昨晚是把他做狠了,看来以后要让太医院弄点药,伊镶玉不知道男人在算计自己,心满意足的闭上眼伏在男人胸口睡觉。
郝琏辰心中像是有什么要涌出一般,抱着他不撒手,让他躺在自己怀里给他洗澡,用嘴给他喂水,怎么也看不够,一会摸这儿,一会儿舔舔他熟睡的睫毛,满脸柔情,笑得像个傻子一般。
等一切弄好,都已经接近午时,郝琏辰将他抱在床上,看来真的累狠了,刚才给他洗澡喂水都乖乖伏在自己身上,看他睡得香甜,郝琏辰也跟着出,老天真是眷顾自己,又把他还了回来。
福全在殿外来回踱步,这皇上和金玉侯在一起,就得把什么都忘了,终于忍不住了,福全趴在门上,低声叫到“皇上,皇上”
郝琏辰朝外望了一眼,低头点了点床上人儿的嘴角,快步走了出去“叫什么,别趴在门上”福全快速退下,低声道“匈奴使臣和羌族使臣都在保和殿侯了半日了”
“恩”郝琏辰点点头“知道了,待朕换一件衣服就去,还有,不许有人去打扰了金玉侯,等他醒了派人来告诉朕”
福全称是,挥手让下面的人去准备。
在匈奴和羌族进京的那一天,就面圣了,郝琏辰意思很明确,美人公主朕养不起,不过朕心怜悯, 给你们大王赐封号,每年进贡羊千头,马五百来换就好了,郝琏辰坐在龙椅上一副天下慈悲的模样,一干大臣在下面不停的咳嗽,匈奴使臣气的脸色通红,羊千头还好,每年马五百,匈奴是御敌全靠马,没马就相当于斩断了自己的双臂,如果自己拿着这份合约回去,族人性命不保,一连几天面见乾帝,郝琏的意思很简单,没的商量,有商量,那好,继续打,匈奴使臣急的嘴角起泡,不知怎么办才好。
第69章
郝琏辰坐在龙椅上,清气爽,回味着昨晚身下人儿的勾人模样,嘴角带笑,匈奴使臣见皇帝今日比起以往态温和,以为皇帝被自己说动了,更加滔滔不绝,匈奴使臣说完,殿内寂静无声,乾国皇帝许久没回应,福全轻咳“皇上,皇上”
“恩”郝琏辰转头“什么事”
福全嘴角抽了抽“匈奴使臣等您批示呢”
郝琏辰摆摆手,其实郝琏辰一句都没听,说来说去不过是不愿意朝贡羊、马“你不必多说了,那日朕早已明明白白的说了,你回去转告你们大王”说完起身拍拍拍衣衫,回去看镶玉醒了没有。
匈奴使臣看着乾帝的背影,嘴里发苦,果然今昔不同往日了,以前来拜访乾朝,不说进贡还能拿到许多东西回去,自从乾五帝继位,谈不拢就打,现在匈奴是水深火热了。
承乾殿里,娇小的人儿躺在龙床上,显得床尤其大,伊镶玉睁眼,明黄的颜色让他不自然的眨着眼,分不清这是哪,支起身子,合不拢的双腿不停的打颤,昨晚的一幕幕回应在脑中,还有他早辰抱着自己洗澡时做那些事,伊镶玉双颊绯红,又羞又恼,以后在也不能让他这样了,双腿站立不起,又泄气的躺回了床上。
郝琏辰掀开床帘,就见床上的人儿双颊绯红气鼓鼓的躺在床上,衣衫半敞,露出满是吻痕的锁骨,郝琏辰差点又把持不住,想到以后的性福,还是忍了下来,一把将他腾空抱起,伊镶玉吓了一跳,拍打着他“你怎么走路都没声的”
郝琏辰笑着舔舔他的耳垂“醒了怎么不起来,饿不饿”
伊镶玉耳垂更加鲜红,自己决不能说是被他做的站不起来了,急忙转移话题“好饿,我们快用饭”
郝琏辰看他他更炸毛的小猫一般,十分有趣,大力吸了他耳垂一口,引得伊镶玉大叫一声“是夫君太勇猛了吗,站不起来了”
伊镶玉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了”
郝琏辰低笑,声音沉沉磁性,更加诱惑“好,不说了”说罢将手伸向他腿根处慢慢揉着,伊镶玉想挣扎,可见他确实什么也没做,只是帮自己揉腿。
午膳上得很快,郝琏辰亲自吩咐,全是上的清淡的菜,伊镶玉看的皱眉,不过也饿急了,吃的很快,郝琏辰看着他“这几日你都得吃清淡的”
“为什么”伊镶玉包着饭,吐字不清,郝琏辰欺近他,一只手滑下捏着他的小屁股,暧昧的笑着“不然这里很痛苦”
伊镶玉扭着身子反抗,刚好蹭到郝琏辰那处,一把按住他“别动,不然就地正法”伊镶玉不想他这样,怎么随时发情,眼角委屈,气愤的站起身子,不想两腿酸软,又跌回了他怀了,郝琏辰满意的额看着他投怀送抱,拉起他一根发丝送到鼻尖“乖,快用饭,你身体不适,我们改日”
伊镶玉埋头扒饭,心中默默发誓“谁要与你改日,以后在也不与你做那事了”
匈奴行馆里,匈奴使臣对着一名身着侍卫衣服的人跪下“二王子,任老臣磨破嘴皮,那乾帝怎样也不愿退步”
坐在上首的人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子,正是那日伊镶玉在茶楼碰见的人“我们给他送那么多美人,他也不退让吗”
匈奴使臣更加泄气,要说他们献上的美人,都是在匈奴族里挑出来的,各顶各的漂亮,可是乾帝连看都不看一眼,就给扔了回来,还说国库空虚,自己没银子,养不起,看着殿外汉白玉做得狮子,匈奴使臣一口鲜血喷了出了,这是穷吗“回王子,臣恳求乾帝要少一点马匹,会献上更多的美女和牛羊,可是乾帝也不愿意”
那二王子皱眉没了马,以后匈奴族还如何东山再起
第70章
匈奴使臣心中愤懑,为何乾帝要这样步步紧逼,现在匈奴四分五裂,加上乾国用兵,对谁也够不成威胁了,其实郝琏辰不仅要他现在成不了威胁,还要他以后世世成不了威胁。
那二王子叹了一口气“他要马匹就给他吧,我们也没办法”反正以后又不是自己继承王位,天天闲散游玩多好,来到中原后,才觉得以前在草原上的生活简直就不能比,像那日在茶馆里碰见的美人,难怪中原皇帝看不上草原上的女子。
“谁说我们没有办法”殿里走出一名妙龄女子,皮肤微黑,身材比一般的女子高大,别有一番异域风情,不同于中原的黑色眼珠,带着一丝蓝色,着汉人衣襟长衫,那名女子出来后,匈奴使臣立马跪下“臣见过公主殿下”
匈奴公主抬抬手“大人不必客气”说着坐到一旁,“哥哥先别气馁,先让妹妹一试”匈奴二王子坐在他身旁,“妹妹可有良策”这妹妹从小聪慧,深受父王喜爱,说不定有什么办法。
“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只是试一试,那乾帝看都不曾看我们一眼就妄下决断,我想草原的女子热情奔放,未必不如中原女子,所以”,匈奴公主看了二王子一眼“所以哥哥就先答应乾帝的要求,到时他摆宴款待众人,我在宫宴上起舞,不知能不能迷住乾帝,等我与他成后在劝说他,或许会容易许多”
“好,这样甚好,就是难为妹妹了”
匈奴公主笑笑“能留在中原生活,是妹妹小时侯的梦想”从小在草原上处处第一,就算他后宫美人再多,自己也有胜算。
回到房内,匈奴公主坐在窗前,看着打磨光滑的铜镜,照着自己美丽的容颜,手指轻抚“不过是个行馆都如此,不知宫里的风景怎样呢中原真是各好地方”当初本来是要面圣的,可乾帝一句话就将自己和那羌族公主退了回去,本来满满的信心被堵住了,如果那乾帝真的见了自己,还能说出那样的话吗